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 解除的怨恨
两台车都扔在了河中间,唐曼大笑着。
唐曼說救援,忙得热火朝天的。
唐曼开的是唐人的卡尔曼国王的车,這是唐人挺喜歡的车,限量版的,唐曼說喜歡,唐人直接让唐曼开走了。
救援很轻松,出来看這车,认识的還真沒有。
国产的车,一千四百万。
唐曼当初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多少钱。
丁河水查了一下,告诉了唐曼。
唐曼看着丁河水,突然笑起来說:“我哥不知道有多心疼,我很少看他开這车,都放在车库裡,限量版的,只有十台。”
“你哥对你這么好,那唐婉呢?這個我有的时候想不明白,那叶军也是太奇怪了,看着是在弄着古董店儿,实际是在弄妆,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回家后,应该老实了,可是并沒有。”丁河水說。
“唐婉我也是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很少去,她从来沒有给過我一個笑脸,我也奇怪。”唐曼說。
“算了,不管那些了,接着野。”
唐曼开车,在草原上飞奔,那蓝天,很少见到。
晚上,在沙漠裡扎营,吃饭,喝酒。
半夜看星空,那星星伸手就能摘下来的感觉,這是星河,唐曼从来就沒有见過這么多的星星,跟水河一样的星星。
草原的夜裡很冷,唐曼打了一個哆嗦,丁河水搂住唐曼。
“哥,如果生活是這样的多好。”唐曼說。
丁河水沒說话,他很清楚,這裡的真实生活,并不是這样的,每一個地方的生活,都有着每一個地方的艰辛,旅游,就是看另一個城市的美和纯净。
天亮了,收拾出发,一跟前行……
额尔古纳河的静美,国门的威严,最后一個使鹿民族的质朴,让唐曼完全的就静了下来,心结也随之而散……
二十一天的旅行结束了。
回到宅子,唐曼也完全的稳定下来了。
唐曼在這一路上,也想明白了,自己就是一個妆师,自己的路,這也這么一條路,不停的走下去。
月师师,這個助理,唐曼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来了。宅子的院子裡,喝茶。
“唐教授,扬小丽现在是讲师,讲得确实是不错,名师出高徒。”這月师师玩得手段真是厉害了。
“谢谢月助理,那六妆已经拿走了,您這是……”唐曼知道,肯定是为六妆而来。
唐曼感觉六妆有問題,引术是沒有了,但是有問題,說不出来是什么問題。
“六妆是运回去了,可是妆师拆妆后,竟然沒有人能再上出来。”月师师說。
“噢,学院也有大妆师,何况還有国外团队的,罗德裡格的团队也是很不错的。”唐曼說。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不懂妆,但是我能看明白,沒有能上出来妆的。”月师师說。
“那您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還得請您讲妆。”月师师把一個包放下了。唐曼看了一眼,知道那是钱。
“這样,你给我点時間,最后近我在忙一件事儿,等我忙完了,再找您。”唐曼說。
“這個……老板那边很着急。”月师师說。
“我现在不在学院了。”唐曼說。
“那好,我等您。”月师师很聪明,知道再說下去,会引起唐曼的反感,她起身走。
“把這個包拿走。”唐曼說。
月师师想了一下,拿走了。
唐曼礼貌性的,把月师师送出去。
唐曼回来坐下,想着那六妆,還得上妆。
唐曼去了画室,上六妆,从一妆开始,到六妆,她要找到那种不对的感觉。
唐曼一直上妆到天黑,三妆成妆,就是找不到那种不对的感觉,妆看着是绝对沒有問題的。
這事有点奇怪了。唐曼就是琢磨不明白了,董礼跑来了。
董礼砸门。
唐曼上妆的时候,手机关了。
唐曼开门:“你不是知道密碼嗎?砸什么门?”
唐曼心裡有火,也是因为妆。
這种不静,唐曼也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大静下来,大静成妆,可是她一直沒有完全的大静下来。
“我忘记了。”
董礼說完,进去。
“你看看我上的妆。”唐曼說。
董礼過去看,看了半天說:“师父,這六妆中的三妆,我是上不到這水平,我一直在上着。”
“我让你看問題。”唐曼說。董礼看,唐曼坐在一边抽烟,喝茶,看着天棚,她是真的琢磨不明白了。
学院那边沒有人能仿制下来這個妆,上了妆,完全就不一样,這也奇怪了,大妆师,沒有了引术之后,完全可以把這妆做下来的。
董礼看了有十几分钟了。
“好了。”唐曼說。
董礼過来坐下,看着唐曼,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好,董礼就是聪明,不招惹,小心翼翼的。
“說。”
董礼摇头,意思沒看明白。
唐曼走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的风景。
董礼這個时候就知道,不說话。
唐曼看了有二十多分钟,突然转身。
“去古街吃串,喝啤酒。”去古街大排档吃串。
外面的人很多,古街一直就是非常的热闹。
董礼又疯起来了,竟然把她的徒弟叫来了。
董礼收了一個徒弟,這事沒有跟唐曼說,這是不对的。
当年唐曼收徒弟,那得跟师父牢蕊說的,而且师父是要同意的,不然不敢收徒弟,這個也严格的规定的。
但是,唐曼觉得也正常了,沒有那么多的规矩,规矩就是困人的东西。
董礼收的這個徒弟,竟然只有二十岁,今天场子裡招人,招进来的,二十岁,高中毕业后,就不再上学了。
這进场子不過两個多月。
莫兰,看着也是太小了。
管唐曼叫师爷。唐曼還是不太习惯,這丫头会来事儿,给唐曼倒酒,照顾唐曼。
董礼看唐曼的眼神,也知道,唐曼有一些不高兴。
唐曼确实是有一些不太舒服,尽管是认同了,也觉得沒有那些规矩沒用,但是還是有一丝的不太痛快。
小巫师费莹過来了,阳光的女孩子阴着脸,那也是阳光的,看着让你想笑。
“哟,小巫师。”董礼說。
“嗯,小妆师。”费莹坐下,倒酒。
“姐姐,干了?”费莹說。
唐曼一听,就知道,为了丁河水和自己旅游的事情。
酒干了,费莹說:“姐姐,海子有一首诗,听過嗎?”“什么诗?”唐曼问。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過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
今夜
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還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费莹读诗,声情并茂……
她读完了,都鼓掌。
唐曼明白,這是說她和丁河水到草原上旅游的事情,也說自己,姐姐就是费莹,在等着丁河水。
可见,费莹对丁河水的至深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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