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大静如丝
进观映室,老总带着两名工作人员亲自安排好。
“唐小姐,如果有事,您就举手,我們能看到。”老总說。
唐曼点头,人出去,观映室虽然不大,但是很豪华。
片子开始播放。
很壮观,几千人的场面,战场,虽然动用的是科技手段,但是效果一点也不差。
4D电影,让唐曼完全就置身其中。
唐曼是其中的一名副将,战马长剑,冲杀……血流成河,随着雨水,成了一條條的血溪……
唐曼骑马冲杀着,流着泪……
二十分钟的电影,唐曼如同经历一個世纪一样。
灯开了,唐曼低头,捂着脸在流泪。
十几分钟后,唐曼走出去,影视公司的老板說,休息一会儿,喝点茶。
唐曼摇头,走了。
唐曼去了画室,准备了面,泡上茶,点上烟,看着外面的风景。
她准备六妆,一千八百年前的妆,勇士妆。
她看過电影后,那种感觉,就想让她上妆。
唐曼开始上妆,六妆义妆,手机关机。
勇士妆,壮烈之妆,沒有那种身临其境,是绝对化不出来的。那一幕幕,在眼前過着。
唐曼上着妆,眼泪不禁的就流下来了,电影中的勇士,那一张张的脸……
唐曼這六妆,从下午开始,一直上到了天亮。
唐曼上完妆,从来沒感觉到這么累過,一头就扎到了沙上了,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唐曼起来,打开手机。
手机几十個电话,都是董礼的。
唐曼回過去。
“你有病吧?你总玩消失……”董礼发疯的一样,发通的喊。
董礼到画室敲過门,但是唐曼沒有听到,太专注了。
唐曼去董礼那儿。
董礼气哼哼的,不理唐曼。唐曼說饿了。
董礼才让人准备酒菜。
“别生气了,一会儿你去看一眼妆,绝对让你开眼。”唐曼知道,只有這样,才会让董礼不生气。
董礼果然就来了精神头了:“什么妆?”
“自己去看,画室的房门的密碼你也知道,不過记住了,不准拍照,只能看。”唐曼說。
“什么妆?弄得這么神秘?”董礼說。
唐曼說自己看。
喝過酒,唐曼回宅子休息,太累了,感觉缓不過来。
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多,扬小丽给煮了面。
“师父,董礼来過一次,阴着脸,沒說话,我說你睡觉,她就走了。”扬小丽說。
“不用管她,明天我們回学院。”唐曼說。唐曼准备把六個义头颅带到学院去。
第二天,去画室,唐曼和扬小丽进去。
唐曼发现,义头颅少了一個。
這让唐曼非常一愣,马上给董礼打电话。
“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拿走一個,你会這样的大妆,你教過我嗎?你是我师父。”董礼說。
“你别废话,拿回来。”唐曼說。
“你要逼我,我马上就毁掉。”董礼有的时候就是這样的不讲理。
“好了,你留着。”唐曼也不在坚持。
唐曼让扬小丽把义头颅都装到箱子裡,五個箱子,然后搬到了楼下的车裡。
唐曼开车。
回学院,把五個箱子放到花园的宅子裡,去冯天的办公室。“冯助理,我回来了。”唐曼說完坐下。
冯天给泡上茶。
“這边工作你不用担心。”冯天的意思是說妆,這小子心眼儿是太多。
“确实是有不错的消息,但是,我想到国外的分院去学习。”唐曼对管理上来說,感觉很累,她只为妆而来。
“嗯,老板也有這個意思,只是這六妆不成,你還不能去。”冯天說。
“看妆吧!”
下午,唐曼从花园的宅子,搬出两個箱子。
研究室的妆室。
研究室的人,還有汉斯的那個团队的人。
两個妆蒙着布。
扬小丽看唐曼,她点头,扬小丽把蒙着的布掀开。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六妆的两妆,這两妆太震撼了,一下就能穿透灵魂的妆,以意行妆,四妆中的意而行……
扬小丽看唐曼,唐曼转身离开,扬小丽把布蒙上。
到会议室,汉斯瞪着眼睛,转来转去的,半天才问:“唐教授,這妆能讲嗎?能拆妆嗎?”
唐曼看了一眼冯天說:“六妆,就這六妆的书,是中国的,可是竟然在你们的手裡,尽管是歷史的原因,但是我需要的是一個道歉,我們国家需要的是一個道歉。”
谁也沒有想到,唐曼会說這件事情,冯天都是一愣。
“书還给你们了,這個道歉恐怕不行。”汉斯這個团队,一直就是很骄傲的,就是现在忍着,也从来沒有认同中国的丧妆。
“那我們的合作到此结束,你们回国。”唐曼說。
“冯助理,我們当初谈的合作,你可不能悔改。”汉斯对冯天說。
“我們是合作,但是我們需要的是尊重,唐院长說道歉,已经是很轻了,你们马上回去。”冯天說。
“冯助理,你可想好了,在我們的国家,我們是最大的丧妆团队。”汉斯依然是很牛。
“马上离开。”冯天火了。
汉斯站起来,走了,团队的人跟着走了。
“那两個妆保存好了。”唐曼說完起身走。
出来,冯天說到办公室。
办公室,冯天說:“這六妆只有两妆,我需要报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成妆,因为我不懂這個。”
唐曼想了一下,把拍的视频,发给了冯天。“這妆暂时不要公开,外传。”唐曼說。
“当然。”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去研究室,宁天泽进办公室說:“恐怕有点麻烦了。”
“什么事?”唐曼问。
“汉斯的团队,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学院,我想,您应该给冯天打個电话。”宁天泽這样說,唐曼愣了半天。
宁天泽出去后,唐曼觉得不应该有問題。
唐曼给冯天打电话,冯天的电话竟然是空号了。
唐曼意识到不好,突然成了空号,她不得不多想,可是沒办法,自己也不知道老板是谁。
唐曼回到院长办公室,如果冯助理把妆卖掉了……那是视频,如果是大妆师,看视频,虽然有一些看不出来,但是最后猜妆,也能猜出来。
唐曼本意是,這妆可以传人,可是就汉斯来說,那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只有当妆,被认同了,這就是中国有丧妆,他学也就学了,汉斯会造势,最后弄成了他们的妆,那可就不好玩了。
唐曼正琢磨着怎么办,一個人进来了,六十多岁的一個老头儿。
“唐院长,我叫高夜,代替冯天的角色,冯天卖妆给汉斯,一妆一百万,冯天找到了,也承认了,现在我想问的是,视频看這六妆,最后這妆能不能形成,就是說和你上的妆是一样的嗎?”高夜說。
“高助理,您先坐,小丽,给泡茶。”唐曼說。
扬小丽泡上茶出去了。
“高助理,我多的话也不能跟您說,您說是助理,可是我无法确定您就是助理。”唐曼說。
“嗯,這個当然我需要有一個证明。”高助理手裡从腰上摘下来一個牌子,放到了唐曼的面前。
唐曼看了一眼,愣住了,鬼市的鬼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