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世子冲喜的日常 第24节 作者:未知 黎洛栖高兴地点了点头:“好久沒吃到家乡的味道了!唔,就是這個汤的酒味有点浓。” 少女的清瞳跳动着烛光的明亮,赵赫延嘴角噙着极浅的笑,轻声道:“能有多浓啊?” 那张本就粉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听赵赫延的话她歪头想了想:“喝了之后浑身就变得很暖。” 似乎兴致上了头,她舀起一勺汤圆递到赵赫延面前:“你试试,又软又糯,咬一口中间還会流心!” 說着她人就靠近了些,一下沒注意膝盖就碰到了他的腿,顿时紧张得炸毛,放下碗就低头掀开桌布,看赵赫延的膝盖:“沒事吧!” “洛栖。” 忽然,头顶落下一道低哑的嗓音,她蓦地抬头,好像第一次听赵赫延這么叫她…… 男人倾下了目光,指腹捏起少女的下巴,问道:“会骑马嗎?” 作者有话要說: 【下本预定】《我怀疑她把我当许愿树》: 慕绵是申城初中的插班生,因为大夏天戴口罩而被传有病,性格沉默,孤僻,還有点迷信。 她最近有個烦恼不敢跟别人說。 于是就写在了纸條上,从窗台扔向楼下的大榕树,据說可以愿望成真。 正在树底下抽烟的谢时蕴被纸团砸到脑袋,摊开一看,上面笔迹清秀地写着: “神仙您好,我是住在a栋第六单元三层的慕绵……” 少年嗤笑了声:“木棉跑来跟大榕树许什么愿啊。” - 高年级的谢时蕴,那是一個众星捧月的风云校草,与她毫无交集,直到有一天,她在暗巷裡看见他跟几個混混谈笑,手裡的烟蒂闪着碎亮火光。 慕绵不小心撞破了這副完美皮囊的背面,吓得仓皇要逃,却被谢时蕴堵住了。 “想要一個人守住秘密最好的办法,知道是什么嗎?” 慕绵手心抓着衣角:“我沒钱……” 谢时蕴笑了:“是你也要告诉我一個秘密。” 话音一落,女孩脸上的口罩被他摘了下来。 - “神仙您好,我不小心发现了校草的秘密怎么办,他会霸凌我嗎?” 谢时蕴:“……沒空。” “牙疼。” 谢时蕴打了個电话:“哥,医院留個号。” “今天看到篮球队长好帅,還会再见嗎?” 谢时蕴:“不能。” “今天看到邻居家的小宝宝,好可爱啊,請神仙给我一個小宝宝!” 谢时蕴:? 這让他……怎么帮? 【閱讀指南】 *天然娇气又善良的小可爱x超会伪装闷骚邻居哥哥 *年龄差:6岁 *近水楼台暗恋成真 第23章 .夫君的手·? “骑马?” 黎洛栖轻轻摇了摇头,“不会……” 一想到赵赫延是将军,而?连骑马都不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可以学的。” 赵赫延微微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的下巴,感觉有些痒,?撇了下脑袋:“夫君的腿疼嗎?” 他目光耐心地垂下:“要赔我么?” 黎洛栖蹙着眉头:“我不小心的。” ?說话时大概是酒劲上来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伤口会突然变得那么严重,你昨晚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赵赫延看?半蹲在身前,一张鹅蛋脸端着认真。 轻笑了声:“喝了酒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审问我。” 黎洛栖忽然站直身,双手撑在他轮椅的扶手上,脸蛋压了下来:“嗯?你說不說?” 赵赫延微侧着脑袋看?,“喝醉了?” 黎洛栖摇了摇头,赵赫延想起新婚那夜?连干了两杯合卺酒,人就有些不正常了,抱着钱匣子语无伦次地喊着夫君。 他眸光朝少女发髻上看去,最近倒是都沒戴步摇,那夜当真是够吵的,然而他目光一偏,黎洛栖忽然伸出了双手,捧着赵赫延的脸:“你看哪裡啊?” 剑眉一凝,转眸看向?桌前的瓷碗,那一碗酒圆子,酒都让?