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少妇白艳妮】39、40【連載】
陈玉森在拘留所裡坐卧不安。人赃并获,阳具插在组织部长的小穴裡,众多
公安干警看得正着,陈玉森把天翻過来也說不清。现在,他只能依靠贾南想办法
把自己捞出来了。
已经過了两天,陈玉森只是被一個叫古亮的刑警副队长审问過一次。他明白
這是贾南特地安排的,在上面的人保自己之前,让自己尽量少說话。不過陈玉森
心裡也沒有底,這次是刑事案件,自己想脱身,要费不少周折。
正在思考着,贾南进了拘留室。陈玉森立马迎了上去:「老贾,事情怎么样
了?」
「陈市长,這次有点麻烦。检察院接手了。不過是自己人。」贾南小声說。
陈玉森倒是意料之中:「自己人?是哪一個?」
贾南凑近了小声說:「省检察院的老于,特地从省城赶来的。是石书记的意
思。」
「好好,有他在,我就有救了。」
「好了,车就在外面,走吧。」
按照规定,高级干部不有戴手铐。陈玉森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公安局,
上了检察院的车。不過,毕竟是犯人,陈玉森還是只能坐在囚笼裡。
车子开到了一座立交桥下,突然贾南让司机停车。
「怎么了,老贾,怎么不走了?」陈玉森问道。
「陈市长,到地方了。就這裡了……」贾南走下了车,打开了囚笼的车门。
「你什么意思?」陈玉森感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你上的那個孙悦,中央的后台太硬。已经下了令,要你不得好死。我們兄
一场,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石书记给你安排了一切,過了這條马路,有人
接你偷渡去巴拿马。」贾南神秘地說道。
陈玉森脸色惨白,不禁感叹:「我陈玉森英雄一世居然也要流亡海外了。」
知道危险,陈玉森不再多想,赶紧离开。就在他跑出不到十米,枪声响起。
陈玉森倒在地上,一发子弹穿過他的额头。
贾南收起了手枪,走进陈玉森,踢了两脚,已经断了气的陈玉森一动不动。
车上的司机走了下来,這是一個脸上留着刀疤的壮汉,贾南赶紧凑上前讨好
地說:「虎哥,人我已经解决了。」
「很好,你的功劳,我会转告石老的。记住,事情要办的干净。這個城市,
吴中远的势力超乎我們的想象。」說完,這個叫虎哥的男人离开了立交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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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嗎,昨天我和小吕抓到的那個陈玉森,今天挂了!」老张一进办
公室就大声說道。
「什么,他死了?」最惊讶的就是吕新,他沒有听說父亲和吴中远要杀他。
「我刚从总局回来,听刑警队的人說的。贾南要送他去检察院的,半路上陈
玉森居然逃了出来,還打伤了贾南。结果被贾南一枪爆了头。」和老张一同去总
局的小王,立刻补充道。
「這個贾南,果然够狠,居然直接打头,摆明了不留活口。」老张不禁动容
道,对于他来說,唯一的遗憾就是贾南沒有被整下去。
就在整個公安系统传播這個惊天新闻的同时,贾南正在接受检察院工作人员
的询问。
和他谈话的是本市最年轻的检察官,高洁。高洁今年只有28岁,却已经是
全国有名的铁娘子。本市的多起特大案件都是由她来负责诉讼,无一败仗,保持
了检察院最长
梦,因为她出庭的案件,被告沒有一個走出法庭的。
本来陈玉森的案件是由她和省裡来的老于一起审理。可是犯人還沒见到,人
就沒了性命。高洁早就调查出,本市和省裡的一些高官,组成了一個极大极广的
势力黑,从事很多非法勾当。而另一大势力也在省裡另一批人的庇护下,从事
非法勾当。這两個势力水火不容。
高洁很希望通過陈玉森揭开這两大势力的神秘面纱,进而一打尽。她的老
师,如今已经在中央担任要职。有這個强硬的后台,高洁办案自然是无所顾忌。
她坚信,只要打掉這两個遍布全省的势力集团,自己进中央那是轻而易举的
事情。
