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乌鸦变凤凰
想起静雯那种一百八十度,突然转变的自我执着性格就害怕,恐怕她们两母女的性格也会相似,万一沒有她要的胸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阵?
就算她答应真空上阵,途中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会时时刻刻提高警觉,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难?
择其善者而骑之,我還是找個胸罩给她比较妥当,为了不想花费時間,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乡+村+小+說+網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走进商店,看见伯母已经换回牛仔裤的便装,坐在一旁等着。
“伯母,這個商场沒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场去,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场买礼物,要不然我們现在一起過去买,到时候您在胸罩店才换上這套晚礼服。這個安排,您說好嗎?”我小声的在伯母耳边說。
“其实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无奈的說。
這间店的规矩,真帮了我一個大忙,我马上付了钱后,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场。
這间商场和半岛酒店的商场,真是天渊之别,我带着伯母来到宝路丝胸罩店。
“龙生,我自己进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說。
“伯母,沒关系,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着进去胸罩店,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嗎?难道伯父沒陪您来過?”我强词夺理的說。
“沒有,他哪有這份细心……”伯母說完,出其不意的拖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动作,令我大吃一惊。
莫非是我提起她无能的丈夫,掀起她内心的愤怒和空虚,她才做出這样的逆反心理动作?
還是被我点中,她是属于“密约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们黄家的祖坟,推断是阴盛阳衰之格,伯母在长久性的阴阳失调之下,得不到阳水的滋润,而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体内那团火正蓄势待发,她有此举动也不足为奇,看来我要借伯父的影子,尽量挑引她体内那团不满的烈火……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紧紧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软细腻的滑掌,另一方面传达雄性的热能去温暖她寂寞的芳心。
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见伯母低着头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脸上隐约流露一丝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么呢?”售货员上前招呼我們說。
“我想看前扣半斜软杯的胸罩。”伯母說。
“太太,這边請,請问罩杯垫绵要多厚?肩垫要多宽的呢?”售货员问。
“小姐,這個我不知道,平常我买的是36D。”伯母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說。
想不到胸罩也有這么多学问,幸好不是我一個人来,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么回答,看来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价品,所以也不是很懂這类高级品。
我早期曾经在电视节目中,看過宝露丝這個牌子的胸罩介绍,似乎很专业有水准的,今天我也算幸运,能到此一游,果真是大开眼界。
“太太,其实好的胸罩对胸部护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這几個试试,戴上后便会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效果。”售货员很有信心的說。
“哇……這個价钱太……”伯母看了价目表,大吃一惊。
“太太,一分钱一分货,保露丝有信誉的保证。”售货员马上解释說。
“伯母,沒关系,只要好用就行了,别那么大声,很失礼的。”我小声的說。
“我又說错话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点头說。
售货员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试衣间,我望着店内种种类型的女人贴身物,不禁感到面红耳热,感到有很多女人穿着内衣裤围绕着我。
伯母和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看见伯母脸上的笑容,似乎很满意的。
“太太,其实女人应该有個好的胸罩用来睡觉前穿戴,這样不但可以稳定胸部的位置,罩杯的衬托力還能减轻乳房下垂的严重性,而且我們有专人替顾客设计合适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试一個。”女售货员說。
“好啊!伯母您就订一個。”我讨好的說。
“龙生,她刚才說订做的胸罩要万多元,很贵的呀!”伯母小声的对我說。
真沒想到一個胸罩竟然要万多元,我還以为最多是两三千元,既然我已经把话說了出口,沒理由這时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认为售货员說的话可信嗎?您认为這宝露丝牌子的胸罩,穿戴起来会不会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开伯母到一旁說。
