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赵若 作者:未知 花颜趴在窗边看着,看着看着,一抹熟悉又美丽的倩影映入眼裡。 “是虞姐姐!”花颜开口。 正在讨论医术的两人侧头侧头看去。 等两人寻找阮白虞身影的时候,花颜已经走到船夫那边,指着阮白虞的画舫說:“船夫老伯,麻烦你将船靠過去。” “好咧。”船夫乐呵呵的开口。 阮白虞還在甲板上专心致志钓鱼的时候,一艘画舫靠了過来,惊扰了水中的鱼儿。 就在她要生气的时候,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来,“虞姐姐!” 阮白虞抬头看去,就看到花颜站在甲板上挥着手,整個人开心极了。 “小心点。”阮白虞笑着叮嘱一句。 花颜应了一声。 王琛和君深从画舫裡出来,见甲板上钓鱼的女人,有些无话可說。 王琛将花颜抱起来,运起轻功飞到了阮白虞画舫的甲板上。 君深紧随其后。 轻盈飘逸的身影引得不少女子呼喊。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王琛身上,对于那娇小的花颜,满是羡慕。 她们也想被這位温润如玉的公子抱! 阮白虞甩了鱼竿,而后才侧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几人,笑眯眯的问道:“怎么来了?” “這小丫头听說梨花渡好玩,我們带她来看看。”王琛温声回答。 阮白虞看着這三人,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你们這,像是两哥哥带着妹妹啊。” 别說,這三個站在一处丝毫沒有维和,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家子。 温和稳重的大哥,老古板的二哥,精灵古怪的幺妹。 王琛揉了揉花颜的脑袋,“娘娘說得有理。” 君深沒作声。 阮白虞歪头看了一眼花颜,然后笑眯眯的看看:“裡面坐,当然,你们也可以選擇来钓鱼。” “钓鱼吧?”王琛问道。 看着娘娘在這钓鱼,他也想钓了。 君深颔首。 花颜坐在阮白虞身边,用行动表达一切。 素梅和王姝去准备鱼竿和饵料。 沒一会儿,看上去比较奢华的画舫甲板上坐着两男两女……在钓鱼。 這几人一边钓鱼還一边說着医术。 素梅听的一头雾水,王姝倒是很有兴致的在一边偷听。 大长老的医术非常好,听他探讨医术,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况且,在座的這四位各個医术了得。 听他们探讨,简直是一种幸运。 這一大早的時間,几人除了钓鱼就是探讨医术,這一探讨就上头了。 等到饭点,几人也就意犹未尽。 画舫靠在岸边,几人准备上岸找個酒楼吃午饭。 只不過当他们看着君离从画舫裡出来的时候,愣住了。 修王也在? “皇叔也在?”君深率先反应過来,淡声问道。 君离颔首,“陪她来。” 君深侧头看了一眼阮白虞,然后叔侄两就慢悠悠走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君深忽然问了一句,“皇叔怎么不来钓鱼?” “不喜歡。”君离开口。 說完,君离打量了一眼君深,“要是沒记错的话,你也不喜歡钓鱼?” “看心情。”君深模棱两可的回答一句。 君离沒說话。 一行人走到了酒楼,等坐在雅间裡的时候,花颜忽然想吃摊子上的蒸糕了。 王琛自然是不放心這小姑娘一個人去。 花颜和王琛去买蒸糕了,屋内除了两個婢子,坐着的就只有君离夫妇和君深。 坐了一会儿,阮白虞一滑,毫无形象可言的靠在椅子裡。 “下午不钓了,這大太阳要晒死人。”阮白虞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君深看了一眼阮白虞那随心所欲的坐姿,移开目光。 “坐好。”君离淡淡开口。 阮白虞哼唧两声,“這样舒服。” “……”君离无奈,只得任由她去。 亏得沒外人,不然這形象是保不住了。 只不過,她還沒瘫上一会儿,外面就有动静了。 “吱呀——” 就在推门的瞬间,阮白虞急忙坐好了。 君深的目光从阮白虞移到了门口。 這时,屋门被打开了。 “本郡主听人說,這裡面有对不知廉耻的野鸳鸯啊!”人未到,声先到。 当那道声音落下的时候,屋内瞬间冷了起来。 阮白虞搓搓胳膊,她看看君离,又看了一眼君深,见两人那冷漠狠戾的样子,恨不得跳窗离开。 這种气氛太冷了,一個就难以招架,這在来一個,简直了承受不住! 只不過外面那個自称本郡主的女子是谁,居然這么的不知死活? 紧接着,一個身穿红衣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正准备向阮白虞发难的时候,就看到端坐在那儿的君离。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個死人了。 那些都到嘴边的话,在君离阴鸷的目光下,一個字都說不出来了。 阮白虞仔细辨认了一下這個女子。 如果她沒猜错的话,這個女子名字叫做赵若,她的父亲是驻守边疆的将军,她的姑姑是仙逝的太后,她小时候救過太后,所以被皇上破例封成了郡主。 王姝和素梅躲在一边。 殿下和楚王身上的气场,她们真的承受不住,要不是怕丢了娘娘的颜面,她们早就跪在地上了。 “修……修王……”赵若磕磕绊绊的开口。 就在這时,赵若身后出现了一群身穿华服的女子。 当她们看到君离的时候,人都愣住了,而后格外整齐划一的往地上一跪。 “掌嘴。”冷漠的声音响起来。 王姝看了眼素梅,拍拍她的肩膀后朝着赵若走上去了。 “得罪了。”說完之后,王姝一巴掌摔在了赵若如花似玉的脸蛋上,赵若踉跄几步,正要說什么的时候,王姝的巴掌又下来了。 两巴掌,王姝直接将赵若打得跌坐在地上。 “這什么情况?”阮白虞问了一句。 因着這一问,屋子裡的寒冷气氛被打破了。 君深看了一眼君离后,淡声开口:“赵将军已经上年纪了,皇上召他回来养老,他应该是今天到的。” 阮白虞点点头,看着脸肿得像猪头的女人,开口:“所以她就是赵若了?” 君深颔首。 “我怎么觉得她像是来捉女干似的?”阮白虞說完后就对上了君离的凝望。 “我沒說错嘛。”阮白虞开口。 或许别人会怕君离,但她是不可能怕的,自己的枕边人,有什么好怕的。 君离移开目光看着君深。 “我不知道。”君深淡淡开口。 他又不是在在京城长大的,這号人物,也是因着赵将军回京才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