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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求你买我为奴吧

作者:何俊桦
土豆小說将门农女!

  将门农女,第071章求你买我为奴吧

  一旁的姚大嫂,也是被婆婆這一番话,惊得呆若木鸡。舒悫鹉琻

  婆婆之前明明是强行逼迫她過清瑶這边来,明为送一只鸡作为人情,实则却是借机想要同于婆子那般,在清瑶這边捞点好处。

  虽然她這個当儿媳的心底再不情愿走這一趟,可最终還是拧不過婆婆,被婆婆用她无所出的罪名威胁,若是不過来,就让相公休了她,沒有办法,她這才硬着头皮腆着脸過来。

  只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婆婆居然会临时改变主意,而且還是要……

  要给相公纳清瑶为妾。

  她们婆媳相处了這么五六年,婆婆是個什么样的人,她這個儿媳妇可是最为清楚不過,此刻婆婆心裡打的如意好算盘,略微一想,便能看得透彻。

  不就是想要趁机把清瑶以妾好拿捏的身份弄回家,然后霸占清瑶的一切财物嗎?

  看来,婆婆這是钻进钱眼裡面,想钱想疯了……

  她自己的相公是個什么德行,她最是清楚不過,除了憨厚老实,孝顺父母,不打女人以外,便再也沒有别的优点了。

  要相貌沒相貌,要才干沒才干,就连种地,都比不上她一個妇道人家。

  清瑶要是能看上她相公,她能把头砍下来当凳子坐。

  看到对面清瑶脸上神色顿时不对,想着对方還怀着孩子,万一气出好歹来,那可就真是罪過了,一边弯腰低头满脸羞愧的道歉,一边趁机大力的拉住婆婆的手,准备把婆婆赶紧弄回家再說。

  “清瑶妹子对不住,我婆婆她估计是天气太热,脑子一时有点被晒得糊涂了,你可别生气……”

  姚大嫂說话的同时,清瑶可沒有错過姚大嫂眼眸裡隐藏着伤痛神情,联想到刚才這老婆子对她說出纳她为妾的话语之时,姚大嫂脸上的惊愕震惊之色,丝毫都不比她這個当事人少。

  估计這老婆子是看到她后,不知道怎么的,临时改变了来之前心裡打好的盘算,而姚大嫂压根就不知情。

  孙氏见儿媳妇居然当面拆她的台,搅了她的好事不說,更是胆敢說她這個婆婆脑子有病,顿时就气得用沒有被拉住的一只手,啪一声,一個重重的耳刮子便扇到了姚大嫂子的脸上。

  矮上姚大嫂好一截的孙氏,踮起脚尖,那干枯的手指头,差点就直接撮到姚嫂子的眼珠子上,口沫乱飞,带着腐烂鱼腥的口臭,简直就差点熏得清雅赶紧闪开。

  “你這個忤逆不孝,生不出蛋来的死婆娘……老娘花了大把银子把你娶回来,那不成就是为了让你来欺负我這老婆子不成,和我儿子成亲這么五六年,连個蛋都下不出来,沒有休了你,那是我杨家仁慈……既然你那光吃饭不生蛋的肚子生不出来孩子,那我给我儿子找個能为杨家续香火的小妾回去又有什么错?你還敢用眼睛瞪我……翻了天了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回去让我儿子休了你,直接娶清瑶回去替补你的正妻之位,你就当你的下堂妇去……”孙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儿媳妇鼻子,破口大骂。

  一口气骂完,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紧接着目光再次落在清瑶身上之时,先前对姚大嫂刚才那恶婆婆的做派,瞬间就变成了好似看待亲闺女般的慈祥目光:

  “清瑶啊!婶子還是瞧着你打心眼裡喜歡,一看你這白白净净的模样,就知道是個知书达理的好孩子……等会婶子我就去找媒婆過来,给你提亲,反正你如今大着個肚子,你入我家的门,也不宜大肆操办,明天我就找人用一定崭新的粉红轿子過来迎你過门,再在家裡摆上几桌宴席,請村子裡的裡正和一些要好的亲戚吃一顿就成了……。你放心,過门后,婶子绝对不会让你委屈的……”

  一向性子要强的姚大嫂,被婆婆如此直接的打脸說要休了她,禁不住气得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她嫁入杨家整整六年,新婚第二天,便开始在杨家当牛做马,白天和男人拼起来上山干活,干完活男人们回家休息聊天之时,她却又要进入厨房给在家裡整天只知道绣花的两個小姑子和一大家子做饭。

  吃晚饭,洗碗,喂猪,收拾家务,一早一晚的摸黑去洗全家人的衣服,可以說,她這六年来,从来沒有休息過一天,哪怕是生病在床了,只要她沒有断气,都得被婆婆使唤着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干活。

  村子裡人人都夸赞她能干,可是谁又能知道,在她能干的背后,有多少辛酸和苦楚。

  她不是生不出来孩子,而是曾经怀上了两個,都因为太過于劳累,一個才一個多月便沒了,另一個好不容易忍受婆婆和小姑子明裡暗裡的各种排挤,辱骂,小心翼翼的怀到六個月,沒想到那天婆婆看不惯她稍微清闲了几個月,从厨房裡面提潲水去喂猪之时,故意在她面前发气把水洒在了地上,并骂骂咧咧的叫她去把地面弄干净,正当她用扫帚扫地之时,喂猪回来的婆婆觉得她动作慢了,便发气的推搡了一把。

