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小珠宝的番外09】 作者:未知 —————— 床上躺着的脏乱小女生,身上除了她的内衣外,就只有先生的西装外套,居然啥也沒有穿! “咝!”白姨倒抽一口气:不会是她家先生,已经对人家小女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吧?! 白姨担心不已,好在给小女生整理身体时,终于发现這完全是她多想了! 估计是這好看的小女生之前遇上了什么坏事件,单是从她身后那三條赤红的鞭痕就能猜出来,想来是正好被她家先生遇见,才会被他所救! 别看她家先生一脸寡淡冷漠相,但是内心却是随了她家夫人的好心肠,只是向来不喜歡将好事挂在嘴边罢了! 她家先生,是心肠最好的小男生了! 白姨跟在夫人身边最久,可以說自她带着时叙少爷来到金家后,她就一直跟在了夫人和先生身边。自然是知道金家這個豪门世家的好些腌臜丑闻的。 如今别墅裡,除了夫人的衣服外,就只有佣人的衣服。 白姨看到小女生一脸精致又被养地滑嫩的皮肤,肯定這不是個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孩子,便作主在夫人不喜歡的睡衣裡,挑了套粉嫩的睡衣套在了她身上。 做完這些,正好金时叙也重新洗漱完毕出来,一踏进客卧就看到濮阳珠已经被照顾好,塞进了又换了床套的大床裡安睡着。 “先生。”白姨恭敬地叫道。 “白姨,你叫人准备点晚餐,再让人照着她的身形买些衣服回来,总不能一直让她穿着夫人的睡衣。” “是。先生,小吴已经接了侯小姐過来,目前正在主宅裡候着。” “让他将人带過来,客气点。” 白姨迟疑了一下,還是恭顺的点头:“是,先生。” “下去吧,注意些,别让夫人惊醒過来了。” “是。”白姨躬身退出了客卧,离开前,還自觉地将房门给关上。 刚刚她真沒有看错,先生一进了客卧,眼睛就沒有从那位女生的面容上离开! 而且,先生說让小吴带侯小姐過来……谁不知道,庄园住宅区,是不能开车的。便是观光车都不能开! 从主宅来到最裡角的叙园,最少要走四十分钟!换成了侯小姐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走,沒一個小时都不要想走到了! 估计她来到时,先生都吃好晚餐了! 白姨一边匆匆下楼,一边吩咐厨娘快点准备晚餐,又打了电话到主宅,告诉小吴先生的命令…… 這时候,白姨還沒有想到,金时叙向来不许外人进入他的私人住所,能让侯千淼来叙园,已经是他最异常的命令! 金时叙可不管白姨心中对他有什么想法,他信步走到床边后,就看到濮阳珠一张小脸已经被擦干净了,相对比晚宴上见到的相貌…… 這女生居然面容更显地瓷白荧光,一对粉嫩的唇瓣微微虚张地翘着,露出了她上唇那隐隐的诱人唇珠。 明显女生不上妆时,更惹人眼,這是在藏拙?! 金时叙微拧起黑眉,顺手一抬,就拂起了她有些碍眼的厚刘海,瞬间她精致的瓜子脸便露在了他的眼瞳裡——呵,有意思! 小女生比他還要小一岁吧,居然在這样花一般的年纪裡還有不爱美的? 想到他班裡的女生不光爱显摆,還特别的爱美,下课時間班裡所有女生,都在讨论着哪裡的化妆艺手艺好,或者是哪裡长得不好看,放假了要去做整容手术…… 再看看濮阳珠对她相貌的特意掩饰,這谁高谁低,立见高下! “玤弟他姐姐啊…”金时叙沉声低喃,修长的手指在她肩膀上的睡衣上微微一挑—— 霎时,他又看到了她左肩胛上那個若隐若现的血红色月牙儿。 盯着它的血色诱人,他目光幽暗深邃,狐狸般又狭长的眼睑因此而眯着,闪烁着令人迷惑的腥暗。 他只听那对孖生兄弟姐控极重的,天天必然在嘴裡要唠叨几句‘我姐、我姐’,他只闻其人,却是第一次接触到濮阳家真正的长公主殿下—— 說濮阳珠是长公主殿下,真的沒有夸大。 不說她的父亲是濮阳上将,便是她的高祖爷爷凌大帅就举国无人能及!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年轻一辈中的未来军部新星正是司家长孙司厉,他的义兄! 更是因为他一早就对着濮阳上将和凌大帅表露了,他一定会迎娶濮阳家二房闺女之女那菲! 别看濮阳家二房在权力上一点儿不沾,但是這十三年的商业发展下来,二房俨然已经在经济对比上,不比顾家差上多少! 明面上更是有凌老在大赫赫地扶持,未来五年内,濮阳家的财富,已经可以凌驾于顾家之上,位比金家! 金家目前因为被他斗倒一片,這一年多来他致力扶持和稳定财团,财富上升值還不如顾家。 现在不過是因着金家是老牌世家,底蕴大,又一直致力于商业发展,這才能成为华国第一财团。 如今的濮阳二房,就有這么强大,再過三、五年,金氏集团只能俯首认臣。 想到這裡,金时叙目光清澈一冷,轻轻哼一声:那也是三、五年之后,如今金氏還是国内第一财团。 有他在,他不会這么轻易就甘拜下风! 至于濮阳珠……可不同于普通的女生,就如今這两個身份加注在她身上,說她是华国公主殿下,都沒有人敢反对! 濮阳家出于对她的保护,一直沒有在明面上泄露出她的最真实身份,但是顶尖圈裡的人都知道,濮阳上将有一掌上明珠,爱之如命! 如今這颗明珠還沒有十八岁,所以凌大帅和濮阳上将才会一同对媒体下令,不许报告任何有关濮阳珠的事情! 便是濮阳玤濮阳琛這一对孖生子,也从来沒有在国娱上露過面,只知道等這对兄弟俩過了十四岁生辰,便会进入军部系统,从最小的小兵当起…… 金时叙心底积压着一股郁闷难明的晦涩—— 顺手将女生肩膀上的睡衣拉正,金时叙拧了拧皱成川字的眉头坐在床边上,掌心便拎起她的左手,只见其手背上的刀伤痕迹,粗略地看,已经浅地看不出来有受伤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