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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速之客

作者:未知
灵溪顿时紧张起来,长這么大第一次一個人在家,就遇上小偷的话,那自己明天一定要去买张彩票压压惊。 左看右看,拎了個拖把悄悄摸到到门外。然后忽的把院子裡的灯一下子打开,小花园挺好的,小菜地也挺好的。别說人了,连只猫都沒看见。 灵溪四处检查一圈沒有发现敌情,拽着拖把又进屋了,一边走一边咕哝:“难道是我听错了?可是我明明听见有动静的啊。” 关上院子裡的灯,锁好房门的锁,一转身。 “啊!”一声惊悚大叫,冲破屋顶。 一個人,准确的說是一個男人。 男人五官比例完美,神情静默。一身深色剪裁完美的手工西装穿在身上,是无以伦比的优雅绅士。灰色條纹领带带着禁欲的刻板,双腿自然交叠坐在沙发上,强大的气场外放,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激动的尖叫。 所以灵溪尖叫了。 陆修远却是眸眼如墨,凉凉的看着身前五米处,趿拉着拖鞋,乱着头发,穿着睡衣,胸前還横着拖把的乔灵溪。 “陆……陆修远……你怎么来我家的!”灵溪真是觉得好似看到的陆修远是不真实的。问着话,手却偷偷掐一下自己,‘嘶’真疼啊。 陆修远起身到灵溪跟前,气宇非凡,声音带着质感的蛊惑:“我走进来的。” 丫的老男人,不是走进来难不成是爬进来的么? “我……我是问你为什么来我家……”灵溪看着走到近前的陆修远,浑身带着冷气,骇人冰冷的眼神,吓得都萎了。說话结巴的,舌头好像被猫叼走了一样。 “我媳妇在這儿,我来找我媳妇很正常的吧。”陆修远說着话,唇角勾着笑。但是那笑绝对不是善意的,不达眼底,阴森森,笑的人头皮都发麻。 灵溪双手死死抓着拖把,吞一口吐沫:“谁……谁是你媳妇,我……我反正是要和你离婚的。” “离婚?”陆修远性感的尾音高高挑起,伸手握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拖把。沒看出他怎么使劲,就听‘嘎巴’一声,木头的拖把杆竟然就拦腰折断了! 這一下出手真是震撼到了灵溪。 灵溪傻眼的低头看看手中断成两截的拖把,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就哗啦了。 呜呜,這個男人是少林寺出身的么?自己要是惹怒了她,那這九十来斤,够他折几次的啊。 俗话說,好汉不吃眼前亏。 俗话又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 于是灵溪在眼珠快速转了几圈后,态度立刻就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刚刚還惊吓的眼眸瞬间小狗一样弯弯了。 “呵呵,和你闹着玩呢。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說离婚呢?真是太不成熟了。那個……吃了沒?要不一起吃啊。” 灵溪脑门還有汗,小脸倒是狗腿的很到位。那小声音腻的啊,陆修远满心的火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心中冷哼一声:小丫头,原来是欺软怕硬的主。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還真以为我是拿你沒办法呢。 “晚饭沒吃,那就一起吃好了。”陆修远倒是不客气,成功威震住不听话的小丫头之后,直接转身去了厨房的餐桌边。 灵溪瞧着他挺拔的背影,举着半截木杆在他脑后比了比,不知道這一下下去,是不是能扭转劣势。 不過也就是比一比,借灵溪十個胆子,她也不敢真砸下去的。 扔了两截的拖布,灵溪苦闷的去厨房。看着某人已经把她吃了一口的面端到跟前很不客气的吃着,心裡无比忧伤,但也暗暗庆幸。幸亏老爸老妈今天不在家,幸亏老姐也不回来,不然,自己今天到底是横着死還是竖着死,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面不够,再去煮。”陆修远吃着,還不忘吩咐着。 灵溪眉头都要锁死了,你丫的饿死鬼么,一碗都吃了,還要,我還沒吃好不好。 敢怒不敢言,一声不吭的开火煮面,直接扔一扎面條进锅裡煮。煮好之后,自己捞了一碗,剩下的都捞到一個巨大的韩式玻璃大碗中,不怀好意的往陆修远跟前一推,笑的好像小仓鼠:“那,吃吧。不够我再给你煮。” 陆修远看着那些面條,知道灵溪的小心思,但是也丝毫不惧。還把一盘小辣椒炒鸡蛋往碗裡扒拉了一半,然后就开始吃起来。 陆修远午饭沒有時間吃,就喝了一杯咖啡。晚饭气都气饱了,一口也沒吃。如今這個点,再以他的個头和食量,這些面條倒是正好了。 灵溪此时真想拿手机把這一幕给拍下来。 优雅贵胄,穿着无比绅士有品位的陆修远,居然就把那么那么大一碗面给吃下肚子了。甚至吃完之后還意犹未尽的径直去冰箱,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半。 灵溪的眼神盯着陆修远的一举一动,陆修远喝完水那眼神就盯着灵溪還有一半的面。 灵溪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碗,大口的吃起来。笑话,自己现在還饿着呢。 陆修远好笑的很,小丫头真是不经逗。 