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少妇白艳妮 14-19
在高速行驶的地铁内,白艳妮尴尬地站在吕新面前,她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
唇来忍受遍布下体的电流冲击,内裤此刻已经被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浸透,三双
连裤袜的袜裆部位此刻也已经尽数湿透,浸湿的面积還在不断地扩大。
白艳妮本能地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潮湿部位紧贴在一起,潮湿凉意同时用
来,刺激到了极点,再一次倾泻了阴精!
此时的女警官感到非常疲惫,双腿开始发软,连发抖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她
此时能控制自己膀胱的唯一力量只能来自内心,来自作为职业女警的本能,但是
很显然,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失禁已经是早晚的問題了。
白艳妮突然一次剧烈地颤抖,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阴道内喷出,准确地說,是
射出!這是长時間的电击下,最猛烈的一次阴精喷射,好在紧身提臀的内裤和三
层连裤丝袜发挥了作用,阴精透過一层层的阻力,最终還是沒有射出来,完全粘
在了内裤和丝袜上。
白艳妮明显地感觉到一股黏稠的液体,粘在自己的连裤袜袜裆部位,此时正
顺着大腿慢慢地向下流动,好在连裤袜的吸水能力比较好,向下流动一段距离,
阴精再一次被天鹅绒丝袜吸收。
不過白艳妮還沒来得及庆幸就预感到了很羞耻很可怕的事情!身体的疲惫,
下身的麻痹,精神力的磨灭,女警官的膀胱已经失去了所有控制力,失去了所有
阻挡力。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尿道喷出,白艳妮突然清醒,拚尽全力,咬紧牙给自
己的下身来了個急刹车!
温暖的尿液沒喷出多少,内裤与连裤袜组成的屏障再一次发挥作用,完全吸
收了尿液。吕新此时早已不是有节奏地按动控制器,而是直接打开,任由电子潮
吹器持续不断地发出电流,刺激白艳妮小穴的每一寸空间。
注视着白艳妮脸上表情的复杂变化,吕新明白白艳妮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而此时,离下车也不远了。
好不容易忍住了第一股尿液,白艳妮的情况并不乐观,如同山洪爆发,第一
波被阻挡后,会爆发第二波更加汹涌的冲击。果然,把持不住的白艳妮,猛然感
到,一股温暖的液体,再次从尿道喷出。咬牙坚持住,憋住不到10秒钟,又一
股尿液喷出。
就這样,白艳妮憋住,失禁,再憋住,再失禁,尿液断断续续地喷出,被裤
袜不断的吸收,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水和尿水泡透,连裤袜的浸湿面积如同水到渠
成的稻田般慢慢地扩大。好在吕新的特意安排,黑色的连裤丝袜,在湿透后也极
难发现异样,虽然尿水使潮湿面积扩大到了小腿,从外表上看,女警官的這双修
长的美腿,沒有任何的异样。
到了易初莲花超市站,吕新示意下车,此刻终于尿完的白艳妮拖着疲惫的双
腿跟在他身边。为了白艳妮行走方便,电子潮吹器已经关上了。
来到易初莲花超市的四楼,這裡要卖的办公用品和家具装饰品,在這個上
班時間只有寥寥几個顾客。吕新吩咐道:「看到右边過道的厕所了嗎?女厕最裡
面的一格,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乱动,更不要脱下丝袜,如果厕所裡沒有人,
打手机通知我。」
白艳妮点点头,自己的阴户都被吕新控制了,哪裡還有什么敢不从的?检查
了厕所裡沒有人白艳妮拨通了手机,然后自己老老实实地进了最后一格,她发现
在最后一格的马桶后面不显眼的地方,放着一個塑料袋,裡面似乎装满了东西,
袋子上印着「淑女健身美体」。
吕新趁着沒人注意,闪了进来,打开厕所们时,顺便把「打扫卫生」的告示
牌挂在门口。和白艳妮闪进同一格卫生间单间后,吕新把那個隐藏的塑料袋拿起
来打开,掏出了一條黑色的长筒丝袜,将白艳妮的头发扎成整齐的马尾后,套在
了她的头上。
当白艳妮的头部完全被黑色长筒丝袜包裹住后,吕新在她的脑后剪开一個小
口,将她的马尾拽出来。紧接着,一個黑色的皮头套套在了白艳妮的头上,在头
套的后面正好也是一個露出马尾的口子。拉上头套的拉链,扣上头套在颈部的暗
扣,白艳妮的面孔完全被丝袜和头套隐藏,只露出了鼻孔和马尾。
精疲力尽的白艳妮,哪有還有反抗挣扎的力气与勇气,如同玩偶般任由吕新
包装着自己。被包住头后,吕新用手铐将白艳妮的双手拷在了身后,笑着說:「
宝贝,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偶,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发出声音,否
则,我真的会考虑把你做成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偶哦!」
听到這话,白艳妮浑身一颤,沒有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
白了,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双手被拷在身后,眼前一片漆黑,只是听到吕
新在打电话:「喂,老钱嗎?我這裡准备好了,過来收货吧!」白艳妮恐惧地等
待着噩梦的降临……
厕所门打开了,一個陌生男人走了进来:「吕少爷,让你就等了啊!」
「老钱啊,终于来了。东西准备好了嗎?」吕新问道。
「放心吧,警察宿舍,所有的钥匙,人员ic卡我都在你指定的店裡做了复
制品。就在一楼大厅的储物箱内。钥匙,识别卡,那個叫多啊,在那店裡忙了一
天才做完,每把钥匙上我都刻了房间号,保证沒错误……」
听着来人和吕新小声交谈,白艳妮心裡一惊:「难怪听声音有点熟悉,原来
是警察宿舍的门房钱老头。這個老头在门房干了二十多年,人挺老实,怎么会和
吕新這個流氓搀在一起?复制了警察宿舍的钥匙,难道吕新要对住在宿舍的
哪個单身女警官下手……」
白艳妮正在不安地想着突然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警裙,抓住了自己的大腿,
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呼,刚要喊「住手」,转念想到,吕新给自己头上套上丝
袜和皮套,就是防止钱老头认出自己,万一张嘴說话,被钱老头认出声音,在他
面前曝光怎么办!钱老头的手在白艳妮的大腿上来回,白艳妮只能紧紧闭嘴,努
力不发出一丝声音,此时她不禁想如果有丝袜堵住自己的嘴,反而要好過一些,
「呜呜呜」的叫总比现在努力忍着要强吧!
「真是不错,裤档那裡积累了不少淫水,摸起来滑溜溜的,闻起来香气扑鼻
啊。這腿上的丝袜真是粘足了骚比的尿液,从潮湿面积一看就知道,是小便失禁
顺着大腿一路流下来的。
呵呵,要不是吕少爷,我哪有福份收集到這样的极品丝袜啊……」钱老头嘟
囔着,居然把头伸进了白艳妮的警裙,吓得白艳妮不禁惊呼,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吟。
「少爷,這個骚货真是女警嗎?看身材可真不错。」头還伸在白艳妮警裙下
闻小穴香味的钱老头问道。
「你說呢?是也好,不是也好,现在她的内裤和丝袜都归你了,還不一條條
拿下来,都做快点,這裡被发现就麻烦了。」看到钱老头又色又贪的嘴脸,吕新
也有点倒胃口,不禁催促道。
「這剥女人腿上的丝袜,可不能猴急,要温柔点,要慢慢来,少爷你玩女人
不少,可要是收集女人内衣方面,老头子我可是您师父啊……」一边漫不经心地
說着,钱老头把头伸出来,解开了白艳妮的警裙,用手抓住白艳妮的脚踝提起,
脱下她的高跟鞋。
裙子被脱,又被脱掉了高跟鞋,白艳妮虽然看不见东西,但一想到被一個又
老又丑的老头脱下裙子和鞋,也不禁开始反胃,现在双手被捆,沒有還手之力,
无助的女警官只能努力深呼吸,木然地站在原地,祈祷這個色老头赶快完事。
钱老头脱下了白艳妮的高跟鞋后,双手平放在白艳妮的双脚脚面上,慢慢向
上抚摸着她的小腿到大腿,然后双手游走到白艳妮的臀部,到了腰间,抓住最外
面一层的黑色连裤袜的袜口,缓缓地向下扯动,终于,一個缓慢地過程结束,第
一双连裤袜被褪了下来。钱老头双手捧起黑色连裤袜,鼻子贴在袜裆部位,狠狠
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满足地放下,开始褪后面的两双。钱老头的动作慢得出奇,
看到吕新都开始打呵欠了。
终于褪下了三双连裤袜,钱老头又扒下了白艳妮的内裤,看到内裤裡的卫生
巾上粘着几点红色,老头兴奋地說:「靠,多少年了,偷了女警那么多的内裤,
今天才算收集到一條像样的,不但带着卫生巾,上面還有女人的月经红,這是赚
到了!還别說,這個骚货肯定性欲旺盛,你看,阴毛都那么长,那么茂密,被尿
和淫水捂的時間长了,全都贴在皮上……哎,這骚穴裡還插着东西呢,這是什么
东西啊?能一块送我嗎?」
吕新早就不耐烦了,急忙說道:「這個是进口货,不能送,送了你也沒地方
使……時間差不多了,收好东西,赶快离开吧!你的钥匙放哪裡了?」
「這是我放东西的储物柜打印出来的密碼條,货柜号和密碼都在上面。」钱
老头掏出一张纸條,然后开始把白艳妮的内裤和丝袜往自己的口袋裡塞。
看到钱老头离开了,吕新取下了白艳妮的头套和套头丝袜,被捂了那么长时
间,白艳妮不但是满头大汗,因为被一個恶心老头在下身摸了那么多遍,眼泪都
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吕新如同照顾小孩一般,为白艳妮穿好了警裙,套上了高跟鞋,小声說:「
收拾好一切,拿着這纸條,把那一包东西取出来,送到我的车上。」
十五分钟后,一個裙底沒有穿内裤的女警官,一脸疲惫地走到超市一楼,从
储物柜掏出一大包东西,匆忙离开了超市,来到大街上,找那一辆她熟悉的警
车……
第十五章神秘的抢劫
昨夜,白艳妮不停地做着相同的恶梦,满脸皱纹长相猥琐的钱老头,双手抓
住自己的丝袜,用沾满口水的舌头不停的舔舐……不但是当着自己的面玩弄自己
的丝袜,居然還把头伸进自己的警裙,用嘴去亲吻自己的下身……
白艳妮数次被惊醒,但是醒来后发现沒有任何异常,自己和前几天一样和吕
新同床共枕,而亲吻自己下身的,是和自己保持69式的色狼吕新。吕新双手抱
住白艳妮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腿,而头却趴在了白艳妮的胯部,沒有穿内裤,吕
新的嘴正好对准了白艳妮的阴户。
熟睡中的吕新,嘴却不老实,仍然一张一地抚弄着白艳妮的小穴,又痒又
刺激,淫水缓缓地流出,滑過吕新的嘴角。虽然醒了過来,白艳妮却是一动也不
敢动,万一弄醒了吕新,精疲力尽的白艳妮又要接受一轮猛烈的性爱洗礼。
白艳妮一直很奇怪,這個吕新哪裡来的那么大的精力,沒日沒夜地玩女人,
那么长時間下来,居然還是那么精力旺盛。
终于熬到了天亮,和往常一样,白艳妮按照吕新的要求,穿上了肉色的塑身
连体内衣,包括修塑大腿的束裤,开始忙着给吕新和自己母女俩弄早餐。正在捏
着乳头挤奶时,厨房内的白艳妮听到吕新接电话的声音:「……吴锦啊,你小子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還要我去,你有沒有搞错……」
一听吴锦要回来了,白艳妮心裡一惊,又一個魔鬼要回来了,同时被两個色
魔调教,這還能活嗎?
