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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跟踪回家被惊吓

作者:何俊桦
土豆小說将门农女!

  将门农女,第062章跟踪回家被惊吓

  既然决定当了這玉佩,清瑶便前去找欧阳過来。舒悫鹉琻

  当欧阳看到清瑶打开那個简陋的小木盒子,露出裡面那一看便价值连城的玉佩并递到他手中之时,顿时就摸不着头脑了。

  “你……你這是什么……什么意思?”刚才由于欧阳留在清熙的屋子裡,所有并不知道清瑶和灵珊两人之间的谈话,此刻看到清瑶沉着一张脸,直接把這么贵重的猛不冷丁的塞进他的手上,直接就懵了。

  “帮我把這东西拿去当了,尽量多争取一下,能当個好的价钱便最好……這些钱,可关乎到清熙的性命……”清瑶忧心忡忡,看着那玉佩,散发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挣扎之色。

  欧阳不是傻子,一眼便看穿了這個玉佩,对于清瑶的重要性。

  只是,他有点不解,挣扎的神情中,为何還夹杂着深深的忧虑和害怕,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還有刚才灵珊明明都已经宣判了清熙此时已经到了救无可救的地步,为什么清瑶還要执意卖了這個对她来說如此重要的玉佩?难不成,清瑶想到了别的办法来救治清熙了嗎?

  欧阳的脑子裡,一连串的疑惑,只是看着清瑶那明显就无比低落的情绪,忍了又忍,最终欧阳還是沒有问出口。

  他可是非常了解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实则却性格执拗的小女人,一旦她决定了的事情,别說十头牛拉不回来,就算是上千上万條牛也拉不回来。

  无形中暗自叹了口气,清瑶看着满眼疑惑却一言不发询问她的欧阳,沉重而缓慢的徐徐說道:

  “刚才我问了灵珊,她說清熙的伤情,虽然是沒有了医治的希望,但是,却還是能想办法多替清熙争取拖延一段時間,只是,那续命的药方需要的药材很珍贵……一天一副药,估计就得五百两左右,所以……现在我很需要钱,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這一枚玉佩,我本不想拿出来的,因为一旦拿出来,就意味着我又要卷入到麻烦的事件中去,可是,却不得不拿出来,如今我身无半点功夫,不方便出去,就只能拜托你帮我跑一趟了,切记,一定不能用你现在的真面目显身去办,還有就是,千万不能让任何可疑尾巴盯上你……”

  听闻此话,欧阳的心,瞬间就猛的一紧。

  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玉佩,估计很有可能,便是夏老将军被东乾国皇帝发落的祸根。

  夏老将军被罢官,皇帝圣旨上昭告天下的那些狗屁理由,骗骗那些无知老百姓還成,但凡是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察觉到其中所隐藏着的猫腻。

  作为表哥世子爷的左右臂膀,他得到的消息,自然基本上就是比较靠近内幕真实情况,他只知道皇帝的人,明裡暗裡的都想要从夏老将军手中弄到一见东西。

  难不成,就是這個玉佩?

  可若是真的是這個玉佩,为什么之前夏家被皇帝的人逼到了如此绝境,都始终沒有把這個招惹祸端的玉佩给拿出来呢?

  這玉佩若真的就是皇帝要找的东西,怎么可能夏家就這么轻易的拿出来,而且還是拿出来去救一個根本就還沒有什么希望救活過来的孩子?

  之前刚刚才想出一点怀疑苗头的欧阳,此刻又很快被自己的想法和推断给推翻了。

  越想越乱,脑子裡都快成一团乱麻了。

  看似找到了一條清晰的线索,可是仔细一推敲下去,便又前后矛盾了。

  感受到清瑶投射在他身上的凝重审视的目光,欧阳赶紧把脑子裡刚才那一团浆糊似的想法给清空。

  不管怎么說,這东西不管是不是东乾国皇帝要找的东西,這都已经不再那么的重要了。

  清瑶能如此信任他的把這东西拿出来让去当,這便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就凭借這一份信任,他也不能辜负了清瑶。

  “行,我這就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就进皇城去当這玉佩……若是顺利的话,今晚天黑前就能回来,若是真遇到麻烦,最迟会在黎明到来前赶回来。”欧阳感觉到握住手中的玉佩,真是宛如千斤般的沉重,不仅就把最好最坏的打算给說了出来。

  “万事小心……安全一定要放在第一位。我等着你回来。”清瑶禁不住心中很是忐忑的提醒着。

  欧阳刚才脸上的表情,她都一一看尽了眼裡,虽然欧阳对這玉佩的来历有所怀疑和揣测,但是,他却始终尊重她,并沒有咄咄逼人的出言趁机追问,同时還反而全心全意的愿意为她去冒险办這一件事。