“龙生,坦白說,宝露丝的胸罩确实是好,不過,订做要万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伯母,您說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问。
“龙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歡……不過穿在衣内,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只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态,這個胸罩就让我送给您,我相信您穿了后,肯定漂亮极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
“龙生……别提起伯父,总之,谢谢你了……”伯母脸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现在您进去把晚礼服换上,我在這等您。”我說。
“好的,我出来你可别笑我。”伯母脸上笑了一笑,便走进试衣间。
望着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时今日的龙生竟然可以挥金如土,送万多元的胸围给伯母,如果让母亲知道,肯定会气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经十几万,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各给我的五十万,已经用了两成,如果邓爵士的奖金出了差错可就惨了,回去還是得想個法子,动动脑筋找陈老板补偿這次的损失︱︱我想如果拿陈老板的钱,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過了沒多久,当伯母穿了紧身晚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一刻,我的视线深深被伯母的美态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贵、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加上她脸上泛起红霞的梨涡、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颈、胸前两团震荡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狭窄的领口汹涌而出……黑色低胸的晚礼服,设计真是一流。轻盈薄质的衣料和两條纤细的肩带随着乳球的震荡掀起衣上的波纹,让人感受到羽衣即将滑落的美感,随着伯母娇美的曲线,不规则的开叉剪折裙脚,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将雪白的粉腿变得更雪白秀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突然想起,静雯当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礼服,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最兴奋的是伯母经過细心装扮后,和她女儿静雯倒很相似,想起当日搂抱静雯起舞,那兴奋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過,又想到静雯的冷静且清醒的性格,无疑动摇了我想引诱伯母上床的信心。
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娇美,当初還以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妇,如今她在紧身衣的束缚下,娇美的身段原形毕露,总算沒有辜负我投资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预备好的房间,只可惜她现是“观音头、扫把脚”,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她脚下那对寒酸的廉价平底鞋,看来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着她的手說。
“龙生……别笑我了……”伯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娇憨的說。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见您,他一定以为是认错人,您简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体弱多病,而把您累坏的话,您肯定是那些阔太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早說過只要您肯让我替您装扮,一定不会白费心机,我說得沒错吧!”我說。
我知道那些好赌钱的村妇,最妒嫉那些阔太了,平时她们最喜歡讲阔太的是非,现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阔太,猜想這個马屁也拍得够响的。
“龙生,你怎么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满的說。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内心对伯父的不满,甚至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冲动而不顾一切投在我怀裡。我要让她知道,她无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态、浪费她的青春、让她受尽贫穷的折磨、饱受性的空虚。
既然静雯给我冷淡,我就要她母亲当代罪羔羊!我不知为什么突然会有這种邪恶的心态,难道是受了师父的影响,所以养出這种报复的心理?還是独自一人,时时刻刻为了保护自己,不知不觉中所养成的?难道我本性如此?
伯母的年龄也有四十多岁,不過,经過装扮加上她一白遮三丑的雪白肌肤,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岁,最多是三十多一点。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娇美,也可說是個奇迹,也许這是她祖先聚了无量功德,给后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从另一個角度来看,也许是伯父很少操她或进贡了不少补品给她吧!