见她吃饭,他在這站着就是影响她食欲。于是就自顾的松开领带,脱了外套,在老丈人家参观起来。走到琴室,看着古色古香的古筝,随意的用手指撩拨几下。 而這时候灵溪也吃完饭收拾完,追過来。 “那個……你也吃饱了,天也不早了,要不我送你离开?”灵溪扒在门口,眨着一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陆修远却头也不回的问一句:“你会弹古筝?” “……会一点点。”灵溪乖巧无比的說着,却歪头翻着白眼。陆修远我撵你走呢,你怎么這么不识趣啊。 “那你弹弹我听听。”陆修远突然很想看灵溪弹琴的样子。 灵溪上前两步讲着條件:“那我弹一曲,你就走?” 陆修远静默不语,但是点点头。 灵溪顿时长长松一口气,总算這尊瘟神要走了。 “那好,那我就谈一曲《送君十裡长亭》。”灵溪意有所指,陆修远静默不语。 灵溪暗哼,丫的,听不懂還是装不懂啊,真是不上道。气呼呼的坐上古筝前的长凳,但是坐上去,看看手指又抱怨一句:“可怜我留了半年的指甲就被你给剪掉了,害的我现在還要带甲片。” 灵溪起身去找甲片带上的时候,陆修远心裡无比汗颜。他哪儿知道灵溪的手指甲留那么长是为了弹琴啊,当初把自己挠成那個样,還不是就想缴了她的武器而已。 随着灵溪修长的手指一挑,浑厚悠远的声音就在房间悠悠铺满,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澄净天空之上的云彩。 陆修远十八岁之前,接受過高雅绅士的教育。会谈一点钢琴,也学過一些油画,但都是陶冶性格的。十八岁之后,出了那件事,他就进了部队,成了泥水裡摸爬滚打的大兵。退伍之后直接就到警局,天天和人贩子打交道,那些曾经的高雅也就就饭吃了。 然而现在,或缠绵悱恻,或泉水叮咚的琴声,仿佛带着陆修远又回到十年前无忧无虑不知道人生悲苦的年纪。 那筝音有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過时的几声清啼,也犹如夜晚溪边静静绽放的紫色丁香花,更好像现在专注于琴音世界,静雅如兰的女孩。 不觉一曲终了,陆修远竟觉得意犹未尽。余音袅袅绕在耳边,還沉浸那悱恻的琴曲中。 “陆修远,好了,弹完了。我送你出去吧。”灵溪乖巧的站在陆修远的身前,抬着一张小脸,满脸的希冀。 心裡却在呐喊:老男人滚啊滚啊! 陆修远淡漠的回神,看着如此扫兴的丫头,转身就走。 灵溪暗松一口气,急忙跟上。 只是…… “陆修远走错门了,在這边。”灵溪走到客厅的门边,陆修远却走到自己卧室的门边。 陆修远却是不肯纠正错误,直接开门进了灵溪的闺房,甚至进去還不见外的直接把外套挂到她的衣柜中。 這一举动真是给灵溪气的心肝脾肺都移了位,伸手怒指:“陆修远你想干什么!我們說好的,我弹一曲你就走!你一個大男人想說话不算话么?” 陆修远面对指责,脸不清不白:“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弹一曲就走的?” “就刚才,我问‘我弹一曲你就走?’然后你点点头。点头不就是答应了么!”灵溪想当然的這么以为。 陆修远浅笑的又点一下头,“我刚才就這样点头了?不好意思,最近工作有些累,脖子酸痛,沒事的时候我习惯动动脖子缓解压力的。” 天啊,来個雷收了這個妖孽混蛋吧。居然可以把无耻发挥到這個地步。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灵溪觉得這個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男人比较受不了别人撒娇。于是小手往陆修远的手臂上一抱,摇晃着,头微仰四十五度,眼睛眨吧的都快要瞎了:“陆修远你快走啦,我爸妈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们回来,我会死的。” 陆修远被這撒娇弄着浑身熨帖,却不冷不热的挑挑眉:“你爸妈去泉州,今晚的车。一会儿回来的话,好像不太现实。” 咔嚓…… 灵溪完全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你姐姐說的。”陆修远不隐瞒的說道。 “我姐姐今天去酒会了,怎么会碰见你?”灵溪问着时候突然瞪大眼睛,看看陆修远的一身正装,笔挺穿戴,指着他开始结巴:“你……你是从酒会来我家的?” “真聪明,答对了。”陆修远暗笑灵溪夸张的表情,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又来一句:“而且你姐姐還說她今天不在家,家裡就你一個人。” 天啊!還是来個雷劈了姐姐吧! 有卖妹妹卖的這么狠的么。 “我不信,我姐姐才不是這样的人,我要给姐姐打個电话。”灵溪一把打掉陆修远摸自己脑袋的手,翻出手机就要给姐姐打电话,问姐姐安得是什么心。写书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够喜歡這本《嫁给大叔好羞涩》,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卖個萌,求大家相互转告,帮忙广告,再打個滚,求书评、求票票、求订阅、求打赏,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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