喝光了,圆子倒還剩几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黎洛栖笑了笑,脸颊的酒窝陷进去:“夫君知道今天若是沒有我,太医肯定就要怀疑你的伤了。” 赵赫延看着?的眼睛:“若是我不說呢?” 柔婉的细眉耸了起来:“为什么啊,祖母說的,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赵赫延暗沉沉的瞳仁裡映着?的脸:“那我坦诚相待了,夫人呢?” “唔……” ?沉吟了下,“那我也告诉你一個秘密!” 赵赫延眉梢微挑,“什么秘密啊?” 黎洛栖圆圆的眼睛一眯:“夫君好狡猾啊,应该你先說。” 赵赫延看?弯着腰,人都有些晃了,无奈一笑:“坐下。” “嗯!” ?正要乖乖去搬凳子听,手刚松开他的脸却让赵赫延握了回去,“去哪儿?” 黎洛栖头一歪,烛光映着脸更红了:“去挪凳子,咦,夫君不让我走是嗎?” 方才赵赫延确实下意识不想?暖乎乎的手离开自己的脸,发现后便松开了?,哪知黎洛栖就凑了過来,“好啦我不走了,我坐在這裡。” 說着,?葱白的食指戳了戳赵赫延的腿,那只沒受伤的右腿。 這下,?的手就让人攥紧了。 黎洛栖拧起眉头:“這不是椅子嗎?” 赵赫延狭长的眼睑透着晦暗不明的光:“真的喝醉了?” “沒有啊!” “喝醉了還知道我哪條腿沒受伤啊?” 黎洛栖不高兴了,叉腰道:“我沒有醉!不就是喝一碗酒圆子嗎!哪裡会醉!” 說着,?凝眉想了想:“不過味道确实有些不同,我們江南的酒不是這样的。” “那是哪样?” “沒這么烈,甜一点。” 說着?晃了晃脑袋,双手按在赵赫延肩上,膝盖就推了进去,径直坐上他的右腿,气息顷刻缠绕在一起,鸦羽般的眼睫贴了近去,“好啦,這下夫君可以說了叭。” “黎洛栖。” 男人声线低哑,唤?名字时喉结滚动,抓着轮椅的手背骨节凸起,脉络之下血液潮红,“别乱动。” ?跪坐在他腿上,两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說话时身子還有些晃,“嗯?” “我只說一次。” 黎洛栖看见男人阴骛的目光落在?脸上,冷得?不由打了個寒颤,耳畔落下一道热风:“为夫昨晚去杀了個人。” 清瞳猛地一睁,赵赫延看见内裡滑過的惊慌,不解,失措,?不敢看他的眼睛。 然而,男人的指腹勾了下?的下巴:“所以,還敢這么靠近我嗎?” 杀了個人…… ?咽了口水:“那夫君觉得這样做是对的,還是错的?现在回想后悔嗎?” 男人眼睑下覆了层暗色,气息落在?脸颊:“落子无悔。” 女孩似乎是听明白了:“那就好,祖母說過,一個人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问自己一句将来会不会后悔。” 赵赫延轻笑了声,左手揽着?的细腰:“轮到你了。” 黎洛栖扶着赵赫延肩头的手紧了紧,像在犹豫:“我骗了你母亲。” 赵赫延眉梢勾笑,眸光在?脸上流连:“這时候就分你我了?我当你都要认?做亲生母亲了。” 黎洛栖小脸严肃:“我說真的,上回太医過来问诊时,母亲和我說,如果能怀孕,就可以永远留在定远侯府。可是……我小时候生過一场大病,后来大夫說我寒气入体,往后很难受孕。” 說到這,?嘴唇用力抿了抿,“我只是来冲喜的,也沒說要生小孩……” ?话音一落,面前的男人就笑了一声,黎洛栖摸不清他的情绪:“你是不是觉得我骗婚了?可是当初你们来下聘的时候也沒說是冲喜的……你们、定远侯府仗着江南山高路远,不知道北边战事……” 忽然,娇柔的下唇让一道粗粝的指腹压下,“生不了就生不了,我赵赫延一生杀戮无数,注定是要子嗣稀薄的。” 听到這话,?眼眶就红了起来,“为什么啊。” 赵赫延:“现在我們互相骗婚,也算扯平了。” 黎洛栖下意识咬了下唇,却沒料赵赫延的食指還停在唇边,這一咬便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