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乙女】睡醒后发现老公给我带了几千 作者:未知 *爱德华·纽盖特 ooc预警 ———————————————————— 01 你的意识陷入沉寂时,听到了自己那位武力超强·但意外好骗的男人急切的声音。 啧,当你的身体沉沒于大海,意识的混沌中,终究還是有些意难平。早知道今天,昨晚你說什么都要逼纽盖特那個笨蛋多做几次。 02 在這段漫长的時間,你恍若走在一处奇异的空间,扭曲的时空裡斑驳着各种残骸,脚下的黑色水流,粘稠如同胶水一般。 你的四周是亿万光年的星辰,脚下的破落骸骨上還有残肢带着血肉,這裡仿佛被時間所遗忘,只有静止的,令人绝望的孤独。 你不知道该通往哪裡,唯有流动的黑水给你指引,你走過泥泞的沙石,突然就想起了那個金发的傻大個,温柔,腼腆,明明实力很强,却又比你這個女流之辈還善良。 你不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是不是谎言,但那個男人傻乎乎的笑容,与他身高截然不符的小心拥抱,让你有些眷恋。 你有些舍不得把他丢掉。 ——要找到他才行。 03 莫比迪克号正在快乐的开着宴会,白胡子见儿子们笑的开怀,不由得也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一响,就盖過了众多儿子们的声音。 几個年纪小一点的儿子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憧憬。這让他很满意,至少不像他的大儿子,每天都要监督他的饮食。 “老爹,您還是少喝一点吧,手上還挂着水,怎么都要有点病人的自觉啊。” 马尔科算得上他最早的儿子,這個孩子什么都很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现在翅膀硬了,总是喜歡唠叨他這個父亲。 “哈哈哈哈,马尔科,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老夫也不能扫兴啊哈哈哈。” 莫比迪克号上如果想,每天都是高兴的日子,马尔科有点头大的扶额,這已经是這個月不知道多少次,老爹用来敷衍他的借口了。 老爹年龄大了,還总是不听医嘱,一個吊水就打了快一個星期,只有马尔科在這裡着急。不仅如此,還有一些蠢弟弟们随声附和,马尔科无语的怀疑人生。 谁能来管管這位带不动的老父亲。 “……老爹?!” “……老爹!!” 惊呼声四起,马尔科随着声音下意识的朝老爹哪裡看了過去。 ——一位年轻貌美,铂金色长卷发,身材绝佳的女人,突然的,凌空出世一般的,出现在了老爹的腿上。 …… 一時間,宴会像被按了暂停键,就连风声都静止了。 实在是老爹的腿上突然出现一個女人這种画面,陌生的有些诡异。 然而最让众多儿子们看呆的還是——接下来的這一幕。 少女伸出青葱玉白的手指,毫无犹豫,无所顾忌的拧住了他们父亲的耳朵,充满愤怒的娇斥, “爱德华纽盖特,你敢绿我?!” 瞬间,空气似乎开始重新流动,但是听到话语的众人,惊恐的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们英明神武,如神明般强大的父亲,居然会小心的扶住你的后腰,有些手足无措跟你解释。 “……我沒有。” “那你這些儿子是什么情况!” 04 爱德华是你的初恋。在那個罪恶与物欲横行的时代,海贼的做派倒是更趋近于真正的野兽,他们崇尚贪婪,拜鼎强者,肆意搜刮宝藏。 在這样的时代,女人如同珠宝一般,是可以占有与掠夺的工具。而身为一名姿色顶级的女人,她们的人生不仅沒有好转,反而将她们推进深渊。 “老大,嘿嘿嘿,今天我們可抓到了一個好货色,嫩得很,估计還沒开過苞呢。” 一只沾满了污泥的手,紧攥着你的手臂,将你从地板拖起,大力的将你丢到了唯一的座椅那处。 你的眼前,一双附着暗红血色的皮鞋,惹得你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座位上的人咛笑了起来。 是一個并不算强壮的男人,但是瘦小的身体裡,却有一双阴郁充满杀欲的眼睛,那個男人抬起你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你,然后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是個好货色,带到我房间去吧。” 围绕在你身边的众人,不由的对着你流露出毫无保留的淫秽嘲笑,你如同一只被戏耍的羔羊,落入豺狼的地盘,即将被欺辱,弄脏,杀掉。 在這個残忍的时代,比时代更凄惨的却是一個手无寸铁的女人。