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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我是带着恨意重生归来的

作者:何俊桦
土豆小說将门农女!

  将门农女,第060章我是带着恨意重生归来的

  暂时救活了清熙,老爷子此刻在听到周氏的声音后,這才想起,關於清熙被打這件事其中另一個罪魁祸首,周氏。舒悫鹉琻

  老爷子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暴怒之气,一副瞠目切齿的模样,一旁的赵氏看着公公三两步的带着凶狠杀伐之气跨出厨房的房门,不用想也知道,公公這是想要干什么。

  想到公公手上曾沾染過无数的亡魂,此刻在看到公公這一副如同拧小鸡般的把婆婆给从外面拧出来直接咚一声摔在院子裡,赵氏的心,瞬间就吓得胆战心惊,魂不附体。

  “啊~老头子,你,你想要干什么?不是我的错,真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沒有做,都是赵氏這個贱人干的,她从清瑶哪裡回来后,不知道怎么的,便突然间发疯了,我身子不舒服躺在床上休息,哪裡知道她居然把小孙子清熙往死裡打呀!真不是我的错啊!”周氏看着自家老头子那布满血丝,瞪得眼珠子都好似要蹦出来的狰狞模样,吓得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躲藏并解释着。

  老爷子和夏子安听到周氏這說出来连鬼都不信的半假半真话语,父子两個心裡真是对周氏說不出的心寒和绝望。

  清熙声音哭得那么凄惨,然而周氏却就在隔壁,都沒有出来制止,可见周氏這心狠得……

  老爷子在院子收拾周氏,夏子安看着地上的赵氏一会后悔不迭的望着清熙,一会又用看仇人似的迁怒目光狠狠瞪着一旁的清瑶,一会又用一副恨不得吃了门外院子裡娘亲。

  夏子安对于赵氏,真真是绝望透顶了。

  他真的很想不清通,为什么清瑶一单分出去后,赵氏就好似变了一個人一般,一個行事做派都越来越想他娘那般,经常晚上都会时不时的在他的耳边嘀咕,抱怨,并拐弯抹角的谴责清瑶变了,变得不念亲情什么的。

  他也试图为女儿的不易同妻子解释過,可是,這效果好似并不怎么大,本以为妻子這只是不适应沒有清瑶在家裡的這种清贫苦日子而已,他哪裡能想到,妻子今天居然会犯下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

  感受到妻子那看向清瑶那越来越浓烈的恨意视线,夏子安终于气得瞬间爆发了,一把拽起赵氏的衣服,就要往院子外面拖。

  “赵氏……你說,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清熙?你說……”

  “相公,相公你這是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清瑶听到院子裡奶奶以及赵氏那鬼哭狼嚎,堪比午夜厉鬼般的夸张哭叫声,蹙起眉头,满眼的疲惫,痛心与化不开的愤恨之色。

  极力的让她自己深呼吸了好几口,這才冷静了些,并对着灵珊和欧阳夫妻两個拜托并交代道:

  “欧阳,灵珊,清熙现在经不得吵闹,這裡更不是個适合他治伤的地方,麻烦你们帮忙把清熙给抱到我那边去……并暂时照看一下,我留在這裡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

  扶着灵珊的欧阳,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嘴唇蠕动了好一阵,最后還是禁不住担忧的提醒并劝慰着:

  “清瑶,清熙你就放心的暂时交给我們吧!只是……你留在這裡,万事得小心,還有,别太气着自己,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生气也沒有用……无论如何,你得为你肚中的孩子多考虑一些。”

  听到丈夫這一番发至肺腑的关切话语,以及那带着浓浓担忧目光看向清瑶的视线,欧阳身旁的灵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觉得心裡很是堵的慌。

  清瑶自然察觉到了灵珊嘴角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僵硬,心中有所了然,随即便感激的看了欧阳一眼,随即快速的把视线看向灵珊,露出一抹感激的诚恳笑容:

  “灵珊,欧阳,清熙就麻烦你们辛苦照看一下了。”

  “清瑶姐姐,你就放心吧!就凭借你和相公一同共患难的生死情谊,大家都是朋友一场,为朋友做点事情,那是应该的,快别再客气了,我們這就带清熙過你那边去。”灵珊见清瑶看向她时,眼神裡闪過的了然之色,瞬间一张有点用過過度的苍白小脸,刷一下就红得宛如两個红苹果。

  說完之后,好似要逃避清瑶那即将看穿她灵魂的视线,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紧紧搀扶着她的欧阳。

  “相公,你先放开我,清熙身上银针太多,還是我来抱吧!免得你一不小心碰撞了任何一根银针,那后果可就麻烦了。”

