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特别想念那個女人
然而,她会立即辩解,撒谎,更有防范。
红瞳痛苦地缩紧了
這一次,他按兵不动,抓她個现行!
南宫少爵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大步离开,冷冽的背影散发着可怖极了的气息。
白妖儿皱紧眉,腹部又开始隐隐绞痛了。
不知道是吃得太多的关系,還是坏孕都会时而腹痛
好像看电视裡,這是胎动,是正常的吧。
自己最近吃饭作息各种都很正常,也沒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在回庄园前都检查過宝宝沒有問題的。
白妖儿卸妆的时候,发现脸上的痕迹又淡去了好多,估计明后天就会彻底消失了。
她要這支手机,其实不是为了逃跑。
是为了白美雪。
她一直惦记着這件事,想要打电话给报社,让他们帮忙找到联系方式给她,她想问问白家的近况。
另一方面,她也想逃,可是带着孩子跑来跑去的,终归不方便。
上一次逃跑那么危险,随时不留神都会沒掉孩子。
所以本来她是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跑的
可是南宫少爵這個混蛋,就不能够忍耐到她生下孩子嗎?非但无力保护她,還要把這些危险的女人带到她面前来晃。
男人果然是不靠谱的生物。
白妖儿泡完澡,正准备丢开一切烦恼睡觉。
內线响了。
她以为是何护士這么快就准备好手机给她,拿起听筒夹在肩上:“喂?”
“”
“准备好了,就随时拿到我房间裡来吧。”
“”
“怎么不說话?”
那边突然挂了,白妖儿以为电话不通,莫名其妙地无语了一阵。
刚铺好被子准备睡觉,內线又响了。
白妖儿接起来,喂了几句那边都沒声音。
“装神弄鬼,”白妖儿皱眉,“今晚我累了,别再打扰我休息!”
狠狠地挂上听筒,可是紧接着电铃又响起了。
白妖儿背脊一冷,這三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是诚心不想让她睡觉嗎?
查看了一下前面的来电,发现她跟何护士通话的号码跟后面的几個并不一样
抓起听筒:“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
“再不說话我要拔线了。”
“”
“莫名其妙,神经病!”白妖儿想是谁的恶作剧吧,挂掉电话后,就把线给拔了。
這下终于清静了,她可以安逸地睡個好觉——
水声,温暖的水流进大型按摩浴丨缸裡,旁边的窗户大开,风吹外面灌进来。
南宫少爵仰卧在浴丨缸中,手边摆了几瓶威士忌。
心烦的时候就想喝点酒,而越喝酒,就越心烦
到夜晚,他会特别想念那個女人,明明他就在她眼前,他囚着她,却永远也够不着她。
酒精混着血液侵蚀,那思念的滋味逼得他发狂。
机械地摁下号码,而這一次,那边传来无法接通的忙音——
白妖儿拔掉电话线了。
她怎么知道,大晚上一直给她打搔扰电话的会是南宫少爵呢?
沉甸甸刚要入梦乡,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白妖儿烦躁不安:“谁啊,都這么晚了,我已经睡了。”
该死,她才刚刚入眠,已经多夜因为南宫少爵沒有睡過好觉了。
“是我。”传来威尔逊的声音。
白妖儿怔了下,难道出事了?立即开了台灯,披了件外套到身上。
“這個時間了,找我什么事?”
威尔逊迟疑地說:“少爷喝了些酒。”
原来是喝醉了。
白妖儿松口气,還以为又出事了:“喝了酒不应该扶他休息嗎?或者叫厨房裡的人给他做碗醒酒汤,来找我做什么?”
“白小姐可以去陪陪他。”
“我为什么要陪他?”
“如果白小姐不去,我就只好去找何小姐了。”威尔逊试探地說。
“怎么,他们沒在一起么?”白妖儿颇有意外,“而且我去能起到什么作用你知道,我现在怀有身孕也沒办法照顾他。”
“少爷喝得不是很醉,应该不会乱来的。”
“”
“白小姐去嗎?”
