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男主小名叫宝宝
将门农女,第054章男主小名叫宝宝
看着爷爷倍受刺激的震惊表情,虽然觉得這么做,有点对不起這個家最爱她的爷爷,但是,這個决定,是她在心裡深思熟虑了大半個月后,才最终做下的。舒悫鹉琻
“爷爷,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我要从家裡分出去单過……”
“是因为……因为你奶奶的缘故?清瑶,你别同你奶奶计较,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她說的那些话,你就当是個屁,风一吹過就沒了……這個家只要有爷爷在,谁都别想翻出個花样来,再說了,爷爷求一個月前也已经下了决心,這次等我們落脚下来后,就把你奶奶送回她老周家去……。”老爷子一下子就想到清瑶這么决定的因由,并忍不住急切的劝說了起来。
老爷子這话,瞬间就惊得清瑶瞠目结舌。
从爷爷的眼眸裡,她看出老爷子這一次,真不是同以前曾经威胁周氏,亦或者同周氏赌气而說出的一番决定。
這一番话,感动得清瑶内心此刻真是五味杂陈。
爷爷的话,就如同四月裡的阳光一般,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有好似一股暖流,瞬间流进她被奶奶行为而冷寒得快要凉透的心扉之中。
“爷爷……”满腹的言语,最后只化作這一声感动而真挚的呼喊。
老爷子紧紧的握住清瑶的手,满是威严的眼眸裡,溢满了慈爱之情,宽大粗粝的大掌,笨拙却又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清瑶脸上的滚滚滴落的泪水。
“乖孙女……快别哭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爷爷在呢!今后可别再說這种戳爷爷心窝子的话了……”
老爷子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清瑶的眼睛,无声的期盼等待着清瑶能点头答应。
可惜,這一次,清瑶注定要让老爷子失望与伤心了。
“爷爷,分不分出去单過,我夏清瑶依旧都是您的孙女,依旧都是夏家的女儿……目前对于家中的情形来說,我觉得,分出来单過,无论是对我自己,以及对你们,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见到清瑶此刻依旧還是要执意离开夏家独立门户,老爷子心中又气又怒又伤心。
一双威严的虎目中,有着隐藏着的慌乱失措,并泛着一丝湿润的泪花。
想要拿出大家长的威严,如同呵斥教训儿子一般的态度来对待清瑶,可是老爷子也知道,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孙女,性子却尤为倔强,不是他随便施施压力,便能让她低头臣服的。
从夏家遭遇了变故后,他就发现,這個孙女的身上,有着同他一样的傲骨和执拗。
一旦认定了决定了一件事情,除非本人自個想通了改变主意,旁人是谁也左右不了的。
无惧而充满歉意的对上老爷子的视线,清瑶此刻的心裡,何尝不是宛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穿越過来后,老爷子是第一個让她敬重,让她感受到关心,感受到被认可,感受到被无條件接纳她一切改变的人,爷爷在她的心裡,虽然有着祖孙的名义,可是,更多则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一老一少爷孙两個,彼此的目光互不相让,直直的对视了好一阵后,最终,老爷子终究還是先一步的败下阵来。
因为他知道,這個孙女,从来不会做沒有缘由的事情,每一件事,她都有着她自己的坚持去做的理由,刚才,是他在一听到孙女說出這個震惊他的消息后,一时之间慌了心神,這才沒有考虑周到。
老爷子目光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妥协,最后身子有点佝偻的转身坐在床沿便上靠着,抬起头望着清瑶說道:
“罢了,爷爷拧不過你……你說說吧!要是你今天能把我给說服了,爷爷就——放你离开這個家,出去另立门户……”
虽然老爷子知道,无论他同不同意,都改不了清瑶做下的决定,但是,他依旧保住最后一丝希望。
听到老爷子松了口气,清瑶揪紧的心,顿时就瞬间放松了下来,不着痕迹的暗自松了口气,走到老爷子的身边,乖巧主动的替老爷子抚背,并换换把她這么做的原因给說了出来。
“爷爷……我想在這裡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不仅仅是我,所有夏家的人,都要重新开始迎接接下来在西玉国定居下来的新生活……如今,我的肚子很快就要显怀了,而且……同奶奶住在一起,我和她彼此看着互不顺眼整日也闹腾憋屈得难受……”清瑶沒有丝毫隐瞒,把心中的所有想法,都实话实說的說了出来。
說道這裡,微微停顿了片刻后,清瑶這才继续說道:
“经過上次二房一家的事情,我也发现,是我事事都冲在前面,让爹爹他们失去了历练的机会,所以這一次,我分出去单過,這不仅能避开我和奶奶的正面冲突,也能让爹爹他们多历练一下,更重要的是……肚中的孩子再過不了几個月,也就要出世了,我不想让他在這样不和谐的家庭氛围中成长……”
话都已经說到了這裡,老爷子再也沒有任何的理由来阻止清瑶了。
饱含着种种很是复杂的情绪,长长的叹息一声后,老爷子這才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成,既然如此,那就依照你說的去办吧!”