  本来還想毛遂自荐去抱清熙的欧阳,听闻此话,只得讪讪的放弃了這個念头,看着灵珊那還有点晃悠的身体,一双冷清的眸子裡,闪過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张了张嘴,担心的话,可還是沒有說出来,只不過,双眼却更加紧张的盯向抱着清熙的灵珊。

  目送欧阳和巫灵珊抱着清熙离开了院子,還依旧保持刚才抱着清熙时姿势的清远,這個半大的小子,突然间才好使回過神来,又好似忍到现在才敢发泄,身子一软,猛的无比不解的失声大哭了起来。

  “姐姐,你說……這個家,为什么会這样?奶奶一贯就那样,我們都已经习惯了,可是娘为什么也会变得那么可怕,那么狠毒……清熙,清熙還只是個不知事的两岁孩子啊!呜呜……”

  面对满脸泪痕哭泣着质问她原因的弟弟,清瑶同样满眼含泪。

  看着清远這個弟弟,清瑶說出了虽然很是难听,很是大逆不道,可是句句真理的一番话来:

  “清远,你要记住,這就是善变的,禁不起考验的人心,人性……同样,你也要牢牢记住,自己沒有本事把日子過好,把自己的人生過好,怨天怨地怨别人,把自己的无能迁怒发泄到其他弱小无辜之人身上的人——這是无能的孬种才会有的作为。要想改善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就要自强不息,由弱变强,一切只能靠自己,就算是至亲之人,能提供到的帮助,只能是一时,不能是一世,你明白了嗎?”

  這一番话,通俗易懂,饱读诗书這么多年的清远,很快就全部领悟到了姐姐话语中的意思,联想到娘亲這段時間以来,明裡暗裡对姐姐的诸多抱怨,此刻再听到姐姐這番话直接冲着娘亲来的大逆不道讽刺话语,惊得一瞬间就瞠目结舌了起来。

  “孝可孝,但不可愚孝,要不然,最终的下场,只能是害人害己。”丢下這一句话后,清瑶便走出了厨房。

  而此刻的院子裡,周氏和赵氏婆媳两個,瑟瑟发抖的狼狈跌倒在地上,吓得简直如同惊弓之鸟。

  “周氏,赵氏,你们說,今晚清熙這事,究竟源起何事?”老爷子极力的压制住想要一把拧断两人脖子才冲动,咬牙切齿的恨声质问。

  這一個家,本来有周氏這一颗老鼠屎,就已经够让人头痛的了,可是,如今连以前看似明事理听话的儿媳妇,也步入周氏的后尘,婆媳两個针尖对麦芒的,成日裡家中沒個消停,把一個家搞得乌烟瘴气。

  第一次,老爷子觉得,這家裡的糟心事,比他多年前上阵杀敌還要来得让人憋屈难受。

  “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周氏依旧守口如瓶,弄死都不說她对赵氏說過那一番令赵氏疯狂的辱骂挤兑的言语,不停的为自個叫屈。

  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起来真是可怜无辜至极,可惜,在场的人,沒有任何一個让人,会相信她是完全无辜的。

  “說。”老爷子不想在浪费時間同周氏在這裡耗,直接走到周氏的面前,大掌捏住周氏的脖子,狠厉的命令着。

  一旁的赵氏吓得脖子一缩,惊恐的无助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赵氏……清熙可是你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你来說說看,你今天为什么要把对清熙下毒手?”夏子安仇恨的瞄了一眼依旧嘴硬不肯說的娘亲,然后收回视线,质问起地上的赵氏。

  周氏看着丈夫和儿子用那嗜血的仇恨目光瞪着她,周氏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死神居然是距离她如此之近,好似眨眼睛的功夫,她就会被老爷子给拧断脖子魂归地狱一般。

  眼看着儿子正在逼问赵氏,为了害怕赵氏把她說過的话语给說出来,顿时心裡一慌,赶紧想要下手为强的为自己撇清:

  “老爷子,子安,清熙這事……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啊……。是這個毒妇和夏清瑶为了半碗鸡肉赌气,估计从清瑶那裡受了委屈,這才回来对一個劲要去姐姐那裡的清熙发脾气的,真不管我事……”

  看着婆婆事到如今,居然想要完完全全的从這件事中摘除去,想到被她因为一时气愤,而殴打得吐血昏迷生死不知的小儿子,回想着刚才看到小儿子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她的心,就如同针扎一般的痛。

  清熙,可是她放在心尖尖的儿子,若不是周氏這個老泼妇一再的逼迫她,侮辱她,她怎么会对儿子失去耐性,从而对小儿子大打出手呢!