  他,是一個可以信赖的朋友,穿越過来,除了老爷子這個至亲血缘的家人以外,欧阳是她第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结交的朋友。

  一個生死之交。

  “放心吧!我会小心点的。”欧阳把玉佩紧紧的捏在手心,起身安抚着清瑶。

  “成,我等你的好消息。”带着一抹牵强的笑容,清瑶起身送别欧阳。

  ……

  西玉皇城最大的当铺门口,一名大约三十岁左右脸色苍白,有着两個大大黑眼圈的男子,虽然身穿华服,可是华服上面却尽是很不搭的充满了无数的褶皱。

  男子矗立在当铺门,脸上充满了纠结举棋不定的表情,尤其是那好似捏着什么东西的双手,更是时不时的紧握在一起,如此怪异的举止,自然引得当铺门口小二以及掌柜的注意。

  “掌柜的,你說外面那公子究竟想干什么啊?這要进又不进的,堵在咱们门口,真是妨碍咱们生意…。要不要我去把人给赶走?”小二一看到掌柜双眼直望着外面的男子皱眉,顿时就赶紧献媚的低声询问道。

  掌柜听闻后顿时收回了视线,很是不满的瞪了一眼身旁那腰弯曲得就好似沒有了骨头一般的小二,对于眼前這個不成器的侄子,要不是看在他亲大哥就差给他跪下求情的情面上,他還真是不想把這么個沒用的东西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天的给他添堵。

  沒来他這做事的当铺之前,从小就仗着是大哥唯一的独苗,被家人裡宠溺得简直不成样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明明屁本事沒有,却偏偏是個眼高手低,迎高踩低的性子。

  上次若不是這混蛋打他這個二叔的名号,在赌坊裡面借了差不多上千两的银子最后输得精光,赌坊的人找到他這裡来要钱,他還真不知道,這狗东西居然有這么大的胆子。

  這么多钱,就算他是這裡的掌柜,可是這当铺可不是他自個的,他也只是個替主子干活拿点酬劳的小管事而已,這么多钱,他哪裡拿得出来,更何况,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倾家荡产的去帮這么個东西收拾烂摊子,最终大哥一家卖了祖宅和几十亩上好的土地,东拼西借的借了一些,這才把赌坊的钱给還完。

  這一次,大哥一家彻底的被這個败家子给吓怕了,想管又管不住,最后他那精明的大嫂,便出主意让這小子到他這裡来跟他学学,美名其余的說着希望這败家子能跟着他学好,也能正正经经的又個事做,今后也能当個掌柜什么的。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這個侄子骨子裡是個什么货色,他可是比谁都看得清楚,不過想到上次在金钱上沒有過多帮助大哥一家,已经让大哥和他起了嫌隙,要是這次再拒绝大哥大嫂的要求,就显得他不尽人意,不顾念亲情了。

  想着至少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至少也能有個约束,不会再给他惹祸,可谁知道,才来短短的几天時間,硬是把他這一把老骨头也累得够呛,狗眼看人低的脾性,更是让他這個当铺白白流失了很多很多的客源。

  “混账……能把你這狗眼看人低的臭毛病给改改成不?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不会进到店裡来?這几天,你让我店裡损失的還不够多是不是?你要是再敢不懂事的擅自吓跑了客人,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掌柜的气得浑身发颤的咬牙切齿的恨声的低声怒骂警告着自個侄子。

  小二对于二叔的臭骂,左耳进右耳出的,還露出很是欠扁的不屑笑容,随即宛如一個神棍似的,很是神秘的凑近掌柜的身边,笃定的分析道:

  “二叔……敢和我打個赌不?我用十两银子和你赌,外面那小子,一定是偷拿了家中什么值钱的东西压在了我們当铺,换银子去花——楼逍遥快活……只不過,這小子快活完了,身上银子估计也用完了,你瞧瞧他身上這狼狈模样,我敢肯定,十有*都是被花楼给撵了出来,想要回家,又害怕回去挨揍,想要把东西赎回来,可是又沒有银子……”

  掌柜的看着侃侃而谈,好似亲眼看到過似的笃定话语,瞬间就沒好气的侧头看向满脸散发着自信目光的侄子。

  “分析得倒是挺顺溜的,该不会是過去的经验之谈吧?”