之前,世纪广场的招标事件,高洁就曾密切关注過。先是一個叫科光的小公
司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整個工程,可是就差签同时,科光的几個负责人不是离奇
死亡就是突然退出,科光的董事长更是全家不明不白的失踪。她明白這一定是两
大黑势力交火的结果。中远集团最后拿下了工程,使得高洁相信,其中一個势力
的重要成员,就是中远的老板吴中远。
招标事件苦于沒有证据,检察院连介入的能力都沒有,這让高洁一直耿耿于
怀。不過,沒過多久,就发生了陈玉森强奸组织部长的案件。這让高洁再次看到
了希望,可是就在可以见到這個重要证人时,陈玉森居然畏罪潜逃被枪杀了。
省裡的老于,听到陈玉森被杀后,似乎是如释重负,连中午饭都沒吃,就回
了省城。高洁却认为整個事情疑点很多,所以她决定,亲自审查和陈玉森最后接
触的贾南,希望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身穿棕黄色检察官制服的高洁,终于见到了贾南。看到贾南,高洁就确信這
個人属于不可信、反复无常的小人。她相信,陈玉森的死,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贾队长,陈玉森是你开枪打死的?」高洁平静地问道。
「当时他要逃跑,所以我就开枪了。」贾南阴沉地脸上看不出表情。
「請详细地叙述全過程。」
「当时是這样的。检察院的车开到立交桥下时,突然抛锚停了下来。我看到
司机似乎解决不了,担心出問題,就下了车,和司机一起检查汽车。沒想到,陈
玉森趁我刚刚下车,沒有来得及关门的时候,居然冲下了车。我情急之下,就开
了枪。」贾南简单地叙述了经過。
「你为什么要下车。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打开了车门,会给犯人留下逃跑
的机会嗎?」高洁锐利地目光死死地盯着贾南。
「他是副市长,我沒想到他会逃跑……」贾南被高洁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是老刑警了,难道這点常识都沒有?居然沒有估计到陈玉森的举动?」
高洁继续追问。
「我和陈玉森认识多年,我和了解他。他沒有那么大的胆子,我也信任他,
所以才下了车。」贾南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信任?作为一個高级刑警,這种盲目的信任可是很严重的失职!而且,陈
玉森這样的嫌疑人,你应该活捉,而不是直接开枪射杀!」高洁的口气越发的严
厉起来。
「我說了,這是情急之下犯的低级错误。事后我也很后悔,不過我认为沒有
做错!」贾南惊慌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這样的刑警,绝不可能犯這样的低级错误!」
「高检察官,检察长找您。另外她让你立刻停止审讯。贾南队长還有别的任
务。」
一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走进办公室,对高洁說。
「什么!」高洁惊讶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南如逢大赦,站起来就往外走,高洁阻止都来不及。
进了检察长的办公室,高洁只听到了一句话。
「今天开始,陈玉森的案子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找贾南了!」
第四十章贾南中计1
吕新来到了中远公司的总部大楼。吴中远搞定了世纪广场的投标后,南下去
了深圳。目前是他的得力副手吴六持一切。吴锦曾经告诉過吕新,吴六是他爸
的一個本家兄,出狱不到1年。吴中远非常信任他,让他负责這裡的一切,包
括和吕新联系。
「吕少爷,你终于来了,裡面請。」吴六很客气地說。
「六叔,王芳现在怎么样了?」
两人进入中远集团的地下室6层。1-3层对外开放是娱乐中心,而下面的
几层就成了中远集团的秘密基地。进入6层的一個房间,吕新看到了王芳。