  一想到万一小儿子救不会来了,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赵氏就惧怕得肝胆俱裂。

  清熙如今命在旦夕,而作为奶奶的老妖婆,脸上不禁丝毫沒有担心清熙的神情,還在极力的想要推脱掉对她犯下大错的言语侮辱之事,想到這裡,赵氏突然间,好似疯癫了一般,满脸泪水的反常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的好婆婆,你可真是我的好婆婆,清熙的好奶奶啊!我說你怎么能如此的厚颜无耻,睁眼說瞎话呢!你不是說我的种不好,這才让清瑶变成了這一副忘恩负义的死德性……你调教都掰不直的嗎?你不是說,你辛辛苦苦绣出来的辛苦钱,就只换来那半碗鸡汤很不值的嗎?你不是說清瑶有脏东西上身了嗎?這些话,你怎么就全都忘记了呢?”赵氏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凌乱,笑得很是癫狂,狰狞着双眼,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步逼向周氏。

  直把周氏吓得不住的往后推了好几步。

  “你,你……”

  “婆婆,你想說什么呀!难不成刚才那些话,都不是你說的嗎?”赵氏面对周氏那惊恐得宛如白纸般的脸色,再次笑得很是诡异的反问。

  听到這裡,在场的老爷子,夏子安,清瑶,清远等人,终于知道這挑事之人,果真是又是周氏個搅家精。

  想到刚才听到周氏居然說清瑶是脏东西附身,清瑶的脸色很是不好,煞白得厉害,而老爷子更是气得牙关发颤。

  “够了赵氏,难道就因为娘說了你几句,骂了你几句,你就能为了泄气迁怒于孩子,把孩子打成這個样子嗎?”夏子安一声怒吼,红着眼,愤怒的痛心质问着赵氏。

  面对丈夫的愤怒,赵氏却破天荒的再次狂笑了起来,一副丝毫都沒有把夏子安這個曾经视为天的男人看进眼裡。

  “瞧瞧……這就是你们夏家這一窝子人的做派……我为什么要打清熙,這還不都是你们逼的,都是你们逼的……”赵氏伸出手指头,把站在一旁的老爷子等人,统统都指点了個遍,最后疯狂的吼出了声。

  “我們逼你的?赵氏,你倒是說說,我們夏家人,都逼你什么了?你說……”

  “夏子安,我赵佩慈嫁给你這么多年,上伺候你這成天性格狭隘,掌控欲强又爱乱猜疑的老娘,成天装孙子般的小心翼翼伺候着她不說,更是下为你生儿育女,我赵佩慈辛辛苦苦怀孕十個月生下来的三個儿女,在夏家沒有落难之时,沒有任何一個孩子加起来在我怀中睡過一個月,我這個当娘的,想要看看孩子,都得過三关斩六将的向這老妖婆申請……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在她的所谓的亲自教养名号下,搞得三個孩子沒有一個和我亲。简直就是视我這個娘亲为将军府中的一個管事一般,只是敬着我,可是却不亲近于我,孩子们对我疏离,就好似千万根针扎般的彻夜难受,我這個当娘亲的,连個照顾他们的老妈子都比不上……夏子安,你知道這对于一個当娘亲的人来說,一個母亲来說,是多么的痛苦嗎?”赵氏满脸泪水愤怒的句句控诉。

  先不說赵氏今天究竟犯下了多大的错,也不說赵氏這段時間对她的各番暗战,這一刻,身为准妈妈的清瑶,很是理解赵氏心中的隐痛。

  毕竟沒有任何一個母亲是不爱孩子的,尤其還是在古代這种养儿防老,夫死从子的年代,孩子对于一個女人来說有多么的至关重要,可是,周氏却硬生生的把母子强行分开不說,更是不准当娘的過分亲近孩子,這种扭曲到变——态掌控心裡,真是害人不浅。

  看着夏子安那难堪至极,有愧疚有无奈的神情,赵氏的心中的愤怒,就更加的越发不可收拾了。

  這样的表情,她看了大半辈子,她真的是受够了,彻底的受够了。

  “夏子安,你不要用這无可奈何的窝囊废表情看着我……都是你唯母是从,事事都听這老妖婆的话才造成,我之所能有今天,你要负很大的责任……”