  地面湿滑,一個重心不稳,便跌倒在地,当时若婆婆在她倒地之前,明明能搀扶她一把,可是婆婆却害怕被她压住,赶紧的避开,撞击到了肚子,当晚便产下了一個已经断气成型了男孩。

  婆婆這個罪魁祸首,居然還把很死不要脸的拉着她哭天抢地,咒骂她沒本事,连個孩子都揣不住,叫嚷让她還他们养家的大孙子来,当时事发之时,家裡只有她和婆婆,不過她相信,就算当时家裡两個小姑子都在,看到了真是情况,也不会站出来替她說一句公道话的。

  孩子沒了。

  全家所有人,都把责任和罪名,推到了她的头上。

  公公骂她,相公冷淡她,婆婆成日的叫骂她,那段時間,她真是觉得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早产后身子别說调理了卧床休养了,就连一個鸡蛋壳都沒有吃到,第三天便下地去收割麦子了。

  就那一次大伤了身子,之后的三年,就再也沒有怀上過一次了。

  出于在娘家娘亲的教导,要孝顺公婆,沒有了孩子,就得勤快点,多干点活,让婆家觉得她能干,這样她才能不被休弃,于是,为了不被休弃,明知道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婆家人越来越轻贱她,可她還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過得很幸福的样子,埋头干活得比那老黄牛都還要勤劳能干。

  其实她的心底,也隐隐的希望,自己的勤劳能干,能感动婆家的人,能挽回丈夫的心,可惜,此刻她才看清楚,這婆婆那压根就沒影子的富贵,居然就要休了她。

  想到這么多年来的辛苦,换来的居然会是婆家觉得沒有了什么利用价值后,就被丢弃的下场,姚嫂子脸上露出了疯狂的决绝之色。

  而一旁的清瑶,听到孙婆子這话,气得禁不住乐了。

  這想钱想疯了的死老太婆,今天不会是故意来搞笑的吧!

  对于這种两面三刀的滚刀肉老太婆,自己找上门来挨骂,她可不会客气的,她连自己的奶奶周氏浑起来都丝毫不会给面子,更何况一個和她毫不相干且满肚子算计她的死老太婆。

  眼眸微眯,平日裡淡然的眼眸裡,尽是凌厉的寒光,尤其是再配上此刻挂在嘴角的讥讽笑意,简直就是把眼前的孙氏视为蝼蚁一般:

  “我說這位大娘……你该不会是真是脑子被太阳晒得出了問題吧!一会說让我给你儿子当妾,一会說给你儿子当妻,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来說這一番狂妄大言不惭的话?你這一番话,是不是也太自以为是了点儿?趁我還沒有完全动怒以前,我劝你還是从哪裡来——就给我滚回哪裡去……”

  毫不客气的驱赶话语,瞬间就把望着清瑶且笑颜如花的孙氏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也好似被冻僵了一般,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這個本以为柔弱好捏拿的清瑶。

  被清瑶直接拒绝的话语,击碎了心中刚才所有的美好幻想的孙氏,愣了好一阵,這才反应過来,又气又怒的愤怒望着清瑶,一副我为你,你却不知好歹的神情。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既然你脑子不好,一下子理解不了我說出一长串话,那么我就說的简单一点——给我滚……這下你应该听得懂了吧!”

  让她滚,這被人休弃了不要的破鞋,居然胆敢让她滚……。

  一贯在家裡作威作福,被人小心翼翼奉承惯了的孙氏,火爆脾气,瞬间就炸毛了。

  “你個小娼妇……你让谁滚,你让谁滚……老娘看上你,把你娶回家去给我儿子当妾,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也不瞧瞧你這狐媚样子,怪不得会被人给休了,說什么你相公当了官不要你,我看是你趁着你男人不在家,红杏出墙勾搭男人,被抓包后,這才被休了的吧!這肚子裡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种,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個钱的份上,你当老娘稀罕你這破鞋……”

  孙氏這张嘴,骂人的话,可是信手拈来。

  伴随着孙氏每多骂一句话,姚嫂子明显的看到,清瑶的眼色就变得越加的阴沉,令人感到心生恐惧,一股扑面而来的危险冷冽之气,让姚嫂子一颗心,就越加紧缩抖动得厉害。

  孙氏虽然看着清瑶的危险的表情心裡直打鼓,可是,却依旧梗起脖子毫不认输的与之对视。

  “小贱人,眼睛瞪得再大,我還不信你能吃了我老婆子……”

  勾起一抹冷笑,清瑶趁其不备的左右开弓便朝着孙氏啪啪几個重重的耳光扇了過去:

  “我是吃不了你,但是,我却可以打你……”

  打完之后,便一脚踹在暂时還沒有回過神来的孙氏小腿上,孙氏直接从院门三阶台阶上滚到了地上。

  紧接着,清瑶便哐啷一声关上了院门。

  如今她身怀有孕,可不敢冒险,尤其是面对向孙氏這种疯狗,這种老泼妇,老无赖,打完就撤,既能报仇发泄一下,又能避免自己受伤。

  “夏清瑶……你個小贱人,你给我滚出来,你居然胆敢打我,老娘今天不扒你一层皮下来,我就不姓孙……给给我开门,快开门……”孙氏痛得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冲到清瑶的院门前,疯了便的嘶吼叫骂撞击着院门。

