第961章 新建成的十院
唐曼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事并沒有過去。
唐曼看那幅血画儿,叫《哭娘》,哭泣的新娘,穿着红色的裙子,脸白,妆寒于冰。
妆寒于冰?唐曼想到這儿,一激灵,春夏秋冬。
春如盎然之机,夏如雨润苏城,秋如帝王之黄,冬如冰之寒……
妆寒于冰,冬妆如冰之寒……
唐曼下车,又返回去了,上了四楼,进暗廊,唐曼呆住了,那血画儿,竟然只是一张白纸,白宣纸,什么都沒有。
唐曼转身要离开,闻涛出现了。“唐小姐,我們還是聊聊。”闻涛說。
“你看看那画儿。”唐曼說。
闻涛往裡看。
“怎么是白色的?”闻涛看不清楚,往裡走,看清楚了,转身就出来了。
“唐小姐,這回您不能走了,江医生的血画是非常值钱的,可是现在沒有了,我怀疑您,因为這儿有监控,除了您,沒有别人来過。”闻涛說。
“不,你也来了,你也进去了。”唐曼笑了一下說。
“你……”闻涛生气了。
唐曼要走,闻涛說:“你不能走。”
闻涛把保安叫来了,把唐曼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摆手让闻涛出去了。“唐小姐,我們见過一面,在辛董的一次酒会上。”院长說。
“噢,我真不记得了。”唐曼說。
院长就直接說事情了,让唐曼看了监控。
“我也奇怪,你看到了,我看過画出来,画還在,我返回去,画就不在了。”唐曼說。
“你看录像,這儿……”院长說。
唐曼竟然上手了,把画儿割下来了,放到了包裡,然后离开。
唐曼也懵了,看了半天,把包放下。
“可以检查。”唐曼說。
唐曼心裡想,江曼害我呀!
有得有失,她感觉那画中的妆,就是冬妆,寒于冰之妆。
那個时候,十院拆掉,巫师可是說了,江曼转间了,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江曼這個灵魂了,可是并沒有。
院长看着唐曼說:“那就沒办法了,那画儿是借来的,說放在這儿的,现在丢了,我們真的承担不起,說是无价。”
保安进来查检的,沒有找到,然后到车上找,唐曼的一切行踪都在视频中,不過十几分钟的事情。
院长也是一头的雾水,也懵了。
报警了,警察来了。
警察看视频,就问唐曼画藏在了什么地方?
“你们看,我的一举一动完全的就在视频下,如果我說,我沒动,你们也不相信。”唐曼知道,有口难辨。
警察对這样的人,肯定是很气愤的,视频中都看到了唐曼割画儿了。
唐曼被带走了。询问唐曼的时候,唐曼提出来,要见一下持画的人,就是《哭娘》那画儿的拥有人。
警察不同意,唐曼說,叫婉是她的朋友。
叫婉被叫来了,进来了,愣了一下:“哟,還真的就是你。”
“叫婉,沒有想到,你在這儿的人缘還不错,我以为提你,会更加严重。”唐曼笑了一下說。
“怎么回事?”唐曼說了。
“视频为证,這個你可跑不掉了,不過你要见那個画的持有人,如果這個人不追了,那我会想办法,让你沒事儿的。”叫婉說。
叫婉都不相信,唐曼沒有拿画儿。
叫婉让唐曼等着。
一直到第二天,叫婉带着一個人进来了。
竟然是费莹。唐曼愣住了。
“我直接說,我提出来條件,以后你离丁河水远点,他不找你,你不准找他。”费莹看来是喜歡上了丁河水,這是好事。
“可以。”唐曼沒有犹豫。
“那我就不追究了。”费莹竟然诡异的一笑。
巫师到底是巫师,不管大小,都有着邪恶的一面,唐曼知道,有可能是被费莹给耍了。
唐曼被放出来了,回宅子,扬小丽问:“你一夜不回来,手机還关机,怎么搞的?”
唐曼說在朋友那儿喝多了,敷衍過去了。
這件事是实在太奇怪了。
第二天,唐曼去董礼那儿,說這件事情,董礼說,让费莹给算计了,這也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江曼应该早就转间了,出现這样的情况,只有巫师玩手段。
董礼說,费莹已经因爱,改变了,巫师的邪恶也出来了,让唐曼别招惹费莹。
“那画儿她是怎么做到的?”唐曼问。
“我见识過,這和江曼一点关系也沒有了,费莹动用這种小手段還是不成問題的,你站在画前,你心裡有了那种想法,把画儿弄走,這才成全了费莹,沒有着点,费莹也不成,有了着点,费莹可以驱原魂出来,原身消失,不過就是几十秒钟的事情,就相当于障眼之法,這对于一個巫师来說,很简单的事情。”董礼說。
“這個小巫师,真要坑我,那我就惨了。”唐曼這個时候,真是害怕了,当初师父牢蕊就說過,不要得罪巫师,不管大小。
看来巫师是真的不能得罪。
吃過饭,唐曼回宅子,冯天就来电话了。“研究所在你们市的火葬场,就是那個研究中心,所有的都弄好了,你明天過去吧!”冯天說。
唐曼一愣,弄回到那了儿了?
董礼居然不知道?
唐曼也沒有再多问。
在這個城市更好,麻烦就会少不少。
下午休息過,唐曼就进了宅子的工作间,冬妆如冰之寒。
那江曼的画儿,居然是冬妆,這也是奇怪了,江曼懂妆?
唐曼开始挤妆,排出冬妆来,那么就要把春夏秋三妆的意表达出来,任何的一妆都可以拿来用,用春夏秋三意而行妆。
這春夏秋冬沒有实妆,意妆而行,任何的妆都可以用意而行。這就是让妆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唐曼用官妆先行意,這是稳妥一些,熟悉的妆,不容易出现問題。
意行妆,以意成行,意达妆笔之尖,运意用笔端,意成妆……
唐曼一直上到天黑,妆出来,她看着,确实是不一样了,似乎這妆有一种东西在传达,悲伤,悲痛……
扬小丽进来,把唐曼吓一跳,自己是太专注了。
“师父,吃饭了。”扬小丽說。
“噢,你看看這妆。”唐曼說。
扬小丽走近看,愣了很久,說:“师父,我看的妆不少,动的妆少,這妆看完我想哭。”
唐曼知道,意行于妆,进妆裡了,但是還是沒有达到最好的效果,還有冬妆的排妆,挤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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