“爷爷,奶奶她可不能被送回去……不管怎么說,她总归是陪伴了爷爷這么多年,更是爹爹的心目中敬重孝顺了多年的娘亲……另一方面,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到這裡避开那些尾巴隐居在這裡,若是奶奶回去后,被人三言两语给套出话来,得知我們一家的落脚点,那可就糟糕了,我觉得還是把奶奶放在眼皮子下看着好一点……”清瑶虽然也很不想看到周氏,更不想同周氏再打交道,可是,却不得不說出這個有可能会发生的隐患。
老爷子眼神闪了闪,最后再次叹息一声,朝着清瑶点了点头。
只是這点头的含义,也不知道是在为清瑶替周氏說话而感叹,還是在为周氏被送回去后,而考虑周全的预估会发生的事情而欣慰。
……
三天后。
清瑶一家在巫灵珊的帮助下,花了二十两银子给了裡正一大笔好处后,清瑶一家正式落户西玉這個皇城外的小山村
清瑶从家裡单分了出来,购买了村子裡用于接待客人的一個小院子。
欧阳卿和巫灵珊這对新婚夫妻,也购买了一個比清瑶院子稍微大一点的院子。
剩下的夏家六個人,买了一個大的四合院。
本来那些村民是不愿意把能细水长流赚银子的屋子给一次性卖出去的,只是后来在听闻了清瑶一家的悲惨遭遇,以及清瑶一家子拿出一大笔着实不少的银子后,最终终于欢欢喜喜的把屋子卖给了夏家。
清瑶编的這個故事,正是让左右乡邻听着流泪,闻着伤心。
一個俗套却又能說服众多人的杜撰故事,让清瑶這個最大的受害者,顿时就成了各家各户最最同情与怜悯的对象。
为了能给即将出世的孩子一個良好的成长空间。
清瑶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這才编造出了一個最佳的故事版本,一個能让夏家被這裡排外的村民们接纳,一個能名正言顺,让她生下孩子,且让孩子在不被受到旁人的异样眼光之下,健康的成长。
其实這個故事很俗套也很狗血,就是一個穷书生,娶了一個小商人家的孙女,就是她夏清瑶为妻,在岳父一家几乎快倾家荡产重金聘請名师指点以及重金铺路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考中了解元。
不料,才貌双全的解元,被一大官员之女给看上了,大官员见這解元公长得仪表堂堂,且又学富五车,预料将来必成大器,于是乎,便找到了解元,暗示只要解元肯上门当他的女婿,他便出力帮助解元在官场上铺路。
解元是個重情重义之人,念顾家中妻子,便毅然的拒绝了,不死心的管家小姐便登门拜访解元家的父母,解元父母得知有這种好事后,顿时就要逼着儿子休妻,解元不肯,两老便到处谎称儿媳妇不顺父母,败坏儿媳妇的名声,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作为威胁,再加上大官员之女暗中派人威胁,若是不休妻,就弄死解元妻子娘家人。
最终,解元在多重的压力之下,只得含泪同妻子和离。
为了害怕那些暗中依旧不肯放過夏家的大官爪牙,夏家這才千裡迢迢奔走,逃来這裡。在逃亡的路程中,這才发现,被和离后,居然已经怀孕一個多月。
为了想出這個故事,清瑶可是绞尽了脑汁。
既要让孩子长大后知道,他的父亲其实并不是個大恶人,更要让她這個沒有了男人依靠的女人,在众人眼中的地位不那么的低下。
同时,還要顾忌到,那個被她打晕强抢過去,并被她侵犯了倒霉男人,不被诅咒掉。
所以什么下堂啊,夫君因病去世這些理由,都不能够用,免得将来一不小心,她们母子给世人說成克夫克父的不祥之人。
身处在這個封建的时代,有些事情,无论你再牛叉,再有穿越的光环笼罩,但是你都得清楚,入乡随俗這四個字的寒意。
一個人再厉害,一下子终归厉害不過传承了几千年的道德传统。
若是一意孤行,只能被当成异类给除去,就如同当初西医,尤其是外科手术這一方面的应用,当传教士和医生利用外科手术为病患除去病痛之时,却被人给当成了妖魔鬼怪,直接绑上火刑架给焚烧了。
任何一种文明,一种新的思维,一种新的发明,要想取代旧的东西,都需要一個漫长的時間进程,這個世上,从来就沒有什么一撮而就的事情。
這一天,清瑶家中都被理顺后,扶着有点微微显怀的孩子走出院子散步,刚一走出来,不远处的大树下面,那些手中拿着针线正在一边绣着各种手帕,一边晒着太阳的妇人,顿时就热情的朝着清瑶挥了挥手。
“清瑶……快過来這边坐坐……”
“哎!這孩子還這么年轻,沒想到,却是個沒福气的……肚子裡装着個前夫的孩子,今后后半生,可怎么办哟!”