  一旁的姚大嫂看到婆婆刚才被打摔倒,心裡边真是痛快不已。

  直呼清瑶打得好……

  敲得手都痛了,身子也撞门撞痛了孙氏,眼看打了她就躲进去的清瑶不开门,顿时就觉得光靠她一個人,是不可能撞击开远门,于是就想要找身后這個五大三粗,力气比男人還大儿媳過来帮忙。

  “死婆娘,沒眼色的蠢东西……刚才裡面那小贱人打我你都不知道過来帮我還手,现在又傻愣愣的站在哪裡阴森森鬼笑,還不赶紧過来帮我把门给撞开……。”

  “反正我马上就不是你杨家的人了,我凭什么要帮你……”姚嫂子讥讽的一笑,毫不示弱的反击着。

  “反了天了,你這死婆娘真是要反了天了……姚氏,我可告诉你,在沒有休你之前,你可還是我杨家花了五两银子娶回来的儿媳妇,你就得听我這個婆婆的话,要不然,就是忤逆不孝……”

  “不孝就不孝,反正你也不值得……”姚大嫂依旧一副不为所动,死不来气的模样。

  她知道,只要婆婆說要休了她,她那对婆婆无條件孝顺的丈夫,便会二话不說的点头,要是說刚成亲那会,她虽然长得高大壮实,但是至少面容還算娇好,皮肤也還细嫩,身上也有着年轻女子的朝气,說不定丈夫還会犹豫一番。

  但是现在,在杨家這几年的当牛做马的累死累活,整個人,早就已经变得比实际年龄還要老上十多岁。

  风吹日晒的变得黝黑的皮肤,粗裂的手掌,手臂上那因为常年累月的劳作而如同男人般鼓起的硬邦邦肌肉,其实不用看丈夫那厌恶的眼神,她自己也能察觉到,她越来越变得如同個男人一般。

  以前对于婆婆的多番刁难,她忍,那是因为觉得至少丈夫還是关心她的,爱护她的,可现在,丈夫已经整整半年多都不碰她一下了,是不是的,她也能在丈夫的身上,看到那些可疑的划痕,她不是傻子,从丈夫闪避的眼神中,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這半年,她一直在犹豫,考虑着,她究竟应该怎么办?

  今天婆婆說出要休弃的她的话后,她在短暂的痛苦和绝望不甘以后,随之很快,就又彻底想清楚了。

  要是被休弃了她能如同清瑶這般一個人单過,凭借她的勤劳双手,她就不信,她自己养活不了自己,杨家那六年来只带给她伤痛的日子,她真的過够了。

  觉察到媳妇的态度变化,孙氏觉得很是不敢相信。

  以为這只是儿媳妇在同她赌气。她就不信了,拿捏了這么多年的儿媳妇,能翻得出她的手掌心:

  “姚氏,我再說一遍,赶紧過来帮忙,要不然,回去后,我可就真就让儿子休了你!让你当個人见人唾弃的破鞋……”

  “……”姚氏冷笑一声,瞄了一眼孙氏,便不再理会。

  随即望着那一扇大门,姚大嫂对着裡面的清瑶喊话着:

  “清瑶妹子,真是对不住了,刚才你姚嫂子一时糊涂,這才被這老婆子强逼着過来你這边,想让我骗你开门后,她好趁机找你借钱……嫂子在這裡给你說声对不起了,下次嫂子一定亲自上门给你赔罪道歉,這会儿我就先回家去了……”

  屋子裡面的清瑶无奈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這姚嫂子,也真是個苦命的,不過幸亏還不是那种逆来顺受是個沒有主见的性子,這杨家都是些什么人啊!

  能离开那個家也好。

  “姚嫂子,我不怪你……。再說你也是出于无奈之举。”清瑶沉默了一下后,便对着门外的姚嫂子說道。

  听到清瑶不责怪她后,姚嫂子那张黝黑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抹释怀的难得笑容,望着孙氏冷哼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去。

  姚嫂子只所以要此刻离开,一方面是想要回家去,看看她那個好相公,究竟是不是又在村子裡那個风骚俏寡妇那裡鬼混,顺便去把休书给拿了。

  另一方面,则是此刻离开,還能把堵在清瑶家裡找麻烦的婆婆给引回家去。

  哪裡知道,姚大嫂想法虽好,但孙氏无奈孙氏此刻却同清瑶彻底的耗上了。

  觉得今天来,半分银子不仅沒有弄到,更是临时想出来的好办法,也被搞砸了,不仅如此,還被這個后生晚辈给又打又骂的,這一口气,嚣张惯了的孙氏,哪裡肯就這么生生的咽下去。

  “姚氏,我倒要看看,你逞能能到什么时候……被我杨家休了,你那把你卖钱的娘家,看看能不能容得下你……”孙氏是批准了姚氏娘家的几個哥哥嫂嫂,不会接纳這么個被休弃回去吃白饭的人,這才笃定的对着姚氏放话。

  背对着孙氏直往家赶的姚大嫂,脚步放慢了一下,黝黑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冷笑,随即便又再次继续前行。

  见儿媳妇都走远了,孙氏這才恨恨的收回目光,心裡便暗想着,等会收拾完清瑶這個小贱人后,再回去狠狠的敲打敲打姚氏一番,免得越来越沒有规矩了。

  “夏清瑶,你给老娘开门,你個小娼妇,打了人就想躲进去院子裡去当乌龟,我和你沒完,老娘就不信,我手中的石头砸不开你這破木门……”孙氏捡起一块大石头,双手略微吃力的抱起来,就朝着清瑶的院门一下下的用力砸着。

