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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任性的决定

作者:焚摩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還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這個要命的决定。《+乡+村+小+說+網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是信不過的奸贼小人,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入静宜mī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說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說。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說。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說。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說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裡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說。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嗎?”刘美娟问天美說。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沒有問題。”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這样我們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說。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嗎?张先生交待過,不能越過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說。

  “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說。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沒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沒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沒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過头问我說。

  “刘小姐,如果我沒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個。如今听天美所說,裡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說。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裡会有两條通道,一條是进,另一條是出,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條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裡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說。

  “龙师父,你還沒說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還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過“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過,听天美說裡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說。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說,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嗎?”我說。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過“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說。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條嗎?你仔细想想,风水室裡面的阴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還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說,你還是個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說。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嗎?”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沒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還是名处……請等一会,我先听個电话。”我說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嗎?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說。

  “龙生,你出院了?沒事吧?”静宜說。

  “我出院了,沒事……很好。”我說。

  “龙生,你现在有空嗎?我想见见你。”静宜說。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說。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個电话给我。”静宜說。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說。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沒想到一個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說。

  “沒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說。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個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裡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個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還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不难想像,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說笑,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這也难怪她,有哪個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個女强人是沒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幸好车祸中沒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裡,肯定良心会過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說。

  “哦!沒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說。

  “龙师父,你怎么還会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過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为丐,過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嗎?”我吓唬天美說。

  這句话說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件事嗎?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嗎?”天美說。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說。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說。

  “那我們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過来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說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說出内心的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說出口也无济于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說。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說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過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說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說。

  “是嗎?”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說。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一口水,真是自讨沒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還用得着說那么多。

  “不!我沒這個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裡很不爽,要是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個独对這么大的难关,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沒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過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說。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個。”我暗示刘美娟說。

  “這個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說。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過,女人可沒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還可以应付,毕竟女人对女人,有种說不出的感觉,可能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吧!”刘美娟嘲讽的說。

  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嗎?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說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說。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還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們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請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說。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說沒酒的饭局,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請问這鱼翅有問題嗎?”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沒問題,只不過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說。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整個鲍鱼,最后,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個人喜爱配调。”经理說。

  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說,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刘美娟正需要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嗎?”刘美娟问天美說。

  “好的。”天美說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說。

  “美娟,你怎么這样說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娟說。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管理整间酒店。再說,我是個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說到那個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风水来害死我們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說。

  听了刘美娟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嗎?”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說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說的“我舅舅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說的话嗎?”刘美娟严肃的說。

  “這不就对了嗎?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說。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還有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個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沒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說。

  “你想就這样拆掉那個风水室?你沒想過你哥哥危在旦夕嗎?”我把刘美娟的哥哥也揪出来說。

  “嗯……這点我也考虑過,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沒事?那要花多久時間,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這……我可說不准,毕竟关系几條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說。

  “這不就是……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說句不吉利的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這种无形的压力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還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說。

  “怎么說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我說。

  “你說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說。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過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這……”刘美娟沒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時間,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說過,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說的一切,那晚只能說我喝醉了,幸好沒……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如果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說。

  刘美娟叹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知道无论怎样說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說。

  “沒什么,我对刘小姐說,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這么說,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說。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過我的脚步,沒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這個定律创造不少的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這個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狡猾的风水相师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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