此时的王芳全身赤裸,带着黑色的眼罩和红色的塞口球。她被四個男人抬进
了大浴池内,虽然還在不断地挣扎,可是显得有气无力,又被四個男人抓住了四
肢,一切都是徒劳。最后,王芳還是要乖乖被四個男人的手不断地摸来摸去。小
穴和屁眼浸泡在水中,也要被男人的手指剥开,让热水尽情地冲洗。
「呜呜呜……呜呜呜……」這是王芳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你的手下开来都玩的不错。」吕新笑着问道。
「那是,這么性感又高贵的熟女,着实让兄们开了洋荤。从带来到现在,
這個女人就沒闲着,不断地伺候兄们。不過话說回来,能够享受那么多精壮的
男人,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机会的。」吴六讨好地說道。
「很好,一会把她捆好,放到我车裡。」吕新扭头离开了地下室。
「好的,沒問題。這個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吴六好奇地问道。
「什么来头?六叔你最好不要知道。反正這個世界上,现在已经沒有這個骚
货了。」
吕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吕新开着警车到了市郊的一個加油站旁,一辆黑色越野吉普早已等在那裡。
「周叔叔,你终于出来了!」吕新看到车旁站着的男人,激动地說。
「是啊,2年了,我周强终于从甘肃逃出来了!该是报仇的时候了。」男人
扭過脸来,一道清晰地伤疤,从左眼下方一直到下巴,十分的恐怖。
「人凑齐了嗎?」吕新问道。
周强沒有說话,打开吉普车的后车门,吕新看到两個女人并排坐在后座上。
一個穿着黑色西装套裙,一個穿着白色的护士套裙。两個女人都穿着白色的
连裤袜,脚上的鞋已经被脱了下来。
更奇怪的是,两個女人带着大大的白色口罩,嘴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眼睛上蒙着白色丝巾,使她们看不到面前的周强和吕新。双手双腿都被红色的棉
绳紧紧地束缚,同时周强用安全带把两個女人固定在了后座上。
「呜呜呜……」听到了开门声,两個女人同时发出声音,不知道是呼救還是
求饶。
「這個黑套裙的是孙悦,据說刚被陈玉森這個活王八干過了,這又被我弄来
了。這個小护士,是我特地从省城弄来的,叫曹丽,是省委书记石勇的儿媳妇。
這次,我要送贾南一個大礼包!」周强笑着說道,眼中流出复仇的光芒。
「陈玉森刚上過孙悦,结果被贾南灭了口。再用相同的办法,恐怕贾南不会
上套。」吕新不放心的說。
「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贾南害我家破人亡,我也不会让他好過!」周
强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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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因为陈玉森的案子牵连,被暂时放了长假。可是今天,他不得不来到刑
警大队,因为,他老婆失踪了。
贾南立刻来到专案小组办公室。省裡来的刑警队长沈良担任专案组长,他和
吕新的上级老张是好友,自然和贾南势不两立。
「贾队长,那么早就来了。有新消息嗎?」面对同僚,沈良客气地递了一根
香烟。
「沈队长,我哪有心情抽烟啊!我就是来问问有什么新消息的。」贾南焦急
地說。
「我們归纳了资料可是毫无头绪。已经72小时了,出了您夫人被扎破轮胎
的汽车,沒有任何线,不像抢劫、不像绑票,附近也沒有人证物证,我們也无
从下手啊。绑匪也很奇怪,沒有和你联系嗎?」沈良抽着烟,显然是毫无进展。
「我来找你,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看法。我怀疑,是虐警同盟干的。」贾南
突然靠近沈良,小声說道。
「什么!」沈良一听,大吃一惊。
「我考虑了一夜,觉得我爱人的被绑架,和虐警同盟似乎有很大的关联。」