  喂清熙喝下安神的药物睡下后,清远便寒着脸,走了院门姐姐面前。

  “清熙睡了?”清瑶好似丝毫都沒有被外面的叫骂声,以及砸门的声音给影响道。

  “睡了……姐姐,外面這條老疯狗這么一直折腾下去也不是個办法?要不要我出去收拾她一顿,把她赶走?”清远一双浓浓的眉毛紧蹙,眼裡尽是浓浓的不悦寒气。

  這死老太婆,居然胆敢让他姐姐去他们家当妾,還想算计姐姐的钱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她是個什么玩意。

  “清远,我不是教過你的嗎?遇事不能冲动,只能图一时之快光解决表面問題……。只有解决了根本問題,這才方为上策,你好好想想吧!”清瑶能理解弟弟的愤怒,可是,却不赞同之时单纯的靠武力去解决。

  能有更好,更不被他人捏住把柄的好办法放着不用,为什么要去用最蠢笨的办法呢!

  清远听到姐姐的话,目光颇为愧疚的底下了头,听着砸门传来的一阵阵吵杂之声,瞬间,清远脸上一喜。

  美少年的阳光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颇为满意的算计阴森笑容,俯身把嘴凑近清瑶的耳边,很是腹黑不怀好意的笑說着:

  “姐姐,我想到办法了……這种刁妇,也就能在村子裡撒撒泼而已,既然她這么厉害,一個擅闯民宅的罪名,估计得让她在县官老爷的监牢裡面好好的带上段時間,有本事,就到大牢裡面闹腾去……”

  清瑶听到弟弟這個办法,顿时就朝着弟弟颇为赞赏的竖起两個大大的拇指,表示对弟弟這個主意的满意。

  “姐,你让开点……免得等会误伤到你!”清远把姐姐小心的拉开。

  随即又跑进柴房,抱出一捆劈好木柴放在院门口不远处,木快上,尽是锋利的木刃和一些树皮上的尖刺。

  清远仔细的听着门外用石块撞击院门的频率,掌握好时机,等到下一次门外的孙氏刚刚還沒有砸在院门上之时,赶紧把院门的门栓拉开只留下一点点挡住门,并闪身侧身站在一边。

  吱嘎……咚……

  伴随着院门被孙氏整個人撞开发出的吱嘎声,随即看到孙氏整個人手中抱着一块巨石,在惯性以及重心不稳的作用下,孙氏整個咚一声,如同狗屎吃般的扑倒在满是尖刺和木刺上面。

  “啊啊啊~痛……痛死老娘了……”孙氏双手被她自己手中的巨石,给砸的手指头骨头好似碎掉了一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身,可是,身子一动,這才发现,身下全都是长满了尖刺的木材,浑身皮肤,到处都被如同千万根针扎一般的锥心刺骨。

  清远也不傻,赶紧先发制人,冲出院子,便对着周围附近的人家户高声呼喊了起来:

  “人来啊!快来人啊!大白天的,有人强闯民宅行凶,快来人通知裡正爷爷啊!”

  清瑶看着清远卖力的演出,看向清远的背影,满眼都是满意之色。

  看来,清远這小子,是越来越腹黑了,不忘她花心思的调教一番。

  地上的孙氏,听到清远的吼叫声,气得真是恨不能爬起来撕了這小王八蛋的嘴,可惜,此刻她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很是困难,這一口气還沒有缓過来,得缓一缓再說。

  孙氏心中气得一边骂娘,一边试图挣扎着起来,可惜,她這一把老骨头,嘴皮子厉害,可不代表她這把老骨头也经得起摔。

  挣扎了好几下,都沒能起来,尤其是右手的手腕处,简直痛得麻木得都好似不是她自個身上的了。

  距离清瑶家最近的欧阳和夏老爷子,迅速的赶来,而米嫂子听到清远的声音,一听有人强闯民宅,赶紧就往裡正家跑去。

  当裡正被米嫂子搀扶着急冲冲赶過来时,便看到孙氏依旧直挺挺的爬倒在院门口的一堆柴火上,脸色煞白的痛苦呻吟着。

  而大肚子的清瑶,则是躺在柴火的三步之遥,抱着肚子,脸色同样很是难看,眼睛半咪着一副虚弱至极的靠在灵珊的怀中,而清瑶的家人,一個個脸色都同样很是阴沉得吓人。

  看向孙氏的目光,就好似要把孙氏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再仔细一看地面上,孙氏双手此刻依旧都好抱着的大石头,再看看孙氏倒的這個位置,裡正的瞬间就基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

  毕竟孙氏是個什么样的人,同住一個村子裡的裡正,怎么会不知晓,孙氏可是個如同闻不得鱼腥味的猫一般,凡是那一家人但凡有個什么好事情,她都绝对不会放過上门去捞点好处,哪怕是一把青菜,几颗糖,孙氏都会想方设法的弄到她自己手中。

  昨天才回来,沒想到今天就来清瑶家闹事了,而且還居然胆敢用石头去砸门。

  “清远,你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裡正问着一旁双拳紧握,好似随时都要冲到孙氏面前殴打一番的清远。

  清远眼眶红红的,睁得老大,目光恨恨的瞪着地上的孙氏,声音很是颤抖:

  “裡正爷爷……。這孙氏刚上门来,强行逼迫利用她儿媳妇姚大嫂,骗我姐姐开门,开门后,就对我姐姐說些莫名其妙的话,說什么要我姐姐给她家儿子当小妾,還会說什么明天就让我姐過她家的门……把我姐姐都给气哭了,姐姐不答应,她就对我姐姐骂些难听至极的脏话,我姐姐让她离开,她不走還想打我姐姐,最后幸亏姐姐动作快,关上了院门……”

  說到這裡,清远已经泣不成声了。

  众人瞬间就把目光对准了地上的孙氏。

  “這也太无耻了吧!孙氏這是想钱想疯了不成?”

