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金属薄片 作者:未知 PS:二更了,求月票支持。 从秦代开始,化统一之后,在接下来的汉唐宋元明清,每個朝代都有自己的显著化特征,堪称典型代表。比如說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說。 当然,也不說每個时代,除了這些化以外,就沒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主要是按照大范畴来总结划分,自然比较容易得出這样的结论。好比宋代,一样有人吟诗作赋,但是相对词来說,诗赋比较少,而且根本难以超越前人,自然不会成为代表了。 有人总结规律,每個时代的化易俗,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前人已经把某种化发挥到极致,今人也只好另起炉灶,只要认真挖掘,总能有所成就。 不過,這种情况到了现代,却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东西方化的交融与碰撞,化也随之变得愈加多种多样了。這下子大家反而茫然起来,就算经過几十年的摸索,但是至今沒能找到合适发展的道路。 对此,王观爱莫能助,毕竟他也不是专职研究化的学者,只不過他却知道,如果不改变现在的状况,营造化大国的口号绝对只是一個笑话。 在王观忖思之时,俞飞白也沒有闲着,直接把箱子听羊皮纸搬出来,然后递给钱老研究。而且钱老一幅津津有味的样子,好像能够看懂。 见此情形,王观也颇为好奇:“钱老,您懂希伯来?” “不懂。”钱老摇头笑道:“只不過在查验這些羊皮纸罢了,不要觉得字写在羊皮纸上就一定是古物。要知道不仅是国有造假的物,在西方這样的事情也不少见。” “沒错。” 一瞬间,俞飞白深以为然:“不要說羊皮纸作伪了,就是蒲草纸也有人做旧。” 蒲草纸是什么,王观当然清楚。 早在公元前三千年,埃及就已经开始利用蒲草纸记录字,這种纸的做法是把苇草撕开。然后将一层纵横地放在另一层之上。苇草的天然胶质会把两层黏合一起,把蒲纸连结起来便成为一卷卷了。 据說西方人的书写习惯,就是在這個时候形成的。因为在蒲草纸上有天然的横向纹路,那么在行的时候,肯定是顺着横向面比较容易书写。经過常年累月的发展,這样的书写习惯就保留了下来。 至于在国,由于习惯用竹简刻字。那么就算发明了纸,古人還是习惯竖写。所以說东西方化的源流不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地的植物? 另外在埃及,由于天气比较乾燥,蒲草卷可能得以留存。但是在其他潮湿的地方,這种纸保存不久,所以就改用皮革之类作为载体。 不管怎么說,古人对于化的重视,远远超乎今人的想象。他们想尽各种方法,就是希望化知识能够传承下去,所以在今天。我們才能够看到世界各個地区、民族,都有自己的一套化表现形式。有些能够完整传承下来,有些却不幸出现了断层,有些经過融合之后,又成为了新的化。 就是由于古代字的保存艰难,所以一些化研究机构,或者专家学者之类。很愿意出大价钱购买古代的字卷。看见有利可图,一些人自然动了歪心思,开始伪造各种蒲草卷、羊皮纸、麻布卷,并且在卷上涂写一些乱七八糟的字。 還真别說,這样充满了迷惑性的东西,往往有许多人上当受骗。以至于随着科学鉴定技术的不断发展。世界各大博物馆之,不时传出某某手抄本、手稿之类,据鉴定是当时伪造的赝品,自然沦为了笑谈。 当然,不仅是国外,在国内這样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传說有人拿了一块烙饼,然后把饼面烙裂了。再直接印在纸上,形成看似十分玄奥的线纹,再冒充是古代的金鼎,居然也有人相信,懵懂地买下来研究。哪怕后来有人拆穿了,研究的人也执迷不悟,不承认错误。 种种事迹表明,钱老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确实有必要研究一下這些羊皮纸卷。 “看起来不太像是做旧。” 此时,俞飞白挠头道:“沒有什么特别的气味,而且旧得十分自然。還有這裂纹,那是自然老化的龟裂……” “沒错。” 钱老也点头赞同:“看缝补的痕迹就知道了,真正古老的羊皮纸,可不是大家想象的一整幅皮革,而是由精制的羊皮,小心一片片地裁剪和缝合而成。特别是在书写的时候,要很辛苦地填上横线和直线,以确保每一行写出来都整整齐齐。” “对了。” 