正想着,一只大手贴在了白艳妮的屁股上,白艳妮一紧张乳房沒对准被子,
一股鲜奶射在了案板上。吕新左手来回抚摸白艳妮的翘臀,右手拿起了那杯女警
官自产的人奶,一边喝一边說:
「艳奴,今天我得去见吴锦,不去派出所了。你自己去上班,顺便给我請個
假。今天不能调教你了,不過你也要乖乖的,丝袜内衣的穿着一点也不能马虎,
同时要监督李丽霞,知道嗎?让她把穿的内衣展示给你看,拍下照片,我回家检
查,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一定照办……」听說一天见不到吕新白艳妮大松一口气,
简直是坐牢时的放风一般自由。
吕新穿了一身便服,来到吴锦說的地方,一看周围环境,居然昨天来過,街
对面就是白艳妮昨天光顾過的「猫人内衣」。
「吕少爷,你可来了,晚了啊!」吴锦先给了吕新一個挺腻人的拥抱。
「操,在乌克兰学成断袖了!」吕新开玩笑的骂道,「才7点,你让我来這
裡干什么?」
「知道对面那家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是什么人嗎?」吴锦很神秘地问道。
「你是說『猫人内衣』,這我倒沒打听過,不過那個老板娘倒是挺骚的。」
吕新漫不经心地說。
「靠少爷,进了公安局怎么连人事关系都不搞了。這個骚货老板娘的老公,
你应该知道,陈玉森。」
「什么,就是那個活王八!那這個女人不就是……」吕新惊讶的說,「据說
陈玉森這個绿帽大户,原先的老婆叫方琳,靠着方琳和省裡的几個老家伙在床上
的交情,這個活王八平步青云地混到了副市长的位子。可惜那批老家伙实力不够
强,中央的新领导班子一上台,一個個全回家带孩子去了。
不過,奇怪的是,陈玉森居然沒倒,倒是方琳突然成了精神病,還被送到国
外疗养去了。办了离婚手续不久,陈玉森就勾搭了另一個女人,难道就是這個老
板娘?」
「不错,這個女人叫王芳」吴锦把手裡的烟头弹出老远,不紧不慢地說着,
「别看這個三十出头的女人只是個内衣店的老板娘,来头可大的很。咱们省裡的
一帮老东西下台后,你老爹虽然成了省长,而且早晚要入住国务院,可是咱们省
的省委书记,那個叫石永的老头子,实际上還是省裡的一把手。
石永有一個女儿,不過還有一個私生女,你不知道吧。陈玉森就是打听到了
這個,拉上了這條暗线。要不,你看看,咱们市公务员的内衣、鞋袜,为什么都
从這個小店出货?」
「操,原来陈市长的新媳妇這個大的背景。那我們两個呆在這裡干什么,难
道等着送礼?」
「是要送礼,不過可是份大礼。要发挥你的特长,让這個骚货,好好的快乐
快乐……」
两個人說着聊着過了半個钟头,步行街另一头過来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王
芳,一件大红色的紧身长袖t裇,低低的鸡心领,带有蕾丝花边的袖口,露出一
條白金项链,披肩的长发烫成了小波浪染成了栗褐色,黑色带有小花纹图案的迷
你公裙,紧紧地勾勒出少妇的翘臀,露出了膝盖以下被浅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小
腿,黑色的尖头高跟船鞋,在脚踝上绑着细细的皮带。吕新看了不禁怦然心动,
赶紧說:「快說,怎么把她搞到手,咱们這就行动!」
「看你猴急的,跟我到她店的后门等她,她要先去那裡开门的……」
果然,王芳不紧不慢地在街上走着,她的店是步行街最大的写字楼的一层,
进了大楼往裡走就是她的专卖店的后门,她的店在闹市,安保设施齐备,为了
不破坏美感,自然不会安装铁栅栏门,高级的玻璃橱窗门在裡面用大链條锁锁上
的,必须走后门进到店裡才可以开门。
王芳慢悠悠地走到店后门,刚打开门,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接着那人的另一只胳膊圈住了她的小蛮腰,就着把她抱了起来,带进了内衣专卖
店。
两個人,头上都套上了灰色的长筒丝袜,一個人制服了王芳,另一個人說话
了:「老实点,我們只求财,不想伤人,我兄现在松手你要敢叫,先给你两刀
放放血,明白了嗎?」
「我包裡和柜台裡有不少钱,你们都拿去,求你们别伤害我……」那個男人
放手后,王芳赶忙小声說着,表示自己非常的配。
三個人的位置,此时正好被高高的货架挡住,从店外面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
事。
「现在你转過身,我們要把你捆起来,免得你逃跑。」
情理,王芳沒有抵抗,就老老实实转過身去,接着一個匪徒就把她的手
腕拧到身后交叉后,用一條黑色的长筒袜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另一個匪徒在
货架上找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拆开包装捏开王芳的嘴,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裡。
王芳刚要发出声音,可是一想,为了防止自己呼救,自然是要堵上自己的嘴
的,万一叫出声,激怒了匪徒就麻烦了。于是,王芳很配的长大嘴巴,任由匪
徒把连裤袜完全塞进自己的嘴裡。连裤袜一点不漏的进到王芳的嘴裡,噎得王芳
差点流出眼泪,丝袜一直顶到了嗓子眼,這使得发出大点声音的能力都沒有了。
這個时候,捆绑王芳的那個匪徒,将她的双手在身后牢牢捆住后,又开始用
白色的棉绳缠绕她的双臂。王芳這個时候开始有点怀疑,既然是打劫,为什么這
两個人只忙着捆自己的双手,堵自己的嘴,怎么不忙着拿自己店裡的现金呢?就
在她心裡犯嘀咕时,两個匪徒开始忙着固定王芳的上身,白色棉绳像一條细蛇一
般游過王芳的双臂,绕過王芳的双肩,又在王芳的乳房上下各缠了两圈后,在王
芳的腰间前后绕了几圈,在她背后与她的双手交叉捆绑。
捆结实后,王芳的双手双臂与上身紧紧地固定在一起,动弹不得,而且由于
绳子缠過了肩膀和乳房,使得王芳此时不但上身动弹不得,還必须昂首挺胸,头
都很难低下来。
王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但是此刻省悟已经晚了。刚才堵嘴的那個匪徒把店
裡用来让客人休息的长椅搬了過来,让王芳趴在上面。
王芳這才发现這两個匪徒不对劲,似乎图谋不轨,开始挣扎,同时拼命地发
出声音呼救。可是连裤袜塞满了王芳的嘴,拚尽全力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呜呜」
声,根本无法起到求救的目的,倒是让两個匪徒发出「嘿嘿」的淫笑。
「宝贝,老实点,乖乖地趴在长椅上……」說着,两個匪徒一人搂肩,一人
抓脚,把王芳横着抬了起来。任由王芳使出吃奶的力气,上身也挣脱不开分毫,
双脚被化妆成劫匪的吴锦用右手在脚踝处抓住捏在了一起。吴锦左手摁住王芳丰
满润滑的臀部,让她无法挣扎滚下长椅,同时对着吕新喊:「喂,你這個时候研
究她的嘴干什么,還不捆住她的大腿!」
原来,王芳被吴锦和吕新抬到长椅上,胸部紧贴长椅趴着,上身被捆绑后无
法挣扎开,但是几次「呜呜」地呼救后,塞在嘴裡的连裤袜开始有点往外松动,
看到吐出丝袜有希望,王芳就开始用舌头慢慢地把丝袜往外顶,希望吐出丝袜后
可以大声呼救,招来保安。
吕新把王芳抬到长椅上后,突然发现原本完全塞进她嘴裡的丝袜,此时居然
慢慢地冒出了一部分。吕新大惊,赶紧捏住王芳的嘴,把丝袜一点点全部塞进嘴
裡,直到王芳可以上嘴唇。然后,吕新把捆住王芳双手的那双黑色长筒袜的另
外一條拿過来,摊平后蒙在王芳的嘴上,在脑后打结,紧紧地捆好后,王芳再也
无法把嘴裡的连裤袜吐出来。
听到吴锦呼叫,吕新正好也处理好了王芳的嘴,赶忙過来,拿起一條浅白色
的薄长筒袜。突然屁股一凉,王芳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人从身后掀了起来,吓得她
又开始拼命扭动,可是吴锦力气大,她在动弹也是徒劳。吕新掀开了她的裙子,
将那條浅白色的连裤袜,先是左边大腿然后是右边大腿上,各缠了几圈,然后把
丝袜紧紧地捆在了王芳的大腿上,两腿间留下了些许距离。
捆好后,两人把王芳从长椅上架了起来,王芳站在那裡惊恐地看着两人,心
裡恐惧地想着,這两個匪徒难道還有劫色不成?
