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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误食金属

作者:明珠蒋蒋
明珠蒋蒋:、、、、、、、、、 蒋少天购物回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送家具上门的安装人员也過来了,三下两下就把床、书桌、椅子、厨具给安装完毕。 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打算再攒一笔钱,把国医馆好好装修一下,等工作稳定以后,就把国医馆给重新开起来。 祖辈的传承不能丢,否则百年后,自己无颜去另一個世界见父母和祖宗。 這份工作更不能丢,虽然收入低的可怜,但却是弘扬中医文化的正途,所以必须干下去。 除非,医院单方面把自己给开了。 不過,到时候自己就沒有假期了,想重振国医馆,只能先利用节假日坐诊。 诚然,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想多也无用。 就這样,蒋少天在家渡過了一個充实如“劳动节”般的双休日,整天不是疯狂打扫卫生,就是拼命的冲洗地面,擦拭墙壁家具等;并把后院的花坛给重新整顿了一番,還撒上了各种各样的种子…… 周一的早上,他乘邻居的顺风车来到附属第一医院上班时,正好遇见开车进去的吕一。 “哼!” 吕一看到仇人分外眼红,只是碍于蒋少天有“妖术”,不敢再出言不逊,甩了個臭脸给他后,便加速离开。 蒋少天也懒得理会他,只要他不招惹自己,随便他哼哼唧唧。 “叔,這狗日的也不知学了什么妖术,竟然让我当众下跪出糗。這個仇,我一定要报!” 吕一把车开到职工专属的停车位后,狠狠地用拳头砸着方向盘說道。 前天被蒋少天用金针扎穴位整了一番后,吕一连做梦都想砍死他! “這是医院,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耍小聪明,你就是不听。你真当许院长是傻子?那老狐狸,心思多着呢!” 吕麻花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呵斥道。 “难道這事就這么算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气!” “你急什么?只要他還在医院上班,我就有办法整治他!我警告你,不要再明目张胆的去惹他了,若是捅出什么篓子来,我可保不住你!”吕麻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說道。 他心裡比谁都清楚金针渡劫的威力,蒋少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传他金针的神秘人,他必须要把那人给深挖出来。 “我知道了……”吕一亦下车,锁好车门后,叔侄俩一前一后的往门诊部走去。 吕一被分去了住院部,当住院部某主治医生的助手,实际上也是脑血管科,主管自然還是他的亲叔叔吕麻花,其目的就是在全方面的重点培养他。 有句话說,家裡沒有人,不要去学医,說得就是這個理。 要不是蒋少天在危急关头使出金针渡劫,恐怕早被吕麻花使坏赶出医院了。 蒋少天来到秦副主任所在的诊室时,他早已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工作了。 “早,秦老师。” “小蒋来啦!正好有個病例和你商讨一下。事情是這样的,有個病人有着四五年的头疼歷史,且脑血管时常堵塞,吃什么药,扎什么针也都无济于事。這几天准备安排她做手术……” 秦副主任见他进来,立刻和蔼可亲的說道。 這個年轻人,他真是越看越喜歡,只要他肯学,自己会把毕生的经验都传授给他。 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星城医科大学的副教授,虽然此生沒做出什么大成就,但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实践和理论。 至于這個年轻人未来会学成什么样,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秦老师,病人年龄多大?能承受脑部开颅手术嗎?” 蒋少天马上走到他身边坐下,然后二人开始认真的讨论病人的情况。 這名女病人的头疼病有多年歷史了,每年都会在夏天或者冬天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前都会有无精打采,浑身冒冷汗,呕心想吐的症状。 病人假如每次察觉到要发作时,马上去诊所打点滴,再去买五副些疏肝理气的中药喝,便会抑制住病情。否则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头疼得死去活来,甚至连胆汁水都会呕出来,然后就必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她這是陈年旧疾,我看她的口述记录裡有提到十年前在某人民医院治過一次,当时有十年未曾犯病。