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性格大变
“庭远,你有沒有发现景言长大之后,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开朗外向,现在却冷冰冰的。”魏燕南微微蹙起眉头,疑惑地說着。
对于霍景言的性格突然变化,她疑惑了很久,按理来說,即使是长大,也不可能会有這么大的变化,她揣测着,“会不会跟他出国留学有什么关系啊?”
“你說景言会不会认识了什么女生,受到了什么刺激啊?”霍庭远說起這些八卦,就来了兴趣,对于霍景言的终身大事,他還是很上心的。
魏燕南听到霍庭远的话笑了起来,“庭远,你想什么呢?就咱们景言那张比冰块脸,哪個女孩子敢接近啊!”魏燕南才不相信霍景言是碰到了什么女生,更不信他会因为感情受到刺激。
“可是女孩子喜歡就喜歡景言這個样子呢。”对于霍景言的外表,霍庭远内心是非常自信的,他這個优秀的儿子,有的是女孩子前赴后继地想方设法要接近他。“你别把景言想得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接完霍景言的电话,白林峰打算再回去休息室裡的夏安然,推开门的一瞬间,白林峰都惊讶了,房间裡空无一人,只有地板上留着的长长的痕迹。
夏安然该不会爬出去的吧,白林峰脑子裡一闪而過這個念头,他下意识地退出房门,往门口的办公桌看去,夏安然正坐在电脑前做表格。
“白特助,找我有事情嗎?”夏安然抬头看见白林峰,浅浅一笑,“夏安然,你是怎么過来的,该不会是爬過来的吧。”白林峰惊讶地瞪大双眼。
“你真是爬過来的啊!”白林峰看着夏安然旁边的棍子,好像明白了一二,如果他沒有猜错,夏安然应该是利用旁边的棍子爬過来的。
夏安然微微点了点头,微笑地坐着电脑前,完全看不出来腿部有什么异样,“白特助,有什么吩咐嗎?”因为看在白林峰刚才照顾她的份上,夏安然对他的态度也有了改变。
“沒有,你好好工作吧,注意休息。”白林峰缓缓地說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了,霍总下午就会回来了。”
听到霍景言要回来的消息,夏安然发自内心地抖了一下,好不容易逃過了霍景言,他怎么又要回来了,最害怕的人要回来了,夏安然嘴唇发白。
“嗯。”她還是礼貌地回应着,心裡再不情愿霍景言回来,他也是一定会回来了,他的公司他怎么会不回来,回来又是一阵恶战,夏安然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内心平复下来。
“老爷,夫人,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佣人過来跟霍庭远汇报着,霍庭远点点头,“景言呢,把景言叫過来吃饭。”
“少爷在楼上,我去叫他。”佣人跑到楼上去叫霍景言,此刻的霍景言正在楼上专心地欣赏走廊裡的照片,“少爷,开饭了,老爷和夫人在等您。”
霍景言冷冷地扫了一眼,“哦。”最后扫了一眼照片,他叹了一口气,步履平缓地下楼,“爸,妈。”看到魏燕南的时候,霍景言的语气沉默了一会。
“景言,快来吃饭吧,你妈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霍庭远和蔼地笑着招呼霍景言就坐,“這些芹菜,是我亲手洗的,你妈亲自抄的。”
听到芹菜两個字,霍景言下意识地蹙起眉峰,低头一看,果然都是芹菜,十道菜有八道菜和芹菜有关,“谢谢妈。”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拿起碗筷。
“谢什么啊,都是一家人,不要說這么客套的话。”霍庭远笑着,给霍景言的碟子裡夹满了芹菜,“有空多回家吃饭,家裡的饭比外面好吃。”
霍景言微微皱起眉头,屏住呼吸,把芹菜吃了进去,下咽的一瞬间,霍景言的胃裡翻江倒海着,表情却极其淡定,“菜不错。”
简单明了的评价让霍庭远心裡很开心,他满意地拍了拍魏燕南的手臂,示意她可以放心了,“景言,最近公司的事情忙嗎?”魏燕南缓缓地說道。
“還好。”霍景言冷着一张脸,淡淡地吐字,母子两本来应该很温情的对话,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魏燕南不知道该接什么,霍景言也不再說话。
“景言,听說你最近收购了夏氏,怎么突然对夏氏感兴趣了。”霍庭远提出最近霍家收购夏氏的事情,缓解饭桌上的尴尬气氛。
“夏氏的珠宝不是有放射性元素嗎?這样的公司收购会不会有风险啊?”魏燕南担心地說着,夏氏被曝光的新闻电视上天天滚动播出,她自然是知道的。
霍景言的眼眸一亮,锋利的光芒一闪而過,“夏氏的资源還可以,值得一用。”一提起夏家,霍景言身上的寒气自然地流露出来。
“夏氏那個设计师叫什么夏安然的,是不是在给你当秘书啊!”霍庭远注意到了霍景言情绪的变化,假装不经意地询问着。
“对,她不想她们公司的员工无路可去,求我留在霍氏的。”霍景言說到夏安然的时候,眼裡沒有任何光芒,言辞冰冷,表情严肃。
霍庭远拖着声音哦了一声,“吃饭吃饭,不說了。”說到這,话题戛然而止,霍庭远了解霍景言,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說的,沒有什么意义。
饭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的說话声,碗筷的碰撞声清晰可听,三個人沉默地坐在一起,筷子落下的声音,引起了两位老人的注意力。
霍景言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爸,妈,我吃好了,回公司去了,下次再回来看你们。”修长的手指扣上西服的扣子,迈起大长腿准备离开。
望着霍景言离开的背影,霍庭远的脸色微变,原本上扬的嘴角冷了起来,“這孩子是怎么回事,每次就跟做客一样,說来就来,說走就走。”
“庭远,景言都二十多岁了,可以独挡一面了,你就不要像小时候一样要求他了。”魏燕南温言温语地說着,除了和霍景言亲密不起来,其他方面,她這個母亲還是很称职的。
“燕南,我不是生气他走,我是生气他的态度。”霍庭远阴沉着脸庞,啪地摔下筷子,“你說說他到底是不是我們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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