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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阴盛阳衰的祖坟

作者:焚摩
第二天,很早便到医院探访静雯,心裡希望這段時間不会遇上她的母亲,要不然又会白走一趟。《+乡+村+小+說+網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为了讨静雯的欢心,我故意到很远的地方,排队买全城最出名的“烤金砖”给她作早点。其实“烤金砖”只不過是把面包烤成金黄色,卖点是有三十种不同的果酱味,今天是芒果味。

  手裡拿着热烘烘的面包,带着愉快的心情,走进静雯的病房。当正要步入病房的一刻,看见陈老板从静雯的房走出来。

  我立刻躲到一角,最可恨是让我看见,陈老板在静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原本怀着有机会追到静雯的希望,如今却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感到很失望、痛心!

  陈老板走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静雯的病房,望着桌子上的餐具,我相信手上這份爱心面包,将成为她的午餐了。

  “静雯,早安!”我迎面笑着說。

  “龙师父,早安!”静雯转回头礼貌的笑笑說。

  静雯這個笑容失去往日的气息,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

  “静雯,医生怎么說?”我问。

  “龙师父,谢谢你的关心,医生說我沒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陈教授昨晚取了几個样本去化验,她說应该沒有什么大問題,但要吃三個月疗程的药,才可以有效控制病情发作的次数,相信沒什么大碍。”静雯說。

  “静雯,只要你沒事就好!”我說。

  “龙师父,昨晚我母亲她误解你,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向她解释清楚,现在她已经沒事了。对了,請收回你的支票,陈老板說工作時間受伤,一定要公司负责,我也不想你破费,谢谢!”静雯把支票還给我說。

  陈老板和我一样,用攻心计追求静雯,气死我了!

  “静雯,那我只好收下支票了。這個面包,我原本买来给你当早点,相信你也用過了,留着下午吃吧!”我把面包递给静雯。

  “好的,谢谢!”静雯接過面包說。

  此时,静雯的母亲和静宜也进来了,可是她们身旁多了一位大叔!

  “龙师父,早安!有烤金砖,很难买的呀!”静宜看到我,很高兴的向我问安。

  “伯母、静宜,早安!”我有点害怕的說。

  “嗯……早!”静雯的母亲随便应了我一句。

  “静雯,他是……”我指着静宜身旁的大叔问。

  “龙师父,他是我父亲,也就是你說的家中病人。”静雯說。

  這世界真是小啊!

  想不到昨天在餐厅见到的大叔会是静雯的父亲,我竟然還和他讨论该不该上女朋友的問題。

  最尴尬的是我向他透露我不一定会娶上的女人,還和他就這個問題争论。想不到昨晚和他争论的問題,变成该不该上他的女儿︱︱這,真令我无地自容呀!

  “伯父,您好!”我脸红尴尬的向他請安。

  “原来是你!我和你们說的好人,就是他呀!”静雯的父亲說。

  “龙师父,你真是好人。”静宜开心的笑着說。

  “对了!龙师父,你不是說過,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嗎?现在正好一家人在此,不知道你看出了什么嗎?”静雯灵机一动的說。

  “静雯,我怕伯母她会不喜歡。”我尴尬的說。

  “沒关系!關於你的事,我听静雯說過,你想說就說吧!不勉强!”静雯母亲說。

  听到静雯母亲的语气,我知道她心裡仍然生我的气。

  “龙师父,你說嘛……”静宜突然拉着我的手。

  静宜這個动作,吓了我一跳!

  幸好静宜知道自己失了仪态,脸红的缩回自己的手,不過刚才被她玉手捉着时,发现她的玉指十分柔软且嫩滑,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這对乳房不但饱满,還潜在一股强而有力的弹性,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静雯的小。

  “静雯,其实昨晚在餐厅的时候,我也想過伯父的問題,发现他吃东西的动作是强而有劲,走起路来却全身乏力,令我很好奇。于是,我就借個话题和他讨论作试验,果然发现他在讨论中呈现一股阳刚之气,可是回复平静时那股阳刚之气马上消失,你有发觉嗎?”我說。

  静雯和她父亲低着头不语。

  “龙师父,你說的好像很对,为何我們沒有发觉呢?”静宜說。

  静雯和静雯母亲,两人也点头!

