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準備睡覺
看來,應該是旁邊的那位妮可·羅賓不會武裝色。
耕四郎這麼一想,心中瞭然。
卡諾·厄多覺醒武裝色後,想要讓妮可·羅賓也覺醒武裝色。
但是苦於他自己的武裝色是自然覺醒,不知道怎麼幫助她覺醒。
於是前往各處尋找覺醒武裝色的方法。
在從革命軍那裏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後,就向他找了過來。
畢竟,革命軍的武裝色覺醒技巧,還是他給多拉格的。
論覺醒武裝色,他當然是比革命軍清楚很多的。
這樣一來,卡諾·厄多爲了幫助妮可·羅賓覺醒武裝色,於是找到了自己。
耕四郎一下就捋清楚了前因後果。
在搞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後,他心中安定了不少。
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厄多心中暗定,回去就試試睡覺。
腦子裏面的睏意如同大海的海嘯。
而他阻擋睏意的精神,宛若紅土大陸。
只要他精神一鬆,立馬就能睡着。
羅賓也撥開雲霧見青天,對耕四郎微笑道,“既然如此,多謝耕四郎先生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羅賓和厄多就站了起來。
耕四郎也起身,準備送送。
三人出門,見到門口的正在打掃衛生的古伊娜。
“一起走吧。”羅賓對着她微笑道。
古伊娜一愣,連忙將手中的打掃工具放到走廊的一邊,跟着他們一起向外走去。
耕四郎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
路上,令羅賓出乎意料的是,厄多居然會率先說話。
只聽厄多低頭看向不足自己大腿高的古伊娜,有些好奇的問道,“索隆一天挑戰你幾次?”
原着中,索隆在古伊娜生前,挑戰她失敗了2001次。
更重要的是,他們相遇才幾年,估計三年左右吧,就能夠輸這麼多次。
古伊娜本來在厄多看向她的時候,有點緊張,但是聽到他問的問題後,卻是愣了一下,明顯沒想到會是問她關於索隆的事情。
她老老實實的答道,“目前是一天一次,但是弱的可憐,每次我沒出手幾下,他就倒了。”
厄多點點頭,忽然莫名其妙道,“海軍中女性大劍豪也不是沒有。
如今站在世界頂端的四皇之一,夏洛特·玲玲,是一個女性,只不過……有點特殊。
如果需要的話,革命軍中的‘伊萬科夫’擁有可以改變他人性別的能力。”
末了,他又補上一句,“以後下樓梯注意一點。”
耕四郎臉色一青。
革命軍中的伊萬科夫,他也知道。
和革命軍關係密切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伊萬科夫。
這意思,是想讓他的女兒變成兒子啊。
羅賓意味深長的看了厄多一眼,隨後安慰性的摸了摸古伊娜的腦袋。
古伊娜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從小到大,因爲性別原因,從小被父親否定的她,終於也有人站在她這一方了,還是被父親都要謹慎對待的貴客說的。
她雖然才八歲,但是心理年齡早就超過了八歲,懂得事情很多。
哪怕不知道四皇是什麼,也知道‘世界頂端’的意思。
很快。
到了外面。
“……古伊娜,去訓練吧。”耕四郎對古伊娜揮手道。
古伊娜現在心情很好,行了個禮後,便有些興奮的朝着後山跑去了。
待她離開。
耕四郎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古伊娜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爲世界第一大劍豪,這條路有多艱險,只要是在大海上航行過的人,最爲清楚。
而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夢想。
性別確實不是決定這個的重要因素,但是,我曾經在大海上漂泊過,危險重重,光是活着就需要費一番力氣。
更別提再加上一個成爲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夢想了。
古伊娜是我的女兒,我作爲一個父親,我只希望她以後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
耕四郎語氣中帶着無奈。
如若非必要,誰願意一直對自己孩子一直否定。
只是,這條路真的是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會直接喪命,說是九死一生也不爲過。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說出我所瞭解到的事實罷了。”厄多搖搖頭,對他的話沒有提出任何建議。
理論上,耕四郎作爲古伊娜的父親,這麼做有他的道理。
爲了孩子好,不想讓她走上爭奪世界第一大劍豪的路,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卡諾·厄多,作爲一個外人,本就沒有什麼資格對他的女兒指手畫腳。
所以,他僅僅只是告訴了古伊娜一些世界上的事實,並沒有說除此以外的任何話語。
如果說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很簡單,只是他樂意。
“還有,耕四郎先生,如果覺醒武裝色霸氣的話,我欠你一個人情。”說完,厄多便帶着羅賓離開了。
原地。
僅留耕四郎站在原地。
他盯着厄多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隨後再看向古伊娜離開的方向,深深的嘆了口氣。
哪怕厄多剛纔說的‘欠他一個人情’,也並沒有讓他開心起來。
如果平常情況下,他多少會很開心。
畢竟是四皇的人情。
而這種情況下,涉及古伊娜以後的安全,他的心中只有擔憂。
……
霜月村所在的島嶼另一側。
是一片森林。
樹木林立,均爲十幾米高的大樹,枝葉繁茂,鬱鬱蔥蔥。
夕陽的光照射下來,被層層疊疊的樹葉擋住。僅留下斑駁的明黃色斑點,照射在樹林中鋪滿枯葉的地面上。
這一側的島嶼的岸邊,停靠着一個大船。
羅賓一回船上,就將船開到了這裏。
因爲這裏比較不引人注目,較爲偏僻。
厄多和羅賓一回到這裏,照例喫完晚餐,就準備休息。
卡羅號的屋內。
厄多坐在牀上,感受着牀鋪的柔軟,有點莫名的感慨,“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可笑的理由,讓我無法覺醒武裝色霸氣。”
“還不一定呢,等你覺醒武裝色後再這麼說吧,說不定還要尋找別的辦法。”羅賓早已躺在了牀上,手中擺弄着一個花環。
她早就換上了一件紅色的吊帶睡衣裙,渾身上下清涼無比,真空上陣。
透過窗戶看向屋外,早已漆黑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