“伯母,我为您订做了一個特别的胸罩,這是收据,但要一個月后才可以取,颜色您自己决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张。”我望着伯母的身段說。
“龙生,這么贵你也……那颜色你替我选好了。”伯母既高兴又感激的說。
“伯母,贴身物的颜色怎能让我选呢?要选,也是您或伯父选,毕竟穿了是给伯父看,又不是给我看,您怎么会要我选呢?”我故意挑拨的說。
“龙生!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颜色你替我选吧!”伯母脸色不悦的說。
“伯母,您别生气,那就选桃红色,怎么样?您唇上那美丽的颜色。”我說。
“嗯……我喜歡桃红色,看不出你也够细心的。”伯母微笑着說。
“伯母,那我就选桃红色,這张收据您先收好。”我把收据交给伯母說。
“哇!一万五千元……龙生,你怎么对我這么……”伯母脸上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兴,這区区小钱又何必道谢呢?能转個身看看嗎?”我說。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转了個身。
伯母简直太美了,健美的双腿撑起高跷的屁股、浑美扎实的股肌,不禁令我欲火直冲脑门,丹田一热,龙根悄悄的勃起,尤其是看见透在裙外那几條内裤边沿橡筋的影子,更为火热冲动,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内把内裤给脱下来。
由于晚礼服是选用轻薄的布料,虽然内裤边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观,既然花了這么多钱,也不介意多买條内裤。
“伯母……您的内裤好像很不适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迹象。
“哦!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话,就穿丁字裤较合适。”我笑着說。
“龙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說丁字裤好看,可以勉强试试,毕竟丁字裤我還未穿過,她们两姐……哦,沒什么。”伯母知道自己說错话,马上停着不說。
原来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喜歡穿丁字裤。
我和伯母走到摆放丁字裤的陈列架。
“太太,要什么颜色呢?”售货员說。
“我要桃红色。”伯母拿起桃红色的丁字裤,偷偷望着我說。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会比较好看。”我故意把合适說成好看。
“我偏喜歡桃红色,穿在裡面又不是给你看,况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么关系,嘻……”伯母俏皮的說,却放下桃红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试身间。
伯母這句“又不是穿给你看”也真是够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试衣间,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沒有内裤边的影子。浑大圆滑的屁股,实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动,根本不像一個四十岁的妇人。
“伯母,换了嗎?”我故意问。
“你沒看见嗎?”伯母笑着說。
“伯母,我怎会看见裡面嘛!”我笑着說。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說。
“哦!看到了,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红色内裤递给她說。
“龙生,怎么你又买了桃红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說。
“是呀!您喜歡,我就会满足您。能满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气的說。
“嗯……你說得对,能满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发的說。
伯母虽然不让我提起伯父,但也难不倒我,這一击简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门口,便听到背后传来店内售货员的谈话。
“那不是龙什么的风水师父,怎么带女人来买胸罩了?”一位售货员說。
“要死啊!背后說客人的嫌话,他是大客呀!”另一個售货员說。
“龙生,不好意思,要你给人說嫌话,不好意思,她们真沒口德。”伯母拉着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沒关系,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进入過胸罩店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次踏进這类胸罩店了。”我无奈的說。
我内心真是气愤,光顾她们那么多钱,竟然给人背后笑,這也好让我日后有個提醒。不過伯母沒有破口大骂,看来她装扮后,果然添加几分贵气。
离开了宝露丝胸罩店,马上为伯母添一双鞋子,要不然“观音头、扫把脚”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装這句话最真的了,伯母换上高贵服装在我身旁,這种感觉比起刚才穿那套牛仔裤装的时候,简直是两回事。
走入鞋店为伯母挑了几双高跟鞋,伯母比较喜歡鞋面镶有假钻石的类型,而我坐在一旁,让她独自享受买东西的乐趣,看着她左挑右选的,感觉她买了几件名牌后,說话的语气开始沒那么的小家子气,也许是鞋子的价钱低吧!
伯母越神气、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话,我心裡就更高兴,這表示她开始被金钱物质迷住本性,日后她就会对我這位“供应者”更服服贴贴。
怕就怕她会像静雯那般倔强,想起静雯把十万元支票撕掉的动作,真是可怕!
“龙生,你坐到那边帮我看看,哪一双比较好看。”伯母指着对面的沙发說。
当我坐到伯母对面沙发的时候,发现视线正好对着伯母的胯间,而伯母为了试鞋,大腿大大的张开,透過不规则的开叉裙脚,竟然让我窥到伯母裙下的春光,两條雪一般白的大腿,将我的视线,毫不客气引进神秘的三角地带裡。
“哇!這條丁字裤买得真是合时!”我在心裡兴奋的对自己說。
人就是那么的怪,脱光光给你看,反而会觉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况下,虽然只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种兴奋却教人难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选了黑色的内裤,分不清楚哪些是毛发,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不知不觉中,想起当日在公司偷窥静雯的裙底,這种滋味真教我难忘。
伯母几個门庭大开的动作,把我引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是一阵阵的涌上心头,喉咙感到干燥,火龙已经蠢蠢欲动,怎奈此时不是时候。
经過伯母细心的挑选,终于选到合适且极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镶有一些闪光的假钻石,不但高贵也把伯母垫高几吋,现在的伯母可說是摆脱“村妇”的影子,变成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妃少妇。我叹了一声,钱真是万能!