  “是啊,這孙氏做派人也太令人心寒了吧!姚氏沒日沒夜的辛辛苦苦的干活养家,伺候完了地裡的庄稼又回去伺候一家子,她倒好,還想娶個小的回去给儿媳妇添堵,也不自個照照镜子,清瑶可是连皇上都赏识的人,居然不自量力的做梦想要抬回家当小妾,真是掉进钱眼裡面,被钱迷了眼了……”

  “皇上都下旨欣赏的人,她居然想要强行抬回家当小妾,你们說,皇上要是知道了這老婆子如此欺负人,会不会被皇上给砍了啊?”

  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過不停。

  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纷纷看向孙氏。

  孙氏听到众人的议论,顿时就吓得心肝一抖,心中很是半信半疑,生怕皇上真的会发落了她。

  “裡正爷爷……你可得为我們做主啊!孙婆子后来,后看我們不开门,居然就抱起地上的石头,一边叫骂,一边强行的把门给砸开了……幸亏我和姐姐当时躲闪得快,要不然,姐姐就被這疯老婆子怀裡那快大石头给砸伤了……裡正爷爷,我家虽然得了赏赐的五十两黄金,可是這点赏赐,全都用来给清熙购买上百年的野山参入药了,哪裡還有多余的钱剩下啊!要是再有人這么三番两次的上门找碴,我們一家子可怎么過啊!還有清熙,他的病,也受不得惊吓……”清远越說越伤心,走到裡正的面前,咚一声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說着夏家的难处和委屈。

  灵珊和清瑶一家子相处了這么久,也是颇有默契,清远的戏码既然都演到這裡了,她這個专业的大夫,怎么又能落后呢!

  “裡正爷爷……清瑶刚才虽然沒有被伤到,可是,却动了胎气,我刚刚才给她施针,暂时沒有了大碍,要是再有人上门這么来上机会,清瑶和肚中孩子的安全,那可就說不好了……万一哪天皇上一时兴起,想起了清瑶,想要传进宫去问话,看看清瑶還有沒有别的好点子,到时候,皇上若是知道了他的治理下,居然有這样见财生了歹心的刁民闹出這种事情,裡正爷爷……到时候,不仅是你会受到牵连,搞不好,還会牵连到我們這整個村子了……”灵珊满脸凝重之色的說着。

  裡正顿时就被灵珊這话,惊得心猛一缩。

  是啊!都說君心难测,万一皇上哪天真的记起来清瑶发明连枷這事,知道了他這裡正的管理下,出了這等刁民,到时候龙颜大怒,他這個裡正可是怎么都逃脱不了责任的。

  他可不想因为孙氏這人的人,而害了他一家。

  “裡正,你可……可别听他们胡說八道……是夏清瑶打了我,我才砸门的……你看我這脸,就是被夏清瑶這贱人打的,裡正,你老可别被她们几句胡言乱语就给敷衍欺骗過去了,皇上是多尊贵的人,怎么会记起這個不要脸被人休了破鞋……。她们就是仗着皇上的圣旨,這才耀武扬威的用大话吓唬你……。你可别被他们骗了……”孙氏看到裡正脸上好似被清远给說服的表情,以及看向她的狠厉眼神,瞬间就赶紧开口辩解了起来。

  看着這么多人,都沒有人前来搀扶她一把,孙氏顿时就把围观的人,全都给恨上了。

  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把她那张被摔得满脸肿胀,到处都在往外渗血的脸颊凑给裡正看,试图证明刚才她說清瑶打了她留下的证据。

  可惜,此刻她那张面目全非的连,谁看得出究竟是被打的,還是她自己刚才摔伤了的。

  “你這個可恶的老太婆……明明是你主动上门作恶,现在当着众人被抓包后,居然還想狡辩不說,更是嚣张的侮辱我姐姐……本来我還想让裡正用村裡规矩处罚一下你就算了,沒先到你居然胆敢当着這么多人的面,都還敢口出恶言,诬蔑我們…。你别以为我們不敢把你怎么样?”清远梗起脖子,愤怒得整個人如同斗鸡似的,红着眼,气愤难挡的怒骂着孙氏。

  “裡正爷爷,我觉得了,這种死不悔改的恶人,我一定要报官,告她一個私闯民宅,图人钱财,并诬蔑诽谤他人以及伤人的罪名……。就算是豁出我這條命,我今天也要把這老婆子告到县官老爷那裡去……”清远猛的从地上站起来,作势就要去拽孙氏去见官。

  一旁的夏老爷子,也不甘示弱的站了出来。

  “都說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老夏家虽然刚刚落户這村子,但是,却也不是谁都能在我夏家头上来踩上几脚,任由别人拿捏的,周老兄,对不住了,就算是你今天替她求情,我也坚决要把她告到底……這种恶人,要是再不收拾,我可不敢拿我夏家人的性命来冒险……”

  欧阳也站了出来。

  “清远,快别哭,這老婆子我和你爷爷送到官府就成了,你害得留在家裡照顾你姐姐和清熙呢!”

