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倒打一耙
凤姨娘和思思住的院子裡有棵树,树上有几只鸟儿正在悠闲的晒太阳。
思思抬手指了指树。
老白转眼间就窜到了树上。
云清莹和她的丫鬟婆子们還沒有反应過来老白就从树上下来了。
下来的时候顺便把树上的几只鸟也提溜下来了。
鸟儿们都惊呆了!“……”它们在树上晒太阳碍着谁了?!碍着谁了?!“叽叽叽!喳喳喳!”放手!放手!
云清莹和她的丫鬟婆子们也惊呆了!“……”這人是鬼嗎?!怎么爬的那么快?!
思思等她们缓了会才看着她们冷冷的說道:“今天是我娘成亲的日子,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以后你们要是再敢对我娘不敬,对我不敬,我就把你们提溜到长乐坊卖了。”
云清莹又惊又怕。“我……我是你大姑。”
思思盯着云清莹說道:“疼我的我才认,不疼我就当你是堆银子。”
云清莹:“……”這什么小孩?!
思思朝老白看了過去。“放了吧。”
老白满脸舍不得。“抓都抓下来了,烤了吃了呗。”
思思指了指门上的囍字。“今天我娘成亲。”
“好吧。”老白窜到树上把鸟儿们放到了它们刚才站着的地方。
鸟儿们:“……”刚才我們被人逮了嗎?沒有吧?
老白摸了摸鸟儿们的小脑袋。“多长点肉,我過几天再来抓你们。”
鸟儿们吓的全都飞走了。
老白从树上跳了下来。“這几只小鸟還挺聪明的,不像有些人,遇到老虎還不知道跑,還傻呆呆的站着。”
思思“嗯”了一声就进去看她娘去了。
老白“啧啧”了两声,說了句“白长一大脑袋。”就走了。
云清莹差点气死。
大夫人一過来就看到她大女儿气的快厥過去了。“莹莹,你怎么来這了?走,去母亲那,你妹妹也来了。”
“母亲,她们……”
她刚說了几個字大夫人就拉着她走了。
到了大夫人那,云清莹马上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大夫人和云清荷。云清荷是她妹妹。“母亲,她们太過份了!卖婉婧的嫁妆和人就算了還說要卖我,還說我笨。”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行了,别說了,說的我头疼。”
“母亲,她们……”
“行了行了,今天是你弟弟成亲的日子,成完亲再說。”
“母亲……”
“行了!成完亲再說。”
另一边,云老太爷等客人们都到齐了就让管家把家谱拿了出来。
云老太爷当着客人们的面把孙婉婧和她两個儿子的名字从家谱上去掉后又把凤姨娘和思思的名字加了上去。“从今天起,她们娘俩就是玉祺的嫡妻和嫡长女了。”
客人能說什么?
客人只能說云老太爷不容易,又得忙公事,又得为儿孙们操心。
婚礼在既怪异,又热闹的气氛中完成了。
晚上,云老太爷洗漱完后把他的长随叫了进来。“三少爷现在在哪?”
“三少爷……三少爷……”
“說。”
“三少爷在书房看书。”
“三少夫人哪?”
“三少夫人在屋裡等三少爷。”
“你去跟三少爷說,要看书去孙家看去,我們云家沒他這种阳奉阴违的子孙。”
“……”
“去!”
“是。”
云玉祺正在书房喝闷酒,墨竹进来了。“三少爷,赵叔来了。”
老太爷的长随姓赵,云玉祺他们這一辈都叫他赵叔。
云玉祺想装醉,又怕赵叔直接让人把他抬到新房。“让赵叔进来吧。”
“是。”
一会,赵叔就进来了。“三少爷好。”
“不好。你来干什么?”
赵叔来的时候就猜到会遇到這种情况。赵叔决定先从思思說起。“老太爷今天教六小姐读书的时候发现六小姐很聪明。老太爷說,六小姐要是男孩子就好了了。老太爷說,六小姐要是男孩子云家定能再出個状元。”
“祖父今天怎么想起来教六丫头读书来了?六丫头不是一看到祖父就躲嗎?今天沒躲开?”
赵叔看着云玉祺說道:“奴才說的六小姐不是若雨小姐,是思思小姐。思思小姐比若雨小姐大一岁,老太爷說,思思小姐以后就是六小姐了,若雨小姐她们的排序往后移一位。”
云玉祺:“……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正事還沒說呢。“三少爷,老太爷不光夸六小姐,老太爷還夸三少夫人了。”
這次,云玉祺知道三少夫人是谁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看来只能直說了。“三少爷,老太爷說您要是读书的话就去孙家读书去,說云家沒有阳奉阴违的子孙。”
云玉祺郁闷坏了!他都娶了凤姨娘了他祖父干嗎還不放過他?“赵叔,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我祖父?”
“三少爷,老太爷的脾气您也知道,老太爷决定的事沒人能改变。三少爷,天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去吧。”
“知道了。”
“那奴才就告辞了。”
“嗯。”
赵叔走了以后,云玉祺又喝了杯闷酒才回去。
他回来的时候前凤姨娘.现三少夫人正往脸上擦东西。“咦?你怎么来了?”
云玉祺瞪了三少夫人一眼。“你闺女给我祖父灌什么迷魂汤了?”
我闺女就我闺女!
哼!
“不知道啊。你等一下,我给你打地铺。”
“凭什么我睡地上?”
“你想睡床上啊?也行。你睡外面還是我睡外面?”
“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女人不能受凉。”
“……你是不是觉得有我祖父给你撑腰你就不用把我当回事了?”
我是觉得我要是還像以前那么对你你說不定会拿我撒气。“不是啊。女人真不能受凉,不信你问大夫。”
“……”
云玉祺拿了两床被子气呼呼的扔到了地上。“我睡地上!行了吧?”
“你不拿枕头嗎?不枕枕头睡觉不舒服。”
云玉祺不想听三少夫人的,可……可他已经够郁闷的了。要是再睡不好他肯定会更郁闷。
云玉祺拿了個枕头就去离床最远的地方睡去了。睡的时候還背对着床,背对着三少夫人。
第二天早上,云玉祺一睁眼就发现睡在床上,不光睡在床上,還抱着三少夫人。
云玉祺又惊又怒!“凤婵!你又算计我!”
三少夫人叫凤婵。
凤婵揉了揉眼。“咦?你怎么在我床上?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那什么了又不好意思說?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