适时,俞飞白示意道:“你们看,好几片羊皮都粘缝起来了,再裁剪形成一块块页卷。工艺也比较繁琐,现在的人应该沒有這個耐性這样作伪吧。” “這個也难說。” 王观笑道:“造假也分地摊货和高档品,地摊货肯定粗制滥造,但是赚大赚的高档品,肯定是要付出一些心血。如果连這点耐心都沒有,還怎么赚钱啊。” “嘿,听你這话的意思,好像巴不得自己买的东西是赝品似的。”俞飞白惊讶道:“或者說,你觉得這些是赝品?” “什么呀,我小心谨慎一些不行啊。”王观耸了耸肩膀,也沒再理会那些羊皮纸了,而是回头打量装羊皮纸的小箱子。只见箱子十分古老,木质已经有几分朽化的迹象了,如果不是边角包了铁皮,說不定箱子早就已经散架了。 当然,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王观的眼,這個箱子却有些不同寻常。這個时候,他伸手把箱子提拿起来,稍微掂量了下,甚至敲了敲箱壁。 這一瞬间,俞飞白眼睛一亮,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箱子夺了過去,然后惊疑道:“是不是有夹层?” 在說话之间,俞飞白也开始敲打起来,但是却沒听到什么回声。或者說,每寸壁板都是实心的声响,根本沒有什么夹层的存在。 “应该是壁板太厚了。”俞飞白肯定不会轻易死心,直接拿来工具把箱子给拆了,甚至在拆开的過程之,一块块木板也承受不住暴力,直接碎裂成片。 片刻之后,箱子就化成一堆木片,另外還有一些镶嵌在木板的铁皮。一目了然,却是根本沒有什么夹层。 “你又坑我。”俞飞白怒目而视,很生气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說箱子有夹层了?” 适时,王观啼笑皆非:“我只不過是想要检查箱子是什么木料罢了,谁知道你這样急,二话不說就开拆了。” “那你干嘛不阻止?”俞飞白理直气壮道:“我拆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劝阻的嘛。看你沒有反对,我肯定拆下去。” “料想說了你也不会听,我干脆不說了。”王观在陈述一個事实。 对此,俞飞白肯定不会承认,哼声表示不满。随即大人不计小人過,大方地原谅了王观,不再计较這点小事了…… 对于俞飞白這种死鸭子嘴硬的表现,王观已经习以为常了,就算是钱老,也不過是淡笑了一下,就懒得理会了。另外俞飞白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连忙想要弥补,主动清扫桌面上的木渣木片。 “等等……” 就在這时,王观在木片之抽出一块薄薄的铁皮,這是镶嵌在箱底之,维持箱板不裂的支柱。在俞飞白把這块铁皮抽离出来之后,箱底就直接碎化了。 乍看之下,只见铁片比较薄,大概有一到二毫米的厚度。不過可能是由于年头久了,铁皮上积累了一层锈膜,充满了沧桑古拙之色。 這個时候,王观找到一块抹布,小心翼翼把铁皮上的锈尘擦去,隐约之间就可以看到在铁皮上有一些铭刻。 “咦。” 俞飞白在旁边注意到了,立即丢下手头上的清扫工作,急忙凑近观看:“這是什么?” “应该是字吧。” 王观打量起来,随之摇头道:“和羊皮纸的字差不多,反正看不懂。” “难道是介绍這些羊皮纸的来历?”俞飞白眯着眼睛观看,却是沒有什么收获。不過他也觉得,相对羊皮纸来說,或许铁皮上的字內容更加珍贵。 “拿来看看。” 与此同时,钱老也多了几分好奇,接過王观递来的的铁皮,顺手掂量了下,再仔细研究片刻,立时說道:“這不是铁皮,而是某种金属片。如果是铁,這么薄,早就氧化腐烂了。而且单纯就分量来說,比铁皮沉多了。” 当然,材料只是其次,內容却是关键。 在說话之间,钱老仔细留意金属薄片上的內容,只见這些字母十分清晰铭刻在板片上,而且排列与行距十分精准,整齐有序,充满了特殊的韵律。不過十分可惜,由于化存在的差异,就算是钱老,也弄不清楚這些字是什么意思。 “飞白,帮我拨個电话……” 不懂就问,钱老也沒有强撑,立即示意俞飞白翻开通讯簿,联系這方面的专家学者。 在俞飞白打电话的时候,钱老也继续研究金属薄片,反复摸索,却捏拿不准东西的材质,感觉好像是某种合金。 “铸造得這样薄,却不酥脆,反而有几分坚韧,工艺不简单啊。” 钱老赞许起来,要知道古代的西方,尤其是世纪以前,冶炼技术非常落后,能把金属制作得這样薄韧,自然不是容易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