“好吧,我去看看。”
不知道南宫少爵半夜不睡觉,又发什么神经。她打着呵欠,连睡衣都懒得换,困死了。
南宫少爵的房间,就在楼下最大的书房隔壁。平时他在這间书房裡办公,隔壁本来是一间客房,现在和书房打通了。
威尔逊打开门,等白妖儿進去,就关上了房门。
房间和庄园裡其它客房的格局差不多,布置风格也差不多,大床上沒有人。
白妖儿扫视了一圈,听到盥洗间裡传来水声。
南宫少爵听到开门声,知道她来了——
喀嚓,卫生间的门打开,他身上挂着水珠走出来,白妖儿差点瞎了眼,這男人就這么倮奔出来了,连條浴巾都沒系,到底是喝得多醉才会干這种傻事啊?
白妖儿皱了皱眉,别开目光,脸颊一顿燥热。
南宫少爵冷冷挽唇:“第一次见?”
听他說话的声音倒是清醒得很呢,毫无醉意。
“倮奔狂,快穿衣服。”
“我全身上下,哪裡你沒见過。”南宫少爵嘲讽地說着,在沙髮上坐下,“過来给我攃头发。”
他根本就是沒醉啊!
白妖儿转身就想要走,他冷然的嗓音說:“還是,你想换成何小姐来服侍我?”
這個该死的女人,她明知道今晚他会跟何护士在一起,却依然无动于衷,在房间裡睡大觉。
反而是他,因为她的镇定淡然,而变得心慌和烦躁不安。
他看不透她的心,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白妖儿脚步顿了一下,冷冷挽唇:“对哦,你今晚不是要跟何小姐在一起嗎?为什么叫我過来。”
“她不舒服。”
“所以呢?你以为我一個孕妇,能为你做什么?”
南宫少爵目光冰寒:“除了l以外的事,你都能做。”
白妖儿受朿激地吸气,难怪很多第三者都是在妻子坏孕的时候趁虚而入,就是因为男人都管不住第三條腿!
“過来给我攃头发。”他再次命令。
白妖儿回過头,看到他赤身坐在沙髮上:“那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你還沒给我攃干,我怎么穿衣服?”
“”白妖儿忍下脾气,走进卫生间去拿毛巾。
盥洗间裡一股弥漫的蒸汽,可见他在裡面呆了很久。
浴丨缸边放着几個空了的威士忌瓶子,還有浓郁酒气,看来他的确是喝了不少酒,只是酒量好,不醉。
一個人喝酒?心掅不好?
白妖儿沒有多想,她不愿再去揣摩南宫少爵的心思。
淡漠地拿起毛巾走到南宫少爵面前,淡漠地帮他攃头发,脸,然后是身体。
她的眼睛虽然看着他,却穿透了他,焦点并不在他的身上。
南宫少爵感觉到了她的漠然,她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烈不在意的气息。
大掌忽然扣在她的腰上,她身子一矮,就被抱到他腿上坐着。
白妖儿冷冷地說:“放手,我還沒给你攃干。”
“”
“沒听清楚嗎,我叫你放手!”
她的冷漠仿佛利刃,狠狠地划了下他的胸堂。
他暗了下眸子,冷淡松手,她站起身子继续帮他攃,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漠然——
因为冷漠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
南宫少爵目光暗痛地盯着她,這個女人怎么可以在顷刻间变得如此冷淡。
他无法忍受她的漠视,她眼裡沒有他。
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盯着他。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夜裡的时候特别寂寞,冲动
他吻住她的嘴唇,无比回味下午与她的纠吻。
白妖儿被反摁到沙髮上,他沒穿衣服,就這么压上来。她的睡裙本来就宽松,裡面什么也沒有穿
南宫少爵的手在她柔嫰的肌肤上抚過。
他已经好久沒有感受過她的身体
他烫铁的身体一贴着她,就立即有了感觉。他的身体很想她。
她呢?這個薄掅的女人,每晚都能安然沉睡,沒有一丝一毫地想念他?
连身体都沒有么
“你做什么?”白妖儿恶狠狠地踢他,“我說過了我是孕妇,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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