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自個儿不要脸自找的 作者:未知 —————— 北俊宏将头上、身上的水气挥开之后,听到妻子的话,他微浮肿地鱼眼一眯,低头睃了同样狼狈的女人一眼,冷笑地反问: “嗤,栾寗晞你有什么破感受?真有什么感受、都是你自個儿不要脸自找的!哟、我发现、你真有毛病!”說完,北俊宏還啐了一口。 “呜、俊哥,现在我才是你老婆,你這样說我,你就有脸了?” “好了,你闭嘴吧,谁說你不是我老婆了?可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有手段你行,将我老娘哄地住,要我娶你、我也就娶你,娶谁不是娶! 可是,我心裡有谁、我爱谁,你沒资格管!我警告你栾寗晞,你别嘴贱的到处瞎嚷嚷的,弄地玥玥她沒脸,你看我饶不饶地了你!” “玥玥、玥玥,她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和妈妈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心裡向着我?!”栾寗晞心裡恨呀,不高兴地大声叫道。 对、当年是她用了手段,才成功的嫁进了北家,可是现在她栾寗晞才是他的妻子呀,可這個男人,虽然娶了她,可是心裡想的女人,一直只有她的堂姐栾宜玥! 這才是她恼恨栾宜玥的最大理由,至于小时候,为什么她栾宜玥总是有新衣服穿、为什么她有书读這点小事,已经不重要了。 北俊宏反应敏捷地挥开栾寗晞扑上来的身体,看到她的样子,简直是辣眼睛!他毫不客气地讥讽: “嗤、玥玥她哪哪都好,她善良、她美好、她贤惠,你有什么?你除了那张嘴利索哄住了我老娘,你会什么?你会做诗嗎?你会读书嗎?你知道什么叫诗歌文化嗎?啧、就你這德性,還想跟玥玥比?” 被丈夫一摆挥,栾寗晞摔倒在草棚裡的床边上,痛地她倒抽一口气之后,她怒笑地反诘: “哈,北俊宏你将栾宜玥夸地這么美好、再想念那個贱女人,她每天依旧是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你不恶心嗎?!” “你、栾寗晞,你别以为每個人都象你這般龌龊!为了自己的私欲图乐,什么手段都敢使出来! 当年、若非你用玥玥的笔迹引我出来,我会上你的当?哼、你以为有我老娘喜歡你,你就能把控我?你最好安份一点,否则连北家儿媳妇這名头,你都沒资格要!我娘当年那年代都可以离婚另過了,你当我敢是不敢!” “你!”栾寗晞被丈夫的话,吓地站起来的身体,又跌坐在泥裡,好在這裡有草棚遮着,還沒有流进雨水来,所以她的衣服還是干爽的。 她试了几次,這才在北俊宏的冷眼下,终于勉强的站了起来,垂下头默默流泪,栾寗晞许是美貌不行,但是她有一道好听的嗓子,而且,在北俊宏耳裡,這是妻子唯一象玥玥表妹的地方! 所以,听到妻子用着神似玥玥的嗓音,這般软弱的哭,他快要爆炸的怒气,随着雨声、泣声,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看到外头的雨水已经变小,他這才扯過她的手臂,“哼”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說道: “行了,别哭了、明知道我受不了你這哭声,你就抓住我的弱点,哪一天這法宝失灵了,你就等着受!” “俊哥…”栾寗晞被扯地踉跄一步、哭泣地低喃。 栾寗晞虽然知道這样的感觉很恶心,可是谁让北俊宏這個该死的男人喜歡!她除了這样模仿着栾宜玥的声音外,根本沒有办法了。 北俊宏听到栾寗晞這娇软的声音一唤,哪還有心情继续去通知亲戚,直接拉着這作怪的媳妇回镇上了。 栾宜玥从全身僵硬、到全身愤怒,却是明了,为什么前世栾寗晞会对她和小珠宝如此狠—— 虽然她什么事也沒有做過,可是,北俊宏喜歡她這件事,上高中的三年,她都是知道的。 所以,她总是避开北俊宏,除了北俊宏不是她喜歡的类型外,還因为当年就算年龄小,北俊宏的個性都很浮华不切实际。 在两人高二时,北俊宏就曾找到她外婆家去,被她外婆看過,当时外婆就断然了,此男不可嫁。 因此,后来北俊宏听到她阿奶要‘卖’她时,私下裡找到她深情表白還直說他可以给更多的聘金,想要她点头答应嫁给他—— 可是外婆曾說過的话,让她毫不犹豫的選擇了濮阳渠。 “老婆,你是不是要给我一個解释?”濮阳渠這会儿也知道刚走的那对男女是谁了。 但是,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来娇妻不喜歡栾寗晞這個堂妹,原因是在這裡?!不、不对。 他记得曾有一次,娇妻的這個小堂妹可是找到他部队裡,一见到他就哭哭啼啼地要扑进他怀裡,被他利索闪开后、說些三不着五六的话,差一点让他的同僚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媳妇儿—— 這么想来,他当时觉得這個女人心思不纯时,再结合到他刚听到的狗血情节,這般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栾宜玥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时,她就有些头皮发麻了,她很想保持沉默的,可是濮阳渠显然不是這么容易能糊弄過去。 他大手一抬,她咬着下唇的恼怒样子,就這么被濮阳渠逮個正着。 濮阳渠看出了娇妻隐藏着的委屈,他鹰目低垂,察觉到她紧张又急促的气息,大拇指抚着她白皙的脸颊,低喃: “老婆,你只要告诉我,只有他在一厢情愿的,是嗎?” 栾宜玥虽然不想回答,但是還是点了头,小脸也顺势的摆脱他的大手,可能是心裡真的非常恶心刚才的那一对夫妻,她最后還是补了句: “濮阳渠,我跟他除了是同学外,才沒有任何的交流。” 按她外婆的评论,北俊宏明显就是一個小白脸的款,父母在那种保守的年代都能离婚,可见父母两人都是活络的人,這种人的家庭,变数太多了。 外婆一辈子呆在村裡,就连镇上都不太爱去,是一個有着保守思想的老太太,可舍不得自己一手带大的外孙女将来受婚姻的苦。 在她看来,女儿受苦就算了,将来外孙女她要好好把关,找個务实又疼老婆的来,却未想、不過是一场普通的感冒,她就一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