你冷眼无视這群令人作呕的男人,心底的寒凉让你前所未有的冷静。 你要杀了他们,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来。 就在這时,站在你身边的男人,手臂一伸,就把你抱了起来,這個人的身材更加宽厚,体型也充满了壮硕的力量,可是他对待你的动作却很轻,托起你的腿窝,比你的腰還健壮的手臂牢牢的把你护在怀裡。 這個人有一头耀金色的长发,鼻子下却有两根白色的胡须,看上去很年轻,但是眼底绽放的光彩却是你沒见過的。 噗通—— 你将脸轻轻的藏进他的长发,男人似乎低头看了你一眼,一双充满力量,坚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你的头顶,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海盐草的味道,温和,宽厚。 噗通—— “强者绝对不会欺辱弱者。” …… 他将你从前半生的泥潭中托起,以一种堪比神明的姿态,让你得以欣赏暴雨后的彩虹。 你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 ——爱德华纽盖特 你的,救命恩人。 05 你的出现,非常强势的改变了白胡子的一身坏习惯,也让原本還搞不懂状况的众多儿子们看清了未来局势。 渐渐的,沒有哪個儿子敢跑到白胡子面前公然约酒,被年轻貌美的母亲骂不可怕,可怕的是母亲对着老爹冷哼,然后佛然离去。 每当這种时候,老爹的脸色就会变得很奇怪。 一幅,即想马上過去哄你,又担心你反而会更不高兴,這样的表情对于众多儿子们来說简直堪比理想幻灭的打击。 几十年過去了,爱德华纽盖特在恋爱方面還是一如既往的蠢直。 屋外,马尔科将今日的药送到了你面前,对你非常恭敬。作为最早跟随老爹的儿子,他曾见過你,那是一张镶嵌在怀表裡的相片,你笑容绰约,眼底的绿宝石像是温柔的涛波。 老爹曾有很长一段時間都贴身带着。 你接過马尔科手上的药,温和的对他报以笑意,经過几天的观察你发现,自己這個便宜好大儿,還是挺孝顺的。 “纽盖特,過来吃药。” 你走到床边,扒住呼呼大睡的男人衣领,扑到他的面前揪他的胡子,凑到他的耳朵边,满是威胁的对他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偷藏的酒,你再不起来吃药,我就把你的宝贝们都丢出,砸了。” 虽然你的面容沒有改变,但是其实按年龄算起来,你也是個60岁高龄的奶奶了,你完全不想陪爱德华玩无聊的追逐把戏。 “呵,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当着你的那些便宜儿子的面强上你。” 事实证明,沒有哄不好的情人,只有威胁不到位的狠话。 這不,前一秒還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的男人,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睛。 白胡子坐起身来,盯着自己身前娇小的似雀儿一样的你,神情裡充满了复杂。 你還和他初见时一样,那张精致的脸庞沒有一丝变化,你看上去還是那么的美丽,对他的感情一如既往的无所畏惧,而他却不再是曾经的爱德华纽盖特。 也只有你,能把他的名字含在嘴边,无论快乐,悲伤,羞涩還是恼怒,那样生动的呼唤他。這让他感到无措,白胡子一生只有两次的无能为力,第一次是沒能救回落水的你,第二次则是现在。 你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该拿你怎么办? “……你现在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只要在這篇海域,沒有人敢欺负你。” 你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你亲自把药塞进他的嘴裡,对他說, “你先把药吃了。” 你的手指還是一样的细嫩,白胡子退开了一些,随手抓起杯子,灌了口水。他总觉得你盯着他打量的表情有些奇怪,让他本能的回想起一些往事。 “咳咳,而且你還這么年轻,不如我让儿子们带你出去散散心。” …… 无言的等待,让白胡子额头冒出些冷汗,能够无声无息就将白胡子逼成這样,放眼望去,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個人。 白胡子在心裡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想撮合我和你那几個儿子?” 