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敌人出现了
“我沒事……還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說。
“她一时三刻還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說话!”我装腔作势的說。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個!哈哈!”神秘男人說。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過神后,怒骂着說。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說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语句。
“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嗎?”我自言自语的說。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說一句。
“嗯……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說。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還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說。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說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說。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說。
“龙生,果然不错,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說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說。
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败了一回。不過,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這时候,眼前冲出一個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個密室照亮,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個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說。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說。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們开锁的锁匠,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還沒走,你到底是谁?快說!”刘美娟指着锁匠說。
沒理由一個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沒說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個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個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沒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過,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個狡猾耍计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說。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個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這個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個心思缜密之人,面对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還沒說,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說。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個风水痴,告诉你,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過来考你,沒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說。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過,我笑的两声哈哈,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沒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說。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個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說。
“为什么呢?我們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嗎?你为什么還要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說。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說。
“哈哈!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的說。
“那当然的,我們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還学习到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說過要亲手把酒店夺回来,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問題,沒什么奸与不奸的,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說。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我反驳张家泉說。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那是策略問題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個蠢蛋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說。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說。
“龙生,你懂得還不少,沒错,這個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請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說。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說。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說。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這样阴毒的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還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時間的說。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我還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還给我嗎?我只有這样做才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說。
张家泉說得一点也沒错,要不是他设下這個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裁之职,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還牵涉几條人命,這点我有所保留。
“张家泉,算了,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們现在可以走了嗎?”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這個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說。
“龙生,我舅舅還沒說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說。
“张家泉,刚才你說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沒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這個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說。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沒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說。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個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說。
“美娟,刚才我不是說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說。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說,怕她承受不了這個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這個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說。
“美娟……我不懂怎么說……更不敢說……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說,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說出来,甚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歡,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說!”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說。
“美娟,你之前說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外面找個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說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說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說什么。
“龙生是說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沒想到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是這么的痛快,過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嗎……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說。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說。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個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說。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說。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上冲過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块肉,接着,還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個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沒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說。
“有什么关系,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說。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問題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還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說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過,刘美娟面对這件事,也表现出是個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真不愧是個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還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說,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知道嗎?现在你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還有一個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說的话嗎?”我一边說,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沒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說的话,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沒受伤,但心裡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們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說。
“美娟,现在我們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還有一個父亲要照顾。還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們逃得了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大门,明白嗎?”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說。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說。
“嗯……你沒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沒了一块肉,总算沒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裡偷偷怨了“该死”两個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說。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說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時間。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這個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裡来。而美娟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沒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還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說。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嗎?”我敷衍的說。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個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沒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這家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這裡。”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們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說。
我敢直截了当的說,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們,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們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們,或者說,我們還有利用价值。
“這個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個处女,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說。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這個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說。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這五只蝙蝠便沒用了嗎?我要将此残阵,变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嗎?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說。
這回可惨了,沒想到這個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過,這也难怪,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狡猾的风水相师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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