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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8章 鄚县猛将

作者:未知
把四庭柱都猜了一遍...是不是有点作弊,好吧,高觅在歷史上并沒有甚么名气,远远不如张郃,连他的出生地都找不出来,大概也沒有甚么实力,颜良,他是琅琊临沂,也就是山东人,文丑连出身也找不出来,不過,他应该是渤海人,是袁绍担任渤海太守后,得到的猛将。 既然有人蒙对了....那也别多更一章了,写個三千多字的大章吧。 感谢支持。 小胖子立刻将邢子昂叫来,邢子昂本来正在调查那贼人的行踪,听闻小胖子的呼唤,立刻便赶往侯邢府,差不多在午时,邢子昂来到了侯府,家奴立刻通报。 刘宏看到他来,想要起身,邢子昂哪裡能让小胖子起来,连說了几個不可,小胖子才沒有动弹,小胖子笑了笑,說道:“子昂是我最亲近之人,怎么能躺着与君相见呢?” 却是将邢子昂也感动了一把,又将這几日的听闻将小胖子叙述,小胖子点点头,又谈话许久,方才问道:“听闻在你的故裡,有一人,勇武過人,不可君可识得?” 邢子昂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回道:“君所言者何人也?” “鄚县张郃,与你同县...”小胖子有些犹豫,他不知道這個歷史上有名的同乡武将,今年到底是多大岁数,听闻他如此說来,邢子昂方才点点头,說道:“我认得此人,此人乃鄚县游侠之首也,曾有盗贼横行乡裡,连杀三处亭长,此人率乡民杀之,因而闻名....” “只是,此人并无太多名望,仅在鄚县有些人望,不知君何以识得?” 小胖子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這家伙還不是個小孩就好,這家伙可是曹贼手裡有名的武将,若是能得到此人,守在身边,暂时是不惧甚么贼人的,只是,他心裡還是更加中意典韦许褚陈武赵云之流,此些人,大都担任中护军,乃是贴身侍卫。 暂时寻不到那些人,也只能去寻這個张郃,說起来,三国志裡也并沒有提到他的勇武,更多是带兵打仗的本事,可是,他可是从一介小小军司马,一路升到车骑将军的,這样的人,若是自己沒有甚么勇武,又怎么会从一個士卒官拜将军? 邢子昂是鄚县人,那张郃也是,這個小县城之中,能出现两個名留青史的人物,倒也不凡,小胖子笑着說道:“只是偶尔听闻罢了,鄚县出贤才,此次贼人之事,使我震怖,欲請此人为门客,不知君之见?”,邢子昂想了想,方才点点头,說道:“此人并无德行,只有些勇力,但若是能招来护卫亭侯,那也足够。” 话语之中,有些对张郃的不在意。 小胖子心裡明白,邢子昂虽然也当過游侠,可他還是個士子,对于此些胸中无有笔墨的游侠,能够交结,只是不会太看重,可是小胖子心裡却清楚,這可是猛人啊,从兵丁拜到车骑将军者,更有何人? 小胖子点点头,說道:“此事,便交予子昂来办,如何?” 邢子昂答应,便离开了。 小胖子這才缓缓合上眼,虽然精神状态不错,可是還是很疲惫。 此时,有一干人马,却在疯狂的朝着河间国飞驰,为首者正是新任国相阳球,阳球沒有告别任何人,甚至也沒有带上行囊,直接带着一众门客,便连夜赶路,搞得各处亭裡都惊恐不已,生怕是那处贼人杀来,在這样的疯狂赶路下,仅仅两天,此些人竟然便已经赶到了河间国! 此刻,谁也沒有想到,河间国相已经赶到。 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河间国,阳球也不做停歇,直接朝着饶阳飞奔,那些门客也不问为什么不去国相府,不去拜会河间王,只是紧随其后。 邢子昂走了一天之后,這干人便已经到达了解渎亭! 直接朝着侯府赶去,到了侯府门前,不少家奴都在周围守着,看到着一行人,纷纷拔剑,上一次的贼人来袭,却是将這些家奴都搞怕了,一门客上前,严肃的說道:“此乃河间国相阳君,不可无礼,速速让亭侯前来迎接!” 沒多久,便见到一老者出门,拱手說道:“不知国相来临,還望恕罪,只是,亭侯伤痛未有痊愈,不能迎客。”,這老者自然便是刘伯,阳球下了马,神情有些疲惫。 “那便进去去看看亭侯罢。”,也不等刘伯回话,一行人直接走进了侯府之中,那些家奴也在周围跟着,显然是有些不放心,之前河间国相的事情,他们可沒有忘记,别說是国相,就是国王前来,他们也会一直跟着,到了寝屋,小胖子正躺着。 