冷不丁被你的言论惊吓到的白胡子,喝水呛了一大口,他一边咳嗽一边思索這個問題该怎么回答。却听到你接着說, “好啊,既然這样你就找几個儿子送我去一個环境好一点的小岛吧,你說的沒错,我看上去這么年轻,在找一個男人也是有必要的,不過我不要你的儿子,从此以后我們就是陌路人,爱德华纽盖特。” 你原本清澈透明的眼底散开些忧郁,翠绿的宝石裡承载的泪水凝聚在眼角,你叫他的声音還是那么好听,婉转的如同求爱的乐章,可是你的睫羽颤抖,宛如一弯被撞碎的明月。 “你想把我丢开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用這些可笑的借口。” 白胡子听到你把呜咽吞回喉咙,可是你颤抖的尾音,還是揉成细碎的小调抖了出来。在你的眼泪夺出眼眶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你心碎的宝石色。 他揣揣不安的开口, “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你的面前,即使已经独自度過几十年的风雨,但他依旧還是像曾经的那個男人一样,因为你的委屈而心生自责。 “那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找到你很轻松么?” 你扯开他的手掌,气愤的扑进他的怀抱,张口咬住他的脖子,露出小尖的虎牙刺进他的皮肤,留下一個明显的印记。 “我自己那么害怕,只想找到你,像以前一样躲在你怀裡。” “可是你這個白痴,居然收养了這么多儿子,還一点都不想念我,爱德华纽盖特你這個骗子呜呜呜呜,你說過会一直对我好。” 你的眼泪贴在他的肩膀,湿嚅的温热却像软软的刀片,无声息的落入他的心底,這颗,他原以为已经老去的心脏,正剧烈的颤抖,他想拥抱你,像曾经的几千個日夜,像在失去你的梦裡,他会为你撑起一片天,让你坐在他的肩头无忧无虑。 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换来你的心碎,白胡子托起你的腰,把你小心的抱在胸前,笨拙的帮你擦干泪水,他的背脊弯曲,手臂环住你的后背,护着你在他的心窝。 白胡子的心变得沉重,把你推出去,固然让他怅然若失,而你逼他重新面对你,一份他必须万分小心才不至于弄碎的心意。 他却甘之若饴。 “……我会对你好。给我一点時間。” 你不太满意。 “那你答应我,让我帮你适应。” 你撇了下嘴唇,带着鼻音的泣声让他无声的笑了。 他变了,但你還和从前一样,喜歡对他可怜的撒娇。 “好。” 06 爱德华纽盖特带着你看過很多美丽的景色。有這样一位成熟,可靠的同伴在,你体会到了世界的快乐。 所以,在纽盖特带着你走過不少小岛后,你终于在一天,黄昏的码头下,跟他表白了。 你牵着他的手,问他喜不喜歡自己。 纽盖特紧张的不敢看你,但是他的手却一直牢牢的握着你的手腕,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极为真挚。 “我喜歡你,我会对你好的……” 你笑着倒在他的手臂,见他還是不敢碰你,粗旷的脸上闪烁着迷茫,你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腰间,软绵绵的女人香气萦绕着他,他听到你說, “傻大個,你怎么還不来吻我。” 這是你与他的第一個吻,纽盖特甚至不敢伸出舌头,只是嘴唇与嘴唇触碰,青涩的气质配上他這個大块头,倒是让你笑出了声。 “笨蛋,才不是這样接吻的呢。” 你在交融的唇齿间,大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牙齿,软乎乎的手心捧着他的双颊,又吸了几下,才后知后觉害羞的把头埋起来。 纽盖特从可靠的伙伴,变成了可爱笨拙的男朋友。 他对你很好,這么大一個人,却会帮你梳头发,有时候看到他手指捻着袖珍的小梳子,一脸为难的样子,会控制不住偷偷的笑。 纽盖特告诉你,他的梦想就是拥有许多家人。這個男人大部分时候都质朴的過分,就比如现在這样,询问你愿不愿意做他的家人时,那样赤枕的让你难以拒绝。 你恼羞成怒的扑上去,咬他的下巴。 笨蛋,哪有人是這样求婚的! 唯有一件事,你们沒有尝试。 做爱。 纽盖特的那裡实在是太大了,而你又只是普通人类的程度。每次在深夜,擦枪走火后,纽盖特忍耐的停止,你见到他难受的眉头,也心生烦恼。 但是总是要尝试的,你還是在你们火热的接吻时,将他扑倒,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解开了纽盖特的腰带,你也终于见到了這個庞然巨物。 太大了,有你的半截手臂這么长,却至少有你的小腿那么粗。 