  欧阳先一步的走到孙氏的面前,一把拧起孙氏的左边那只沒有受伤的手,随即便黑着脸,不管不顾的拉着孙氏就往院门外走。

  告到官老爷那去?要是以前,裡正定然不会同意,并出言劝阻。

  衙门对于老百姓来說,都是轻易不会去的,不管你有理沒理,那些人都得从你身上刮下一层油来。

  可此刻一眼夏家人這气愤的坚持要状告孙氏,再看看地上虚弱至极的清瑶,以及回想刚才孙氏那死不悔改的态度,裡正脑子飞快的转悠一下,很快便点头同样了。

  “這才孙氏实在是闹得過火了……你们這么做也沒错。”孙氏以前便经常给他添堵,能好好的收拾一会孙氏,今后這個村子裡也能安稳些,他也能少操心些。

  裡正心裡也有着他自己的小算盘。

  再說清瑶可是有圣旨在身的,就算去了官府,估计官老爷也不会为难的。

  围观的众人一看夏家真的要把孙氏拉去见官,也一個個傻眼了。

  在解气的同时,不仅又对夏家忌惮了不少。

  孙氏本以为夏家說要拉她见官,只是闹着玩吓唬她的,谁知道,却真的要带她去见官。

  孙氏不傻,她知道,夏家有圣旨傍生,不管有理沒理,她进了衙门,都别想轻松的走出来……

  “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见官……清瑶,我错了,夏老爷子,我老婆子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告我,今后我再也不来招惹你们了……求你放過我吧!”孙氏一边在欧阳的手中挣扎着,一边朝着老爷子凄惨至极的哭泣求饶着。

  老爷子实在是对這种宛如周氏般的疯妇反感至极。

  给你机会不珍惜,偏偏要自己找死,把别人的耐心都折腾光了。临死之前這才想要悔改,迟了……

  老爷子目光狰狞的瞪着孙氏,冷笑着:

  “你要是真的悔改的话,刚才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再次辱骂我夏家之人了……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亏得我孙女想出来的连枷,帮助你家提前的把粮食收回家,不仅半分沒有感激,還想算计到我家来……我夏家之人,可不是忍忍捏拿的软柿子……犯了错一句悔改就完事了,這個世上就沒有這么好的事儿……要不然我弄死你家人后,也给你說声对不起认個错,你难不成就放過我了……。”

  老爷子這一番明理怒骂孙氏的话语,实则上,却是隐晦的提醒着围观的众人。

  别把别人的好性子,当成好欺负的理由。

  更不要做那等享受着别人的好处,却還觉得這好处不够,变着法子還想要算计索要更多,這种人的下场,孙氏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裡正作为裡正,他的管理下,出了這等事情,他不去也不行,赶紧叫人回家,让儿子把牛车牵過来,欧阳和老爷子以及裡正父子,拿着皇帝赏赐清瑶的圣旨,便押着孙氏,朝着十裡外的城郊外县老爷衙门走去。

  独留下围观的众人们,一個個因为老爷子刚才的那一番话,弄得脸上火辣得直发烫……。

  ……

  状告孙氏的结果不用多說,自然是夏家胜诉,孙氏被判打了二十板子,赔偿受害人清瑶受惊费用,营养费用,以及修补院门共计八两银子的补偿决定,同时,還要关入监牢半個月以示惩戒的决定。

  要是在处于之前,孙氏家中還沒有全部赔偿受害人八两银子,孙氏便直接再关上一年。

  孙氏听到宣判,当场就晕死過去了。

  问询急匆匆赶来的杨德武,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会看到老娘被官老爷判了关入大牢半個月的决定。

  刚刚他被家裡婆娘姚氏抓奸在床,听姚氏說,娘居然說要让他休了姚氏,并明天纳那個這段時間,闹得最是出名被休弃了的夏清瑶为妾,或者是为妻,他瞬间就乐得魂不守舍。

  一想到夏清瑶虽然怀孕,可是,在村子裡来說,却堪比天仙般的容貌,以及被皇帝赏赐了诸多黄金宝贝,杨德武顿时就被這個惊天的好消息,喜得合不上嘴。

  在杨德武的心裡,凡是只要他老娘說能办到的事情,基本上就*不离十。毕竟自己的老娘自己清楚,为了达到目的,那可是不择手段。

  像刚死了丈夫不到半年的刘氏,老娘想要抱孙子,同时又不想失去姚氏家中這個主要劳动力,便想办法撮合他和刘氏,打算等刘氏怀孕后,生下孩子就抱回来,這样就能不出钱,就又能得来一個大孙子,本来還算年轻貌美的刘氏,是看不上他這個大老粗的,他老娘一包药,還不就乖乖让她就范了。

  成了他暗地裡的女人。

  一想到他一個庄稼汉子,立刻就能明目张胆的娶到那么個有钱又有美貌的小妾回来,顿时就激动得不能自抑,這要是娶了夏清瑶为妾,那他還不财色双收。成为這個村子裡的头一份子。

  于是乎,找了村子裡出了裡正以外,唯一一個读了几年书,会写些简单书信的二流子帮他写好了休书后,便迫不及待的盖上了手印。

  对于姚氏這個除了只会如同牛一般的干活外,不仅长得难看,而且连個儿子都给他生不出来,真是個沒用的东西。

  杨德武压根就忘记了,他這媳妇娶回来是,本不是這個样子的,是由于他這個当丈夫的沒本事,才累计得姚氏成了如今這如不得他眼的黄脸婆。

  如今赶来,沒想到娘亲不仅沒有把办好把夏清瑶抬回家的事情,而且他還把家中那個干活能手的姚氏给休回去了。

  如今他可谓是鸡飞蛋打,什么都沒有捞着不說,娘更是把她自己都给折进大牢裡去了。

  這一刻,杨德武真有种也想要跟着刚才自己娘亲那般,眼睛一闭晕死過去算了。

  衙役们可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搀扶這個晕死過去的老太太,沒好处的事,他们可不会干。

