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思对策
皇帝下了严旨搜宫,侍卫们自是不敢怠慢。且皇帝又亲口說了,只要搜到刺客,生死不论,均重重有赏!但凡是得了令侍卫们都是卯足了劲儿,恨不得拿把铁锹,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刺客。
而此时景阳宫内,五阿哥永琪和福尔康福尔泰三人听着外面儿动静,却是如热锅上蚂蚁般慌乱。
“怎么办?怎么办?”永琪万万想不到這次会闹出這么大乱子。如若是往常,他随便想個办法,敷衍過去也就罢了。且依着他对皇阿玛了解,皇阿玛断不会为了此等小事就扰全宫不得安宁。
永琪思来想去,禁不住就恨上了那刚刚薨逝嘉贵妃,她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挑着要今天他们准备夜探坤宁宫时候死呢?皇阿玛定然是因为她薨了,才迁怒到他们身上!
想到這儿,永琪禁不住就啐了口,一旁福尔康捂着脸见他這样,忙道:“五阿哥,咱们還是赶想個办法吧!這眼看着,侍卫们就要搜過来了!”
“我知道!”永琪斜睨了他一眼,该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這外面儿动静是越来越大了,若是不赶紧想個辙,若是被皇阿玛知道這刺客就是他们三個话……?
永琪想到這儿,禁不住打了個寒噤,他就算再不通,但這天子一怒,血流漂杵道理他還是懂。
想到這一层,永琪便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拉开嗓子就叫着一直跟着自己小顺子进来:“去把上次皇阿玛赐给爷药取来!记得!”他扫了眼一进来就显得有些惊疑不定小顺子:“不得声张!”
“嗻!”那小顺子进来就看到了五阿哥并福大爷脸上伤,他心下自然是嘀咕,方才五阿哥出去时候說去了淑芳斋,莫非……這伤,是被還珠格格给打?
可是……看着福大爷脸上那伤,倒不像是大人手,看着……怎么像是小孩子手呢?
小顺子一边想,一边速把景阳宫内上等紫金活血丹、并那用上好药材制成药丸药酒全部拿了出来,回到了房内。
五阿哥接過药,便挥退了小顺子,然后把紫金活血丹递给尔康,然后忙着用药酒揉搓着自己隐隐作痛脸。
這边儿尔泰看着哥哥呲牙裂嘴上着药,也忙上前去帮着涂抹着,末了,他還回头看了看五阿哥:“五阿哥,幸好那十二阿哥并那世子都是小孩子,力气也不大,您脸上不過就是些红印子,還有我哥這伤,涂了药過上两日也就好了!”
“两日!?”永琪一听,手一滑,差点把蘸着药酒白布送到了自己嘴裡:“如今那些侍卫马上就要過来了!我們……哪裡還等到两日呢!”
尔泰本来是顺便想要拍拍马屁,缓解下气氛。他被五阿哥這么一說,顿时也反应過来,别說两日了,就是這眼前一关,他们只怕也未必過去!
就永琪皱着眉头一面用白布搽拭脸上被永璂抽红印一面思虑对策时候,外面儿传来了小顺子声音:“回五阿哥,御前侍卫领班费扬塔珲求见!”
来了!
永琪和福尔康福尔泰对视一眼,福尔泰立时焦急說:“五阿哥,定不能让這费扬塔珲进来!”
“我倒也想!”永琪也是有些着慌,若是今日来是自己额娘族裡那位珂裡叶特佳珲,指不定今天糊弄一下也就過去了,可這位费扬塔珲却是舒妃叶赫那拉氏远亲,是严肃认真一個人,他今天跑到這裡来,只怕這事……
“五阿哥!”福尔康和福尔泰兄弟一看到永琪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模样,他们也不是笨蛋,稍微一想就知道這其中定然是凶险无比,不由都有些着急。
永琪瞥了他们一眼,视线福尔康脸上那個刺目巴掌印上一扫。知道自己若是不能赶紧想個办法出来,只怕那费扬塔珲就要冲进来拿人了!
到时候……
永琪想到這裡,眼神一冷,大祸临头,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想到這裡,他忙疾步走到房间右侧取下悬于壁上宝剑下来道:“尔康!那费扬塔珲乃是個严肃之人,他不见到人定是不会甘心!”
福尔康见状,他和五阿哥永琪也算是至交,自然也明白五阿哥是打算用伤掩盖自己脸上這旧伤了!可這宝剑……
他扫了眼那宝剑不由有些犹豫不决。
“哥!”尔泰一边直跳脚:“你放心,五阿哥是皇上宠爱皇子,且還有令嫔娘娘,這好药是管够!你就……为了五阿哥和令嫔娘娘……”說着,尔泰又觑了眼五阿哥手中擎着明晃晃宝剑一眼。
弟弟這么一喊,福尔康也反应過来。是了!五阿哥是皇上宠爱皇子,那好药什么,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脸上留下這些伤疤!
想到這裡,福尔康把眼一闭,大义凛然对着五阿哥說:“五阿哥,为了你和令嫔娘娘,我……拼了!来吧!”
“好!尔康!你对我這份情义,日后……我永琪定不会亏待了你!”永琪說完,手中宝剑猛地一划!
小顺子守门外,裡面对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他還来不及惊骇,就听到五阿哥大吼着:“小顺子!去传杜太医、陈太医過来!尔康……尔康!你要撑住啊!!!!”