  “呵呵呵……二叔,那啥……人不糊涂枉少年,這不,我如今都已经改邪归正,跟着二叔你踏踏实实做人了嘛!”小二被自個二叔一言道破真相,瞬间就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赶紧替他自個辩护起来。

  实在是上次差点就被砍了双脚的心裡阴影,让他现在一想起赌坊,一听到赌坊二字,便心肝颤抖得厉害,不仅有种快要尿失禁的感觉。

  “别光只顾着嘴皮子上說說,你得用实际行动才成……”掌柜的看着侄子這一副心有余悸后怕的模样,禁不住沒好气的无奈劝說着。

  就在叔侄两個地上唠嗑之时,门外那青年男子终于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张脸憋得通红,快步的走进了店铺。

  “客观,請问……”掌柜的话還沒有說完,便被男子给快速打断。

  “掌柜的,我有好东西要死当……”男子好似做贼一般,侧头贼头贼脑的朝着门外瞄了好几下,這才猛的打开手心,把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掌柜的柜台之上。

  “哇!好……好通透……的极品玉佩……”小二虽然纨绔,可是,却跟着那些有钱的狐朋狗友开過不少眼界,此刻一看到這从未看到過的极品玉质玉佩,禁不住就失声叫嚷了起来。

  一旁的掌柜刚看到這东西之时,脸色瞬间就大变,随即很快快速的恢复到常态,并朝着一旁双眼冒着精光的侄子暗中狠狠的踢了一脚過去。

  一副真是恨不能把這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给踹得消失不见一般。

  干這一行的,从来都是只能把嫁给给压低,再好的东西,也好挑出一箩筐的瑕疵出来,可他這猪一样蠢的侄子,却一句话,就让他们从主动的一方,变成了被动的一方。

  旁人看见,也只会觉得掌柜的如同那小二一般,被這极品玉佩给惊呆了所导致的。

  “掌柜的,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若不是我暂时手头紧张,也不会把這祖传的宝贝那裡你這裡,十万两,你即刻就给我一半银票和一半银子,這宝贝,以后就归你了,我沒時間和你磨磨唧唧讨价還价,你若是不要,我這就去找后面那條街的恒昌当铺……”男子說的很是急促,說话的同时,就时不时的朝着门外瞄,好似在躲避什么人的搜查一般。

  男子這话一出,瞬间就把掌柜的心中一番腹诽想要压价的话语,全都给赌得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来。

  苍老的脸上,尽是扭曲的挣扎已经不易察觉的迫切之色。

  掌柜的可是从男子的脸上,看到了那一股真会一言不合,就会走人的气势,掌柜的不得不第一憋屈的不敢出言压价。

  尤其是,這东西還是上面放话出来,要求无论是拿来当,或者是从别的途径发现了此物,都务必要想尽一切办法给弄過来,然后报信给上头,并且,還要通知最精锐的暗影来追查手持這個玉佩之人。

  這东西如今都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哪裡有胆子看到了,却不牢牢赶紧弄過来呢,若是办好了這差事,說不定上头一高兴,他這都快临老了,還能有令一番大造化呢!

  掌柜的越想心裡越激动,一张老脸扭曲得都涨红了。

  “你這后生,真是,真是性子忒急了……罢了,這东西我就收下了,谁较我东家正好缺少這么一個拿得出手的贺寿礼物呢!你稍等,我這就去给你筹备银子和银票……”掌柜好似满脸无奈的模样說道。

  “我沒有過多的時間来同你耗在這裡,给你半刻钟時間,若是倒是你還沒有過来,那我可就直接走人了。”男子一听還要等,苍白的脸上,眉头瞬间就紧皱了起来,很是沒耐心的說道。

  掌柜的被這话弄得身子一僵,露出一抹苦笑:

  “公子,你這時間给得也太少了点吧!毕竟這么大一笔银子,我总得有点時間去筹集一下不是?”

  年轻公子一听這话,瞬间就炸毛了,红着双眼,扯起脖子就朝着掌柜的好似控制不住的急切悲哀怒吼了起来:

  “放屁,本公子给你時間……那谁又给醉梦楼的清清時間,要是我今天晚上再不把她给赎出来,明天她可就……你還不快滚去筹集银子……”

  掌柜的被吓得身子一缩,随即赶紧点头称是,很快便从柜台走出去,朝着后院走去。

  醉梦楼?清清姑娘?

  小二一听,纵横各個中低端花——楼的他,再联想到明天即将就是皇城第一花——楼花魁的正式迎客之日,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心中那叫一個好奇,那叫一個心痒难耐,那叫一個羡慕嫉妒恨啊!