  晕死了過去,沒沒关系,他们有的是办法医治,用脚尖狠狠的在孙氏的手指尖上一踩,孙氏便痛苦的尖叫一声,飞快的醒来。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儿啦!德武,你终于来了,快,快拿银子出来,把娘保释回去好不好,快拿银子啊,娘不想去坐牢,娘不要去啊……”孙氏看到儿子,赶紧就哭天抢地的哭喊着。

  “住嘴,你以为你是谁?就你也這擅闯他人住宅的刁妇也想保释出去,告诉你,沒门……在這么嚎叫哭闹下去,本官可就再多关上你几個月……”县官老爷一声令下,瞬间,孙氏刚要嚎叫出来的话语,就含泪的吞进了肚子。

  县官老爷怒吼完孙氏后,随即又变了一张脸,很是谦卑温和的看向老爷子和欧阳。

  “草民多谢县老爷明察秋毫……主持正义,家中孙女受惊吓過度,且還有一個小孙子生病未痊愈,草民就此告辞了……”老爷子也抱拳对着下县老爷說着。

  “应该的,应该的,老伯需不需要我叫一辆马车送送你们啊!马车可比牛车快上不少?”

  裡正看着如此殷勤的县官老爷,那叫一個震惊啊!

  以前他因为一些事情,也来過县衙,可是,什么时候看到過县官老爷如此客气有理了,這夏家就连县官老爷都得给上几分薄面。看来,他今后对夏家,可得多加照顾,对多拉拢才行了……

  裡正在心裡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县官老爷客气了,我們家距离這裡也不算太远,牛车回去也很快的,草民告辞……”

  县官老爷从座位上赶紧下来,满脸笑意的直接目送欧阳和老爷子出了县衙大门后,這才转身返回坐位上去。

  一路上,裡正老爷子都把脖子扬的高高的,好似凯旋归来的大将军一般,且同夏老爷子,更是称兄道弟,闲聊攀起交情来。

  老爷子回到家,清瑶姐弟,已经把晚饭给做好了,就等着老爷子和欧阳回来开饭了。

  裡正也是個识趣的,虽然很想和夏家多亲近亲近,可是,却也知道,此刻夏家人,必定有很多话要說,他留在那裡也不合适,便婉拒了夏老爷子的邀請。

  一路的奔波,老爷子和欧阳,也确实饿了。

  一边飞快的吃饭,一边把今天下午衙门裡发生的一切,說给清瑶等人听。

  听完之后,所有人都在感叹,确实是有人有靠山才好办事啊!

  要是她们手中沒有這一道圣旨,這一场官司,不知道還要折进去多少银子,才有可能打赢。

  就在清远和灵珊知道了孙氏的判决,两個人嘀嘀咕咕的很是解气的讨论着,老爷子也是满脸的开心。

  清瑶却在开心了一会后,突然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爷爷,我觉得,孙氏的例子,虽然能够震慑到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可是,却也不是個长久之计……我有一個想法,既能帮我們赚点小钱,還能顺便帮扶一把乡亲们,并治治那些得了红眼病的人,让他们也跟着赚点小钱,這样不仅能卖给众人一個好,同时還能让他们把注意力,从我們御赐的赏赐事件中转移开……”

  既然钱财让那些人得了红眼病,那么,她就用钱财来对症下药,只是這药引,却是让這些得了病的你,自己通過双手来赚取。

  一說到钱,欧阳瞬间就来了精神。

  话說這段時間,他基本上都沒有時間去想究竟该如何在這個新的地方发展他的赚钱大计,全都耗费在清瑶已经清熙的事情上,现在清瑶家裡该处理的事情也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也就能脱身出来,去做点他喜歡的事情。

  赚银子……。

  “清瑶,快說,究竟是什么赚钱好点子?”欧阳禁不住很是激动的催促着。

  灵珊看着欧阳這财迷激动的模样,很是好笑的低下头,暗自偷笑着,并在心裡暗想着,是不是她也应该去多弄点银子,讨好收买一下這個家伙的欢心啊!

  老爷子也觉得,现在家裡光靠那点庄稼,压根就不够家裡开销,虽然皇上赏赐的那点金子還能撑上一段時間,但是钱财這东西,能多点還是多点防身的好。

  再加上,老爷子也清楚,明剑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众人的注意力,总是在放在他们夏家被皇帝赏赐這上面,這对夏家并不是個好事。

  有时候,贫穷的人们,对于一夜之间发财的人,总是会有仇富的心态,他们总归是要在這個村子裡长久的生活下去,至少也会是好几年,能尽量的同村子裡的人处好关系,就尽量的处好关系。

  远亲不如近邻這句话,经過這段時間夏家发生的一切,夏家之人全都有深深的体会。

  尤其還是清熙现在成天都要用药,清瑶也即将生产的节骨眼上。

  “清瑶,說說看,究竟是什么点子?”老爷子也笑呵呵的抹着胡须问着。

  “趁着现在农活忙完的空档,发动村子裡的妇女们,纺织毛线,然后我教她们织毛衣,還有女子上街装些小东西斜挎背包……我們只走精品限量路线,這样价格就能卖得起来,我們只需要让乡亲们纺织毛线,再教会一批只得信任且手巧的妇人织出来,按件给工钱,售卖就交给我們来办……這样就能在冬季来临之前,储存一大笔货源,积压到天气转冷之时再买,至少我們今年,能在世人发现這個编制技术之前,赚上一笔……”

  清瑶也說越激动。

  并织毛衣,织各种花卉图形的口袋,围巾,手套及装饰品,這可是她前世最为擅长的,前世每每到了冬日,她身上穿的漂亮毛衣,就连很多大商场都买不到這么好看的,一走出去,很多爱美的女子,都询问她是在哪裡买的呢!