  “如果我沒有算错,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時間,伯父入院的次数,也会增加吧?你们从這一方面去想,便知道我的推算得准不准。”我說。

  “妈,龙师父說得沒错呀!”静宜惊讶的說。

  “嗯……”静雯和她母亲也点头。

  “龙师父,哪裡出了問題呢?”静雯父亲紧张的问。

  “是呀!龙师父,你說是哪裡出了問題呢?”静宜紧张冲动得想上前捉我的手臂,不過要碰到的时候,她又脸红的把手缩回去。

  我猜静宜可能是教幼稚园患上的职业病,总是冲动的想捉我的手,她确实属于青春活跃型,如果和静雯相比,两人的性格刚好相反,也许這是双生正常的“倒逆性格”吧!

  “伯父,您的鼻梁左右两旁沿下直到唇边呈现出一块黑影,相信您的肾已经出了問題,因此我确定,您父亲的祖坟应该是葬在阴盛阳衰之地。還记得昨天临走的时候,我问您的最后一個問題嗎?”我說。

  “爸,龙师父问你什么問題?”静宜问。

  “我记得龙师父问我有几個儿子。”静雯父亲說。

  “龙师父,這和几個儿子有关系嗎?”静宜对着我說。

  “如果是有料的师父,哪会看不出有几個儿子呢?”静雯母亲语带双关的說。

  “妈……您……”静雯推了一下母亲的手臂。

  听到静雯母亲的语气,猜想她对我的印象仍很差,不過,面对未来的岳母,我又能怎么样呢?這口气只好吞下了。

  “我问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想证明伯父的父亲是否真的葬在阴盛阳衰之地。因为葬此穴的后人,肯定膝下无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养的宠物也是雌性,雄性肯定离失或病死,换句话說养不久。结果,不幸真的是……”我說。

  “是呀!难怪阿旺无故走失,多丽却养得白白胖胖的,那鱼缸死掉那么多鱼,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静宜自言自语的說。

  “宜,這只不過碰巧罢了,很多人也是沒有儿子,难道也是葬在阴盛阳衰之地嗎?哪有那么多阴盛阳衰之地呀!”静雯母亲不满的說。

  我想静雯母亲很不满意我說她生不到儿子,所以才会出言反驳。

  “伯父的长相,乃属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动作和争论中,会引发体内潜在的火气,出现脾气暴燥、沒有耐性等现象。可是這点火很弱,简称虚火,因为祖坟被阴气重重围困,很快会出现软弱、疲倦的心态,這一点伯母应该最清楚了,是嗎?”我问静雯母亲說。

  “龙师父,为什么要问我母亲呢?”静宜好奇的问。

  “静宜,你不懂就别问,羞死了!”静雯母亲马上喝住静宜的话题。

  听到静雯母亲对静宜說你不懂,我想静宜难道真的不懂?莫非……“龙师父,這点我很清楚,你說得一点也沒错。”静雯父亲低着头說。

  “哎!宠物也养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会很活跃,所以产下双胞胎,一点也不稀奇!人常說,家裡有人生過双胞胎,通過遗传也很有机会生双胞胎,其实是祖坟风水的关系。”我說。

  “哦!原来如此!课本可沒教這一点。”静宜自言自语的說。

  “胡扯!”静雯母亲始终对我很不满意。

  谈了這么久,发现静雯仍然保持沉默,沒有发问過任何問題,只是一旁听着,也许她在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话,這样冷静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

  “伯母,您一直說我胡扯,可容许我說得深入一点嗎?”我客气的问。

  “嗯……請說吧!”静雯的母亲說。

  静雯母亲這句话把她自己给出卖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对我說了胡扯两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继续骂下去,不過她现在不但沒有继续骂,還容许我說下去,這不是证明她内心默认我說的话嗎?

  這类的心理测试,是每一個相师必学的傍身之术,要不然怎能看穿对方的内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饱受祖坟阳衰的影响,而您就相反属于阴盛,此消彼长之下,两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强一弱的局面。伯父他命门火衰、举而不坚,而您就精力旺盛,频需房事。结果他肾力衰退,导致体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气攻坟,伯父更是力不从心。而您强夺之下,他病发入院,您就寂寞难奈!”我說到這一点,突然明白了静雯母亲对陈老板有好感的奥妙之处。而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听了我這番话,则脸红害羞的低着头。

  “你……你给我出去!”静雯母亲发脾气指着门口說。

  “妈……别這样……”静雯终于說话了。

  我被静雯的母亲下這個逐客令,气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赌上一把!