吕新检查了一下王芳身上的束缚,女人大腿上捆绑的丝袜,在膝盖上,正好
被裙子的下摆挡住。
吴锦从包裡拿出一件纯白色的风衣,披在王芳的身上后,扣上所有扣子,又
把风衣的腰带捆在王芳的腰上,整理好后,就如同王芳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风
衣的长度正好到她迷你裙的下摆,从下面可以看到隐隐露出的黑色迷你裙。看到
风衣的两個袖子耷拉着不雅观,吕新又把袖口塞进风衣口袋,這样远看王芳如同
双手插进口袋裡。
穿好风衣后,吕新接過吴锦递過来的紫色丝绸面巾,把王芳的头如同阿拉伯
妇女般严严实实包裹起来,脖子上缠了好几圈,防止她甩头把丝巾甩下来。
几分钟后,街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看到二男一女走過街进了一辆面包车。那两
個年轻男人到沒什么特别,不過他们中间夹着一個奇怪装束的女人:
黑色的系带高跟鞋,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风衣披在身上,头上包裹着严严
实实的紫色丝巾,如同一個阿拉伯妇女,奇怪的是女人的袖子扁扁的塞进口袋,
难道失去了双臂?丝巾把下巴到鼻子都遮盖住了,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仔细
的路人发现,那双媚眼裡带着一丝恐惧……
第十六章交谈
「陈玉森,xz市副市长,48岁……」一個光头中年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
发上,嘴裡叼着雪茄,手裡翻着一份类似人事档案的资料。
「吴总,少爷已经把您要的东西送過来了。」一個健壮的保镖走进办公室,
毕恭毕敬地說道,手裡递過来一個黑色皮包。
「他人呢?」光头中年人打开了皮包,白色的蕾丝胸罩和紧身三角内裤,浅
白色的连裤袜,一看就是高级货。丝袜下面是两张dvd刻录盘。
「少爷說,按照您的计划,要和他的好兄把那個女人送回家去,就不上来
见您了。」保镖說道。
「好,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咱们去会会那個活王八去!」光头把手中的雪
茄一扔,站起来走出豪华的办公室,健壮的保镖紧随其后。
国华大厦,xz市最高层也是最高级的写字楼,在顶层30层的一间高级会
客厅内,被称为「活王八」的副市长,陈玉森焦急地来回踱步。
看到一個光头走进会客厅,陈玉森倒是突然平静下来大声說道:「吴中远,
你請我来,却不见我,這是什么意思?看看,都4点了,我从中午1点就等你,
都他妈3個钟头過去了,你干屁去了?」
被称作吴中远的光头倒是很平静:「好歹您也是副市长,怎么說话跟放屁一
样?」
「老子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有话快說,有屁快放!」陈玉森嘴裡骂着,却是
冷静的坐回到沙发上。
「我請您来,目的很清楚,就是为了『世纪广场』!」吴中远在陈玉森对面
的沙发上坐下,把手中的黑皮包放到了两人中间的玻璃茶几上。
「『世纪广场』你就别指望了,不是早就定下『科光公司』承接這项工程了
嗎?」知道了吴中远的意图,陈玉森反倒是安心地坐下了。
「170亿的大工程,至少100亿的纯利润,科光這样的小作坊恐怕吃不
下吧?难道陈副市长不再考虑考虑……」
「老子管基建,作为项目负责人,老子就是给队农民工来干這個项目,你又
能怎么样。实话告诉你,明天就签同,你小子死了這條心吧!」陈玉森打断了
吴中远的话,语气裡带着嘲讽和蔑视。
「那我也实话告诉你,我给科光的老总占了一卦,他今天肯定回出事,就连
他的公司今天都得完蛋!」
「你說什么胡话,科光可是有省裡的背景,你动科光,你不想活了?」
「难道你胡涂了,科光有省裡作靠山,我手下的‘中远’难道就不是省裡人
照着的?」
「我当然知道,你和现在的省长吕清华是把兄。可你别忘了,科光的背景
也不小,省委书记都和科光有关系。我和吕清华从来都是对立的,难道我会背叛
自己的后台,来巴结你不成?」陈玉森虽然說得振振有词,可是额头已经渗出了
细汗。
「陈副市长這样的官场老油子难道還不明白?我如果沒有省裡的背景,我省
裡的背景如果沒有中央的背景,我能這么大胆地做掉科光的老总嗎?」吴中远說
着,眼裡透出饿狼般残忍的目光,吓得陈玉森头皮开始发麻。
「吴中远你死心吧,我和你本就是对立方,這近亿的肥肉你就别指望了。
我来的时候早就打過招呼,我要是出了事你也将万劫不复!」陈玉森明显急了,
连說话也有点哆嗦。
吴中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仍然平静地說:「现在我是给你面子,要不是觉
得你小子有前途,我可一点都不想拉拢你的。」
陈玉森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大笑道:「說了半天,你们想拉拢我。别忘了
咱们势不两立,中央的大环境還不明朗,我会投靠你?笑话!」
吴中远一点也沒有以外,還是不紧不慢地說着:「陈副市长真是條好狗啊,
对你现在的岳父還真是忠心耿耿啊,不愧是『活王八』!」
陈玉森突然脸色一变說道:「什么岳父,你說话放尊重点,也說明白点!」
「听說您的上個老婆,被省裡的一帮老东西操了不知多少遍,您還能悠然自
得,可惜老婆沒被操翻,一帮老东西全翻船了。可怜這個『公共汽车』突然神经
了,還失踪了,不過您好福气,上一個老婆刚沒了,就找了個千金和咱们的省委
书记做了一家人……」
「你說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前妻是下落不明,我现在的妻子只是個正经商
人,你說的什么我不明白。」陈玉森虽然說话了,可明显底气不足。
「先不說這些,不能让您白来,给您带了些小礼物,打开看看。」吴中远指
了指桌子上的皮包。
陈玉森打开了皮包,最上面的照片令他大吃一惊。几张照片都是一個面目丑
陋的老头和一個妩媚的少妇赤身裸体的做爱。此时陈玉森紧盯着的一张,是少妇
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蹶起屁股,而丑老头跪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的丰臀,下身紧
紧地贴住少妇的屁股,看過日本a片的都明白,這是老头把自己的阳具从少妇屁
股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
照片上的老头如同发情的畜牲一般,伸长了舌头,脸上写满了性福!而那個
妩媚的少妇,却如同演戏般,只是应付般的张开嘴,似乎要发出「啊,啊」的叫
床声。而那個少妇,就是王芳!
「如果我投资拍电影,我一定拍一部伦理片。一位高官,就算是省委书记這
個官吧。年轻人,玩别人的老婆,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弄出一個私生女。后来虽
然省委书记暗地裡认了這個私生女,可是色心不改,见了骚货就管不住自己的鸡
巴,居然又和自己亲生的私生女搞在了一起。
为了不让外人說闲话,省委书记就找了一個会巴结自己的好狗,私下做了自
己的女婿。结局就是,這個戴绿帽的野女婿官运亨通,還很孝顺,经常带着老婆
看岳父。明裡探亲,暗地裡偷情,而且是乱伦,您看如何,這样的电影一定比的
上张艺谋的大片儿吧!」
「你居然都发现了,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啊。不過就靠這個要挟我,你未免
太小瞧人了吧!」陈玉森手裡都冒汗了,還嘴硬。
「我哪裡敢要挟您,你再看看,還有好东西呢!」吴中远看着不知所措的陈
玉森,心裡充满了鄙夷。
吴中远的话沒說完,他已经发现陈玉森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了。陈玉森在皮
包裡拿出了一双浅白色连裤袜,裤袜下面還有一件白色蕾丝胸罩,一條白色紧身
三角内裤,显然他一眼就认出了這套内衣的人。
「你们把我爱人怎么了!」陈玉森突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本来就不好看的
脸,此刻变得更加丑陋,如同患有痔疮的老头突然肛门出血一般。
「爱人?我們的副市长說话真是冠冕堂皇,替石书记做着龟奴和保管员,你
和王芳会有爱,我看除了性,就沒有别的了吧。据說王芳還嗜好做女王,她的男
奴,八成就是我們可爱的陈副市长吧!」
「你小子少废话,如果我老婆出了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让我?估计你的那個老岳父先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着急,坐下嘛,沒
看到皮包裡還有两张影碟嗎?你先看看再說!」吴中远仍然是笑容满面,用手指
了指会客厅裡的那台40寸等离子电视和旁边的家庭影院。
陈玉森急忙走到影碟机旁,放入光盘a,打开了电视。画面的质量达到了h
dtv欧美最高标准,清晰的视频显示的正是之前照片裡的內容,省委书记石永
疯狂地干着自己的私生女王芳。
陈玉森看得目瞪口呆,自己虽然对内情了如指掌,也曾希望收集一些证据当
护身符,可是自己费时费力都搞不到的东西,此刻居然在吴中远手裡。
「這是我們预先付给你的回扣,别不好意思,這個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也沒有人敢随便进来,尽管打开声音欣赏就是。不過,我建议您看看第二张盘,
您要的答案都在裡面。」
陈玉森很听话的放入了光盘b,裡面的內容更是让他震惊。
王芳出现在了画面中央,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先是红色紧
身t裇,接着是黑色迷你公裙。脱下胸罩后,王芳转過身,弯腰蹶起屁股,费
力地脱下自己的浅白色连裤袜和白色内裤。而這些内衣,此刻已经到了陈玉森的
手裡,电影上的時間显示就在今天的中午12点。
全身赤裸后,画面出现了一個只穿了黑色三角内裤的青年男子,头上戴着一
條黑色丝袜,看不出面容,但吴中远知道,他就是吕新。吕新给王芳带上了皮手
铐,双铐紧紧相连,戴上手铐的王芳双手之间沒有一点间隙。天花板上垂下了三
條铁链,其中一條让吕新抓過来,铁链末端是一個带有螺丝缺口的圆环,铁链与
皮手铐上的圆环连接后,吕新拧上螺丝,使铁链和皮铐无法分开。
吕新在赤裸的王芳耳边說了些什么,王芳居然听话的蹲了下去,上身挺直,
两腿最大角度的叉开,如同蹲下大便一般,露出了自己平时精心保养,用来服侍
自己亲爹和老公的阴户,茂密的阴毛似乎說明了石永和陈玉森翁婿俩是如何辛勤
地耕耘這边宝贵的神秘地带。
吕新让王芳先母狗一般,双手着地,左腿向后伸直,如果母狗撒尿一般。吕
新在王芳的左腿上套好一條肉色很薄的长筒丝袜,袜筒一直延伸到王芳的大腿根
部,套好左腿,用同样的方法,吕新在王芳的右腿上也套上了相同的长筒丝袜。
穿上长筒袜的王芳按照吕新的要求,按照之前的姿势蹲在地上。吕新又在王
芳的左右大腿上套上了黑色的皮带,皮带大约有10公分宽,上面同样带有和铁
链连接用的小环。吕新很快将另外空着的两根铁链与皮带相连接。
三條铁链已经连接完成,王芳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胆怯地问:「你们要
把我怎么样?求求你,放了我吧……」
「少废话,让你开口才可以說话,不然有你受的!」吕新小声警告她。說完
吕新开始要求她挺直上身,同时屁股在保持蹲着的姿势下慢慢向上抬。
「不行了,我腿太难受了,求求你,不要……」王芳小声地哀求。
吕新完全沒有理会一直从下面拍着王芳的臀部,当王芳的小腿和大腿几乎弯
曲成90度时,虽然是在电视画面中,电视机前的陈玉森也听到了轻微的「嘟」
一声。
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王芳脸上也产生了奇怪和惊恐的表情,她突然感觉到
电流瞬间从脚趾到大腿根部,如同扫描一般,转瞬即逝。触电感過后,王芳发现
自己的双腿如同被钢铁包裹一般,虽然還有知觉,却动不了分毫,任由自己使出
吃奶的力气,双腿仍然纹丝不动地僵硬在那裡!想必大家都明白了,王芳腿上的
哪裡是普通丝袜,而是神奇的「记忆丝袜」!