贾南肯定地說。
「我們专案组的同事也一同分析過,会不会是打击报复?」
「這個我也想過了。虽然咱们当警察的,得罪人的事肯定不少干,但是敢绑
架刑警队长老婆的,建国五十多年,可沒听說過。而且,如果是报复,早就该联
系我了,可是到现在,绑匪连個信都沒有。」贾南說出了自己的观点。
沈良也不禁同意他的看法,点点头說:「是啊,报复這個說法也站不住脚。
不過虐警同盟一般都是当天作案,全国多起案件来看,沒有超過48小时的。而
且,至今虐警花园论坛上,也沒有出现您夫人的信息。何况,虐警同盟以女警为
目标,可是您妻子似乎不是警察啊。」
「你难道忘记了,我老婆苗丽是本市电视节目《法治在線》的女持。這個
节目和刑事案件有关,她经常在节目中穿着警服。也许绑匪把她当成了女警。更
何况,虐警同盟的成员分散在全国各大城市,彼此都是通過络联系。很可能,
本市的绑匪和其他城市的犯罪手法不同。」贾南分析的头头是道。
沈良似乎也被贾南說的动心了,不住地点头:「是啊,经過你這么一分析,
苗丽的案子和虐警同盟确实有点联系啊。」
「所以,我一开始就想到了請你们专案组从省城赶来。如果真是虐警同盟的
成员绑架了我的老婆,咱们省警务人员被虐待将是第一起。希望我們通力作,
如果破了這個案子,那就是大功一件啊!」贾南說得居然有些兴奋。
「這個我們自然是尽力而为。不過贾队长希望您理解,目前您是放假期间,
我們不能给你透露太多的内部消息。希望您谅解。」
「了解了解,我也是老公安,這個我明白。」贾南立刻点头。
「也請你有了新消息,立刻跟我們联系。」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這個时候沈良的副手,专案组的老李走进了办公室。老李是xz市人,刚刚
调到省裡,看到贾南坐在這裡,他就对沈良使了個颜色,說道:「沈队,上面来
通知,让咱们开会。有情况!」
贾南识趣地告辞离开。
老李和沈良向专案组会议室走去,省裡的公安高层,将通過视频召开紧急会
议。
楼梯上,老李小声說:「出大事了,本市的组织部长孙悦,昨天夜裡被绑架
了!」
沈良全身一颤:「什么!」
「就是被陈玉森强奸的那個女人,昨夜又出事了。省裡的紧急通知,放下一
切案子,和市公安局的人,全力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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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离开了专案组。现在他放假,不用去办公室。
开着车,贾南沒有回家,而是向相反的方向开去。
贾南来到了郊外一個新建的小。這個小一年前开始销售,虽然小的规
模不小,可是如今正是房价高得离谱的时候。一年下来,小的楼房還是空了大
半。
贾南当时给开发商帮過忙,作为报答,地势最好的一楼楼房,他得到了顶层
的一套200多平米的单元。
贾南把车停进车库,哼着小曲进了电梯。老婆苗丽失踪了三天,贾南却沒有
显得特别着急。
打开房门,贾南进了自己的新家。這個房子装修的富丽堂皇,每次进入玄关
贾南都会涌起一种自豪感。
「老婆,我回来了!」贾南叫了一声。
在左侧的房间,传来了呜呜呜的叫声。
「老婆,想我了嗎?」贾南打开了房间门,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一個少妇在房间裡,发出呜呜呜的正是她。她說不出话来,因为嘴上带着一
個黑色橡胶口环,使她的嘴张开成了一個大大的圆形。這個女人用很屈辱的姿势
趴在地上,她的左手手腕和左腿脚踝被黑色皮制手铐紧紧铐在一起,而右手手腕
和右腿脚踝被相同的皮手铐铐住。手铐的铁链和地板上固定的圆环连接,使得這
個少妇不得不這么趴在地上,双腿還要大角度分开。
少妇的腹部下面垫着一個皮垫,让她趴着的過程中不会太难受,也让她的双
乳悬垂在半空,同时屁股也高高地翘着。少妇的脖子上带着一條黑色的皮项圈,
项圈上的铁链同样与地板的圆环固定,使得少妇无法抬起上身,最多抬起头来,
痛苦地看着面前的贾南。
這個女人,正是贾南已经失踪三天的老婆,苗丽!