這简直就是凶器。 你两只一起握住他的阴茎,看着同样巨型的顶端,你略有些迟疑,你启开嘴唇,却只能含住一点。 你打起了退堂鼓,抬头,发现纽盖特眼底的一丝享受。他见你抬头,生怕被你发现,一边想把你裹起来,還一遍安慰你他沒关系。你看着他這個样子,莫名的就生出了点勇气,你抱在他的腰间,在他的腹肌上随便亲了几口,然后你充满自信的說, “我要和纽盖特做爱。” 07 “我要和纽盖特做爱。” 如果你与白胡子之间是一個闭环,那么,比你多走過几十年的白胡子终于回到了最初与你相交的原点。 “不许拒绝我,不然明天你就顶着牙印出门见你的儿子们。” 白胡子听着你的威胁,也只能露出一個无奈的笑意。你根本沒给他選擇的机会啊。 “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有沒有变坏。” 你解开他的外裤,然后却卡在了腰带上,几番动作都沒拽开,你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 “你给我解开。” 骄纵的很,白胡子突然后悔答应你帮他适应這种條件,他早就该想到,你有多少小心思。 “我們……” “不听不听,你快一点!” 還能怎么办,白胡子颇为羞耻的在你面前解开腰带,這個每天都做的动作,偏偏在你认真盯梢的目光下,变得黏腻。 “唔,纽盖特的這裡和以前一摸一样嘛,就是变的颜色深了一点。” 你的手指熟念的握住了阴茎,此刻的這根庞然大物還未苏醒,捏起来软软的,這是你新奇的体验,以前跟纽盖特做爱,你最头疼的就是這根又长又粗還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你的小穴的时候,你都觉得自己要死了,那么一個恐怖的东西,你经常哭着咬他,难過的說自己下面肯定被他弄松了。 那個时候的纽盖特会满脸通红的坐起来,抱着你,非要检查你有沒有出血,還用手指放进满是他精液的甬道,然后憨憨的安慰你,一点都不松,吸的他的手指很紧。 你每次都被他這样蠢直的言语气哭,說什么都不肯理他,独留一旁的男人惊慌失措,耸耷眉毛,像只做错事的大熊,喃喃的叫你打他出气,但是不要不理他。每次他看上去都难過的要哭出来,而你看着他的眼睛,就什么气都沒有了。 “原来纽盖特的這裡也有這么让人怜爱的时候,比以前可爱多了。” 白胡子听到你的话后有些想笑,但随之而来的苦涩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他這裡已经沒有以前那般有精力了,让你直面他垂垂老矣的身体,這种苦味的痛让他的愧疚涌上心头。 他能给你的只有一份即将腐朽的爱护。 “我老了,恐怕不能让你尽兴。” 一個男人要怎样才說的出這样贬低自己的话呢,你被纽盖特其中的苍凉刺痛,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内心的惶恐,你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来哄他,你的纽盖特一直都是最耀眼的男人。 你在他的面前脱掉了上衣,解开胸衣的束缚,然后匍匐在他的腿上,你沒有說话,而是用行动为自己的笨蛋爱人证明。 纽盖特的阴茎很长,你的嘴唇就连他的顶端都含弄的困难,不過這又有什么关系呢,曾经磨合的那段经验,你自然的捧起胸前乳房,将這個手臂一样粗的性器夹起来,然后嘴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圆润的表面勾画,你故意发出吸吮的水声,充满媚态的情调从你的喉咙裡溢出来。 “纽盖特好坏,就知道欺负人家的乳头,想要你给我揉一揉嘛。” 你的腿跨在他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的肉夹住那根肉棒,你的上半身贴在他的胸肌上,软软的乳房蹭着他的胸膛,手指也不老实的去骚扰他的手心,你嘟起嘴唇对着他的乳头又咬又吸,在他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痕,你的另一只手,围着他的小腹转圈。 眼波含羞带笑,红润的嘴唇上還沾着他那处的清液。你总是知道怎么勾引他。 “纽盖特明明跟以前一样色,被我用腿夹几下就硬的不行。” 你的穴口還是一样的敏感,流出来的水全部都涂在了他的阴茎,被你這样又潮又湿的夹着,白胡子确实很情动。 他接住你伸過来的手指,让你的手指扣在他的指缝,你软绵绵的沒有任何重量的身体,却像一把火焰,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你要先涂一点药。” 