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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亲戚都已经到齐了,今天不只是祁修過生日,更是第一次见他对象的日子,所有长辈们格外重视,都想瞧瞧他男朋友到底长啥样,竟然让祁修着了迷般的,不惜为他冒着生命危险。
祁修带着安虞进门后,十几道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像看见什么稀奇宝贝一样。其中有個小女孩嗲裡嗲气地地說:“哥哥,你从哪裡找到的這么漂亮的小哥哥啊?”
說出了大人们的心声,大家都很新奇,這個男孩子长得可真好看。
一来就被夸长得好看,安虞脸红了红,有点怯意地往祁修身后躲了一下,面对那么多双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祁修跟长辈们打了招呼,然后一一地介绍给安虞,“這是大伯,這是大伯母。這是叔叔,婶婶,......”
安虞跟着问好,长辈们也很热情,沒再像围观国宝一样盯着他看,爷爷大伯伯母叔叔婶婶還准备了红包,一一塞给他。
安虞有点懵,還沒反应過来手裡已经被塞了五六個红包,明明今天不是過年也不是過节,也不是他過生日,但长辈们都给他发红包。安虞沒有拒绝,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一一道谢。
热热闹闹了一番,大家才准备入席。
祁修叔叔瞥了眼他的腿,问:“腿沒事了吧?走路觉得怎么样?”
“沒事了,跑都沒問題,两年后把钢钉取出来就行。”祁修說。
祁爷爷皱眉:“跑什么跑,看着是沒啥問題了,但還是要小心,别嘚瑟出問題来,到时候让虞虞照顾你這個残疾人啊。”
大伯母笑笑:“爸,今天他過生日呢,不說這么不吉利的话。”
一家人有說有笑地上桌,老爷子珍藏多年的酒从不轻易示人的今天也拿出来了。正准备开席,外面的佣人就进来报告,有客人来了。
這個客人,正是祁东晟。
儿子過生日,叔伯一家都到齐,就他這個父亲沒被邀請,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但還是不請自来了。
原本他是想给祁修办個盛大的生日宴,邀請政商名流,但祁修不给他這個面子,便只好作罢了,总不能寿星不出席他自己在那唱独角戏,還会被外人看出来他们父子不和。
当年他跟前妻离婚,老爷子做主让周韵分走了他近一半的股份,将在祁修成年后转增于他,而祁老爷子名下還有8%的股份,也会在祁修十八岁后送给他。两者加起来,祁修现在已经是祁氏最大的股东了,更别提祁修对于整個祁氏的商业价值。他是個商人,不会做赔本买卖,所以哪怕祁修心向着他妈,对他這個父亲不咸不淡的,他也不得不屈尊降贵向他低头。
如祁修猜的,虽然祁东晟不請自来,但爷爷也沒有扫他的面子,虽然态度仍然不太好,但在叔伯几個說和下,给了彼此台阶下,让祁东晟也留下跟大家一起吃饭過生日。
桌上上了酒,祁修跟安虞也喝了点,安虞酒量不太好,喝了两口就脸红,祁修就不让他喝了。
爷爷知道他们小两口還要单独過,所以结束得快,吃了饭喝了点小酒,切完蛋糕就装作不耐烦的,把两人赶走了。
才不到八点半,時間還早,祁修牵着男朋友的手走在街上,不着急回家,也不急着去哪裡约会。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十一月天气开始有点冷了,祁修趁机把男朋友的手揣进自己的风衣口袋,觉得這样特别浪漫。
他就想這样牵着虞虞的手,走過漫长岁月,一起变成可爱又帅气的老头子。
安虞低头看着他们脚下的情侣球鞋,想着刚才在爷爷家,祁父私下对自己說的话,知道他是希望能通過他劝劝祁修,于是說道:“你爸爸說,让你有時間就回家看看,他可能是特别想你,希望你回家吧,你都在我家住那么长時間了,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他就說了這么句废话,你就要赶我走啊。”祁修立马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
今天他過生日,安虞什么都顺着他,安慰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你回家后也可以随时回我家嘛。”
“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家。”
“......”很老套的情话,但安虞莫名很感动。
祁修道:“虞虞,以后你别搭理他,就当他是在放屁。他這可不是想我,是想我那30%的股份和我能给他带来的利益。”
“哦......”他们父子关系,安虞不好說什么,不会为祁父辩解,但也不好编排他的不是。
“不說他了,宝贝,接下来你想去哪儿?看电影?”
安虞說:“听你的,你是寿星。”
“我想回家睡觉。”祁修咬他耳朵,“像昨天晚上那样,睡觉。”
“......”安虞微赧,骂道:“流氓!不知羞耻!”
“怎么流氓了,难道你不想?我可想死了!”祁修美滋滋地回味昨晚的感觉,“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口好不好?”
“......”安虞呆了,每天?他、他当他是什么,像他一样饥渴嗎!
安虞红了红脸,气鼓鼓道:“不好!”
祁修還一脸无辜,一副受伤的表情:“为什么不好?你不喜歡?我昨天晚上伺候的不好嗎?”
“.........”安虞又羞又恼,他還沒完沒了了,“不好!”
祁修并不气馁,反而更不要脸:“不好就更得多多练习了,勤能补拙,多练习几次总会好的,宝宝你要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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