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錯了!
很快,他從中抽出一張記載着{東海XX國平民……}的紙,遞給了熊。
熊搶過,動作甚至有些激動的顫抖。
“……你別搶。”多拉格感覺到熊有點着急,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隨後,多拉格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一臉嚴肅的開口。
“根據革命軍的戰略目標,和對自由事業的不懈追求,我任命東軍副軍隊長,巴索羅米·熊,帶領位於巴爾迪哥總部的東軍剩餘成員,前往東海地區XX王國執行協助平民起義活動。”
“巴索羅米·熊將組織和領導這一行動,確保行動的高效和成功。”
“在此之後,你需要前往碧火島。”
“金妮會在支援完碧火島上的起義後,原地待命,等待你的前往,完成東軍革命軍的會合。”
多拉格說完。
熊表情露出明顯的激動之色,連忙應下,連招呼都忘了打,轉身就走了。
在他走後,多拉格和伊萬科夫相視一笑。
革命軍,也不一定要一直苦哈哈的。
這不,最近應該就會有一個喜事出現。
……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薩卡斯基辦公室。
作爲中將的他,自然擁有一個自己的辦公室。
他從新世界殺到了樂園,回到了海軍本部的自己的辦公室內。
此刻。
房間內不僅僅有他一人,還有一個身穿黃白條紋的猥瑣男子——波魯薩利諾。
正在在房間內踱步,在薩卡斯基的辦公室內四處瞎摸。
薩卡斯基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如果說的話,插花算得上一個。
所以辦公室內會有些植株,波魯薩利諾現在正四處玩弄着那些花。
“哦↗↘→~~薩卡斯基~你可算回來了,你走的倒輕快,你辦公室裏面的植物,可一直都是我在打理~”
“我出任務都沒這麼積極~~”
波魯薩利諾習慣性的拖長尾音,語氣一如既往的欠揍。
當年加入海軍時。
他和薩卡斯基同出生於北海,關係不錯。
在薩卡斯基出任務的時候,他便會代爲照顧這些花。
至於爲什麼非得是他?
那是因爲,波魯薩利諾的實力強大,見聞色強,能夠敏銳的察覺出各個植株的需求,從而給予它們最穩妥的照顧。
“說吧。”薩卡斯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資料。
望眼看去,全是海賊的詳細資料,以及犯過的罪記。
薩卡斯基會挑選表現最‘突出’的幾個海賊,作爲預備,前往追捕。
大海上的海賊那麼多,他只是一個人,終究分身乏術。
能做的,最多隻有挑選那些最血跡斑斑的海賊來殺。
這種挑選目標的事情,讓副官來做,他不放心。
“有個任務……”波魯薩利諾隨口說道,將任務的內容說了出來。
“我會去的。”薩卡斯基頭都沒擡。
“哦~~薩卡斯基你真是個好人,你的花我會妥善照顧的。”波魯薩利諾心中一喜,“誰敢跟你的花作對,我一定會拼盡全力阻止的。”
就等着他這句話呢。
“啊啦啦……薩卡斯基,你回本部了啊。”一道慵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伏案整理資料的薩卡斯基動作一頓,擡頭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帶着黑色邊框眼鏡,一身休閒裝的庫贊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個報紙。
“呦?波魯薩利諾也在,你也休假了?”庫贊進門,就看到一個黃色身影。
進行完鎖鏈港島一戰,庫贊和波魯薩利諾都被批了假期。
薩卡斯基剛從外面殺瘋了回來,積累的假期一次都沒有用過。
如果現在全用,薩卡斯基能夠好幾年不出任務。
“哦~~庫贊?”波魯薩利諾有些驚訝。
庫贊一向和薩卡斯基不對付。
以往他們除了那種大型的,必須要出席的海軍行動以外,他們兩個是絕對不會碰面的。
見到庫讚的到來,薩卡斯基的眼中露出濃濃的意外。
“模仿果實能力者?”薩卡斯基沉吟片刻道,“都滲透到海軍本部來了嗎?”