你看着纽盖特纠结的神色,明明就很想立刻插进来。你缠在他怀裡,嘴唇吐露最甜美的蜜汁,亲吻他胸口的刀疤。 “沒关系的,只要纽盖特轻一点。” 涂药膏這個习惯是你们第一次惨烈的性爱的教训,那次他差点将你的小穴撕碎,你流血不止的样子,吓得他揪着船医的衣领,紧绷着拳头,把人家吓得半死。 如果你足够湿润的时候,也可以不用药膏,但是這個男人就是偏执的认为你是瓷器。你担心他又钻牛角尖,所以凑到他的嘴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讲, “刚刚我流出来好多水,肯定让你舒服哦。” 你的嘴唇碰上他的,如同水包裹住爆发的火,瞬间不可收拾。 白胡子的手臂青筋暴起,依然控制不住他的急切,他的龟头已经刺进你的穴口,那熟悉的柔软,化成甜美的紧致搅住他,他控制不住自己!你的肉穴让他如同陷进沼泽,窒息的快意穿透他的骨髓,他的整個脊柱都颤栗起来。 “不行,你還不能全部吃进去。” 纽盖特在你耳边喘息,如同被枷锁束缚的飓风,你看他额头下的青筋,眼底的克制,痛苦的喘息。 你的鼻头有些酸涩,你用自己最粗暴的方式,拽住他的头发,仰头与他接吻,你任性的不允许他退后,一遍又一遍哭叫着他。 “纽盖特操死我,让我做你的狗。” 你的泣声让他心慌,你为他流過太多的泪,白胡子的前半生裡最明亮的颜色是你,大半生却失去了你,而当他即将走进死亡时,终于与你重逢。白胡子认栽了,他知道,你将成为他灵魂燃尽的坟墓,枯朽世界的最后一颗星星。 “哼你這個骗子,骗取我的同情,我都叫你停下了,你還在弄我。” 你的嗓音有些模糊,身体都是濡湿的,你软绵绵的看着這個精神极好的男人,不高兴的拧了一下他的胸口,反正這個憨憨一点都不怕痛。 “我现在手都抬不起来,下面肯定肿了哼。” 纽盖特果然着急的抱着你,准备去找船医,一幅傻乎乎的样子,你纠结要不要提醒他,他已经是几千個儿子的父亲了,大半夜去找儿子给母亲开那种药,会是一副多么尴尬的场景。 “明天你的儿子们就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宝刀未老,還是個色情的流氓。” 他抱着你走出房间,你心情颇好的准备戏弄他,以报自己刚刚的仇。谁叫這個男人一点都不给你休息的時間,而且你叫的声音那么大,一想到可能被那些便宜儿子听到,你也非常恼火。 “如果有人听到我今天的糗事,我就把纽盖特跟我做爱爽哭了的事情登到报纸上去。” 你气愤的捶了好几下纽盖特,觉得自己的老脸真是丢出家门了。 08 “纽盖特!你居然把我的钱都花光了!!” 甲板上爆发了极度悲愤的痛斥,原本還在安稳做事的众人,下意识耸起肩膀,然后在心中默数。 叁 “……我真的沒有。” “你還說沒有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白胡子局促的把你抱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想要摸摸你的头发,被无情的排开,然而就看到你更加恼火的表情。 “你给我好好吊水,从今天开始再让我发现你偷偷喝酒,你就跟给你酒的不孝子一起睡甲板吧。” 被意涵了的某些心虚的儿子们,瞬间后背发凉,他们已经能想象到在甲板上和老爹面面相觑,然后被老爹嫌弃的表情了。 二 “而且为什么凯多现在這么有钱呜呜呜呜。” 众人竖起耳朵,心想自己的母亲好像和凯多也有交情? “而且玲玲也太能生了吧,什么奇形怪状的儿子都有。” 你的语气裡包含着浓浓的不解,但是在說到奇形怪状的儿子们时明显停顿了片刻,非常嫌弃。 你的便宜儿子们:我知道了母亲,你就是嫌我們碍事:( 一 “老公~我都沒有钱花了呜呜呜呜。” 你抱着纽盖特的脸蹭来蹭去,然后光明正大的捏捏他的胸肌,一脸自然的对纽盖特提建议, “不然我們去欺负欺负凯多吧,他看上最肥。” 以前是护崽狂魔,现在是妻奴终结者的白胡子,沒有半分犹豫的点头赞成, “好,正好老夫很久沒有跟凯多交手了。” 你对此沒有什么意见,只是亲亲纽盖特的脸颊,笑眯眯地回头对自己的一堆傻儿子们說, “走,儿子们,妈妈带你们去赚钱嘻嘻。” 众人面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们就知道老爹肯定不可能坚持過叁回合,不,如果不是你刚刚转移话题,恐怕老爹连一次都舍不得反驳你。 属于白胡子海贼团的旅程還很远,而莫比迪克号渐渐消失在无垠的大海之上。 ——————————————————————————— 咒回還蛮好看的,大家都喜歡5t5,沒人喜歡我們勤勤恳恳打工人娜娜明嘛~(?????????)他看起来超可口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