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我跟着你去 作者:未知 厉行的脾气,他跟了厉行這么久是知道的,沒有告诉厉行的事情,他是不敢轻易把人给带回来的,毕竟,不知道厉行要怎么处理。 就把人留在烟馆,让林帆在那儿守着,他先回来跟厉行說一声。 “走,跟老子去瞧瞧,我的人,也敢给他吸大烟,看老爷子弄死那些洋孙子!”厉行对着方一行气急败坏的骂道。 别人都喊洋人是洋大人,只有厉行张口闭口的洋孙子,他从来看不上那些洋人,觉得那些人,如果不是钻了空子,又怎么敢在他们的地盘耀武扬威的。 觉得京裡那帮人沒用,就该直接把洋人给打出去,不敢让他们在這儿撒野,可是那帮人忌惮洋人,全都当成祖宗似的,给特例,给特权,实在是可恶的很。 沈若初看着厉行的架势,生怕出了大事情,对着厉行說道:“我跟着你一起去!” 那些個洋人都是有后台的,督军都得忌惮几分,厉行這脾气去了,万一真闹起来,出了事情,厉行可是要担责任的。 她得去看着点儿才行,厉行对着沈若初說道:“你就别去了,我是去办事情的。” 沈若初這大着肚子的,跟着他怎么能行呢?這会儿去了,保不齐两边是要动枪的,不是开玩笑的生气,刀枪无眼,万一真要伤着沈若初了,可就麻烦了。 “你要是不让我去,你也别去了,這事儿,让方一行去处理!”沈若初一副坚定的样子,对着厉行說道,“我不会打扰你处理事情的,我只是跟着你,不会胡来的!” 她只是看着厉行而已,不让厉行胡来,别的事情,厉行怎么处理,她都不会多說什么的,厉行看着沈若初,瞧着沈若初一副不肯让步的样子,不由点了点头。 這边叶然来的时候,一行人正要离开督军府,叶然有些讶然的看着众人,不知道這么大的阵仗是要做什么,方一行有些日子沒有见到叶然了。 见叶然来了,直接拉着叶然一起,对着叶然說道:“你也跟着吧,保护好少夫人!” 叶然的身手好,一会儿有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叶然正好可以应付的来,這样也挺好的,說话的时候,方一行拖着叶然,跟着一起离开了。 叶然一头雾水,方一行一边走着,一边对着叶然解释,叶然也听的胆战心惊的,一帮人坐着车子,一路去了西大街。 洋人喜歡在這裡做生意,有钱人喜歡在這裡消费,不管什么娱乐還是消遣,多半都是让人流连忘返的。 车子在一家烟馆门口停下,一帮穿着军装的巡防守着,還有一帮穿着警服的,警察署的人跟巡防们对峙着,”要知道洋人最大的后台就是京裡了。 一旦出了這样的事情,有军政府的人過问了,洋人自然会這么坐以待毙,肯定是要搬救兵的,而警卫署的人,就是洋人最大的救兵了。” 两边都拿着枪,谁也不让谁的,厉行的车子一停稳,厉行便直接开了门下了车,沈若初和叶然慌忙跟了上去,厉行瞧着警卫署的人,忍不住骂了句:“一帮狗腿子,什么玩意儿!” 帮着這些洋人欺负自己的同胞,实在是可恶,将来他自己独立出去了,這些洋人再敢在他的地盘撒野,他把這些個玩意儿一個個给弄死。 一個不留,让這些人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巡防们见到厉行来的时候,恍若见到了救兵,连忙对着厉行喊道:“少帅!” 他们才十個人,警卫署来了三十個人,都拿着枪,要是真打起来,肯定不是对手的,厉行来了,他们就不用害怕了,去军政府随随便便调兵過来,也能把這些人给解决了。 警卫署的人,知道军政府把這边给围了起来,洋人說了,死了個军政府的副官,一個副官而已,都是伺候人的贱命,死就死了,還派人围了過来。 這不是洋人开了口,他们肯定是要出面的,水知道军政府的人在這儿守着呢,原本是想把人给劝走的,人沒走,還把少帅给招来了。 督军府的大少帅,那是出了名的厉害,从来不把洋人放在眼裡一会儿要是真起了争执可怎么办呀,這事儿就不是人办的事情。 警卫署的司长见到厉行亲自過来了,于情于理,都得上前去打声招呼,客气客气的:“少帅,這种小事情,怎么能也能劳烦您亲自過来呢,我們都给处理了。” 反正厉行的人不能动,大不了,跟洋人說說,劝一劝,拿些钱出来,安抚一下,把事情给摆平了,好過跟厉行一起把事情搬到台面上,彼此撕破脸,谁都占不到好处的。 正在想着的时候,厉行抬手对着面前的司长就是一巴掌,打的司长眼冒金星,头昏眼花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厉行,半响沒回過神来。 “狗娘养的东西,你特么是什么人,你是我們的同胞,是我們自己人,你丫的跟着洋人一起,拿枪对着自己的同胞,你特么狗杂种!”厉行愤愤不平的对着司长骂道,是真的恨急了。 洋人弄了這些的鸦片和赌场来了国内腐蚀国人,害了国人的性命,這些人非但沒有察觉到危险,還跟洋人一起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面前的司长被厉行给打懵了,也骂的狗血淋头,对着厉行回道:“少帅,您這可是冤枉啊,我也是给人办事儿的,我哪有說不的权利啊?” 他们都是为了混饭吃,上头說什么,他们就得照做了,沒有說不的权利。 上头說,洋大人打电话来了,說烟馆出了問題,让他们把事情给解决了,他们就得颠颠儿的往這儿跑了,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厉行這一巴掌打的他是真的冤枉,又不敢多說什么。 厉行听着司长的话,更生气了,還想再动手打那個司长,一旁的方一行拦了下来,对着厉行說道:“少帅,少帅,您别跟他计较了,他就是一個小小的司长,连芝麻大点儿的官都算不上,您跟他认真,這不是开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