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真像個任人买卖的货物
還好只是轻微中毒,只要霍爷爷去医院检查一趟,解了毒就沒事了。
其实她萃取的解毒剂就可以解毒,并且沒有副作用,只是如果被霍家人知道,不仅不会让霍爷爷喝,還会认为她想要下毒。
她被怀疑事小,霍爷爷体内的毒素如果再累积下去,恐怕還要牵引出陈年旧疾来,到时就棘手了。
“好好好,爷爷答应你,這還不成嗎?”霍老爷子笑眯眯的,心裡有了思量。
云安安這才轻松地抿唇一笑,却未发现一旁的霍司擎似察觉到什么般睨了她一眼,眉宇皱起。
吃過晚饭后,霍老爷子要留在霍宅住一晚,霍司擎也留了下来,陪着老爷子下棋解闷。
霍老爷子端着骨瓷杯,颇为感叹地看着自己這出类拔萃的孙儿,“司擎啊,你父亲的失踪一直是爷爷的一块心病,爷爷不希望你步他的后尘,你懂嗎?”
霍司擎捻着一粒棋的指尖微顿,敛下眸光,久久不言。
……
云安安回到房间,沐浴后要进行第二次施针。
就在第七根金针准确扎进穴位中,云安安感受了下,正准备扎下一针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她猛地抬起头。
霍司擎俊脸沉冷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抬眸便见到云安安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眉心刚蹙起,便发觉她此刻不太对劲。
她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衣领褪至腰间,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从這個角度能够看到那耸起的诱人雪峰,半掩在白色蕾丝裡。
那一抹纤腰尤其晃眼,不堪盈盈一握。
更别說云安安此刻眸光震晃,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但凡是男人就难以忍住。
可当霍司擎看到她身上那几根金针时,鹰眸中刚浮起的旖旎便迅速冷却下去,只剩下冲上脑的怒火。
他阔步上前,不由分說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云安安,你真是长本事了,先是哄得爷爷不同意我們离婚,现在還打算用苦肉计是么?”
云安安猛地一颤,抬眸撞进他那双讥诮讽刺的眼裡,唇瓣抿得死紧。
“默认了?呵,”霍司擎冷笑一声,看着她肩上的金针,“你最好還是省省,别再耍這些小手段,你的苦肉计对我而言沒用。”
话落,他抬手将其中一根金针用力地碾了下去,只留下小半截在皮肤外。
云安安的脸色霎时就变了,慌不迭地依次将所有金针都拔了出来,唇上血色尽褪。
饶是如此,她的右肩還是迅速地红肿了起来,皮肉裡细密的刺痛让她攥紧了床单。
痛……
霍司擎低眸看着她香肩上红肿的地方,眼底划過一抹冷冽。
随即他松开她的手腕,从钱包裡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甩到了她脸上,语调冷然,“這张卡裡有两千万。”
“你可以提任何條件,只要你能說服爷爷同意我們离婚。”
银行卡边缘刮過云安安腮边留下一道微疼的血痕。
她忍着肩上的痛意拉好浴袍,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揪住,难以呼吸,却沒敢让自己显露出半点异样。
否则他一定会以为,她在装可怜。
云安安看着那张冷冰冰的卡,自嘲一笑,云家用爷爷的股份买她代替云馨月嫁给霍司擎。
现如今霍司擎用两千万买她同意离婚。
她真像個任人买卖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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