  老爷子听到赵氏的话,眼眸裡闪過一丝愧疚,可是,這却不能成为赵氏借故殴打他小孙子清熙的充足理由。

  “赵氏,够了,我知道過去夏家对不起你,可是,這却不能成为你殴打伤害清熙的全部理由,孩子還是无辜的。”老爷子声音略为软了一些的对着疯狂逼问夏子安的赵氏說道。

  赵氏那散发着凶狠仇恨目光,唰一下从夏子安身上,转移到了老爷子的身上。

  “呵呵……瞧瞧,现在又来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假仁假义模样来……。真是丑恶得令人感到恶心,今天清熙会這样,你這個当爷爷也脱不了责任,要不是你同意把清瑶给单分出去,要不是你们几個大老爷们沒用,连清瑶這個狼心狗肺的赔钱货都比不上,家裡怎么会越過越穷困?我怎么会为了能给两個孩子一口好的吃食,而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你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老的不是假仁假义,就是自私自利的只会拖全家后退,而夏清瑶這個小的,忘恩负义不說,還更是狼心狗肺,這突然转变的性子,還真有点同這老妖婆所猜的那般,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给附上身了,要不然怎么会不仅能蛊惑小的,還能迷惑清熙這個小的呢!”

  這一番义正言辞的理由,气得让老爷子和清瑶几乎差点仰面朝天给晕了過去。

  清瑶觉得,此刻的赵氏,就好似被疯了的疯狗一般,逮谁咬谁。

  “娘,你,你怎么能……能怎么想爷爷,這么想爹爹和姐姐,我們都在很努力的想要把生活给過好,我們已经尽最大努力了……”看着這样陌生的娘亲,清远很是伤心。

  “那是你们沒用,是你们沒用……”赵氏疯狂的還击着,丝毫都不理会清远的感受怒吼着。

  看着這样丑恶的赵氏,清瑶之前心目中那一丝对赵氏的怜悯之心,瞬间就消失殆尽。

  “子安,她们婆媳两個疯了,得清醒清醒,把她们关进柴房去,等清熙的伤情稳定下来了,再来一起处置她们。”老爷子好似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沉痛的闭上眼,对着夏子安挥了挥手吩咐道。

  对于這個处理,赵氏却沒有什么反应,宛如失了魂般的矗立在哪裡,反光周氏,却不住的鬼吼鬼叫继续不甘心的替她自個叫屈,最后被夏子安直接打晕了過去,院子裡,這才算清净了下来。

  夏子安抱着打晕過去的娘亲,再看着自己朝着柴房走過去的赵氏,心裡难受得好似被放在油锅上煎一般,脑子裡,一直都在不住的责备质问着他自己:

  “這個家会变成這样,都是他這個沒用的儿子,沒用的丈夫,沒用的父亲所造成了,为什么他就這么的沒用,为什么把好好的一個家,给变成了這样,变成了家人血脉至亲相残的下场……”

  清瑶望着爷爷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鼻子酸涩不已。

  她虽然才穿越過来不久,可是,在经過這几個月的相处,她是真的,真的把眼前這個老人,当成了自個的亲爷爷。

  敬重他,爱戴他,孝敬他。

  她此刻,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对爷爷解释,她這忽然间性情大变的原有,她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实话实說,把她自個的来历毫不保留的告诉老爷子。

  余光察觉到身旁清远那看向她时,投射過来的怀疑审视目光,清瑶知道,刚才赵氏的那一番话,老爷子信不信她先看不出来,可是,身旁的清远,却是生了怀疑之心。

  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那么,便会生长得越来越大。

  究竟应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好不容易穿越重生一回,她還不想死,真的不能死。

  就在這时,把周氏和赵氏关入柴房的夏子安沉默的走過来后,院子裡的四人,谁也沒有率先开口打破此刻的沉默。

  清瑶脑子裡千转百回了好一阵,最后终于一咬牙,决定豁出去。

  “爷爷,爹爹,清远,奶奶的猜测不错……我夏清瑶,确实已经死過一回了……”

  “清瑶住口,别說了。”老爷子瞬间脸色大变,很是严厉的试图阻止清瑶继续說下去。

  清瑶泪如雨下的矗立在院子裡,浑身哆嗦得犹如惊弓之鸟,那是对回忆的惊恐,那是对灭门之恨的滔天愤怒。

  “爷爷,让我說吧!我的转变,估计你们心中早有所怀疑了……谢谢你们這一段時間对我的接纳和宽容……我夏清瑶,确实已经死過一回了,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又从五年后突然间回到了爷爷你刚刚被罢官之时,也许,是阎王爷看不過我上辈子糊裡糊涂的上了郑志杰的当,最后落得自己的亲生孩子被郑志杰献给皇帝丢入药炉,而我也被丢入野狗死无全尸,让我重生一次,提前回到五年之前,给了我为上一世整個夏家被灭门重新报仇血恨的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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