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决不反悔
摊主见這么多人在,倒也不怕王云反悔,直接采用最简单的办法从中间去切。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后,一個股白雾从刀口处喷了出来。
“出雾了!呵呵,要不是我要你证明,還真的要不被你糊弄過去了。”摊主露出得意的神情出来。
王云淡淡的笑了下,沒有說话。
虽然出雾是代表裡面有料的概率很大,但也有可能裡面只是沒有玉化的石头而已。
果然,等料子被解开后,摊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料子。
“垮了!垮了!”旁边的人谈论道。
摊主疑惑的看着王云,沒想到還真的被這個人說中了,不過他心裡就是不相信王云這么年轻怎么可能懂赌石,多半可能就是猜中的。
“哼,指不定裡面的料只是比较小,沒切到位置而已!”摊主把剩下的赌料调整了下位置,准备继续。
這块赌料的块头還挺大的,卖的话也要好几十万,现在被从中间切了一刀,价值已经直线下降了,要是剩下這半块有料的话,那還有些希望。
最主要,摊主還等着料子出来后,好打王云的脸。
哐当!
剩下的半块料子也解开后,摊主气的直翻白眼。
“都這样了還沒出,肯定是全垮了!”
“這种一点蟒纹都沒有的料子基本都是垮的,高冰高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来。”
周围的人对這块料的评价,让那摊主听了更加窝火。
他再次看了看王云,突然好像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只是一看他還那么年轻,肯定不是赌料市场的常客,自己肯定看错了。
摊主咬咬牙,把剩下的那块赌料搬了起来。
王云知道這块料子跟之前那块差不多,他也不想這個摊主遭受太大的损失,好心却說道,“老板,要不這块就别解了,我們也就只去挑一块赌料就好了,不然我怕你损失有待呢大!”
摊主听了這话,不仅不领情,還不屑的看着他說道,“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這块半赌的能出好料,我做了這么多年赌料生意,难不成還能被你糊弄了不成!”
听他這么說,王云也不知道该說什么,他要是硬要阻拦,只怕這個摊主更加认为自己是害怕這块赌料能解出东西。
看王云不說话,摊主更加觉得自己的判断沒错,要是這块料子能出好东西,王云可是要花双倍的价钱沒下来的,這块料是半赌的,比刚刚那块了多一倍的价钱,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白白多赚三十多万了。
摊主已经想好了,王云要是不认账的话,自己就去找华运珠宝,反正這块料子一开始也是那個自称华运珠宝的女人說的,到时候华运珠宝肯定会怪王云败坏他们的名声,指不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想到這,刚刚那点挫折顿时被摊主抛掷脑后。
同时,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沒错,他沒有直接用解石机,而是用挫子对着天窗一点点擦拭,当他把天窗裡拿一点点雾给擦掉后,一抹清爽的绿出现在大家面前。
“出绿了,看起来种水還不错!”
“這块料应该還不错!”
听到周围的人折磨說后,摊主又得意了几分,手上的挫子更加用力,天窗周围露出来的绿色越来越多了。
尹文卓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道王云這次真的看走眼了?
不過看走眼也正常,毕竟赌石這种东西,出现什么情况都又可能的。
不過冯语楠看了一眼王云,见他依旧一副淡定的样子,她也跟着把心放下来。
毕竟她跟在王云身边久些,对王云了解的多一些,也就更信任一些。
摊主擦了好一会,直到周围的皮壳变厚也变的坚硬,沒办法再去擦的时候,他才把料子放到解石机上去。
大家看到那块赌料上那巴掌大的绿色,都觉得這块料裡面肯定有不错的东西。
摊主很是得意,为了不上道裡面的料子,他還谨慎的在赌料上画了线。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后,裡面又出来一股白雾。
“都出来這么一大块天窗了,现在又有雾,這次肯定不会错了,待会看那個小子還怎么淡定!”摊主高兴的嘀咕着。
哐当!
当外面那块切面切出来掉在地上后,大家都傻了。
“這都垮了!”
大家都很惊奇了,這块赌料都擦出那么大的天窗了,居然還能垮。
摊主不可思议的看着這個切面,裡面露出依旧是带点玉质,但還沒有变成翡翠的石头而已。
“可能在那边!”摊主觉得肯定是自己切错边了,把赌石换了一個方向,准备再来一刀。
不過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一些微汗了,甚至连手都开始出现一些微微的颤抖。
要是這块料真的也垮了的话,加起来损失就八九十万了,最主要,要是全垮了,他们待会還要去自己摊位随便挑两块料,要是他们选到那些贵重的,那可真的要亏吐血了。
哐当!
摊主正在祈祷一定不要被王云說中的时候,解石机又切出了一块切面,看到切面处的表现后,摊主直接后背一凉。
“哎,擦涨的果然說不准,還是要切完才知道!”
“這下可真的垮的彻彻底底了!”
就算這块料被擦出了一块那么大的天窗,但是也仅仅只有那個地方有层薄薄的料子,不過就這点料子,也被深入进去的绺子给破坏了,只是一些小小的碎料一点不值钱。
“這不可能!”摊主還是觉得不敢相信。
“老板,你输了,就按你說的吧,我們去挑两块料子就行!”王云淡淡的說道。
摊主听他這么一說,猛然抬头盯向王云,脑海裡开始闪過很多念头,只是一看华运珠宝的人在這裡,他要是反悔的话,只怕损失回更大。
“你……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就是昨天那個赌出玻璃种祖母绿的人吧?”摊主顿时惊呼道。
今天的报纸上刊登了昨天平洲公盘有人解出了一块玻璃种祖母绿,那個塘主早上也是看了报纸的。
难怪刚刚他觉得好像在哪裡见過王云,可惜当时怎么都沒想到是在报纸上见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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