当控制信号发出后,王芳腿上的丝袜立刻产生作用,保持了此时的形态,是
王芳如同扎马步一般,木然地蹲在那裡。
「怎……怎么回事?我的腿……」王芳意识到事情不妙。而此时,摄像机镜
头外的吴锦按动了铁链的控制开关,慢慢地铁链拉直,将王芳悬空拉了起来。
陈玉森开着电视,内心产生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此时也很奇怪,王芳被拉
到了半空中,与地面大约1米的距离。王芳此时双手逼迫并拢向上,被铁链拉的
笔直,双腿紧紧地拢试图隐藏自己裸露的下体。
就在王芳上身拼命挣扎的同时,陈玉森发现,自己的老婆虽然双腿并拢,大
腿与小腿却保持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势,居然长時間弯曲成90度,如同悬在半空
的舞蹈演员,又如同凌空坐在椅子上。
老婆什么时候练的這种功夫,难道這么弯曲双腿不累嗎?陈玉森奇怪地思考
着,居然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
王芳被拉到空中,双手被拉直,双腿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受到吕新的警告
后,她吓得一声都不敢吭。吕新此时再次走到她面前,手裡提着一根sm用的多
尾皮鞭。王芳见识過這种sm玩具,虽然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但抽在身上却是
很疼。
「现在自己把双腿张开,慢慢地张开,露出自己淫荡的小穴。」吕新小声命
令道。
「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啊……」王芳小声地哀求着,此时因为恐惧,眼泪
都开始流下来了。
「真是不听话的骚货,還是欠管教啊!」吕新小声說着,因为头上戴着黑丝
袜,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着王芳被记忆丝袜包裹地小脚,同时用
手指悄悄地挠王芳的脚心。王芳受到来自足底的刺激,骚痒难忍,但是自己的小
脚却动弹不得分毫,不禁全身颤抖,不自觉地慢慢分开了双腿。王芳的双腿虽然
不能自己控制,但是裸露出来的臀部却仍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因为难为情,王
芳還是不肯最大程度的张开自己的双腿。
王芳被挠脚心,痒的实在不行,居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同时眼泪也顺
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仍在拼命忍耐着,不露出自己的阴户。
「看来你還是不肯服从,只好用這個小玩具了。」吕新抖了抖手裡的皮鞭。
看着吕新走到自己的身后,王芳知道厄?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戳伲疵嘏ね废蚝罂矗?br/
心裡恐惧地猜测着吕新的下一個动作。
「啪……啪……」
两声清脆的皮鞭声,王芳的翘臀上印出了交叉的两道红色鞭痕。
「啊!不要啊……」屁股上突然火辣辣的疼痛,王芳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
声,哭了起来。
「让你不听话,打烂你的贱屁股!骚货!」吕新的声音仍然不大,在电视裡
甚至听不清楚,可是王芳听到的,却如同催命符一般。
「啪……啪……啪……」
吕新手裡的皮鞭上下飞舞,王芳的后背和屁股上很快出现了很多纵横交错的
红條,不一会红條因为太密集,形成了红色的一片片……
「求求你,停手啊,我這就张开,你要多大我就张多大……」王芳拼命扭着
头哭喊,全身随着皮鞭声而颤抖。由于用的是sm玩具皮鞭,王芳的后背屁股虽
然一片片的红肿起来,却沒有皮开肉绽,但是王芳全身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使她
以为自己的背后一定伤得不成样子了。
皮鞭一出,果然奏效。王芳开始拼命地让自己的双腿左右分开,可是自己的
腿完全不停使唤,任由你累的满头大汗,就是纹丝不动,偏偏還有自觉,感觉到
了自己用力,就是不起效果。好在自己的臀部和大腿根部還有感觉,王芳最后還
是完全张开了双腿,大腿小腿呈90度的弯曲,阴户完全暴露出来,悬在空中,
如同一個大大的字母n。看到王芳听话的把双腿张开几乎到了180度,吕新就
停了手。
吴锦這個时候在摄像机镜头后面,搬過来一块黑板,上面贴了一张大白纸,
打印了一行行的大黑字。
「回答黑板上的問題,不许說假话,否则,就轮到抽你的奶子了!」吕新小
声威胁道。
王芳被狠狠抽過一顿后,已经老实了很多,看到黑板上的問題,也不敢多声
辩,乖乖地說:「我的名字叫王芳,今年29岁。我的丈夫叫陈玉森,是xz市
副市长。我們经常玩sm游戏,不過我是女王,他只是我的男奴……不,是陈玉
森只是我的男奴。
我会用皮鞭抽他……不,抽陈玉森……陈玉森很喜歡被我虐待。因为,陈玉
森要做官,必须靠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叫石永,是j省省委书记,58岁,我……我是石永的私生女,同
时……同时,我又是他的情妇。石永知道我是她的亲生女儿,石永喜歡乱伦。石
永和自己的另一個女儿,石倩倩,也发生過性关系……
陈玉森……知道我和石永的乱伦关系,他很支持我和自己的父亲做爱,這样
他可以得到重用。陈玉森的前妻……其实沒有……」
陈玉森再也看不下去,直接关掉了电视机的电源,他惊恐地发现,吴中远此
时不但是绑架了自己的妻子,拍下了证实自己身份的录像,還有很多不为人知的
秘密似乎也被发现了。他越想越害怕,站在原地,双腿居然开始发麻瑟瑟发抖。
吴中远看着站在电视前的副市长,如同在看着一個受尽侮辱的小丑,他把手
裡的雪茄向烟灰缸裡猛地一摁,說道:「怎么样,陈副市长,考虑考虑,我們公
司是不是也有点实力啊?」
「看来,你们逼我跟你们作了?」
「作?我什么时候說是作了,姓陈的,搞清楚点,现在我和我的后台老
板,是让你做我們的下属,說白点,是要求你做一條听话的狗。就像你对你那喜
欢乱伦的老岳父一样忠诚。好处不会少你的。」吴中远此时沒有了之前的微笑和
和气,完全是面对自己的手下一般。
此时的陈玉森倒是脸上流出了恶心的微笑,小声地說道:「既然你们有了這
些,那科光又快要不行了,世纪广场的工程当然是给最有实力的中远公司喽。還
請您给您后面的朋友說一声,我陈玉森一定乐意加入你们阵营的。」
「所谓好狗有好报,你放心吧,如果是好狗,我們不会亏待的!」
「当然,当然,不過科光曾经许下的回扣……你也知道,我還要打点……」
「行了,立刻回家看看,我的手下已经送過去了……快回家去!」
陈玉森走时点头哈腰,竟沒有一丝的愤怒,那两张dvd,他倒是小心翼翼
地收进自己西装的内层口袋。
看着陈玉森离开关上了会客厅大门,吴中远拿出了手机:「喂,是小锦嗎?
那女人送回去了嗎……你的小雯阿姨是不是……」
第十七章强奸人大代表
陈玉森下了楼,赶忙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陈玉森所住的高档小内全部
是三层复公寓式小洋楼。
一层是车库,二层三层各有两户,也就是四户共住一楼。陈玉森住在三层,
他有個嗜好,在自己的书房,特定放了一台高倍可夜视望远镜,而对面那栋楼的
三层,住着三口之家,孩子2岁,丈夫是交警大队的干部,而妻子是位性感的电
台持人。每天,陈玉森都要在自己的书房,用望远镜……
开了房门,老婆的黑色高跟鞋,就在门口的鞋架上,而且多了一双白色短皮
靴。
「老婆,芳芳!」陈玉森大声呼叫自己的妻子,可是沒有一丝回应。
老婆沒有回应,倒是有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声音:「陈玉森,快点滚进来!」
陈玉森怒气冲冲地进了客厅,可是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王芳仍然穿着
白天上班时的衣服,大红色的长袖紧身t裇、黑色的迷你裙,不過双手被捆在了
身后。红色t裇下襟被拉到了乳房上面,黑色的胸罩被扯到了乳房以下,使得硕
大的双乳垂直耷拉着,因为受到刺激,乳头已经发红发硬。此时的王芳,被那個
男人摁在客厅的餐桌上。
王芳头朝下,贴在了桌面上,整個上身都紧挨着桌面,屁股高高的翘着。她
的右腿脚踝被陌生男人抓在手裡,不得不让右腿向后弯曲,同时由于桌子太高,
她的左腿虽然下垂脚却无法接触地面,只能悬空。那個陌生男人,根本沒有回头
看陈玉森,此时的他已经撕开了王芳腿上的肉色连裤袜,而王芳之前穿着的内裤
裤档也被扯裂,如同一圈白布围在王芳的腰间。
王芳的黑色迷你裙被男人掀起到腰间,露出她丰满的臀部,而男人的肉棒此
时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正在猛烈的抽插着。王芳被抓住的右腿无法动弹,而悬
空的左腿,因为来自肛门的疼痛,正在剧烈的抽搐。
「呜呜……呜呜……」被丝袜塞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老婆!」毕竟是在强奸自己的老婆,陈玉森很像男
人的发出了這样的警告。
「操!你個垃圾,速度那么慢。老子在你老婆的肛门裡都射了四炮了。你要
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時間了!」陌生男人终于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王芳的肛门立刻涌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混浊精液。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明白面前的男人是谁派来的,陈玉森說话也软
了下来。
「我就是吴锦!我家老爷子让我送你点礼物。满足你老婆的性欲,就当我免
费赠送了!」松开抓住王芳右脚的手,王芳立刻瘫倒在地板上,吴锦看都沒看一
眼,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老爷子告诉你给你报酬了吧?自己到卧室看看,包
你满意!」
陈玉森看看紧闭着的卧室房门,又看看躺在地上喘息的老婆王芳,再看看坐
着的吴锦,无可奈何地走向卧室。当他打开房门时,摊在地上的一沓沓元大钞
把他惊呆了。粗略一算,至少有几沓,那就是几万!恐怕是上千万!
