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定情信物 作者:未知 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民宿的房间裡。 “南音,谁說我沒有准备好?我很喜歡小孩子的!”祁易琛得意的說道。 南音却說道:“可是,易琛,喜歡小孩子跟养育小孩子,有很大区别的。” 祁易琛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好了,傻瓜,先不要想這么多,起来吃早饭吧,看我给你准备的什么好吃的。” 听到這裡,南音才慢吞吞的起床。 “易琛,你做的什么好吃的?”南音起床,问道。 祁易琛說道:“荷包蛋,意面,還有一杯鲜榨的橙汁。” “我最喜歡吃荷包蛋了!”南音說道。 她穿好衣服,坐下来,满心欢喜的看着這份充满爱意的早餐。 祁易琛坐在她身边,伸手帮她捋了捋耳边碎发,可是长头发還是落在额前。 他只好站起来,找了一根皮筋,走到南音身后,笨手笨脚的帮忙给她扎头发。 南音說道:“易琛,你在干什么?” “我给你扎头发。”祁易琛十分自然的說道。 南音感觉简直是幸福死了。 “易琛,我今天死掉都值得。”南音說道。 祁易琛却說道:“傻瓜,干嘛說這种话?” “对了,等下我們要去哪裡?”南音问道。 祁易琛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荷包蛋。 “我們去洱海。”祁易琛說道。 南音擦了擦嘴巴,說道:“可是,洱海离這裡不是很远嗎?” “我租好了车。”祁易琛說道,一副你不用担心的样子。 南音尖叫道:“哇!易琛!我真的太幸福了!你怎么什么都安排好了呢?” “因为我善于做這些事。”祁易琛温和的說道。 南音想了想,說道:“可是,事情你都做好了,我做什么呢?” “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好好的享受這一次的旅行就好了。”祁易琛說道。 南音笑的眼睛弯成了月亮。 吃完早餐,南音穿了一條柠檬黄的裙子,一顶帽子。 祁易琛看了一眼她的装扮,說道:“嗯,不错!” “易琛,這些衣服,都是你帮忙挑选的嗎?”南音问道。 祁易琛說道:“是的,喜歡嗎?” “嗯,喜歡。”南音說道。 于是,两人就出发了。 一路上,南音坐在祁易琛身边,车裡播放着许巍的歌。 還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 這首在這個时候播放,在合适不過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祁易琛拧开了一瓶水递给南音。 南音自然的接過来。 她看着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說道:“這裡好美!” 祁易琛看着她,說道:“你更美。” 南音忽的笑了,說道:“易琛,你這次回来之后,很会聊天了。” “是嗎?”祁易琛问道:“我以前是不是很失败?” “也不是的啦。”南音赶紧說道:“只是感觉,现在我离你更加近了。” 祁易琛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說道:“是的,我們融为一体了。” 南音的脸,瞬间绯红。 终于到了洱海,南音下车伸了伸懒腰。 “饿了吧?”祁易琛把车停好,牵着南音的手,一起去找吃的。 這边人不多,可能是接近年关了,很少有人出来旅游了。 不過這很符合南音的要求。 她忽然抱住了祁易琛,祁易琛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惊喜。 “怎么了?”祁易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南音說道:“易琛,我怎么总是觉得那么的不真实嗯?” 祁易琛听了,于是掏出手机,說道:“来,我們拍照纪念一下。” 于是两人自拍了一张照片,背景是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 祁易琛和南音笑的很灿烂。 事后,祁易琛把這张照片設置成了手机背景图。 两人来到了一家云南特色的饭店。 “南音,想吃什么尽管点。”祁易琛說道。 南音俏皮的說道:“我知道的,不会给你省钱的。” 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再也不是当初那种若即若离,看谁都不顺眼的状态了。 海边,南音坐在船上,放空自己。 她沒有带手机,全身心的投入到洱海的美景中。 祁易琛走了過来,抱着她,說道:“真想這样一直抱着你。” 南音握着他的手,說道:“可以的。” 岸上有人在卖海螺。 是一個穿着很有云南特色的中年男子。 “喜歡海螺嗎?”祁易琛问道。 南音說道“喜歡。” 于是,祁易琛朝着岸上的人喊道:“嗨!海螺老板!” 