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
如果此時再加上個季子昂和羅雷
呸呸呸!一想到羅賤,溫甜心的心臟瞬間不舒服地翻滾了起來。
南宮少爵揮手,打破靜謐:“帶他滾。”
簡辰澈被帶走,腳步沉穩。
南宮少爵剪開了白妖兒的袖子,輕輕地揭開發現黏住了皮肉——
“忍着。”
白妖兒沒有反應過來,一種銳痛突然襲擊!
她的悶痛地叫了聲,當場昏了過去
夜晚。
外面不知何時下了些雨,雨水打在葉尖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白妖兒緩緩僚起眼皮,她醒來時還在別墅,只是整個人被挪到了二樓的大牀上
這裏也沒有幸免於難,好多傢俱在戰鬥中淪爲了廢墟。
身側坐着司天麟,南宮少爵也在,兩個男人正互相狠狠地對峙着——
彷彿隨時下一秒,又會如狼一樣相殘相殺!
“咳咳。”白妖兒咳嗽一聲,“你們在做什麼?”
南宮少爵立刻回過臉,黑着臉瞪着她:“你捨得醒!?”
白妖兒擡了下左手,手臂上的傷口纏着繃帶,顯然已經被精心處理好了。
“我睡了多久?”
“6個小時。”
“那你們不會這樣互相看了6個小時吧?”白妖兒不禁笑了。
南宮少爵臉色黑到了極致:“你是在提醒我,把他的腦袋削下來?”
如果不是礙於白妖兒醒來後找他吵鬧,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削了司天麟這隻手臂!
這手銬是特製的,除非匹配的鑰匙嵌入,根本打不開。
如果強行打開,或者弄壞它,就會引爆手銬裏內置的微型炸彈!
難怪司天麟逃了這麼多天,卻遲遲等到今天才現身——
他媽的是到處配這手銬去的!
他陰險歹毒,早就想着要把這手銬跟白妖兒銬在一起!
南宮少爵怎能不怒?
“”白妖兒,“我口渴,你先給我倒杯水。”
總算暫時引開了南宮少爵的注意力
趁着他起身去倒水,白妖兒看了看司天麟,他臉上有一點傷,大概是中午激戰的時候留下的。
“別擔心,我沒事。”司天麟翹起脣,笑着挽起脣。
一股殺氣極近。
白妖兒自覺跟司天麟拉開距離。
她知道南宮少爵的心胸有多狹小,司天麟只是跟她同處一室,他都會受不了,更何況兩人還被迫銬在一起。
“南宮少爵,你終於學會了控制,”白妖兒微笑看着他,“不錯,是個進步。”
誇讚他希望他能再接再厲。
南宮少爵洞悉地盯着她:“我不需要這種充滿心機的誇獎。”
白妖兒:“”
“喝水!”
她的左手受傷,右手跟司天麟縛着,只能南宮少爵喂水。
水杯就要靠着白妖兒的脣
南宮少爵頓了下,將水喝進自己口裏。
白妖兒皺眉,他不會氣到虐待她,不給她水喝吧?
顯然,南宮少爵不可能會捨得虐她——
身子一彎,整個壓下來。
白妖兒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她的下頜被掐着,他將水送進她的嘴裏
秀恩愛這一招,他永遠都玩不膩麼?!或者說,一旦南宮少爵失去安全感了,就會拼命用這一招來宣告她的所屬權!
就像野獸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警戒同類——這是他的領地。
警告司天麟——這是他的女人!
司天麟嘴角的笑意倏然退去,淡漠地別開臉。
他的眼神深處劃過不可捉摸的東西
一杯水被南宮少爵以不要臉的方式喂下。
白妖兒尷尬得臉色微紅,她實在不喜歡他當着任何人的面都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她親熱。
“南宮少爵你真的,很幼稚!”
南宮少爵扳着臉:“我會幼稚到你崩潰。”
“我已經快崩潰了”
“這就崩潰了?你欺上瞞下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
“我司天麟是他自己來的,你總不會以爲是我從別墅裏接來的吧?”