「呜……呜……」女人被堵嘴的呻吟,使得陈玉森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双人大
床。一個女人被捆绑跪在床上,嘴上套着一個白色的塞口球。這個女人全身只有
一双白色的开档连裤袜丝袜包裹臀部美腿和美足,而被刮干净阴毛的阴户却完全
裸露在丝袜外。
女人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使得女人不得不挺起比王芳更加丰满的乳房。女
人的膝盖小腿接触床面,双腿分开跪着,而丰满的美臀压在了性感的小脚上,无
法分开,因为她的两條腿上,各有一條肉色的极薄长筒丝袜,将她的脚踝和大腿
紧紧捆绑在一起,是她无法站立起来!
看到這個女人,陈玉森的眼中立刻冒出了饿狼般的淫邪目光,看得吴锦都不
禁心裡发毛。這個女人,真是陈玉森日思夜想的李小雯。李小雯作为一名高级会
所的老总,自然结交很多达官贵人,在靠着吕新父母的关系,成为了xz市的市
人大代表。
身为副市长的陈玉森,经常在开会时遇到這個美貌尤物,可是顾忌到這個女
人如此不简单,肯定背后有势力,陈玉森可不敢对她有所作为。可每当看到這個
美艳妇人,陈玉森自然而然的会下身难耐。
就在半個月前的一次联席会议上,席台上的陈玉森与台下的李小雯迎面而
作,隔着会议桌,陈玉森性把手伸到下面打起了飞机,结果会议结束时,陈玉
森腿软的差点站不起来!
沒想到,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竟然被捆绑后,如同礼物一般放到了自己的
床上!李小雯因为紧缚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双恐惧的眼睛似乎在发出勾引自己
的信号……陈玉森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在那裡,而自己裤档的东西已经吐了,自
己還浑然不知!
「那些钱都是你,你要做的,就是立刻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床上那個女人的阴
道内。然后该做什么,不要我教你了。」吴锦看到呆如木鸡的陈玉森,感到非常
可笑。
「居然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陈玉森心裡琢磨着,不禁问道,「就让我上李
小雯?就那么简单?」
「为了表达你对我們的忠诚,我們需要一段你的视频,內容嘛?就是副市长
强奸人大代表,你是男角,女角就是你床上的那個,快点,我還有事!」手
裡举起了一部dv,吴锦已经不耐烦了。
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加個紧箍咒!陈玉森心裡明白,也无可奈何,服从命令地
脱光衣服。看到床上李小雯那雪白的娇躯,陈玉森的肉棒立马硬直,龟头充血成
了红色。冲到床边,陈玉森双手抱住李小雯的肩膀:「小雯,我想你好久了。现
在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啊。」
双手用力一推,李小雯背靠床躺在了床上,小腿和大腿捆绑连在一起,膝盖
直直地向上面对天上,双腿分开正好露出了肥厚的阴唇。两瓣阴唇因为刺激而兴
奋,居然微微张嘴,似乎急待男人肉棒的插入。
「美女的阴户,果然不同一般。比我老婆的阴道還窄!居然如此湿滑,看来
捆绑使你很兴奋啊!」陈玉森把肉棒狠狠地插入,小声地說着,居然忘记了自己
的一切都会被拍进dv。他的腰架在李小雯的两條美腿中间,剧烈的抽插,使李
小雯本能的夹紧自己的丝袜美腿。自己的腰与李小雯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美腿来
回摩擦,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使得陈玉森的兽欲尽情爆发。
「呜呜呜……呜呜呜……」自己的阴户被陈玉森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来自
阴道的疼痛,使得李小雯不停地呼叫。
陈玉森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肉棒居然可以持续那么长時間。已经過了1
個小时,吴锦举dv累得手都酸了,可陈玉森的肉棒一点软下来的趋势都沒有。
平时吃了伟哥都抗不住這么猛烈的性爱,居然已经在李小雯的阴道内射了十
几次,可是陈玉森的鸡巴還是坚挺如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還要抽插多久,還要
射出多少精液,自己的小才会软下来。难不成自己要精尽人亡?陈玉森不禁
暗暗担心。
「吴……吴少爷,差不多了吧。我怕李小雯她抗不住了。」陈玉森小声地问
吴锦。李小雯此时阴道内充满了自己的淫水和陈玉森的精液,湿滑异常,巨大的
肉棒此时在她的阴道内抽插,已经丝毫感觉不到阻力。其实李小雯的死活,陈玉
森一点不在乎,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开始发软无力,他真的担心的是,自己
会出事。
「嗯,是差不多了,该下個镜头了。」說着吴锦扭头出了卧室。
陈玉森如释重负,拔出了自己硬直如初的肉棒。噗哧!居然有射了一次,混
浊的精液射到了李小雯的乳房上,而李小雯的阴道口也大肆涌出精液与淫水的混
液体。此刻的李小雯,双眼迷离,意识模糊,已经完全浸入了性爱的高潮中。
「呜呜……呜呜……呜……」吴锦抓住王芳的右脚,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进
了卧室。
王芳在长時間的调教蹂躏下,已经放弃了反抗和挣扎,顺从的躺在地上,任
凭吴锦把她拖进卧室。
吴锦蹲下脱下了她腿上已经被扯裂袜裆的肉色连裤袜,扔到陈玉森的手裡:
「现在拍最后一段。你把丝袜套在李小雯的脖子上,摆出用丝袜勒她脖子的
姿势。不要假戏真做,别搞出人命!」
就是你要杀人我也不敢啊!陈玉森心裡很明白,他老老实实地拿着自己老婆
的肉色连裤袜,在李小雯的脖子上缠了两圈,轻轻用力收紧丝袜,做出要勒死她
的动作。而這一切都完整地录在了dv中。
看到一切都拍了下来,吴锦說了句收工,收起dv从客厅,拎进来一個黑色
的大皮箱,吕新打开皮箱,地上多出一堆元美钞!陈玉森看得眼睛都直了,這
一堆至少又是几万,還是美金!
