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道人(二更感谢) 作者:明珠蒋蒋 明珠蒋蒋:、、、、、、、、、 PS:时值五一,感恩感谢兄弟们百忙之中抽空閱讀和支持,废话就不多說,祝大家日进金斗,平安喜乐!加更谢恩!! “恩人,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早上七点多钟时,蒋少天刚踏进门诊部大楼,就被迎面跑来的一对男女给拖住了,随即,二人便朝他跪了下来。 “快起来,有话好好說,我受不起這一跪……” 蒋少天一惊,赶紧把他们给扶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那误食金属的幼儿父母。 “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的孩子真的要遭罪了,呜呜。”少妇說着說着又哭了起来。 “恩人,你要多少钱,你說,我借都要借来……”男人握紧他的手,激动的說道。 “我不要钱,你们为孩子治病,已经花不少钱了。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你们回去以后,好好照看孩子即可,千万莫出事了。” 蒋少天拍了拍男人粗糙的双手,继续說道:“大哥,你身体有点虚,還贫血,记得吃好一点,哪怕是为了這個家,也不能每天吃咸菜就稀饭的省钱。你可是這個家的顶梁柱呐。” “……我,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谢谢你,谢谢你!”男人先是一愣,然后感激涕零的說道。 要不是蒋少天出手,他的孩子不可能在今天就能出院,而且還会花费一大笔钱。 方才经過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說孩子非常健康,符合出院标准。今天上午就能回家了。 他们两夫妻也是打听了半天,才跑来大门口等蒋少天来上班好亲自谢谢他的。 蒋少天和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就先去上班了。 “好人…好人一定会一生平安!”夫妻俩碎碎念着,对着他挺拔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脑血管科,秦副主任的诊室。 蒋少天刚出现在门口,秦副主任就跑過来热情的說道:“小蒋,听說你昨天用土方子治好了一個11個月大的婴儿?快给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秦老师,其实這方子是我爸告诉我的。不過他也是一個姓张的老中医告诉他的……”蒋少天很实诚的說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秦副主任把他拉进来,又說道:“告诉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個病人不来了,說什么老家有個道长能治好她的头疼病。” “道长?什么道长?” 一听道长二字,蒋少天立刻就有了兴趣。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梦裡那真龙道人是何方神圣。 当即,他便做了一個决定,下乡!也许能找到一丝线索!! 下乡去看看這老道的手法到底如何。還有,他会不会是……… 现在只要一說起和“老道”有关的事,他就觉得和那天晚上遇见的老头、黑狗有关。但是始终记不起他们的模样,貌似那段记忆像是被什么人刻意抹去的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长,反正听她的口气,貌似那道长挺厉害的,說什么不吃药不打针,就治好村裡好几個人的颈椎病……” “不吃药,不打针……這么神奇。”蒋少天沉思片刻道:“秦老师有她家的地址嗎?我想去看看她的病情,可别被什么人给骗了。” “行,我這裡有她的地址。下午有個实习生要過来,你可以出去一趟,我一個人坐诊就行了。要是许院长问起来,我替你担着。” 秦副主任很爽利的把地址写在草稿纸上,然后撕下来给他。 “沒事,我和许院长打声招呼后再過去,免得被小人抓住把柄连累你。” “也好,還是你想得周全。” 二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便穿上白大褂,准备上班。 蒋少天收好纸條,满门心思都在那個道长的身上。 好不容易到了快下班的時間,蒋少天沒去找许院长,许院长反而来找他了。 “小蒋啊,這是陈小姐的助理,特意過来给你送锦旗和酬金的。” 许院长带着一個穿着职业套装的美女走进来說道。 這美女好生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陈婷薇的助理小芳。她正用双手捧着两面卷起来的锦旗,站在那儿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许院长好,所谓无功不受禄,酬金我就不要了。锦旗,我收下。”蒋少天爽快的接過锦旗道。 