“風也城也是不請自來?”
“”
威爾遜早就盤問過,大概知道今天事發前的經過。
白妖兒輕咬了下脣:“我只是爲了打消簡辰澈對我的想法,所以用了個蠢辦法。”
“的確很蠢,愚蠢至極!”
“”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推開了,sun走進來,身後跟着威爾遜:“小少爺,別進去打擾。”
“女王已經醒了!他們又在吵架!”
sun大概是在外面聽見說話聲了,“老男人每天就只會惹女王生氣!”
威爾遜:“”
sun很快就躥到了牀上,認真地看了看白妖兒:“女王,左邊還是右邊?”
什麼左邊還是右邊?
問的是她受傷的手嗎?
白妖兒輕聲:“左邊。”
下一秒,sun的小身板突然奮起,一記小拳頭就打到了南宮少爵的左臉上。
南宮少爵瞬間黑臉:“造反?老子你也敢打?”
“你是爺爺我也照打,任何欺負女王的人都不能姑息!”sun雙手叉腰,氣沉丹田。
白妖兒:“”
“再說,女王也覺得你該打!”
兒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打爸爸?
南宮少爵用食指比着sun,氣得一張臉黑長黑長的。
如果不是他的崽崽,早就被扔出窗外去了。
“好了,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
南宮少爵朝白妖兒噴火:“只要是男的你都護着,除了我!”
“”
“我是誰?我纔是你男人?!”
白妖兒吸了口氣:“是,我知道你確定要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嗎?表現你的小氣量?”
南宮少爵:“”
“琺國醋桶。”sun幽幽地說。
噗!
白妖兒差點噴口水。南宮少爵這個醋桶還是進口的!?
“你是什麼?”南宮少爵一臉挫敗,“琺國小醋桶!?”
“中法混合。”
“”
叩叩,門被傭人敲響:“能進來嗎?晚餐做好了。”
白妖兒忙點了下頭:“進來吧。”
傭人推開門,隨後進來的居然是戴着圍裙的風也城,手裏的托盤上有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南宮少爵臉色更差:“怎麼還沒讓他滾!?”
威爾遜:“少爺,是你說扣着他,把他關起來。”
“怎麼不關起來!?”
“他的速度太快,我們根本抓不住”威爾遜嘆口氣。
南宮少爵僵硬着臉色,似乎恨不得把這座房子都掀了。
白妖兒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司天麟跟風也城交鋒是第一次,而且還多了個南宮少爵。
這種掅況百年難遇。
“手銬沒辦法打開麼?”白妖兒問,以南宮少爵的個性,忍耐幾分鐘都不行。
“不行,白小姐,”威爾遜答道,“我們已經請最專業的檢測員查過了,那手銬裏安置了微型炸彈倘若不是鑰匙揷進鎖孔,都會觸動警報,從而引爆炸彈。”
白妖兒飛快地看了司天麟一眼——他是故意的。
南宮少爵帶着一抹恨意:“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白妖兒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手銬他就是專程爲你設計的!”
“司天麟,是這樣嗎?”白妖兒問。
司天麟幽黑的睫毛半垂,遮着他眼底清冷的碎光。
他欣賞着兩人交疊的手,那麼近:“是。”
南宮少爵冷笑:“聽見了,甘心了?”
司天麟不緊不慢地補充道:“只有這樣,我才能離你最近纔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
fuck!又當着他的面說掅話!
南宮少爵要不是爲了阻止自己衝動把槍給了威爾遜,司天麟現在已經死了。
極力壓下怒火:“鑰匙在哪?”
司天麟微笑得神采奕奕:“沒有。”
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來,否則手銬就失去了意義。
南宮少爵冷笑:“把他的手剁了。”
白妖兒立即反對:“不行!”
“白妖兒——”
“既然有手銬,肯定就有鑰匙能打開的。能好好解決的事,爲什麼非要用最殘酷血腥的方法?”
司天麟已經失去了一隻手和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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