岸上的人朝着祁易琛挥了挥手,示意马上過来。 很快,南音就看到了琳琅满目的海螺。 祁易琛问道:“你看,你喜歡哪一個?” 南音看了好几遍,最终選擇了一個可以挂在钥匙扣上面的小海螺。 中年男子笑了:“姑娘眼光真好,這是一对情侣海螺。” 說着,中年男子从另外一個盒子裡拿出来一只小海螺,果然跟南音选的這款海螺很相似。 “真的啊!”南音欣喜的說道。 祁易琛豪爽的說道:“那就要這对情侣的海螺了。” “好。”中年男子立刻把海螺递给南音。 两人在船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南音把海螺放进口袋裡。 须不知,岸上的手机已经响了几百遍。 祁家内,宫美慧很早就起床了,她坐在沙发上,接听了陈东村的电话。 “喂,美慧,你在祁家還好嗎?”陈东村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過来。 宫美慧握着手机,把房间的门反锁了,她說道:“我很好,這裡的人对我還不错,你在乡下查的怎么样?” “已经找到线索了,不過我可能要去一趟厦门,听說,当年的那個老人去了厦门。”陈东村說道。 宫美慧說道:“好,有消息及时联系。” “嗯,你在祁家照顾好自己,祁家人多眼杂,你自己小心为妙。”陈东村叮嘱道。 忽然有人敲门。 “宫小姐!” 宫美慧警惕的对着手机低声說道:“东村,我這边有事,先不說了。” 挂了电话,宫美慧整了一下头发,去打开门,原来是薛曼丽来了。 只见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笑盈盈的說道:“宫小姐,我們约好了今天去烫头发?” “哦,是的,我记着呢。”宫美慧說道。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理发店裡,宫美慧耐心的等待着薛曼丽烫头发。 她一直陪在薛曼丽身边,薛曼丽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点心,一会儿要上厕所,都是宫美慧陪着的。 终于烫完头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两人打车回家,一路上,薛曼丽都不停拿着镜子臭美,欣喜不已。 “薛姨,還满意嗎?”宫美慧问道。 薛曼丽笑的合不上嘴,昨天她還被祁远的病气得要死,今天已经被宫美慧哄得很开心了。 到了祁家门口,宫美慧正要下车,却被薛曼丽拉住了。 “怎么了?薛姨?已经到家了。”宫美慧不解的看着薛曼丽。 薛曼丽精明的问道:“宫小姐,我們非亲非故的,你为何对我這样好?” 听到薛曼丽的問題,宫美慧也沒有感到多么的惊讶,她反问道:“薛姨是在怀意思我的动机?” “不是,我只想要弄清楚,不然我跟宫小姐在一起,总是心神不宁,分不清是敌是友。”薛曼丽也算是爽快,說话比较直白。 宫美慧并不生气,她不紧不慢的說道:“薛姨,因为我們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我們是朋友。” 听到這话,薛曼丽终于笑了。 夜晚时候,薛曼丽的心情终于好了很多,可是看到祁远那個颓废的样子,薛曼丽的心又沉重了很多。 于是薛曼丽给杨董打了一個电话。 “喂,薛太太,好久沒有给我打电话了哦。”杨董在电话那边說道。 薛曼丽想了想,說道:“杨董,祁氏现在是什么状态?” 杨董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說道:“现在形势不好,祁易琛回来后,在祁氏收买人心。” “啊?那….那怎么办?”薛曼丽又气又着急的问道。 杨董却說道:“不要着急,我這边自有安排,我這几天跟骆铭在计划事情,我想,年底前会有眉目。” “那就好,千万不能让我們的心血让祁易琛白白拿走。”薛曼丽說道。 杨董笑道:“我知道的。” 挂了电话,薛曼丽坐在沙发上发呆。 祁远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只见他推着轮椅,似乎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裡?”薛曼丽冷冷的问道。 祁远說道:“小雅来了,我要去见她。” 薛曼丽听到這些,气的火冒三丈。 她站起来,走到祁远身边,指着他骂道:“你還要去见她?难道你忘了你這样子是谁害的!” “妈,我說過了,這是意外。”祁远說着,不想继续给薛曼丽理论下去。 薛曼丽粗鲁的拉着祁远的轮椅,不让他出去。 “小远,你如果今天非要出去见她!好啊!就从妈妈的身上踩過去!”薛曼丽语气坚决。 祁远无奈的看着她,說道:“妈妈,不要這样。”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她把你害成這样!我還沒找她算账呢!”薛曼丽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