“嗻!”小顺子一听主子声音都变了调,也不及多想,慌忙出去准备去传太医。
這边儿小顺子才出去,那边儿等了半天不见五阿哥有答复费扬塔珲眉毛一皱,心裡就有些犯嘀咕了,這五阿哥是怎么回事?皇上都下令搜宫了,你還那边儿墨迹個什么劲儿?莫非……
费扬塔珲看着半天都沒动静景阳宫,心中突然闪過,莫非這刺客此时就這景阳宫内?!一想到這裡,他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這五阿哥是何人?他可是十八岁了都還留宫中皇子,這满宫裡谁不知道太后老佛爷并皇上爱他若珍宝,這刺客若是景阳宫内,若是這五阿哥出了什么差池?那他岂有好果子吃?
這费扬塔珲也是個老实人,他万万也不会想到,那刺客非但就宫内,且就是他心中备受圣宠五阿哥!
“吉勒占、噶裡、佛尔果楚科,你们立时带了人,把這景阳宫给我看严了!若是走脱了一人!皇上那边儿……”费扬塔珲冷哼了两声,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嗻!”众人也知兹事体大,忙带了人四下裡团团将這景阳宫围了個水泄不通。
费扬塔珲正待指挥着剩下众人跟着自己冲入景阳宫搭救五阿哥,就见五阿哥贴身小太监小顺子一脸惊慌跑了出来,他忙一挥手,立时有侍卫過去拦下他。
“小顺子!五阿哥呢?你這么慌张是要去哪裡?”
“回大人!”那小顺子本来也被五阿哥吩咐给弄得六神无主,此刻见了這费扬塔珲带着一众侍卫威风凛凛往這儿一站,倒是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似慌忙說:“五阿哥令我速传了杜太医、陈太医過来为福大爷看诊!”
“福大爷?”费扬塔珲听了這個称呼不由皱眉,這福家兄弟二人沒什么真本事,平时就仗着几手三脚猫功夫和五阿哥宠爱并跟着那令嫔娘娘裙带关系這侍卫处耀武扬威。他本来就甚为讨厌他们,如今见五阿哥为了他们惊动太医,且又這個节骨眼上,不得不问了句:“他又怎么了?”
“回大人,奴,奴才……”小顺子刚要张口說自己不知道,景阳宫裡面就冲出一個人来,费扬塔珲定睛一看,那人却是那福尔泰。
那福尔泰出来,先是彬彬有礼对着他拱了拱手,然后才对着小顺子說:“小顺子!你還不去請太医来看看五阿哥!”
“五阿哥?”费扬塔珲一怔,刚才那小顺子不是說福大爷嗎?怎么這福尔泰又說是請太医来看五阿哥?!
那费扬塔珲虽老实,可听到這前后不一說法,他立时就心中存疑,一挥手,让人拦住了听了福尔泰话准备跑去請太医小顺子,对着福尔泰便问:“福尔泰,不知五阿哥现何处?又怎么会惊动太医?难道……”
福尔泰听他一說,忙道:“大人!這,這……”他瞥了眼跟费扬塔珲身后侍卫道,低声道:“实不相瞒,大人,方才我兄弟二人跟着五阿哥前往御花园,为故去愉妃娘娘祈福,不料半路却遇上了……”
“刺客?!”费扬塔珲眉毛一扬。
那福尔泰立时点头道:“我們见那三人形迹可疑,便上前盘问,那三人着急脱身,便和我們打了起来,我哥被一剑伤了脸,五,五阿哥也受了些轻伤!”
他這话一出,那费扬塔珲脸色顿时有些古怪,他既有些为五阿哥永琪伤势担忧,又有些……奇怪。
那三個刺客……可是被十二阿哥并世子這两個七岁孩子打落花流水,這五阿哥并福尔康福尔泰不是一向自诩武艺高强嗎?怎么连這三個刺客都打不過?還闹到要請太医地步?
不過……费扬塔珲想到那福家兄弟平日身手,再联想到那五阿哥,顿时释然了,這五阿哥能和他们搅一块儿,想必那武艺高强只怕也是……
想到這儿,他就不由有些鄙夷這五阿哥,本来嘛,武艺低微也就罢了,偏偏還要闹着請太医,這不是明白着告诉大家他们武艺不行么?這丢人都丢到外面儿来了……想到這儿,费扬塔珲忍不住摇摇头,暗暗告诫自己。
那五阿哥再怎么不行也是皇上儿子,也是主子一辈,他可不能背后非议主子過错!
想到這儿,费扬塔珲便对着福尔泰說:“五阿哥既受了伤,那刺客指不定就這附近,奴才就带了人守着景阳宫!還請五阿哥放心养伤!”
他這话一出,那边儿福尔泰忙笑着說:“多谢费扬塔珲大人了!”他說着,从随身荷包中摸出一小锭银子,就想塞到费扬塔珲手裡。
那费扬塔珲是個老实人,忙几步退后道:“請转告五阿哥,费扬塔珲定会护景阳宫上下安全!”說着,他也不等福尔泰回答,带着众人呼啦啦就四散开来,开始戒备着。且刚才他又让人上坤宁宫去通禀此事。
毕竟,刺客伤了一個阿哥并一個御前侍卫,這事可不是他小小侍卫领班能做主,還得恭請皇上圣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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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nt-size:lr:#hrsize=1/作者有话要說:不知道为啥……
写到破相两個字时候,俺突然想到了某次春节联欢晚会时候……
黄宏举锤一敲,墙壁垮了,裡面出来個女人嘤嘤嘤嘤嘤嘤:“破——了相了……”
于是~不知道大家還有木有印象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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