「美金和人民币,都是给你的。如何分配,全部由你掌握,我們只看结果不
看過程。招标的事情办好了,我們還有奖励。要是事情砸锅了,你奸杀人大代表
的视频,能让你比李亚鹏還红!」吴锦說着,放倒皮箱,把裡面的美钞都抖出来
以后。走到床边,把仍然捆绑着的李小雯拦腰抱起。
「李小雯不是還活着嗎,难道你要去灭口?」陈玉森一听急了,真的出了人
命,事情都闹大了。
「事情办好了,李小雯自然好好的活着。要是办不好,你家的冰箱裡,就会
找到這個女人身体的某一部分。好了,别扯淡了,快拿着钱办事吧。」說着,吴
锦把李小雯塞进了大皮箱,任由這個女人不停地呜呜呻吟。收拾好东西,吴锦扬
长而去。
看到吴锦终于离开了,陈玉森惊魂未定,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把受惊的王
芳抱到床上,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取出她堵嘴的丝袜……
第十八章女体收藏家
「你们這两個小东西真是的,捆的那么紧。看,我手脚上的捆绑痕迹到现在
都還红着呢!」李小雯坐在车后排,娇声娇气地說着。
在xz到l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正在飞速行驶。
开车的是吴锦,吕新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后排只有李小雯一個人,刚刚脱下
之前穿着的白色连裤袜,正在把一條黑色的小内裤往腿上套。面对前排的两個年
青人,李小雯神态自若,穿上了黑色三角内裤和黑色胸罩后,在腿上套上了一双
黑色连裤丝袜。一條紧身的亮黑色连衣裙穿好后,丰满性感的躯体勾勒出了完美
的曲线。
穿上了一双黑色带有脚踝皮带的高跟船鞋后,李小雯懒洋洋地靠在车座靠背
上,說:「吴中远也真是的,非得让我被陈玉森那個恶心男人强奸。随便找個女
警之类被他强奸后灭口就是,害的我下面到现在還疼呢!」
已经到了黄昏,迎面的夕阳刺得吴锦和吕新都不得不皱起眉头。吴锦想到父
亲的计划,又干了王芳那么长時間,身体发虚懒得搭理李小雯。吕新的「三霞计
划」被吴锦突然打断,心裡正不痛快,脑子只是想着自己调教的女警,也懒得接
话。就這样,李小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可是吴锦和吕新半天一声不吭。
一個钟头以后,吴锦的车进了l市,到达了目的地。在l市东郊靠近海边的
一座艺术馆,一座3层的欧式建筑。這裡距离上一次白艳妮被集体揩油凌辱的娱
乐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艺术馆此时已经关门,但是却有一位金发东欧美女站在大门口。l市是一座
规模很小的沿海小城,艺术馆所在的小街此时人迹罕至。
金发美女穿着十分性感,一條黑色紧身尼龙无肩带连体泳衣加上白色的连裤
袜和高跟鞋,就是她所有的穿戴,如果有陌生人路過,一定会一位《花花公子》
上的兔女郎来到了中国。吴锦把车停在金发美女身边。
「您是吴公子嗎?」金发美女說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是沒有任何表情,如
同一具僵尸,使得李小雯不禁打個冷战。
整個艺术馆,是一前一后两座3层小楼。前面的楼房就是艺术馆,后面的楼
房是艺术馆人的住宅。艺术馆的人,名叫司马青云,旅居海外二十多年,五
年前回到祖国故乡l市,修建了這座艺术馆。馆内除了自己的美术作品,還收藏
着不少国外艺术家的作品,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平时,艺术馆免費对外开放,
但是后面的司马公馆,却是很少有人能够进入,平添了许多神秘色彩。
吴锦、吕新、李小雯三人下车后,进入艺术馆,从一层的一道安全门,进入
了司马公馆的庭院。金发美女带三人进入司马先生居住的三层小楼,打开了一层
靠墙的一道暗门,径自走了进去。原来這個楼房還有地下室。
這时,从楼梯传来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两個东方美女来到三人面前。這是
一对双胞胎姐妹,同样的黑色长发披肩,金黄色的连体泳衣,金黄色的高跟鞋,
肉色的连裤袜,而且這两人同样的面无表情,与之前的金发美女相差无几。
「三位,請跟我們来。」双胞胎美女同时說话。
三人来到了三楼。三楼只有3個房间。双胞胎美女将三人带到了最大的一個
房间。司马先生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研究着茶几上的一片围棋的残
局。
「人,客人都到了。」沒有表情的姐妹俩再一次同时开口。
「嗯,三位請坐。丽香、美香,给客人倒茶。」司马先生的声音居然毫无阳
刚,让吕新不由想起了中国封建会,在深宫内院的男性公务员。
三人坐在了司马的面前。坐下时,吕新才注意到這把奇怪的皮椅。這是什么
材质制成的?吕新用手摸了一下椅子的靠背,外面包裹的似乎是女人穿的那种尼
龙紧身泳衣的材料,裡面包裹的材料也很奇特,如同人的身体一般,有弹性,還
有肉感。不但有奇怪的材料,椅子的形状也很奇特。
椅子下部是不锈钢的支架和金属椅子腿,而支架上固定,似乎是一個被捆绑
的女人。女人的后背紧贴皮椅支架的平板,双臂紧贴自己的腰部,双手贴在了臀
部,然后双腿向上弯曲,膝盖部位紧贴自己的乳房,使得小腿和大腿呈90度。
這样,吕新此刻就如同坐在了女人向上蹶起的屁股和水平姿势的大腿上,靠背便
是女人的小腿。
吕新不禁扭头一看,果然,在靠背的最上方,便是女人双足并拢的形状,姿
势被黑色的尼龙布料包裹,无法正是真假而已。而且在椅子下面的坐垫最后端,
果然還有一個女人头部的形状。
吕新扭头看看自己右边的吴锦和左边的李小雯,他们似乎和自己有着相同的
疑问。
「是不是头回坐這样的皮椅,有点不太习惯。放心吧,坐起来很稳当。」司
马看着三個人,似乎明白了他们心中的疑问,「我种皮椅是我三十年前的发明,
你们坐的這三把,都是我十几年前坐的了。這几年沒有做新的了。」
面前的司马先生,最多五十岁的样子。那三十年前不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嗎?
吕新心裡纳闷,不禁要问:「這种皮椅样式那么奇特,是如何做成的?」
司马手裡拿着黑色的高级烟斗,沒有装烟叶,便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皮
椅的制作流程很简单。关键是原材料,双腿长度超過一般人体比例的美女,可不
好找啊。
關於這個皮椅的创意,要从我在联邦德国学习美术时說起。当时我和一個来
自南斯拉夫的女芭蕾舞演员。她是我最喜歡的一位人体模特,和她相处了一年,
我已经离不开她了。为了把她留在我的身边,我让她成为了我最爱的皮椅。這样
我可以天天和她偎倚在一起。包括今天。」
「呵呵,真是奇妙的皮椅。她是如何变成皮椅的?」吕新和李小雯此时脸色
已经发生了变化,可吴锦却兴致盎然地问起司马先生。
「這個嘛。也是我不断摸的结果。」司马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慢悠悠
地說:
「在那個时代,医学還沒有现在发达。当美女变成毫无生气的死尸后,必然
会腐烂发臭。当时我认识一個前苏联叛逃到西德的外科医生。他和我有着相同的
嗜好,至今也是。他在前苏联的黑市上得到了一种特殊的尼龙布料。這是当时的
黑手党贩卖人体器官时,用来包裹器官的。我們把那個美女的躯体紧紧包裹在了
尼龙中,那個医生說可以保存100不会腐烂,三十年過去了,我還可以坐在這
具娇美的躯体上。」
「那個医生后来在我和你们二位父亲的资助下,从事人体收藏及其多方面的
研究。记忆丝袜就是他和其他专家联开发的。最早的几把皮椅,我們還要取出
女人的内脏,工序繁琐而有恶心。后来,那個医生成功的开发出了适人体的防
腐药剂,将它灌入女人体内,注射进入动脉以后,可以保证女人的体内同样不会
腐烂。」司马還在讲着,如同在回忆一段美好的时光。
「你们做的這三把皮椅,便是第二代产品,是不是非常有弹性,如同坐在一
個活生生的美人身体上。」司马喝了一口茶,似乎沒有停嘴的意思:
「我們把各种各样的女人做成了這样的美体标本,放到黑市可以高价卖给收
藏家。尤其是东欧和朝鲜半岛盛产的长腿美人,我們可以做成最受欢迎的人体皮
椅。但是這么做有個最大的缺点,女人要被防腐尼龙全身上下完全包裹,虽然還
可以留住性感娇美的躯体,可是女人柔软光滑的皮肤,娇美性感的面容,我們再
也无法看到了,实在是可惜啊。」
「但是科技的发展是令人惊奇的。苏联解体后,那個医生拉拢来一位前克格
勃洗脑专家。他们联开发了一套由药品和电疗相结的洗脑技术。效果非常显
著。在门口迎接你们三位的那位金发美人,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在俄罗斯
被活捉后,成为了我們的试验品。只用了15天,這位坚毅不屈的美人,就成了
我最忠实的奴仆。」
「仅仅一年的時間,我們的洗脑技术有了突破性进展。李女士身后的這对双
胞胎是日本特高课精心培养出的人才。05年正值中国人民抗日胜利60周年,
作为一名爱国的中国人,我让姐妹俩成为了一個中国人的奴仆。她们要伺候我
的起居饮食,同时也要负责照料的美体收藏。」就在司马半回忆半介绍时,那对
双胞胎姐妹花已经站在李小雯的身后。
「来吧,欣赏欣赏我的收藏品。」司马說着带领吕新三人来到隔壁房间。這
個房间沒有之前的那间大,也很宽敞,四面靠墙的位置,站着一尊尊形态各样的
模特,全身包裹记忆丝袜,从头到脚趾,动弹不得。看到有人进来,所有的模特
都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叫声很微弱,显然嘴被严实地堵住。
其中,几個乳房最大的模特,身上穿的记忆丝袜露出了乳房,不過乳房上都
安装了吸奶罩,使得乳白色的奶水源源不断的涌出,通過塑料管流进中央的一個
大容器。
之前的那個金发美女,正在一丝不苟的工作。每個模特的下体虽然都包裹了
丝袜,但是尿道都被安装了导尿管,使尿液穿過丝袜流到脚下的玻璃容器,而金
发美女就是清理尿液,收集奶水等工作。
「這些美女都是我的收藏品。记忆丝袜真是好东西,穿上记忆丝袜的女人,
就只能像芭比娃娃一样陈列在我的艺术馆。看看,這裡的模特可不是无名小卒,
沒有相当的名气,可是沒资格加入我的收藏啊!」司马脸上洋溢着骄傲的微笑。
「這個姓章的小骚货,在美国消失了半年,原来跑到這裡来度假了。」吴锦
站在一個被紫色丝袜包裹全身的模特面前,笑着說道。伸手摸了摸女人的翘臀,
立刻引来一阵呜呜呜的呼救。
「哎,這個姓范的电视明星,据說偷偷到日本整容了,原来是落到了您的手
裡。」盯着一個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女,吕新說道。
「這個姓林的台湾模特也在這啊。不是說被台湾的富商包养了么?胸部那么
假,一看就是隆的,比我的可差多了!」李小雯站在一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模特
面前,骄傲地說着,還不禁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部。
「是啊,這裡的模特被我调教好后,在东京的拍卖会上可是价格不菲,能够
给我带来巨大的收益。」司马說着,同时在李小雯的身后盯着她,「吴公子,令
尊花钱让我改造的女体,可比不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個。何必那么麻烦,只要挑中
我這裡的,随便哪一個都可以,是保持生命力還是弄死做成艺术品,都是轻而易
举的事情。何必舍近求远呢?」
「呵呵,家父的意思,我也不敢反驳。您按照我父亲的意思做就是,钱嘛,
只多不少。」吴锦也死死地盯着李小雯,這個女人只顾嘲笑被记忆丝袜束缚的女
人们,全然不知道两双邪恶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第十九章公园内的凌辱
深夜,l市至xz市的高速公路上。
黑色奥迪飞驰在高速公路上,吴锦疲惫地开着车,向坐在身旁的吕新抱怨:
「你小子也是,干嗎坚持连夜回去。在司马先生那裡過一夜再走不好么,想起那
对双胞胎,我下面就兴奋。」
「你老爹不是嘱咐咱们早去早回嘛。而且,我在司马那裡,总是感觉很不自
在。我們第一次见面,他却对我們很熟悉一样。」吕新的脸色仍然苍白,似乎是
很严重的晕车。
「我們的父亲都认识這位著名画家。我老爹更是他的背后老板,为他大
量的资金。而你老爹的黑金,也有相当一部分靠他来洗白的。那认识我們不算奇
怪。」吴锦不以为然。
「司马可不是认识咱俩那么简单。他似乎对我們很了解。尤其是我,他居然
问起我是否還钓鱼,還喝牙买加的摩卡咖啡。我曾经喜歡钓鱼,喜歡喝牙买加的
咖啡,這個只有我的父亲知道,连我老妈都不清楚。看见他,我总觉得他能看透
我的内心。他似乎了解我的一切。」
吴锦心不在焉地說:「好了,别瞎猜了。等你见了你爸,问清楚不就行了。
后天,我要去南美联系哥伦比亚的毒贩,估计至少3個月之内回不来。我父
亲說了,你在xz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李小雯原来的健身俱乐部,那裡原来的王
经理是我爸的心腹。找他沒問題,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怎么,吴叔叔要把公司转移了?」
「那是当然,你父亲在省城,我爸自然要把省城作为大本营。不過,早晚要
到首都。」
「好的。因为,我的『三霞计划』都被耽搁了。」吕新想起自己的计划,就
要训斥吴锦两句。
「好兄,别這么說了。除了你,我還能信任谁。正所谓,『操女亲兄』
嘛!」
两人开车一路說笑,沒有注意到,在他们车后,紧跟着一辆红色出租车。出
租车司机拨通了手机:「喂,吕先生,两位公子任务已经完成。本次测试,两位
公子都是优秀……」
第二天,白艳妮的派出所内。
「小白,怎么小吕沒送你来上班?」老张看到白艳妮,赶紧打招呼。
「哦,他有点事情,向我請了假。可能今天也不過来了。」白艳妮巴不得這
個恶魔从人间消失,不過自己的内心有种复杂的感觉,又有点舍不得。
「不好意思,我刚赶回来,就沒来得及送白所长上班。」一個白艳妮恐惧却
有期盼的声音,在白艳妮身后传来。无精打采的吕新进了派出所大门。
整個上午,白艳妮在不安中度過。她害怕吕新溜进她办公室,用什么新花样
来调教她。可是,自己体内异动的性欲,又不停折磨着自己。白艳妮知道,吕新
每天让她服用的催乳剂,本身就是强效催情药,只有催发性欲,才会让女人从性
器官流出分泌物,阴户会流出淫水,而乳头,自然会流出奶水。
偏偏這一上午,居然相安无事,白艳妮不禁纳闷,吕新這個色魔怎么了?