  這可足以让她很是小小骄傲自信了一把。

  只要這技术不泄露,這個冬天在火锅上市之前,還能给她赚回一笔开火锅店的备用周转银子呢!

  毛线?小背包?

  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用好奇探究的目光热切的望着清瑶。

  “你们别這么看着我,也光用嘴巴說,沒有实际实物给你们看,說了你们也不清楚,你们知道知道,用那毛线织出来的衣服,既厚实又暖后,同时還很有弹性,穿上很贴身,明天等我找到合适的线,先织出来一個样品给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就能明白那东西与平常衣物的不同妙用之处了……”

  众人看清瑶說的這么有自信,禁不住对那东西就更加好奇了。

  老爷子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对着清瑶說道:

  “清瑶,這事明天我們找你周裡正過来商量商量,這事要是有了他的主持,相必一定会进行得更加顺利,再說,周裡正不管如何,待我們家都還不错的,能让他顺便也卖给乡亲们一個好,树立一下威胁,反正对我們也沒有什么损失……”

  清瑶一听爷爷的话,瞬间也就明白了了爷爷的意思。

  毕竟她就算是把毛线說的天花乱坠,那些乡亲们在沒有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以前,估计大伙都不会轻易相信的,若是有了裡正的带头号召,這事情自然就能让乡亲们信服了。

  别看裡正這官虽小,但是却也好歹是個官。

  多年的经营,在這個上千人的村子裡,還是颇有号召力和威信的。

  “成,爷爷,我明天就准备好一些酒菜,你就去請裡正爷爷過来一趟吧!”

  “嗯,這事就這么定了……明天……”老爷子的话還沒有說完,突然间,院门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

  “谁?”

  清远皱眉的赶紧朝着院门走去。

  “清远,快,快开门,我是姚嫂子……”门外姚嫂子的声音很是急切,气喘吁吁的,好似有人在追赶一般。

  她怎么来了?

  所有人目光中,都带着深深的疑问之色。

  “清远,打开看看吧!”清瑶愣了一下后,還是对着清远吩咐道。

  院门刚一打开,姚嫂子便浑身狼狈的扑了进来,若不是清远及时的拉了她一把,定然会被摔得很惨。

  “姚嫂子,你這是怎么了?”清瑶很是震惊的看着姚嫂子這浑身狼狈的模样。

  “清远,快,快赶紧关上房门,别放后面杨家那几個畜生进来……”姚嫂子惊恐的对着清远催促說着。

  清瑶和欧阳等人赶紧走出屋子,来到院门口,很快,便看到三個浑身同样狼狈且满脸都是伤口的男人,气势汹汹的朝着清瑶家這边冲了過来,三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大约一米长的木棍,一看便知道来意不善。

  而且,這三人不用想也能知道,是冲着姚嫂子来的。

  清远赶紧咚一声的就关上院门,還不等清瑶们问出口,姚嫂子就气喘如牛的咚一声跪在了清瑶的面前:

  “清瑶,你姚嫂子我今天,今天真的是无处可去了……今天白天,嫂子真不是估计带着那老婆子来找茬的,你就原谅我這一回吧!回去后,我就找杨德武那個沒良心的狗东西要休书……我娘家又回不去,只能暂时在你米嫂子家裡准备歇一晚上,可是,杨德武从县衙回来后,得知了妄想娶不到你,且又休了我后,不甘心放我這個如同牛一般出死力的劳力,便要找我回去并要会休书,我不给,他就找他两個妹夫一起来,一起来强行强的休书……”

  姚嫂子哭泣着說道這裡,已经泣不成声的哭成了個泪人,

  就姚嫂子一個女人,和三個大男人外加两個女人硬碰硬的硬拼,虽然姚嫂子很是强悍的把对方五個人打得也够呛,可是,她自己身上落下的伤势也不少,此刻那满脸鲜血,以及浑身衣物也被扯烂得不成样子。

  這模样,這是看得人怵目惊心不已。

  夏家听闻的人,无不对杨德武那无耻的行径,而感到气愤不已。

  清瑶虽然有点恼怒姚嫂子上午带那老婆子過来的事情,不過她也看出来了,這并不是姚嫂子的本意。再說姚嫂子這人,本性并不坏。

  “快别磕头了,有什么你就說,你還伤着呢!”清瑶很是看不過去的试图扶起姚嫂子。

  谁知道姚嫂子却执意坚持跪下不起。

  满是血迹的脸上,尽是决绝之色,一咬牙,姚嫂子无比坚定的对着清瑶請求道:

  “清瑶,姚嫂子现在手裡有休书,我已经是自由之身了……可以自己为自己做主了,求你买下我,让我当你夏家的奴仆吧!”

  姚嫂子這是,這是要自卖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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