“龙生,我是否需要买一個手袋呢?”伯母小声的问。
听见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发现她的手袋确实很残旧,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于是陪她买了一個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变成一個实实在在的“贵人”,我想這回该买的也都买了吧!
“龙生,你說的礼物也是在這個商场裡?”伯母问。
“是呀!不過……”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yáng具给她解决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龙去满足她,如果送了假yáng具给她,那我的火龙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龙生,你是否觉得送太多东西给我了,现在不想送了?不過這也沒关系,我身上這些物品,就当是你那份礼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這招应该是以进为退吧?既然她问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兴的话,那我刚才花了這么多钱,不都是白费了嗎?
反正假yáng具也不是很贵,我可以假装用关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关系拉近,顺便可以试试她的反应如何。不過,這是個很唐突的话题,她会接受嗎?会不会翻脸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医院,已经把话說得很清楚,我答应送她一份用来解决房事的礼物给她,今天她追着把电话号码交给我,莫非就是为了這份礼物?
這是一個很关键性的問題,我一时也很难抉择。如果我不送這份礼物,可能她心裡会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么多钱,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对我有好感的机会下手,日后便更难上手了。
无奈之余,只得孤注一掷!
“伯母,买這份礼物需要身分問題,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买,现在您装扮后,变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贵,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了。”我說。
“龙生,为什么要夫妻才可以买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伯母听了,笑了一笑說。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现在就去。不過,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說。
“好啊!沒关系,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如果您答应的话,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還有,要手牵手才显得我們恩爱,可以嗎?”我紧张的问。
“龙生,你叫我碧莲吧!碧莲是我的名字。”伯母說。
“伯母,那我今天称您为碧莲,好嗎?对了,我可以牵您的手嗎?”我问。
“好啊!你就叫我碧莲,我的手刚才你不是牵過了嗎?這么快就忘记了嗎?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会那么的神秘!”伯母主动牵着我的手說。
再一次牵到伯母娇润柔滑的玉手,這次和刚才牵手的情景不一样,刚才是走进店内,现在是在外面,感觉像拍拖一样,而且還是静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亲,如果今晚事事顺利,那静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一想就兴奋。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层,来到一间情趣用品店的门口。
“伯母,到了,就是這裡面。”我在情趣用品店门口說。
“龙生,你怎么会把我带来這种店铺?”伯母脸红的說。
“伯母,记得当日在医院我不是說過,伯父他体弱多病,而您要饱受欲火的煎熬。其实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贵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导致您会嫁给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数太强,容易冲动且好强,而您偏偏又喜歡赌钱,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适当的身心调剂,后果将不堪设想。”伯母听了脸色一沉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伯母,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便给您大骂一场,不過看见您如此关心女儿,我内心极为感动,加上我仔细观察您的面相,您属于大富大贵之人,只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许是前世……”我摇头叹气的說。
“我真的嫁错了……”伯母脱口而說。
“伯母,对!沒嫁错,您怎会這样命苦呢?当日在医院,您明明有十万元,结果被女儿撵走,不是命苦是什么呢?要不是我洞察先机,那十万元您怎会失而复得?我很想帮您,但要替伯父移走败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为了想让您好运,所以才会冒着被您误会,甚至被您骂的危机,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帮您。”伯母仍不发一言。
