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天谟之计
恩革提到了春夏秋冬妆,告诉唐曼,那就是意妆。
“你在排冬妆,根本不行,意不到,妆不成,体寒若冰,寒至心,必亡,所以你现在不要动了,等着,一個星期后,会有一個死者在火葬场出现,董礼自然会找你的,因为那是异尸。”恩革說。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唐曼问。
“有人要保护你,让你成为大妆师,唐妆盛行。”恩革說。
“這人是谁?”唐曼问。
“我已经說得太多了,好了,回去吧。”恩革站起来走了。唐曼看着恩革走了,回宅子。
春夏秋冬妆是解明晚如秋,梦幻天堂咒妆的,沒有想到,這四季之妆竟然這么邪恶。
大意成妆,唐曼自己根本就达不到這大意。
七天后会出现一個死者,恩革不明說,說他已经透露得太多了。
唐曼很晚才睡。
第二天起来,去研究中心,唐曼看妆师们的义妆,那妆法学得确实是不太好。
“慢慢的练习吧,等成妆后,再实妆。”唐曼說。
唐曼也清楚,学院那边要的是大妆至简。
恩革所說的,唐妆盛行,自己能达到嗎?
唐曼从来沒有過這样的想法,此刻,似乎有生出来了,她自己又马上否定了,大妆难成,自己要放松心态。冯天打电话,說有资料发给了唐曼,让唐曼看看。
唐曼看资料,是系列妆,一共是六妆,唐曼沒有看到過,這妆只是资料,像是从一本老书上拍照下来的,字是繁體的,楷书……
唐曼把這些资料照片传到手机上,发了两页给丁河水。
“哥,你找人给我看看,這是一本书,是哪一年的。”唐曼說。
“我知道了。”丁河水說。
這些资料有图,有文字,她要判断是什么时候的妆。
给冯天打电话问了,冯天說:“這书在国外的個妆师的手裡,并不是学院的妆师,人家只是拍了這些照片,书是不肯拿出来的。”
這是中国的东西。
晚上,丁河水来电话了,让她去茶楼。唐曼過去,费莹在,在房间裡,菜摆着,等着唐曼。
“姐姐,对不起。”费莹說。
“什么事?”唐曼问。
“就是前段時間我对你那样。”费莹說。
“噢,我都不记得了。”唐曼笑了一下。
她是真不敢得罪這個小巫师了。
“小曼,那书的事情,還是费莹给找人看了,一千八百年左右。”丁河水說。
“一千八百年?楷书到现在有一千八百多年了,這個沒問題,纸的出现,也有两千多年了,也沒有問題,但是這纸的寿命可是很短的,能保存到现在嗎?”唐曼是质疑的。
“一千八百年,是东汉时期,纸的寿命是短,但是有這么一句话‘纸寿千年’,就是說,纸的寿命在处理后,可以很久,這纸张是处理過的,這個不用质疑,近年,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些书,都是上千年的,保存得還很完好。”丁河水說。
“那就是說這是东汉时期的妆?”唐曼问。
“妆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丁河水說。
唐曼不再多问,闲聊,费莹說:“姐姐,听說鬼市逆转了。”
“噢,是。”唐曼不想多說。
“嗯,那你這個清金牌又多了保护的人,就不需要我的哥哥来保护你了。”费莹笑着說。
“嗯,以后就不烦我师哥了。”唐曼笑了一下。
又聊了半個小时,唐曼回宅子,看這六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妆,东汉时期的妆?
文字加上图,唐曼看得很明白,這妆完全就颠覆了唐曼对妆的认识。
這些妆都很烈,烈妆,脸上有刀伤,刀伤竟然出上来了,很刺眼。
這六妆,每一個妆,都是带着怒气,但是有正义之感,正气凌然。
文字讲的是妆的上法,上法根本就是沒有章法,随意的上,也沒有禁忌,妆出狂,妆出正,妆出杀气……
唐曼看来,研究着,這是战士妆,战场上勇士妆,勇士无禁忌,以正气,杀气,掩禁忌,而不禁忌。
唐曼一下明白了,這是给那些战死的勇士上的妆,這個绝对是。
這六妆改变了唐曼对妆的那种固有的认识,让唐曼也兴奋起来,进工作室,义妆這六妆。
就妆法上,還有各方面,唐曼凭着自己的技术,那绝对不成問題的。
可是,第一妆出来,根本就沒有什么正气,也沒有什么杀气,软软的一個妆。唐曼再上,依然是如此,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問題。
太晚了,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给大家开会,把這六妆拿出来,让他们研究,說是学院放下的妆。
开完会,邓刚找唐曼。
“小曼,這六妆是什么妆?”邓刚问。
“我也不知道,资料就這么多。”唐曼不想說,不說的原因就是,让他们自己去研究,看看他们的能力。
邓刚走后,唐曼闭上眼睛把昨天的妆想了一下,沒想明白。
资料上的妆法并不复杂,虽然不同,可是上出来的妆就是不行。
這也是奇怪了。
邓刚下午也进行了义妆,可是效果竟然和唐曼的一样。
也有其它的化妆师进行了义妆。
唐曼坐在办公室,几個化妆师进来了,跟唐曼說,几個人一起义妆,可是那妆不对。
唐曼到义妆室,看几個化妆师一起上的妆,他们现在知道合作了,這是好事儿。
“我上的妆也是這样的,邓教授也是這样的,問題在什么地方,我也在找,大家一起研究。”唐曼說。
确实是,這种妆出来,软而无力,沒有图上的正气,杀气……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
他们一直在研究這妆,开了多少次研究会,上了多少次义妆,就是出不来這效果,冯天那边问過两次了,可是沒办法。
根本就找不到原因。這一转眼,七天到了,唐曼正在办公室研究六妆的时候,,董礼进来了。
“师父,有一個死者,出现奇怪的现象。”董礼說。
唐曼想到了恩革所說的,七天還真的就出现了。
唐曼不禁的有些紧张了,恩革知道很多的事情,他只是妆师,恐怕不是他知道的,而是有人告诉他的,這死者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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