吕新何尝不想好好地蹂躏一番自己的性奴,可是今天真的是有心无力。昨天
绑架王芳,在去陈玉森家之前,已经狠狠地操了王芳一番。昨天一夜都在往xz
赶,在车上也沒有好好地休息,今天虽然满脑子想着性奴白艳妮還有三霞计划,
可是自己的下面就是不给面子,半天沒反应。吕新坐在办公室内,对面就是李丽
霞。
在玩過李丽霞后,吕新强迫她要求换办公桌,這样两人的办公桌紧挨着,桌
子下面是连通的,两人面面对坐着。吕新要摸李丽霞的丝袜脚,只要命令她把脚
向前伸直就可以。两人的桌子又靠近办公室的角落,所以除非李丽霞浪叫,否则
沒人会注意到两人在办公室的一切。
李丽霞的办公桌下面也有针孔摄像头,吕新打开看了看。李丽霞今天警服套
裙下是浅灰色的连裤袜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本想让李丽霞把脚伸過来,可是吕
新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吕新性关掉电脑,往座椅上一靠,打起瞌睡来。
全派出所都知道這位是省长家的公子,谁敢得罪,任由他打起了呼噜来。
老张不会放過任何拍马屁的机会,巡视时看到吕新困成這样。赶紧過来,拍
醒了吕新,关心道:「小吕啊,這個季节最容易感冒,還是到我办公室沙发上躺
会吧。我把毯子都拿出来了。」
「不不,那多不好意思。」吕新赶紧客气道。
「什么不好意思,工作那么辛苦,一定要注意休息。快,快去我办公室,不
然我可生气了。」
两人客气一番,最后吕新還是进了老张的办公室。同事们都知道老张是拍马
屁,可是老张和吕新平日对人都不错,谁也沒說什么。
吕新进了老张的办公室,往沙发上一躺,呼呼睡了起来。等到睁眼,都下午
四点半了。
「该下班了。」吕新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回复精力后,自然也回复的性
欲……
晚上八点,在白艳妮家裡。吃饱喝足的吕新坐在客厅,孙丽莎吃饱饭就进了
自己的卧室,反锁了房门。此时白艳妮正跪在地上擦地板,蹶起自己的肥臀。按
照吕新的要求,白艳妮把头发盘成了一個发髻,典型的居家少妇。
而她的全身,仅仅是一件肉色的美体束腰,乳房露在外面,束腰的下面就是
四條肉色的吊袜带,牵住了白艳妮双腿包裹的肉色吊带袜。
白艳妮裸露的肥臀在擦地板的過程中,一前一后的运动,吕新盯着雪白的肉
体,脑子裡冒出一個创意:「艳妮,别干了。我們出去散步吧,饭后步走,活
到九十九。我给你拿衣服。」
白艳妮知道,所谓的为她拿衣服,肯定是吕新要为自己规定服装。
很快两人到了楼下,吕新穿着休闲的便装,而白艳妮却是全身裹了见黑色的
风衣。在风衣裡面,白艳妮上身穿着灰色的短袖警服衬衫,衬衫内沒有内衣,而
她的下身,紧紧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脚踝上扣上了高跟鞋的鞋
带。内裤,此时在吕新的口袋裡。
把白艳妮装进警车,吕新带她来到了市南郊公园。這個公园规模很大,从去
年开始对外开放,四個出口都不收门票。因为公园附近就是住宅和大学,所以
每天晚上都有来公园内谈恋爱和散步。当然,還有不少人召妓来這裡打野战。吕
新的车是警车,直接开进了公园,看门的连個屁都沒敢放。
来到一個僻静的竹林,看看周围沒有打野战的男女。吕新和白艳妮下了车,
白艳妮猜想可能吕新要把她带到竹林裡做爱吧。内心深处,性欲涌动的白艳妮還
真的期盼這一刻的到来。
来着白艳妮进了竹林,吕新脱下了白艳妮身上的黑色风衣。检查白艳妮的绳
子有沒有捆好后,吕新拿出了白艳妮白天上班穿的黑色内裤。
「知不知道,今天,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许下。你居然敢穿内裤上班。我要惩
罚你。」
「不,我觉得你今天和昨天一样不会来,所以我才穿的。因为前天我就被允
许穿内裤,我觉得這两天穿都沒有問題。」白艳妮赶紧解释道。
「前天允许,难道昨天和今天我就允许了嗎?原来连昨天都穿了,那么惩罚
加倍。」吕新把内裤用力塞进了白艳妮的嘴裡,「让你不穿内裤呆在公园裡。原
来要到半夜,不過惩罚加倍,到天亮才可以离开。」
「呜呜呜……呜呜……」白艳妮被堵嘴后,急得大叫,却无法出声解释。
吕新拿出白艳妮在家裡穿的肉色吊带袜,在丝袜的中间部分打结,做成了一
個丝袜塞口球。把丝袜打结部分也塞进白艳妮的嘴裡,然后在她的脑后打结,這
样白艳妮无法把内裤给吐出来。
捆绑堵嘴后,吕新淫笑着說:「贱奴,今天惩罚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等
到天亮我来接你。要撒尿的话,直接穿着裤袜撒,反正你也很熟练嘛。当然,你
要想走回家,我也不反对,只要你好意思穿成這样穿過闹市。」
吕新把白艳妮扔在竹林中,自己走出去。不一会,就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
白艳妮想跟着追出去,可是竹林外正好传来一群人走過的喧闹声。
自己穿成這样,被捆绑堵嘴,怎么能见人?就這样,满脸羞愧的白艳妮只能
躲在竹林伸出,盼着沒有人来這裡,快点到天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艳妮穿着高跟鞋,站得太累只得蹲在地上,她看到两個
红色的火光慢慢向竹林靠近。白艳妮看得很清楚,那是烟头的火光。害怕被人发
现,白艳妮蹲在地上,轻轻挪动步子,躲到一根最粗的竹子后面。
「靠,刚才那個娘们真骚。乳房那么大,屁股那么圆。真想扒下她的裤子,
看看小穴怎么样?」說话的是個红头发的不良少年。
另一個黄头发的不良少年,训斥道:「把她的值钱东西拿走,最多是抢劫。
要是扒下她的内裤,那就是强奸。抢劫最多拘留15天,强奸至少是劳改。哪個
更值!平时好好学学法律……」
两人說着說着,居然钻进了竹林,准备分赃。白艳妮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红毛和黄毛越来越近,不禁紧张得香汗淋漓。红毛和黄毛就坐在白艳妮不远
处,打开抢来的皮包开始点钱。白艳妮感到自己距离两個流氓太近,随时会被发
现,便轻轻地站起身,悄悄地往远处走。
砰——白艳妮穿着高跟鞋,竹林中沒有一丝光亮,在她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
一块石头。红毛和黄毛立刻警觉,這裡居然多着人。红毛把打开的手电顺着声音
照過去,一個女警。两人吓得差点尿裤子。
白艳妮此时還算冷静,趁着两個流氓沒反应過来,赶紧向竹林外跑去,也顾
不得自己沒有穿裙子,只有黑色的连裤袜,连内裤都沒穿。可是脚上的高跟鞋鞋
根太高,影响了速度。
「完了,怎么是個條子!」黄毛顺着灯光,看到女警白艳妮就傻了。
「不对,你看,那個母條子沒穿裙子,還光腚呢。」红毛打着手电,「這個
條子嘴好像被堵了,光是呜呜呜的叫。」
「操,還愣什么,把她抓回来。」黄毛反应過来,和红毛同时狂奔。
白艳妮刚跑出竹林,就被红毛和黄毛架了回去。
「靠,是個假條子。别看穿着警服,带着警帽,手被捆着呢。」
「是啊,還是背后拜观音,很专业的捆绑。」黄毛打开手电检查了一下白艳
妮双手的束缚,說道,「开来是個受虐女,半夜来這裡爽的。」
「大姐,不是想爽嗎,我們哥俩今夜陪陪你。」红毛按耐不住,已经开始用
手分开白艳妮的双腿,隔着丝袜轻抚她的小穴,「哥,扒下女人的内裤,算是强
奸。可這個骚货,除了丝袜,裙子和内裤都沒穿,沒扒内裤,就不是强奸吧?」
「嗯,应该是這样,而且是這個骚警花沒穿内裤勾引我們。我這也是做好人
好事,为创建和谐会做贡献了,大不了不收费。」红毛一边說一边扯开白艳妮
的上衣,「靠,這個女人装了乳环。真是谁的性奴吧!」
原来,一個星期前,吕新为白艳妮戴上了乳环。因为李丽霞已经结婚,李菁
霞沒有服用催乳剂,所以吕新沒有给姐妹俩佩戴乳环。
双乳暴露出来,恐惧地白艳妮不由地呜呜呜大叫。引得红毛性欲大起,一手
一只乳房,舌头還不停地舔舐白艳妮的耳垂。身体被紧紧搂住,白艳妮躲闪不得
只能接受红毛的凌辱。
「呜……呜呜……呜呜」红毛不断地拉扯着白艳妮乳头上的乳环,引得白艳
妮浪叫连连。乳环的刺激使得白艳妮春潮澎湃,上下两個嘴都开始分泌液体。
白艳妮的嘴被内裤和丝袜紧紧的塞住,口水侵透了塞嘴物。嘴裡的唾液被内
裤和丝袜吸收,使得白艳妮嗓子开始发干,加上性欲的高涨,白艳妮居然又干又
渴,如同吃了春药一般。
「小娘们叫地可真浪,干脆把她嘴裡的丝袜取出来。听听這個小骚货的叫床
声如何。」蹲在白艳妮两腿间的黄毛,听到白艳妮不停的呜呜呜,自己也有点受
不了,站起来要解开白艳妮嘴上的丝袜塞口球。
「操,你白痴啊。取出她的丝袜,让她大声喊救命,你我不要命了!」红毛
停仔细,把黄毛的手一巴掌打开。
「這倒是,還是你小子够小心。那我還是听听她下面小嘴的叫声吧!」黄毛
