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通缉犯,你在說谁?
這边羽穆珩才独酌了两杯,那边苗疆的使臣就坐不住了。
苗疆的体系很特别,他们的皇帝不称为皇帝,因为祭拜月神,所以他们的首领称为大祭司。大祭司之下有四位侍月祭祀,就等于是大臣,苗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五人占卜决定。
這一次来大酉的,是苗疆的侍月白虎祭祀。他穿着一袭苗疆特有的祭祀长袍,举着酒杯对着羽穆珩行了個苗疆的礼,大酉话說的到還算顺畅:“珩王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羽穆珩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也对他举了举酒杯:“别来无恙。”
喝进杯中之酒,祭祀的眼睛却飘到了角落裡的钟离慈身上:“這不是大酉和苗疆都在通缉的人嗎?怎么如今竟然藏到了珩王爷的身边,這是個危险人物,珩王爷将他交给我可好?”
原来是冲着钟离慈来的。叶子依倒是看不出来這個钟离慈居然有這么大的本是,能让大酉和苗疆一起通缉他。
羽穆珩怎么可能交出钟离慈?他看着那祭祀的笑容,神色冰冷:“本王不知道祭祀大人在說什么。他是本王的侍卫,不是什么通缉犯。”
“王爷别装傻。”那祭祀也不客气,放下了酒杯敛去笑意,“钟离慈本就是大祭司大人的药人,還望王爷将他還给苗疆。”
药人?叶子依打了個冷战,這個词可不是什么好词。
药人有两個意思:一是用来作为药引,用来治病的人称为药人。二是作为试验品,试药的人称为药人。
而這两個词的内涵,是都不把药人当做人看。作为一個药人,必定是受了非人的折磨,這也算得上是一個禁忌。叶子依真的看不出,這個毒舌的笑面狐狸竟然会是一個药人。
并不买白虎祭祀的账,羽穆珩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语气淡淡:“他不是什么钟离慈,他只是本王的侍卫。”
“再說了……”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神色却带着几分危险,“就算他是钟离慈,那他也是耀星门的门主,去留也都要由他自己說了算。你来找本王,当真是找错人了。”
沒想到這個钟离慈這么不简单,叶子依有些对她刮目相看了。
可是那白虎祭祀显然不想就這么放弃,他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既然王爷說他只是個侍卫,便让他摘了這面具给本祭祀確認一下,否则可当真要伤了两国的和气了。”
這一次,苗疆也送来一個和亲的公主。不過似乎皇上并不喜歡那公主,就将她赏给了羽穆焯做正妃。其实這对羽穆焯来說,也算是個侮辱。因为他還是大酉建国以来,头一位娶了正妃是如此小国公主的王爷。
伤了和气這种话他既然說出来了,就证明若是不让他看钟离慈的模样,他定然就要闹去皇帝那裡,届时当真是不好收场了。
虽是如此,羽穆珩又何尝会害怕?
到是钟离慈,大大咧咧地站到了那祭祀的面前,眼带狡黠:“不過就是一副容貌罢了,我這模样也是为了不吓到旁人,让祭祀大人误会真是我的罪過了!您就别为难我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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