据說那位主任医生的老师会治這個病,但是那個主任医生沒学会,還說风险很大,不敢私自治疗………” 秦副主任打开一本厚厚的病例本,找到此人的病例记录說道。 “我认为此病不需要手术,一来她年近五十,长期输液吃药身体很虚,怕承受不住。二来,我有信心打通她的血管彻底治愈她。”蒋少天思考片刻后說道。 秦副主任的眼睛一亮,“你是說,你能用金针给她进行扎穴位治疗?” 蒋少天点点头道:“嗯,我能用金针治愈她。不過……我得先见她一面才能做决定。” 金针虽治百病,但也需见着本人后再下定论,毕竟谁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它的病症。 “這個好說,我马上打电话让她過来,她一定很高兴的,针灸治疗比开刀要强太多了……” 秦副主任兴奋的拿出手机說道,仿佛那個病人就是他自己一样。 电话打通后,那女病人当场就在电话裡哭出了声。因为她家庭條件有限,假如开刀的话,就要花费一笔不小的手术费。现在能够保守治疗,她自然是欢喜不過了,当下决定,立刻从乡下赶過来医治。 女病人還再而三的在电话裡感谢秦副主任,秦副主任一点都不“邀功”,直接說等她来了后,会請本院“针灸大师”的学生给她医治,诊金是市场价,绝不会多收一分钱! “小蒋,你不会介意我這样說吧?毕竟你年轻,现在的人看中医,都喜歡找我們這样的老头子,不相信年轻的。可他们不找年轻的看病,又怎会知道有你這样的天才人物!” 秦副主任挂了电话后,略带哀伤的对蒋少天說道。 “秦老师,您的苦心我理解,我不会介意的。我家也是开国医馆的,這些道理我都懂。您放心,我会好好跟着您学习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還請您多多教导。” 蒋少天语气诚恳的說道,一点都沒有凭金针渡劫這事而骄傲自大的模样。 “好,好,好!這批实习生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你能忍,肯学,又上进,以后一定会有大作为的。” 秦副主任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片,喜笑颜开的說道。 蒋少天還想再說话时,一男病人进来了,于是起身坐到秦副主任对面的木椅子上,开始接待病人,并着重记录他的病情………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周一的病人较多,不過都是一些症状较轻的患者,开几副中药,或者让针灸科的扎半個月银针即可。 這短短的一天時間,蒋少天也受益良多。秦副主任待人宽厚,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毕生的学识讲给他听,還非常谦虚的听取蒋少天的一些意见和理论,可谓是一個真正有医德的医生。 傍晚下班时分,蒋少天依旧沒有等到那個要過来扎金针的女病人,便决定先回家,明天再打电话问一问情况,假如对方不方便来,自己周末也可以上门去找她。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孩子……” 蒋少天刚从医院侧门出去,迎面跑来一個抱着婴儿的青年男人,只见他一边跑,一边喊,满脸的焦急。 他怀裡的孩子不過几個月大,小脸已无血色,貌似還在抽搐。 男人的身后跟着一個中等個的微胖女人,她慌乱的小跑着,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急诊科的医生闻声迅速冲出来几個,一见是几個月大的婴儿,立刻就安排上了氧气罩,并带去了抢救室。 蒋少天定睛一看,這個眼泪婆娑的女人,不正是周六下午来自家问诊的那個少妇嗎? 难道,她的儿子有急症? 他也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跟了上去,然后走到少妇身前主动打招呼道:“你好,你孩子出什么事了?” 說罢,亮出自己的医生工作证,以免人家误会。 “……我孩子,他,他误食了一颗四角螺丝钉,好几天了都沒拉出来,刚才突然高烧,昏迷不醒……呜呜。” 少妇沒认出蒋少天,只是看着他的医生工作证泪流满面的說道。 “误食了螺丝钉……几個月大了?”蒋少天又问道。 “11個月大,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都怪我沒看好孩子……”少妇异常自责的痛哭道。 “老婆,你别哭啊,等医生出来看她怎么說,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救醒咱们儿子的。”男人用力地搂住她的肩膀道。 他穿着很朴素,和质朴的女人一样,有着一张黝黑又善良的脸。 “你们赶紧去门诊缴费,孩子情况十分危急,需要专家会诊……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可能還要做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一女医生跑出来急切的說道。 “什么?要开刀做手术……”少妇一听,当场就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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