  “伯母,您生我的气沒关系,我认识静雯是一個缘字。我坦白告诉您,昨天要不是我,您已经要办理静雯的后事了。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有心灵相通的感应,不信您可以问静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气的說。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静宜說。

  “伯母,静雯出现血光之灾的时候,陈老板便将整部车交给她送给我。车乃是金属品,這個劫摆到静雯面前,她能避么?我以风水趋吉避凶之法,将大劫化小劫,将小劫化小事,還故意用高级病房、私人护士,請几名最好的医生,目的就是要摆下這個假局,让小劫当大劫处理。”我咳了两声!

  “如果不是我出现,陈老板不会把车送给我,他留下自己用,静雯的祸就避无可避了,到时候肯定会丧生。她从撞到头部到气喘病发作,都有机会让她丧命。”我接着說:“而在昨天的撞车事件中,她并沒有流過一滴血,结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脚上,让她应了此劫,咳……”我說到口干,喝了一口水。

  “最后我還为她破财,缴了十万元给院方,彻底清除静雯身上那笔孽债。幸好冤有头、债有主之下,罪魁祸首终于出来還了這笔钱。他是谁?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陈老板呀!”我骂得够爽快的。

  我气愤之下,一口气骂了出来,现在却很后悔︱︱我想自己是沒有机会做黄家的女婿了。

  我准备接受静雯母亲的辱骂,可是大家全无反应。

  静雯坐一旁仔细的听,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静雯母亲坐在一旁不语。刹那间,整個房间静了下来。

  突然,静雯父亲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头,大家都吓了一跳!

  “龙师父,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一命!”静雯父亲趴在地上叩头。

  “伯父,您快快請起,龙生受不起這個礼。”我马上扶起静雯父亲。

  “龙师父,多谢你用心良苦!”静雯含蓄的說:“那我們该怎么做呢?”這個問題,终于由静雯发问,有智慧的人說话总是,一针见血!

  “静雯,這可要问问伯母,是她要我出去的,我還可以继续說嗎?”我說。

  “妈……”静宜望着母亲。

  “让他继续說吧!”静雯母亲的语气温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静雯母亲面前。

  “伯母,我毕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坟,只能靠事发经過去推算,我想多求证一件事,证明阴盛阳衰的确定性和存在性,刚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认为对嗎?我有沒有推算错呢?”我故意问。

  “嗯!”静雯母亲的双眼瞪着我說。

  我想起在船上遇见静雯母亲的时候,听她们說时常到澳门玩,而且每次都是输的多,我想她两個女儿要照顾家庭开支,又要兼顾父亲的医药费,哪有多余的钱给她输呢?静宜手上值钱的首饰,也不多一件,会不会是静雯母亲输掉的呢?

  我决定再大胆的试一试!

  “伯母承认我刚才推算的事准确,表示“阴盛”已经到了极严重的地步。”“龙师父,那会怎样?”静宜心急的问。

  “女人“阴盛”除了房事欲念强之外,心理会出现好胜的念头,往往想骑在男人身上,想征服男人、想战胜男人,所以性欲会也旺盛。当男人不能满足她的时候,为了继续追求获胜的感觉,便会走近赌桌了,因为在赌桌上可以胜很多男人,伯母您应该输掉不少钱吧?”我问。

  這一刻我很紧张,静雯母亲的答案对我来說很重要。

  “嗯!”静雯母亲望着我說。

  “妈……哎……你就别赌了!”静雯叹了口气說。

  “伯母,您想赢回来嗎?”我笑着问。

  对付這类爱赌钱的女人,相师最有办法了,更何况是這类的“师奶”,所谓一物治一物,我只是随意說個赢字,便能吸引她的注意。

  “有办法能赢钱?”静雯母亲开金口說话了。

  “下三流赌徒,哼!”我心裡偷骂静雯母亲,嘴上却试探的說:“伯母,只要能处理好伯父的祖坟,您就不用输得那么惨了。”“哦!原来我输钱是他祖坟害的!”静雯母亲恍然大悟的說。

  哎!赌徒果然姓赖的!

