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爷带你去個好地方 作者:未知 若初抓着厉行绿色的军衬,厉行的吻,一個個落在若初的脖子上,带過的地方,总惹得若初阵阵颤栗。 忽的,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林瑞急匆匆的对着厉行喊道:“少帅,少帅!” 沈若初一個激灵,将厉行猛地推开,拉過被子,将自己整個人给捂了起来。 被突然打断的厉行,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青,一個跃身从床上起来,将方才因为动情而敞开的扣子,一個個扣上。 這個林瑞来的還真是时候,一会儿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儿,看小爷怎么收拾他。 厉行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间的门给带上,门口的林瑞看着厉行铁青着脸的模样,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他這是该不是怀了少帅的好事儿吧?林瑞不由吞了吞口水。 “說吧,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让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把本帅给叫出来。”厉行特意咬重十万火急這几個字。 林瑞不由往后退了退,再次吞了吞口水:“少帅,那個,那個刚才林帆来跟我說,人找到了,让我问您,要怎么处理?” 都是林帆害的,他要是被少帅给嘣了,他做鬼也不会放過林帆的。 厉行闻言,忽的笑了起来,抬脚对着林瑞就踹了上去:“你他|妈的问老子怎么处理?這种事情還他妈来问我,当然是把人给老子盯紧了,這种事儿都要来问老子?啊!” 厉行快疯了,就为了這点儿小事儿,林瑞坏了他的好事儿,软香温玉在怀,眼瞅着兔子就把窝边草给吃了,偏偏半路杀出個林瑞。 “是,少帅!”林瑞一溜烟儿的跑了,生怕晚一步,就被厉行给嘣了。 林瑞一走,厉行再次折回了房间,沈若初刚好从浴室出来,看见厉行,小脸儿因着生气而憋得通红:“厉行,你给我出去!” 這算怎么回事儿?她被厉行给色|诱了,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被厉行给吃干抹净,若不是林瑞出现的及时,她不得气的杀了自個儿。 厉行抓了抓头发,主动的对着沈若初认错:“初儿,对不起啊。” 他說過要沈若初心甘情愿的跟他睡觉,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一碰上沈若初,他就半点儿自控力都沒有了。 正如徐子舒說的,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他厉行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搞不定的只有沈若初了。 沈若初懒得再理会厉行,回到床上躺下,对不起有什么用。 厉行也不再刺激沈若初,去了浴室冲了個五分钟的澡出来,躺在床边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宿,沒再逾矩,他怕若初真的不理他了。 翌日一早,若初醒来的时候,只见厉行還躺在沙发上,昨晚上,她以为厉行躺一会儿,就会离开的,沒想到,他一整晚都睡在沙发上。 沈若初不免撇了撇嘴,這男人够固执的,他明明可以去客房睡,非得躺在這儿。 若初起身,厉行跟着起身,帅气的脸上带着笑容,一如這早晨的阳光一样,让人觉得炫目:“初儿,你醒了?” “你别以为你用了苦肉计,我就会原谅你!”沈若初的眉打了结,不高兴的說着,這招对她来說不管用。 厉行点了点头:“我知道。”对于沈若初,他永远有百分之二百的耐心,他每次就這么守着沈若初,一来是因为他想陪在她身边。 二来是因为這么多年,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上次的刺杀,让沈若初吓成那样,他得守着她才能安心。 說完,厉行率先下了楼,若初梳洗完,下了楼,厉行已经等在餐桌前,桌子上放了早餐,是一些养胃的小粥。 “若初,吃饭。”厉行给沈若初盛了粥,沈若初也沒矫情,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便听见厉行轻声开口:“一会儿吃了早饭,爷带你去個好地方。” “做什么?”沈若初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厉行,“又要翻译什么情报嗎?” 她不信厉行說的。 想到上次那些死人,沈若初顿时觉得沒了胃口,她虽然沒有那么怕了,但是也不喜歡,很不喜歡。 “不是,你又不是我的谍者,不能老让你帮我翻译情报的,上次是特殊情况。”厉行对着沈若初回道,一边說着,厉行一边帮着沈若初剥着鸡蛋。 “好。”沈若初点了点头,不再多說什么,低着头,继续喝粥,反正今天是周末,沈怡大概今天早上就要被放回去了,她回去,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戏码,沒什么看头。 方菁现在被关了起来,她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吃過早餐,两人出了厉行的别馆,今日厉行穿了件老式的长衫,倒有些名门望族的阔少爷的感觉。 沈若初穿着厉行给准备的白色长裙,到脚裸的那种,两人這么一搭配,像极了旧时的阔少和小姐,让林瑞不免感叹,這少帅和若初小姐可真是般配。 林瑞开了车门,两人上了车子,今天的车子不同以往的道奇,是斯蒂庞克,和祁容用的车子一样,過于招摇了些。 林瑞开着车子,一路往老街而去,沈若初朝着窗外望着,迷城最耀眼的地方,不是市中心,而是老城区。 這裡住着的都是权贵,非富即贵的那种。 车子绕過一個胡同,在一家店面门口停了下来,厉行下了车,开了车门,沈若初跟着下了车,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店面,有些傻眼儿。 漆了黑漆的匾额上,烫金的字体,写着:“赌坊。”二字。 “厉行,咱们来這儿做什么?”沈若初不解的看着厉行,沒想到厉行会带着自己来赌坊了。 這就是厉行說的好地方? 厉行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個柚木的钱箱子,厉行伸手搂着沈若初,神秘的笑道:“跟爷进去就知道了。” 說着厉行搂着沈若初进了赌坊,在這迷城的市井裡头,门庭若市的地方,除了舞厅,就是赌坊了。 沈若初只是听說過,却从来沒有进来過,裡头有不少的人,一张张的木质的长桌子,围了不少的人。 到处都是押大押小的声音,有因为赢了钱欢喜的,有因为输钱而痛骂或者嚎啕大哭的。 可大多数都是输了钱的,想着也是,十赌九输,這是必然的,這做赌坊生意的,十有八九,都是有猫腻的。 這些赌徒,却因为那点儿不甘心,一次又一次的把钱往赌坊裡头送。 厉行和沈若初一进去,赌坊裡头负责迎客的小二立马迎了上来,对着两人笑呵呵的询问道:“敢问先生,太太可是来赌钱的?” “顾四爷在哪儿?”厉行对着小二问道,“让他出来!” “你们找顾四爷?”店小二蹙了蹙眉,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一眼,有些为难的开口:“不好意思啊,先生,小姐,二位如果是来赌钱的话,我們這儿,有的是人陪两位赌,顾四爷不轻易上桌子的。” 顾四爷是這家赌坊的老板,当老板的,开了這么大的赌坊,是供人消遣的,怎么会轻易出面,這两個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厉行半眯了眯眼,对着小二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說着厉行抬脚,将不远处的高凳子勾了過来,将手裡的柚木钱箱啪的拍在高凳子上,整個动作一气呵成。 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赌坊的人,众人纷纷朝着厉行和沈若初這边投来了目光,沈若初也是讶然的看着厉行。 只见厉行抬手打开了钱箱的锁扣子,裡面摆满了大黄鱼,满满当当,整整齐齐的,能闪瞎眼的那种。 沈若初自幼在韩家长大,不是沒见過钱,而是对钱沒什么概念,可是這么多大黄鱼,就這明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很是刺目的那种。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带了這么多钱来赌坊的,他们還是头一次见,這两位可真有钱啊。 小二就更不用說了,对着厉行和沈若初更加的客气了起来:“先生,小姐,二位請稍等啊,我這就去找四爷出来!” 說着小二飞起来朝着楼上跑了過去,生怕自己慢了,两位财神爷沒了耐心,就這么走了。 沒多会儿功夫,一個四十多岁穿着长衫的男人,从木质的回转楼梯下来,身后带着几個随行的。 小二指着四十多岁的男人,对着厉行和沈若初道:“先生,小姐,這就是我們顾四爷。” 顾四爷打量了两人,脸上带着笑容,沈若初知道,這是生意人惯有的,可這顾四爷通身的气质,就知道绝对不是善类。 “两位,請问找我有什么事儿?”顾四爷目光扫了一眼厉行手边的柚木箱子,小二跟他說来了两位财神爷,拿了一箱子的大黄鱼,怪不得一早起来,他這左眼就一直跳呢。 原来真要发财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厉行勾了勾嘴角:“找顾四爷,当然是赌钱了,找妞儿,也不来這儿了呀。” 厉行眼底满是痞气,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四爷,沈若初觉得厉行這模样,将“纨绔”两字诠释的很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