庫贊:“……”
波魯薩利諾:“……”以他的城府,都差點笑場。
“啊啦啦……真看不出來,你還有講冷笑話的資質。”庫贊手中拿着報紙,走到了桌子前,低頭看着薩卡斯基。
波魯薩利諾悠哉悠哉的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搖搖椅,坐在了上面,一邊前後搖着,一邊看好戲。
甚至拿出了一個指甲刀,剪起來了指甲。
這個指甲刀他可是日夜用武裝色霸氣浸染,成功的讓它成爲了黑指甲刀,所以在剪指甲的時候,他可以不用附着霸氣。
一般來講,體積越小,越容易練成和‘黑刀’同一性質的東西。
通俗來講,也就是體積越小,越容易武裝色醃入味。
萬物都可以用武裝色淬鍊,只是淬鍊刀的多,用刀的人多,所以‘黑刀’更爲出名。
如果原着中的路飛,天天用武裝色霸氣浸染自己的拖鞋,終有一天,也會淬鍊成黑拖。
甚至能夠稱之爲無上大快拖。
“嘛,薩卡斯基,我有兩個字不認識,能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嗎?”庫贊將手中的報紙往薩卡斯基眼前一遞。
呈現在薩卡斯基眼前的,就是‘天使之子卡諾·羅賓慈善會’的消息。
包括香克斯和米霍克的到處獵殺海賊的事情。
這顯然不是什麼報紙,而是海軍內部情報組織的密報。
薩卡斯基剛回來沒多久,還沒有來得及看密報,所以自然不知道卡羅會的事情。
現在,他知道了。
波魯薩利諾偷偷起身,走到薩卡斯基的身後,將腦袋湊過去看了看。
發現這個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作爲和摩爾岡斯聯繫密切的一員,他的消息通道可比庫贊快多了。
看完,他就原坐了回去,繼續看起來了好戲。
“……”薩卡斯基手中拿着密報,很快就讀完了。
但是他沉默沒有說話。
“嘛,你也不認識嗎?”庫贊指着上面的兩個字,赫然是‘天使之子卡諾·羅賓慈善會’上面的‘羅賓’二字。
庫讚道,“就是這兩個字。”
聞言,薩卡斯基最終吐出了兩個字,“羅賓。”
“哦?叫羅賓?”庫贊撓撓頭,裝出一副煩惱的樣子,“啊啦啦,真是奇怪啊,這個叫羅賓的女人,怎麼沒有爲惡,反而開始做慈善了,真是想不通啊。”
妮可·羅賓是唯一一個從奧哈拉島上倖存下來的人。
若不是薩卡斯基炮轟避難船,將船上所有的人殺死,那麼從奧哈拉島上倖存下來的人更多。
當初,薩卡斯基的想法就是,萬一避難船上混進了歷史學者,跑到了外界。
知識不像財寶,只有一份。
而是如同病毒一樣。
只要有傳染源,有易感人羣,就可以無限制的傳播。
如果逃走的歷史學者再度研究起來歷史正文,並將如何識別古代文字的方法傳播出去。
到時候,世界政府大概率還會動用屠魔令。
奧哈拉的事情便會再度發生。
因爲幾個人的逃脫,有可能會導致幾座島的毀滅。
薩卡斯基爲了杜絕這種情況,當初就炮轟了避難船。
簡而言之,在薩卡斯基的眼裏,炮轟避難船,殺死奧哈拉餘孽這件事。
是:善>惡。
他的心中自有一杆秤。
不過,與厄多不同的是,他心中的秤是無形的。
妮可·羅賓的存在,薩卡斯基早就心知肚明。
而有庫贊背書,他也不會去說什麼。
雖然他也看不慣庫贊,但是庫贊對於惡的態度,薩卡斯基還是很放心。
而不知何時開始。
妮可·羅賓,漸漸的成爲了他們之間正義的角力點。
薩卡斯基主張不放餘孽。
庫贊主張放走倖存者。
這兩者之間,代表着他們的正義觀念。
如果被庫贊放走的奧哈拉的‘餘孽’妮可·羅賓爲惡。
那就是薩卡斯基的正義勝利,庫讚的正義失敗。
懲罰就是,庫贊會親手收拾爲惡的妮可·羅賓。
如果庫贊放走的奧哈拉的倖存者妮可·羅賓爲善。
就是庫讚的正義勝利,薩卡斯基的正義失敗。
而今天的這份密報。
對於薩卡斯基來說,就是明晃晃的對他說。
‘你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