“都是那杀千刀的两個狼心狗肺的老货,活生生的拆散了原本应该幸福的一家三口,這肚中的孩子一出生,可就沒有爹,真是可怜,哎……”
大树下面,几個年轻媳妇和老妇人,看着清瑶满脸笑盈盈的朝着她们走了過来,顿时一個個就七嘴八舌禁不住的感叹并为清瑶抱不平了起来。
“你们說說,清瑶這孩子多好的一個人呀!见人就先三分笑脸,性子又软和,真是可惜了……”
“我說她那男人也真是個沒用的,被自個父母装腔作势要死要活的就给镇住屈服了……也不想想,那两個老不死的为了荣华富贵,這么好的儿媳妇不要,偏偏主动的把自個生养大的儿子送到别人家去当上门女婿,也不动脑子好好想一想,那儿子一入了别人家的们,得来的富贵,是他们两個沒身份沒背景的老东西可以觊觎的嗎?我看,今后肯定有得他们两個老东西受的……”
“快别說了,要是让清瑶给听见了,保不准又该难過了……”
远处的清瑶听到众人的各种叫骂,以及为她抱不平的话语,心裡已经不知道默默对孩子他爹以及他那一对父母說了多少次的抱歉。
就在這时,远在东乾国的孩子他爹和一对老人,坐在阳光明媚的院子,享受着日光浴并全家和乐融融的讨论着,面对东乾国边境刚刚爆发的瘟疫,会不会蔓延并加重之时,沒想到,三個人却不约而同的,齐声狠狠的一连打了五六個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名长得颇为英俊的美大叔揉了揉鼻子,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体贴的抵到身旁的美妇人的身前,有点纳闷的說道:
“今儿怎么回事?刚才也沒有吹风啊!怎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這么离奇,齐齐打了好几個喷嚏?”
美妇人眉目回转,满脸笑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丈夫,动作优雅的擦拭了几下鼻子和嘴唇部位,突然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目中尽是惊恐之色:
“相公,宝宝,你說,你說我們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感染了时疫?”