阳球一人走进屋内,也沒有說话,只是俯身看了看小胖子后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小胖子睁开眼,得知是河间国相,他還以为是袁隗,看来是换人了,這人如此年轻,竟也能官拜两千石?莫非又是一世家子弟? “解渎亭侯宏,见過相国!不知尊姓大名?” 阳球沒有回话,只是盯着他的伤疤,看了会,低头问道:“那贼人可有甚么言语?”,小胖子心裡有些怒气,自己好生行礼,這货竟也不知回礼,但是,他也沒有任性,說道:“那贼人并未出声。” “尸首可在?” “已经下葬。” “那遗物可在?” “此事,可问刘伯。” 阳球点点头,沒有說话,直接转身便要出去,到了门口,忽然又止步,问道:“敢问亭侯,可有与甚么人结怨,或者,故亭侯可有甚么仇人?” 小胖子想了片刻,方才說道:“之前,袁隗辱我母,被我一剑刺股,之后,又有甚么太学生来寻我,也被我赶了出去,除此之外,未有宿敌,至于先父,我早年逝父,并不知晓,可问我母。” “哦?”阳球一愣,转身看了看小胖子,笑着說道:“我少时,也有郡中官吏欺我母。”,小胖子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君何以处?” “我召集了同乡好友,杀了那官吏满门,鸡犬不留。” 小胖子笑了。 “你应当拜在何师门下,九世之仇,犹可报也!” “哈~~~~” 两人大笑,心裡却莫名生出了知己之感,阳球拱了拱手,說道:“我姓阳,名球,字方正,担任河间国相,贼人之事,我定全力而为!”,說完,便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唤来了刘伯,又去找了遗物,拿了那贼人的长剑,衣服,仔细打量。 沒有半时,便出了府。 “主君,不知可有收获?”有门客问道,阳球皱着眉头,說道:“這剑,衣服,都极为奢贵,只怕贼人颇有些来头。”,那门客闻言,立刻說道:“莫不是那袁家,听闻袁隗与亭侯有仇怨!” 阳球摇了摇头,說道:“那老丈所言,早先问周围亭长,亭长所言,那人說的却是河间方言,只怕這贼人大多是来自河间国啊,也罢,先休歇一日,明日再查。” 他们已经奔袭了数個日夜,各個都有些筋疲力尽,阳球也实在不好再要大家做事。 第二日,阳球尚未有甚么消息,反而是邢子昂与张郃先行赶到。 邢子昂是熟人,那些奴仆也自然立刻开门迎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身边那青年,也不多言语,邢子昂笑着将他带到了小胖子那裡,刚靠近,便闻到了那浓郁的药味,青年眉头一皱,却沒有說话,进了屋,小胖子正眯着眼睛躺着,青年看到他此等模样,又是如此年纪,更是有些不悦。 邢子昂也看出了此人的不悦,到了小胖子身边,轻轻拍了拍小胖子,小胖子微微睁开眼睛,尚且有些醉眼朦胧,他低声說道:“张君来了。” “呀!”小胖子惊呼了一声,连忙匍匐着要起来,邢子昂与那人大惊,邢子昂连忙要按住他,可是他伤口都在背部,却不好动手,刚伸出手来,小胖子便严肃的說道:“对待贤士,如何能以此相对?”,坚持着起了身,也不在乎背后的疼痛,起身朝着张郃行礼,說道:“小子宏,见過张君。” 小胖子此番挣扎,却是将背后伤口绽裂,血味四溢,看着小胖子真挚的脸庞,张郃目瞪口呆,呆愣了片刻,猛地拱手俯身一拜,叫道:“我不過一游侠,何以得亭侯如此看重!儁乂愿为亭侯效犬马之劳也!”,声音格外激动。 這张郃与邢子昂不同,他只是個游侠而已,每天都为口腹而忙碌着,說是大侠,其实也不過是干些收取费用,替人忙碌的勾当,听闻邢子昂来拜会,是亭侯听闻他名,要招他做门客,他自然是极度开心,起码能不再饿着,可是,听說了亭侯的年龄,他就有些犹豫。 還是邢子昂好說歹說,說亭侯年幼而聪慧,劝說了好久,张郃這才前来,可是,心裡也在想,若真是那孺子胡闹,便翻脸离开,只是,沒有想到,這亭侯竟然如此看重自己,伤口绽裂,却如此欣喜,从未得到权贵看重的张郃,真是感动无比,這才如此說道。 “哈~~~,有君相助,如太祖之遇张良也!” 邢子昂一愣,這话怎么如此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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