“伯母,您认为我是来戏弄您的嗎?我和您互不相识,为何要给您十万元還债?我一方面要让您性生活得到调剂,去扑灭体内那团欲火,解决命格出现的“焚己之数”,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刚才我還要被人背后說嫌话,另一方面……咳……咳……”我故意装成用心良苦的样。
伯母听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让伯母您身上显出贵气的样,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去为您装扮,我待我母亲也沒有這般好。现在来到此店门口,我還要冒着被您骂的危机,如果說我不是关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话,您就当我是贱骨头,现在您进不进去或想回家的话,我沒有意见,您自己决定吧!”我大胆的用上以退为进之法。
“龙生……我……”伯母显得有些焦急,看来這招以退为进,用得很适当。
“伯母,凭良心說,我可以做的,都已经尽力了。也许疼您的那位,应该是伯父才对,我太自作多情了,无论如何,希望您别再赌了。忠言逆耳,您听就听,不听就算,如果您继续赌,以后也不用指望我会再帮您。”我斩钉截铁的說。
伯母一向在家裡都是指着伯父来骂,相信家裡沒有人敢骂她,现在我大胆的在她面前露出男子汉的气势,半骂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尝试用心理学观点,女人要被男人骂了之后,心裡才会感到爽而听话。
我希望這一招有效,可千万别出错。
“伯母,怎么样?我們回家吧!饭也别吃了。”我說。
“龙生,我……又沒……說……不……进……去。”伯母脸红羞怯的說。
“伯母,您真的肯进去?”我问。
“嗯……我們别站在门口了,怪羞的。”伯母紧紧拉着我的手說。
“伯母,可以扮得更亲热点嗎?”我望着羞怯的伯母,打蛇随棍上的說。
“龙生,叫我碧莲……”伯母把身体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体在我身边一靠,饱满的大乳压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软似海棉且有弹力的乳球传来强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从她低胸领口处向内一窥,火辣辣的雪白乳球和挑逗诱惑的胸罩扣,使我全身发热,既销魂又难受!
“碧莲,我們走吧……”我搂着她一起走入情趣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现在穿得這么漂亮,怎会舍得不去宴会而独自回家呢?
我這招软硬兼施的手段看来很收效︱︱先利用金钱物质满足她的贪婪、攻击她无能丈夫的弱点,再以男子气概压下她的“恶女”气势,最后再用细心关怀之心填补她那颗空虚失落的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样攻破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怎么样才能撕破她胯间那條不足半两的小布?
哎!男人为了撕破這半两不足的小布,却得花上几百斤的力气。
我和伯母两人牵着手走进情趣用品店,裡面摆设很多类型的情趣用具,有震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枝枝粗大的假yáng具,伯母脸红害臊,紧张得五指紧扣我的手掌,小鸟依人般的紧紧贴着我。
“碧莲,這些就是我想送给您的礼物,您自己选吧……”我指着假yáng具說。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么选,随便啦……快点走。”伯母娇憨的說。
“那好……就這枝吧!”我故意选了一枝粗大的假yáng具。
“不……太大了……”伯母吓了一跳,马上按着我的手說。
我放下那枝粗大的假yáng具,而故意选上一只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脸红的說。
我笑了一笑,随手换上一枝裡面有走珠的假yáng具。
“碧莲,這枝很漂亮,好嗎?”我說。
“這些珠很怕人,還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yáng具說。
“碧莲,這枝嗎?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yáng具上說。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缩回,害臊的低着头向四处望了望說。
当伯母的玉手摸在假yáng具上,看着她的纤纤玉指触在假yáng具上,不禁使我双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龙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钱后,正想离开情趣用品店的时候,伯母脸红的马上把假yáng具藏在她的手袋裡,最后舒了一口气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么不让我拿着呢?”我說。
“龙生,我不是叫你称我碧莲嗎?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给人发现多尴尬,還是藏在手袋裡比较安全。”伯母說。
“哦!原来如此,我們离开情趣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我說。
“我喜歡你叫我碧莲。”伯母的手仍是紧紧牵着我,身体一样靠在我身旁。
我俩很高兴牵着手走到半岛酒店,开始享用我們的晚餐。(狡猾的风水相师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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