坐在美妇人身旁的年轻男子,听到‘宝宝’二字,顿时英挺的剑眉便蹙起,显示着他对這两個字,是多么的深恶痛绝,但是对于娘亲屡教不改的称呼,他最终也只能深深的感到无奈。
“心肝,别一惊一乍了,时疫发生在东乾国庐峰县一带,我們可是在东乾国皇城郊外,再說了,我們住在這人烟稀少,几乎都称得上与世隔绝的地方,哪裡会传染得到這裡来,快别自己吓自己了……”美大叔长臂一伸,赶紧就把身旁椅子上的美妇人给搂紧了怀裡,一口一個心肝的叫着,丝毫都沒有顾忌一旁的儿子投射過来的无语表情与大大的白眼。
男子看着又在他面前上演着的腻歪一幕,禁不住便猛的站起身来,看似悠闲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实则脑子裡,却飞快的再次闪過這四個月来,时不时在脑子裡闪過庐峰县外那一個小木屋裡面的画面。
一双散发着浩然正气的漆黑色眼眸,在不笑的时候,充满了威严,而在笑着的时候,却又在充满威严的同时,流露出丝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睿智精光。
他的唇,是那种健康而明媚的水润红色,当他嘴角微微勾起刹那间,看似正然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宛如狐狸般的狡黠。
外表继承了父亲与母亲所有优点的男子,长得英俊潇洒,威武高大,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充满了与生俱来的高雅与一股子磊落的大气。
“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别再叫我那两個字……”男子很是无奈的再次纠正着娘亲对恨之入骨的‘昵称’。
“那两個字?”美妇人眨巴着眼睛,问得很是无辜。
“……”男子顿时就被自個這個娘亲再次打败了。
“算了,算我沒說。”男子气馁的說完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男子转身的那一刹那,美妇人却很是自得的冲着身旁的美大叔使出了一個得意至极的眼神,美大叔只能对此宠溺的点了点妻子的鼻尖,很是感叹,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却依旧保持着如同初识之际那少女般心性。
“相公,我总感觉呆在东乾国很是危险,不如,我們一家三口赶紧离开這裡,前往距离东乾最远的北楚,亦或者是更远的西玉国吧?”刚刚得意完的美妇人,突然间,又想起了之前瘟疫這茬,禁不住神经又再次紧绷了起来,对着丈夫提议道。
美大叔知道,调皮妻子估计是在這裡呆腻了,想要换個地方了,反正对于他来說,呆在哪裡都是一样的,十足妻奴的美大叔,便忍不住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成,我們這就去准备东西,明天就出发……儿子,你也赶紧去把帮中该处理的事情给处理了,明天可就要一起离开這裡了一段時間了。”美大叔答应了妻子后,便又对真迈步离开的儿子轻飘飘說道。
前方的男子听到身后父亲的话,顿时就一個踉跄。
“爹,我說你能不能……”男子满心不满的话,到此为止,‘振一下夫纲’這五個字,看着真一双水汪汪含泪委屈往着他的娘亲,顿时就在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毕竟要是惹得娘亲眼泪如同洪水泛滥,那可就是决堤容易,筑堤难,根据从小到达二十四年的经验告诉他,此刻的娘亲,他惹不起。
惹哭了娘亲。老爹還不知道再想出什么歪点子来折腾他這個儿子,小时候,很多时候,他甚至禁不住都有点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老爹和娘亲从路边上给捡回来。
這两人总是把他们自己的乐趣,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小时候,娘亲就把他男扮女装,让丝毫都還不懂事的他给穿各种花裙子。
等他长大了逐渐开始懂事了后,就又是给他取各种肉麻得至极的昵称,什么宝宝,什么宝贝儿之类的。
而父亲,谁又能知道,威名震天下的父亲,在处理家庭关系上的准则,则是事事以妻为先,儿子在后的原则。
一旦他惹老娘不高兴了,小时候父亲就加倍的换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训练折腾他,等他长大了,父亲就直接把帮中的事情全全丢给他来处理,還时不时的站在老娘那边,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如何找他麻烦。
有如此父母,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男子看着爹娘那看向她已经明显快要生出坏点子的眼神,赶紧收回了有点飘远了的思绪,笑得异常乖顺的对着二老恭敬的說道:
“爹,娘,儿子现在暂时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离开东乾,不如我安排人送你们吧!等我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后,就即刻来找你们。”
“哼…。我就知道你会這么說……宝宝,都怪你太笨,怎么都不听为娘的话,要是你的十八岁时就成亲,现在儿子都快六岁了,再等上三五年,你就能把帮中的事物交给你儿子处理了,這么好的接班人你早点弄出来,活该你现在累死累活……”早就眼红那些年纪轻轻就报上孙子的好友们,美妇人禁不住顿时就对儿子這個借口毫不客气的数落了起来。
一旁的美大叔,时而很是配合的赞同点了点头。
暗道若不是他当初聪明,早早就生出来個大胖小子养着,现在也就就沒有他這逍遥自在的悠闲日子了,想到這裡,美大叔很是为自己的一番早年的英明觉得而感到自傲一番。
“不错,宝宝啊!你真应该听你娘的话,早点娶個媳妇回来……”美大叔看着儿子那越来越黑的脸色,瞬间也赶紧凑热闹的发表意见。
“停……這事我只有主张,爹,娘,你们還是赶紧去准备路上要带的东西吧!儿子也去给你们安排好人马,对了,我今晚有事要急着离开,明天一早赶不回来送你们了,所以,你们到时候每到一個地方后,记得让人传信回来给我。”男子有点颇为头痛的赶紧叫停,随即快速的叮嘱完父母后,便如同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追上他一般,一溜烟的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真是的,宝宝這小子是越来越滑头了,本来我還计划今晚临走之前,给他安排几個合适的适龄女子来同他在山上相处一段時間呢!沒想到他却滑头得如同泥鳅一般……”美妇人很是气恼的嘟起嘴抱怨道。
知子莫若母,反之亦然。
对于娘亲是個什么样的性子,男子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现在娘亲是越来越急着抱孙子了,整天就逮住他這事不放,還是早溜早安全。
一路狂奔的男子,一边走一边在心裡自我暗想道。
想到庐峰县,那個让他听了又恨又气得咬牙切齿的三個字,简直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耻辱。
就在這时,一名宛如幻影般的男子,闪身来到了真沉浸在自個今生最为丢脸回忆中的男子面前,恭敬的禀报道:
“门主,庐峰县有急件来报。”
“下去吧!”