這锦旗還送得真及时啊!他若想坐诊,必须得有病人送的感谢锦旗!沒办法,世人就喜歡看這一套!尤其是中医,年轻的医生人家根本就不会信任你! “蒋先生,酬金不多,是太太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否则我回去交不了差。” 小芳从皮包裡拿出一個鼓鼓的大红包說道:“我們陈小姐還說,您不但治愈了她的隐疾,還是個预言家,有時間一定要請您吃個便饭,以表感谢。” “那個,红包和吃饭就不必了,我不喜歡拿人钱财,也吃不惯大餐,只要陈太太和陈小姐身体健康,多多行善积德即可。” “太太一定要您收下!” 小芳把大红包递過去道,這裡面少說也有几万块。但对于一個有钱人来說,几万块就相当于吃了一個简单的早餐。 “這钱,我绝不会收的,你实在不好交差,可拿去捐给需要的人。”蒋少天把锦旗放在办公桌上道:“许院长,下午我想請個假,去乡下看望一個老病人。” “行,只要是和医疗有关的事,你尽管去做,以后就不用特意跟我請假了,和秦副主任商量好就行。” 许院长到也通情达理,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我還要告诉你一件喜事,昨天那幼儿已经出院了,而且他的精气神特别好。唉,這么多年了,中医科還是第一次吊打西医科哩。” 一說起昨晚那事,许院长的脸上就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高兴。 别說西医科了,就连中医科的一些老前辈,都开始默默地关注起蒋少天来。 假如第一次使用金针渡劫,是他的运气好,那么第二次的锅底灰,就是真正的见多识广和隐藏实力了,這不得不让众人心中产生了大大的疑问号。 即便如此,西医科的還是不肯承认他的实力,一個個的都在背后說他只是懂一些偏门方子而已,還說什么這些东西根本就拿不上台面,治好那個孩子也是侥幸和万幸。 当然,關於這些言论,蒋少天本人并不知情,他也不想知道這些无聊的东西。 “许院长,以后我們中医科吊打西医科的机会還多着哩。”蒋少天看了看腕表道:“呦,下班啦!我得赶紧過去了,不然到时候回来怕沒车了……” 說完,不等他们反应,赶紧一溜烟跑了。 “這……” 小芳拿着大红包,一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陈助理,你先回去吧。這酬金啊,他是不会要了。”许院长舒心的笑道。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谢谢院长。” “不客气的。” 小芳一离开诊室,就立刻给陈婷薇打电话报告实情了。 陈婷薇倒也不惊讶蒋少天的反应,說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示意她回公司再說。 蒋少天出了诊室,先去食堂吃了,然后再急急忙忙地坐公交车去乡裡了。 好在那個病人家所在的位置,离市区并不是很远,只需二块钱的车费,一個小时的车程,便来到了市区附近的郝家村。 一下车,蒋少天就四处打听郝大叔的家在哪裡,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病人的家。 她家就在马路后面,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装修的還挺时髦的。不過這附近的房子,都挺时尚的。這也說明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 “郝大叔,你好,郝大婶在家嗎?” 他进门时,屋裡的二個男人刚吃完饭,正坐在电视机面前抽烟,聊天。 其中有一個面容清瘦,身穿道袍,头戴灰色道巾的中年男人。不用說,這人就是病人口裡所說的,不用吃药打针就能治病的“老道人”了。 “你是?伢子,你找哪個撒?” 郝大叔盯着模样俊俏的蒋少天看一会,才吞云吐雾的开口问道。 “叔叔你好,我是附属第一医院,中医科脑血管科系的医生,這是我的工作证。” 蒋少天赶紧把医院的工作证拿出来给他看,免得人家以为自己是骗子。 “附一我晓得,脑血管科我也去過,但我沒见過你呀。” 郝大叔满脸好奇的說道,啥时候脑血管科有這么個年轻后生坐诊了? “我是刚毕业的,你自然沒见過。” “噢……你今天来這裡有啥事啊?” “我是来给阿姨治病的,她的头疼病不能再耽搁了,而且他前天就答应了秦老师,說来医院进行针灸治疗的。” 蒋少天也不含糊,开门见山的就說明了原由。 “這样啊,那谢谢你啊!我們不需要去医院了,去医院還要打针,吃药,费用又贵,還是不去了。” 郝大叔抽了一口烟說道,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老道人,也抬头看了一眼蒋少天。 “阿姨呢?能让我看看她嗎?毕竟她一直都是秦老师负责的病人,既然你们不愿意去医院治疗,我也好做個记录拿回去存档。” 蒋少天睁着眼睛在說瞎话,不過他不這样說的话,怎么可能见到当事人? “她還在睡觉哩,我去喊她。”郝大叔把烟头扔在地上,有点尴尬的起身說道。 蒋少天笑了笑,把目光再次投到那個老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