苗丽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唯一穿着的就是腿上的黑色开裆连裤200d厚
丝袜,丝袜在腰部是蕾丝花边无痕束腰,裤袜上带有深黑色碎花提花设计。左脚
上還有一只黑色的高跟皮鞋,右脚的鞋却落在了脚旁。
贾南阴森森地笑着,蹲在苗丽身旁:「亲爱的,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太
老实啊。怎么右脚的高跟鞋掉了,是挣扎着想离开时蹬掉的吧?」
听到老公温柔的声音,苗丽全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不住地摇头,身体无法抬
起来,光滑裸露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苗丽的嘴裡不住地发出呜呜呜
的声音,更像是在求饶。
「哎,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听话。還是要让老公好好教导你才可以!」
贾南說着,温柔的丑脸突然扭曲,转换成凶神恶煞的狰狞面孔。他的手裡多
了一條黝黑的皮鞭。
「啪——啪——啪——」皮鞭有节奏地落在苗丽翘起的美臀上。少妇苗丽只
能痛苦地呻吟,却躲闪不得。
为什么已经失踪,惊动了省裡专案组的贾南的妻子苗丽,此时却在贾南的公
寓裡?
原来,贾南在部队中受伤,失去了男性功能后,他的老婆苗丽为得不到性爱
生活十分苦恼。
开始时,贾南靠着自己在刑警队的权势助老婆在电视台平步青云,倒也让苗
丽可以忍受下去。如今苗丽已经成了电视台的当家红人,对于贾南的依靠已经是
可有可无。前不久,苗丽大学时的恋人从省裡调到本市电视台作台长。
這個男人刚刚丧偶,立刻对苗丽发起了攻势。苗丽早已对贾南不敢兴趣,而
自己的老情人如今又成了了自己的上司,一比较,情人比老公对于自己的事业作
用更大。苗丽不傻,立刻想到了离婚,然后和老情人续前缘。
贾南堂堂一個高级警官让老婆蹬了,而且還是因为生理原因,面子上哪裡過
得去。刚好前几天,贾南在电视台门口碰到苗丽和老情人亲亲喔喔地走在一起。
好奇心驱使下,贾南跟踪了苗丽的车,竟发现狗男女一起去酒店开房间。
贾南怒火中烧,在配上狡猾残忍的本性,便导演了前前后后老婆被绑架的一
切。
贾南想到自己头上居然带上了绿帽子,火气更大,手裡的皮鞭雨点般向苗丽
的屁股上招呼。
要不是嘴上带着塞口球,苗丽保证要发出杀猪的叫声。
「呜呜呜……呜呜……」苗立此时只能发出這一种声音,不過听动静,就能
体会到苗丽此时的痛不欲生。
不知抽了..多少下,贾南把皮鞭扔到地上,休息休息自己发麻的右臂。苗丽的
美臀上也是伤痕累累,瘀青的鞭痕纵横交错。
「怎么样,现在知道听话了嗎?」贾南故作爱怜地摸着苗丽黑色丝袜包裹的
玉足。
苗丽疼得死去活来,早就吓破了胆子,不住的点头,嘴裡发出呜呜呜的求饶
声。
「让你疼過了,现在亲爱的老公就来让你爽爽!」贾南呵呵地笑着。
苗丽听得心裡直发毛,可是已经被打怕了,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贾南在自
己的小腿大腿上来回抚摸。突然,感到自己的肝门处受到了硬物的刺激,苗丽心
中不妙,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她手脚被束缚后又被固定在地板上,哪裡挣
扎得开?
「啪!」贾南一巴掌搭在苗丽红肿地屁股上。苗丽立刻老实地趴在原地,不
敢在乱动。
硬物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来回地滑动,虽然无法转身看到,苗丽凭着自己屁眼
的感觉,心中已经描绘出了硬物的大体轮廓。這是一個橡胶材质的硬棒,顶端成
圆形,此时正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滑动。
不好!
苗丽发觉不妙。果然,贾南手上用力推,硬物开始从苗丽的屁眼,慢慢地插
入!