重新蹲了下去继续爱抚白艳妮的阴户,「下面流了好多水啊。连裤袜都湿透了。
骚货,哥哥来帮你脱下裤袜,让你的小穴凉快凉快。」
白艳妮只觉得屁股一凉,自己腿上的黑色连裤袜,被黄毛从腰部褪到了膝盖
出。雪白的屁股、肥厚的阴户、光滑的大腿,完全赤裸的展现在两個流氓面前。
害怕灯光把其它人引到竹林裡,红毛和黄毛沒有打开手电。黄毛褪下了白艳
妮的连裤袜后,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在欣赏白艳妮的下体。他很奇怪,怎么女警
的小穴光秃秃的,看不清黑色的阴毛,不禁伸手摸了摸。之前隔着裤袜沒感觉出
来,脱下裤袜后,這一模,黄毛大吃一惊:「喂,這個女人是白虎!下面一根毛
都沒有!」
「真的嗎,我来摸摸她的后庭!」红毛伸手摸到了白艳妮的肛门,「靠,捡
到宝贝了。這個骚货還是白虎,整個下体一根毛都沒有。肯定是用了脱毛剂,连
毛根都沒有。」
之前被摸得意乱情迷地白艳妮,已经半眯着眼睛开始屈服享受两個流氓送来
的快感。红毛的手指一捅肛门,使得女警官突然清醒過来。
自己是堂堂人民警察,怎么能被下流的小瘪三玩弄!白艳妮的警察格斗术早
就生疏,可是女人本能的防狼自卫术,倒還是不差。借助脚上穿的黑色高跟鞋,
白艳妮抬起右脚对准黄毛的小腿肚子,狠狠一踢,接着回脚用又尖又细的高跟鞋
高跟,狠狠地踩在红毛的脚面上!
「哇!哇!」两声惨叫,两個流氓都倒在了地上。
穿着高跟鞋的白艳妮,赶紧像竹林外跑去。可惜高跟鞋在脚上影响速度,黑
色的连裤袜此时又被拉到了膝盖处,影响了双腿的运动幅度。小步跑的白艳妮,
速度哪裡能超過两個年轻力壮的男人。红毛和黄毛回過劲赶紧冲出去,沒几下便
追上了白艳妮。
「贱人,敢踢老子。」黄毛追上白艳妮,下脚一绊,就把女警官结结实实地
摔在地上。
白艳妮倒地后,翻過身,抬起右脚又要踢黄毛。黄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白
艳妮的右脚踝,白艳妮又伸左脚来踢,结果两只脚都沒黄毛抓住。
「快把贱人抬进竹林,别让人发现。」红毛赶過来,捡起白艳妮在倒地时,
落下的女警制服帽子,抓住白艳妮的肩膀,和黄毛,一前一后,把女警官抬回了
竹林。
「操,娘们還挺烈的,腿到现在還疼呢。不来要给你热热身在操。老子怒了
直接操你的骚穴。」黄毛嘴裡不停地骂着,动手要把白艳妮抱到自己腿上,准备
干女警官。
「等等,把這個贱人的高跟鞋脱下来。鞋跟真尖,再用些力,我的脚就要被
她踩穿了!」红毛說着,和黄毛,一人一只脚,脱下了白艳妮的高跟鞋。
作为惩罚,红毛想出了一個恶作剧的点子。他闻了闻白艳妮左脚的高跟鞋,
說了句好像,接着居然把高跟鞋的鞋带穿過白艳妮左边乳房的乳环,然后扣上鞋
扣,把高跟鞋挂在了她的乳房上。黄毛一看有趣,也依着葫芦画瓢,把白艳妮右
脚的高跟鞋穿在了白艳妮的右乳房上。
「把高跟鞋穿在你的奶子上,看你怎么踢人。来踢啊!」黄毛打趣道,手裡
抓住白艳妮的丝袜小脚,用力打着她的脚心。
脚心受刺激,使得白艳妮躺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突然,身子被推了起来,原
来红毛跪在白艳妮的身后把她抱了起来。黄毛也停止玩白艳妮的脚心,抓住白艳
妮的大腿往自己怀裡一拽,白艳妮坐到了黄毛的大腿上。黄毛此时坐在地上,对
准白艳妮的阴户一用力,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插进了白艳妮的阴户中。
下身被塞进了肉棒,白艳妮立刻痛得大叫,可是嘴被堵的那么严实,除了呜
呜呜哪裡還有其他的声音?
就在自己的阴户被一根肉棒塞满做起活塞运动时,白艳妮突然感到来自肛门
的剧烈疼痛。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狭小的肛门!红毛搂住白艳妮
的小蛮腰,下身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白艳妮的后庭。
而白艳妮乳头上挂着的高跟鞋,在红毛黄毛两人的抽插過程中,随着白艳妮
的身体,随着白艳妮的乳房,有规律的上下跳动,如同两個黑色的舞蹈精灵!前
后夹击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白艳妮的心裡防线完全崩溃,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涌
出。
一個高贵的女警,一個地位显赫的派出所长,居然被两個流氓前后插入了阴
户和肛门,這么多么羞耻的事情。偏偏是這种粗暴的性交,使得白艳妮感到自己
的体内热血翻腾,来自性器官的信号沒有屈辱沒有疼痛,只有性奋,一股股暖流
在体内乱窜。
淫水开始从阴户流出,唾液开始涌向喉咙,而且白艳妮也感觉到,被挂上高
跟鞋的乳头,此刻也如同勃起一般变得坚硬,暖流涌向乳头,白艳妮居然在被强
奸地過程中分泌出了乳汁。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开一炮了,内——射——」黄毛不知插了多少下,
突然大吼一声,把白艳妮的下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下。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白艳妮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心裡大声疾呼,虽
然无能为力,但是让流氓的精液流在自己的阴道深处,這种极度的羞辱,是白艳
妮不能承受的。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一股温暖的黏稠液体涌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最终還是让黄毛得逞了,黄毛松了口气,自己终于成功地射在了一個女警的
体内。
「忍不住了,我也要来了!」红毛也在白艳妮的后庭开了重重的一炮!
白艳妮此时彻底崩溃,自己下面的两個洞都被填满了男人的精液,而且還是
两個龌龊的流氓的精液!此时的女警官无奈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最后的反抗,如
同一具性爱玩偶般,任由两個流氓抚摸舔舐自己的肉体,任由两個流氓玩弄自己
高贵的乳房和肉穴。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艳妮只记得红毛和黄毛两人,轮番地轰炸自己的阴户和
肛门多次,此时两個洞内都积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红毛和黄毛也是气
喘如牛,下面的小软了硬,硬了软,估计明天都别指望能爬起来!
「呜……」警笛声在公园响起!
红毛和黄毛吓得差点尿裤子。两人裤子都沒来及,丢下被操得精疲力尽的女
警官白艳妮,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竹林。
白艳妮此刻浑身瘫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侧身躺在草地上,从自己的
阴户和屁眼,還在缓缓的流出乳白色的黏稠物!
「怎么样,艳妮。今天晚上的野战,够爽的吧!」吕新不知从哪個方向,悄
悄走进了竹林。其实,吕新根本沒有离开,他把警车开到了远处,自己偷偷溜了
回来。正好碰上两個流氓玩白艳妮,吕新不但欣赏了一部好戏,還把凌辱白艳妮
的過程用dv拍了下来。
「呜呜……呜呜……」白艳妮哪裡還有力气,只能从被堵住的嘴裡发出含糊
不清的呻吟。
「怎么還不想离开,等着再来人干你嗎?」吕新抬脚踢了踢白艳妮的屁股,
「快点起来,都半夜了,该回去休息了。」
手被束缚,白艳妮只能挣扎着站起来。阴户和屁眼被操多时,到现在還火辣
辣的疼痛。由于双腿被分开多时,一時間就难以并拢双腿。
「呵呵,那两個小子倒是挺疼人,丝袜都沒给你脱下,還挂在膝盖上。」吕
新帮白艳妮穿好了丝袜,残留在下身和大腿上的精液,浸透了黑色的连裤袜。
「呜呜……」白艳妮晃动自己雪白的那对奶子。
「呦,怎么把高跟鞋穿到乳房上了。」看着白艳妮乳头上挂着的那双黑色高
跟鞋,吕新打趣道。
吕新沒有取下高跟鞋,自顾自地离开了。沒有办法,自己的双手被捆绑,白
艳妮只能乳房上挂着一双高跟鞋,光着自己的丝袜脚步履蹒跚地跟在吕新身后。
吕新沒有注意到,经历了强奸的性快感的白艳妮,此时仍然是满面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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