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只聽得錢鳳仙女士已經在和電話對面的女婿商量婚期了。
晚上司北承帶媳婦到將軍樓喫飯,軍長夫婦才從兒子口中得知前線捷報,又得知他先於父母把捷報稟奏給丈母孃,一肚子酸水的杜蘭編排他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終於,這一年的八月一日,司旅長如願成爲錢鳳仙女士合法合理合情的合格女婿。
婚宴在中國大飯店舉行,爺爺拿出自己的私房錢給他們在中國大飯店20樓訂了間天價情侶套房作爲新婚禮物送給他們當洞房。
這間獨一無二的情侶套房入住的男女必須出示有效結婚證,沒有婚姻關係的情侶拒不接待。
小兩口就在婚宴前去民政局婚姻登記處扯正,揣回來呈給爺爺過目。
爺爺樂得滿臉都是雙眼皮,真是個心機boy。
洞房花燭夜,時綰綰坐在桌面上,婚紗的裙襬被高高掀起,雙腿彎曲大大張開,兩頰呈現病態的紅暈。
司北承站在她的兩腿間,上身軍裝革履,下體光着屁股激烈地聳動,神智漸入迷亂。
時綰綰雙手扶着他的肩膀,渾然忘我地、神智不清地胡言亂語:“啊...好........我會瘋掉.......裏面滿死了!”
被他塞得滿滿,沒有一點空隙,整個人像要窒息般喘不過來氣,這種充實漲滿的感覺正是她渴求的。
渾渾噩噩之中她也能清晰感受到下體在被男人的粗大反磨、倒刮、掏出源源不斷的溪水。
閉眼仰起頭,大張着嘴巴,一會兒高昂浪啼,一會兒低吟嘶喊。
新娘髮型在他的衝撞中散開,在頰畔甩蕩,霎時充滿撩人風情。
司北承加快套弄速度,每一下都比上一下來得更大幅度、更急迫、更充滿激情,粗大也往她的身體裏戳得更深、頂得更實。
突然一股股陰精淋在男人的龜頭上,時綰綰兩眼陣陣翻白,渾身無力地伏在男人身上抽筋似的哆嗦。
溪水源源不絕地流到兩人交合的性器上,被磨成泛白的泡沫,沾滿兩人的陰毛。
司北承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不斷地上下拋弄,加上她身體的重量,每一次她的子宮都重重撞在堅硬的龜頭上,酥酥麻麻,堅持奮戰了十幾分鍾,終於在她的身體裏繳械投降。
時綰綰雙腿夾緊他的腰,隨着射精的餘波,每隔幾秒就要顫慄一陣,顯出性高潮時的楚楚風韻和憐人姿采。
司北承愛慘了她軟得彷彿要化開的模樣,徹夜在她身_上狂踩油門,花招百出,招招催孕。一個月後,時綰綰以坐火箭的速度懷上社會主義接班人。
爺爺的私房錢花得值,性價比賊高
我國法律規定,晚婚的軍隊人員除了享有國家規定的15天婚假,另外增加晚婚假7天,即最多可享有22天婚假。
鑑於司旅長拖到“男人三十一枝花”才結婚,部隊酌情又多送了他一週婚假。
裏外里加起來一個月的婚假給予司旅長充足的時間寵愛新婚小嬌妻和向來京參加婚禮的丈母孃一家人大獻殷勤。
溫柔體貼、禮數周到、嘴甜耐操,陪丈母孃逛起北京城永遠不知疲倦,嘴像抹了蜜似的溜鬚拍馬,鞏固強化了丈母孃對他的好感。
北京商場,錢鳳仙女士挽着女兒的胳膊,回頭看看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偉岸男人,滿臉堆笑地拍拍女兒的手背:“下輩子媽媽還找軍人當女婿!”
旁邊的時大河不鹹不淡地:“你確定下輩子只想讓軍人當你的女婿?沒有其他非分之想?”
錢鳳仙女士狠狠擰了丈夫腰間一把:“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時綰綰回眸衝司旅長百媚一笑。
司旅長打一哆嗦,滿血復活,狀態全開,還能陪丈母孃再逛五百年!
他對法律上的媽這麼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血緣上的媽老大不樂意了,掰着手指頭跟他算總賬:原來我這兒子是爲了伺候丈母孃而生的,不生了,塞回去!
錢鳳仙女士被女婿當成親媽盡心竭力伺候了一週,心疼他了,也怕孃家人總留在北京會影響他們夫妻的新婚生活質量。
於是等女婿該孝敬的孝敬完了,她便痛快地、心滿意足地攜家帶口榮歸廈門。
臨行前在機場再三叮囑司旅長:“小司,你和小聽在北京辦的婚禮,廈門那邊好多親戚不方便過來參加,過年你得帶小聽回廈門再辦一場婚禮。”
旁邊的時大河在心裏瘋狂吐槽:愛慕虛榮,還不是想讓親戚們知道女兒嫁了個好歸宿。
他這回學聰明瞭,沒有把不討喜的心裏話說出來。
回廈門再辦一場婚禮固然有丈母孃虛榮心作祟的因素在內,畢竟女兒嫁給了北京城有頭有臉的紅三代,換成哪個媽不想炫耀呀,嬌生慣養個女兒她容易嘛她。
主要原因在於司旅長他們是“南方的婆娘,北方的漢”組合,確實需要南北兩頭都辦一場婚禮纔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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