贾南手裡拿着的正是皮鞭的黑色手柄。這個手柄足有小孩的胳膊粗细,黝黑
发出暗暗亮光。苗丽沒有尝過肛交,即使是经常肛交的女人,屁眼恐怕也吃不消
如此粗大的橡胶棒。
苗丽感到自己的屁眼比挣到极限大,粗大的硬物不断地深入,自己的肛门几
乎要被撕裂开。阵阵硬物插入的疼痛从直肠传来,搅得五脏六腑都开始抽搐。苗
丽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即使贾南不住地惩罚她,打她的屁股,可她還是拼尽全力
扭动身体,希望通過挣扎来阻止异物插入。
可惜,贾南紧紧抓住皮鞭的手柄,手柄仍在越来越深地插入,苗丽的挣扎都
是徒劳,只会让自己的肛门更加痛苦。
皮鞭插入肛门深处,在苗丽翘着的美臀上,就像长出了一條黑色的尾巴。
贾南看着苗丽痛苦地扭动身体,屁股上插着的皮鞭也随之摇晃,露出了残忍
的笑容。
贾南温柔地把苗丽挣脱在地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重新穿在她的脚上,轻声
关心道:「怎么样,从你一個装饰品,让你彻底地做一條母狗。现在高跟鞋为你
穿好,如果你還挣扎掉。你老公对付不老实的人,可是很有办法的呦!」
苗丽听着贾南的话,吓得只打哆嗦,只能不住地点头……
吕新开着警车来到一個偏僻小路上,车上坐着周强。车的后排座上并排坐着
被红色棉绳捆绑住手脚,肉色宽胶带封住嘴,白色丝巾蒙住眼睛的三個女人。她
们就是王芳、曹丽、孙悦。
周强指指前面,說道:「再往前過一個街道,就是贾南新家的小了。我早
就打听出了他所住的楼房门牌。」
吕新点头說道:「是啊,而且一個钟头以前,贾南出了总局,直接回了這個
新家。吴六派人一直盯着他的。」
「他回去是有個女人玩。」周强笑着說道。
「什么?女人?」吕新奇怪地說。
「這几天我一直盯着這個老仇人。三天前,他开车来到這個新家,当时是深
夜了。我跟在他后面,看到他扛着一個大麻袋进了楼。楼裡沒有保安,自然沒有
人问。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车。放麻袋的后备箱裡,我发现了一只红色的高跟鞋。
根据那個麻袋的大小和轮廓,我相信裡面装的就是這只高跟鞋的人。」周
强說道。
吕新很性奋地說:「原来贾南也玩女人啊,不知道他连男人功能都沒有,要
個女人有什么用?倒是可以把這几個女人给省下来了。」
吕新說着不禁回头看看被捆绑的三個女人。三個女人听到前面男人的谈话,
当說到自己时,也不由地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這几個都是我给他的礼物,保证让他进十八层地狱!」
周强刚說完,就听到了汽车的马达声。他警惕地向后看去,一條白色轿车从
后面驶来,他立刻拔出了手枪。
「沒事,是自己人,来送车的。」吕新立刻阻止了周强。
吴六从车裡钻了出来:「吕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弄了一辆车,沒有任何
记录。被雷子发现了也只会定为被盗的赃车而已。」
「谢了,六叔。帮忙把這几個女人抱上车。警车麻烦你开走。」吕新說着和
周强一起下了车。
三個女人同时发出呜呜呜的呼喊声。她们被三個男人一人一個,抱上了白色
轿车。曹丽被周强抱出来后,沒有塞进后排车座,而是塞进了后车厢。
「這個女人我要送礼用,只能先委屈委屈,让她在后车厢裡躺会了。」周强
說着,关上了后车厢顶盖。
王芳全身赤裸,只是腿上穿了一双红色长统袜,蕾丝袜口上還扎着蝴蝶结。
吴六把她抱到后车座上,還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她的乳房:「這么好的货色,
還真有点舍不得。」
吴六开着警车离开了,周强坐到了白色轿车的驾驶位:「小吕,走。咱们找
贾南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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