  “伯母,您也别怪伯父和祖坟了,一切上天早已注定。”我說。

  “龙师父,其实我两個女儿很孝顺,她们出来工作不久,赚的钱也不多。以前她们父亲患病,欠下很多钱,现在她两姐妹,除了要還钱给亲朋好友之外,還要负担家裡开支、父亲的医药费,他吃的药和洗肾的钱很贵,我不忍心看见她们那么辛苦,但我又沒有工作能力,于是想赢点钱帮助她们。”静雯母亲說。

  想不到赌徒的脸色可以瞬间就改变過来。刚才静雯的母亲還是很凶的,想不到我只是說了個赢字,她就像软皮蛇一样的称我龙师父,现在還向我低声下气的解释,宛如换了個人。

  赌徒真是可怕,如果我早知道静雯母亲是這种人,昨晚我就不用不开心了。

  静雯母亲对陈老板除了性方面,会不会也为了钱呢?看来我要比陈老板快一步俘虏她的心,趁现在人多,我当机立断,从裤袋掏出静雯刚刚還给我的十万元支票。

  “伯母,這笔钱您拿去還债,当是我给静雯的补偿!”我說。

  “不!妈,不能要!”静雯第一時間阻止母亲接受支票。

  “雯……”静雯母亲望着静雯,手中不舍得放开支票。

  “妈……绝对不能够拿!”静雯立刻撕掉支票。

  “雯……你……”静雯母亲失望的对着静雯发呆。

  静雯撕破支票,這一招真是高明。从她坚决拒绝我的好意来看,她的性格很强烈,想要真正得到或占有她,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龙师父,抱歉!刚才情急之下,撕破你的支票,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們绝不能够欠你這么大的人情。”静雯說。

  “龙师父,你很伟大,谢谢你!”静宜眼睛红红的說。

  “龙师父,谢谢你,關於祖坟有什么方法,可以确定和破解呢?”静雯父亲问。

  “伯父,除了用罗盘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還有就是看祖坟上下左右是否被女坟围住,相信是這個情况的机会比较大,有空我去看看。”我說。

  “龙师父,如果真的是祖坟葬错阴地,那要怎样处理呢?”静雯父亲紧张的问。

  “伯父,那就要选最旺的刚阳之日移坟了,等移了坟之后,您的身体便会慢慢康复,赌运也会渐渐好转的。”我說。

  “龙师父,最快什么时候能够移坟呢?”静雯母亲紧张的问。

  “伯母,最近這几個月我很忙,而且沒什么好日子,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不過一切還要看過祖坟再說。”我說。

  “好啊!龙师父,你有空想看坟,我可以带你去。”静宜說。

  “好的。”我說。

  突然,电话响了,我走去外面接听這個电话,原来是邓夫人打来的!

  “喂,龙师父是嗎?我是邓夫人!”邓夫人說。

  “我是的,邓夫人,您好!”我礼貌的說。

  “龙师父,今天的报纸你有看嗎?鸣天的身份被你公开了,现在你可以来我的别墅,我有事和你相谈。”邓夫人說。

  “邓夫人,我现在有空,可以過去找您,請您给我地址。”我說。

  “现在很多记者找我,你来的时候要小心,记下地址吧!”邓夫人說。

  “好的!我现在過去。”我兴奋的說。

  听了這個电话之后,我的情绪十分混乱,我不知道邓夫人是否要骂我,可是我又不能不应约,真是头疼!

  仔细的想了一会,决定先搞定未来岳母比较重要,于是叫护士偷偷把静雯的母亲叫了出来,接着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龙师父,什么事?”静雯母亲走出来问。

  “伯母,我知道您很等钱用,刚才静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现在我给您十万元,您把那些债务全清掉吧!日后不要赌了。”我說。

  “龙师父,谢谢你了。对了,移坟的日子不能提早嗎?”静雯母亲說。

  “伯母,您又想赌了?”我问。

  “不是的……”静雯母亲欲言又止的。

  我想她不是为了赌钱,就是寂寞难奈!

  “伯母,如果您是因为房事困扰,那就請您多忍耐一会,我会尽快抽空去看伯父的祖坟。明天我送一份礼物给您,相信可以解决您房事困扰的問題。”我小声的在静雯母亲耳边說。

  “這……”静雯母亲脸红了一片。

  “伯母,我先走了,這件事您可别說出去。”說完我转身走了。(狡猾的风水相师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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