撕开密封纸袋,目光快速的看望信纸上的內容后,男子气得瞬间就把手中的纸化为了一片灰烬。
男子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嘴角去勾起一抹凌厉至极的邪魅微笑:
“该死的女人,我就不信,你能藏一辈子……你能冒充鬼怪搬动巨石来威吓那些乡绅,你既然能暴露身份第一次,那么,我就不信,我把你這條深藏着的小鱼儿印不出来……”
……
转眼间,清瑶一家已经定居在這個小山村一個月了,夏家人,已经同村子裡的人,打成一片,相处也很是融洽,当然這裡面,除了很少被家人放出去的周氏。
由于老爷子担心周氏再到外面去胡說八道些什么,便提前做好的预防措施,对外宣城,周氏患有疯癫之症,只有病情较为稳定之时,在家人的陪伴下,周氏才能走出家门出去转悠一圈,同村民们接触。
這消息一出,村民们虽然同情,但是却不敢与周氏靠得太紧,自然也就谈不上聊天交谈之类了,都害怕周氏突然间的发病,会伤害到他们,并疯子疯癫起来,那可是很吓人的。
這让好不容才能放风出去一趟的周氏,很是感到郁闷和憋屈,以及愤怒。
但是這一次,无论周氏怎么闹腾,最终都屈服在老爷子的威严之下,乖乖的呆在家裡做一些刺绣养家糊口,甚少少出去。
老爷子和清瑶暗中商量好,当初从二房当初家裡搜来的三百两银子,這一路上花销,再加上现在买房子,买地,购买户籍以及买些家中的日用品花去了共计两百两银子,剩下的最后一百两,老爷子硬是一份都不肯收,全数留给了清瑶。
美名其曰,清瑶要流着养孩子,同时,也是训练夏子安当家作主,一家整個家中人的扛起這個家积极性。
清瑶见此也就沒有同爷爷再過多争执這個东西,看着手中的一百两,這看似很多,可是却很不禁花的银子,心裡愁啊!
家中才买了一亩菜园子的地,她之前在东乾国山林中收集来的一大包辣椒种子,這一小块地,也种植不了啊!這辣椒又是事物,就是她想要让乡亲们种,乡亲们也绝不会就相信她的。
所以,清瑶觉得,這一百两银子,還得留着大部分拿来买地,然后大面积的种种上辣椒,等到這個冬天后,她的火锅生意,便能开始实施了。
望着院子裡那阳光明媚的太阳光,清瑶不得不感叹,這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不知不觉就過去了好几個月。
肚中的孩子,也已经整整五個多月了,每每感到腹中小生命的胎动,她都激动不已,然而,在激动過后,便又充满了无尽的压力。
這年头,无论哪個时空养孩子,都是一笔大开销啊!
尤其還是想要把孩子给养好,给养成才。
看来,在火锅上市之前,得赶紧想個别的生意门路,赚点钱存起来才行啊……
------题外话------
亲们,男主這一章出场了,可是,還沒有一個好听的名字,只能用年轻男子来替代,真是個悲催的。亲们给留言建议一下。
急需要有男主,男主父母的名字,大家都给踊跃的留言发表下意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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