  那花楼,可是不是什么随便之人都能进的,随随便便一個姑娘,拉出来,那得都比得上那些中小型花楼裡面的花魁,可惜,但是,那裡面的银子的花费,也是不可想象的,身上若是沒有给上千两银子,那是连们都进不去的。

  难怪這小子会拿来這么值钱的玉佩来当了。

  “公子,你……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连传闻中的清清姑娘,你都能见到,可真是羡慕死小的了,对了,公子,醉梦楼,是不是裡面的姑娘個個都如同天仙那般的美人儿?你和清清……”小二很是好奇心十足的腆着脸凑近男子询问着。

  话還沒有說完,顿时就被男子一個好似要吃人般的眼神给惊吓禁不住倒退了好几步。

  “滚……就你這种小瘪三,口中也配提清清姑娘的名字,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本公子就让你這一辈子都开不了口……赶紧让掌柜的把银子给我拿来……”

  男子的脸上,杀气十足,尤其是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此刻瞪得眼珠子都好似要蹦出来一般。

  小二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拔腿就闪人。

  就一個花楼的女子,用得着真当成天仙般的放在心尖尖上对待嗎?真他妈是個读书读傻了的二愣子。

  被一個女人逢场作戏的几句话,就弄得偷了家中的传家玉佩来死当,居然就为了那么個低贱玩意,现在你小子有本事在他面前凶,再等上三五年,看你小子還凶都起来不。什么玩意……

  小二一边飞逃,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瞅瞅身后的男子,心裡不停的愤恨暗想道。

  在男子大声的催促了两次后,掌柜的终于迈着一双小短腿,满脸是汗的巍颤颤跑了過来。

  “公子……你,你的银两,你点点看……這下,能不能,能不能把玉佩给小老儿了?”

  男子快速的查看了一下银子和银票数目,在沒有察觉到任何银子和银票上有任何留下的追踪痕迹后,這才快速的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破烂布袋子装好,随即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一咬牙,一下子递给掌柜的,便起身拿起银子,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当铺。

  当男子走大街后,很快,同男子身后保持三十多步之远的一大队人马,便不着痕迹的痕迹在人群中,紧紧的盯着男子。

  而掌柜的也在年轻男子离开后,快速的走到当铺后面的内室,快速的研磨提笔给上头写起了报信的书信。

  ……

  欧阳手中提着用烂布袋装着的大额现银和银票,刚走出当铺,就察觉到了他被七八個武功很是不错的男子给盯上了。

  他很清楚,這些人,并不是冲着他手中的大笔银子来的,而是冲着玉佩来的。

  果真是被清瑶给料定了。

  欧阳假装沒有发现,急匆匆的朝着城门外赶去,此时距离天黑,只有短短的半個时辰不到,在天沒有黑之前,他還真沒有绝对的把握,能顺利的摆脱這些尾巴。

  只能等先出城天黑后,利用之前事先勘察并计划好的路线,以及夜色的保护来甩掉這些尾巴了。

  欧阳一边走,一边看到那些穿着富贵人家家丁服装的人员,便逼退三尺的躲藏起来,把一個偷拿家中家传之宝的纨绔败家子形象,给演得十成十的逼真效果。

  后面的尾巴不敢過分靠近,更不敢擅自擒拿对方,只能采取盯人战术。

  一路躲躲藏藏,欧阳总算是走出了皇城,来到了皇城之外。

  他并沒有朝着回家方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家在东面,而他则是朝着南面提前规划好的路线走去。

  毕竟稍微动点追踪心裡的人来說,别人都会觉得,对方会朝着相反的方向来误导敌人,其实,他却觉得這往往却是一個很大的破绽,反向思维,便会很快被敌人给发现你真是所在的方位,所以,往南边,便能很好的迷惑敌人,就算敌人真的在北面沒有找到他们,再折返回到东南面過来搜寻,至少,那也给他们争取了一些拖延的時間。

  天,已经逐渐完全的黑透了。

  欧阳坚持机会,赶紧按照既定的路线,一路狂奔的甩掉身后的尾巴。后面的八個人,也不是吃素的,紧紧的跟随在欧阳身后大约二十多丈远的地方。

  若不是中途欧阳巧妙的利用這一座大山的有利地势,他還真不能成功的甩掉這些人。

  一個时辰后,欧阳终于气喘如牛的险险甩开那些人,累得如同條狗一般的跳进了清瑶的院子,摸进了清瑶所在的房间。

  只见清瑶的屋子裡,此刻巫灵珊衣衫不整,地上放在一盆水和布巾,古今应该是正在擦洗身子,双手抱前,双眼惊恐的看着這個闯入者。

  “你……欧阳卿,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大晚上的闯进清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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