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犯禁 小年快樂!
我搖搖頭:“哪有,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嘛?我哪捨得生你的氣啊,喜歡你都來不及……”
他手臂一顫,藍眸盯着我:“再說一遍。”
“我哪捨得……”
“後面半句。”
我面如火燒,可親也親了,摟也摟了,再不敢承認那就是慫包,深吸一口氣,我擡眸望進近處湛藍的海里:“我喜,喜歡你,那林。不是朋友的那種,是,是想和你做,做情兒,你可…願意?”
他的面龐紅透,垂下眼睫:“嗯。”
我歡喜得一蹦三尺高,親了他的嘴一口,發出啵地一聲響。趁他紅臉愣在原地,我爬上了牆沿,騎在牆頭,朝他伸出手:“跟我來。”
他一下牆,我就抓着他的手,跑到了河邊。
東面河流來源的羣山背後,朝霞初綻,一線金輝破開了夜幕,暈染出緋紅的晨昏,而西邊的河流盡頭卻還殘留着半輪朦朧的月影。
趁着日月同在,我又求道:“你在說一遍,你願意。”
他凝視着我,眸底映着朝霞與月色:“我,願意。”
我摟住他的脖子:“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他一愣,蹙起眉心:“可我是男子,怎能做…媳婦?”
“那我也是男子啊。”我笑嘻嘻的,“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媳婦。朝霞是喜服,日月是高堂,山河做見證,我們今日就算成婚了。”
他怔怔看着我,藍眸潤亮,極是動人。我把他拽到河畔那顆樹下,拉他一同半跪下來,朝山河與日月拜了拜,然後面對着面。
他剛要學這剛纔我教的那樣拜下去,我便一仰頭,啄上了他的脣。
這漂亮傻子,也太可愛了。
我把他壓在草叢裏,捧住他的臉,如夢中那般肆意吻他,吻他的嘴脣,吻他的眉眼,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結,將他吻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曲起雙腿頂起我的身軀,盤坐起來,雙手在膝上結了印,深吸一口氣,調整着凌亂的呼吸,閉上雙眼不看我了。
“不成了……這般下去,氣血紊亂,於修煉有礙,母尊會發現的。”
“修煉什麼呀?”他愈是這般禁慾模樣,便愈令我躁動心癢,啄了一下他的嘴脣,見他不理我,又啄了一下,他還是不理,我索性一屁股坐到他盤坐的雙腿上。
灼熱硬物戳到大腿內側,我與他皆是身子一震,僵住了。
“彌伽……”他聲音沙啞,微微顫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壓到的。”我擡起腰身,可硬挺的前頭無意蹭到他小腹,便如火石迸撞,爽得我雙腿頓時一軟,又坐了下去,如此往復幾番,他忍無可忍,一把扣住了我的腰身,咬牙喘息道,“彌伽,這些花樣,你是從何處習得?可是和別人做過?”
“胡,胡說什麼。”我軟軟纏抱住他,喘息着撒嬌道,“那林…我難受,我們快活一下,好不好?我看過畫本……看過上面的情兒是怎麼樣的……那林,你說,我們是不是情兒?是情兒,就要讓對方快活快活……”
他顫顫擡起眼皮,連睫羽也是溼的,藍眸幽暗:“我不圖一時快活。彌伽,你要想與我快活,與我有肌膚之親,這一輩子,就都要和我好,對我負責,你可想好了?”
“嗯。”我點點頭,“一輩子和你好。”
他瞳孔擴大,眸色更深:“那,你教我。”
他這般一說,我也不知所措了,我是看過畫本,也看過男女偷情,但不知兩個男子該如何快活,只循着本能,把着他的手伸到我褲子裏,握住了我那話兒,也探手下去,摸進了他的褲子裏,他悶哼一聲,這一摸,我也被他的尺寸嚇了一跳。
沒想到他生得如此美貌,下邊卻反差如此之大。
往下瞧了一眼,卻被他掩住了眼:”不許看。”
我心知他是害羞,可我也臊得慌,將頭埋在他頸窩裏:“那林,你給自己弄過嗎?”他沒答話,握着我的手指卻一緊,我險些叫出來,一口咬住了他的頸側。這呆子,這般不知輕重,顯然什麼都不懂。我摟着他的後頸,在他手心裏蹭了幾下,就一泄如注,可大抵是我笨拙,會給自己弄,卻不會侍候別人,用手怎麼弄,那林都如開不了竅的頑石一般,硬邦邦沒有一點要泄身的意思。
“那林,我是不是手重了?你疼不疼?這樣呢?”依稀記得畫本里女子是如何侍候男子的,我試着用雙腿給他夾住。
他身子一顫:“褲子,粗糙,有點疼。”
我一心想教他也快活快活,忍着羞恥,聞言立馬脫了褲子,夾住他:“這樣,可以嗎?你舒不舒服?”
他蹙着眉心,垂着眼睫,耳頰血紅:“嗯。”
我往下坐了一點,大腿將他夾得更深,都快頂到我的屁股溝了,有點兒不舒服。我往上擡了擡,卻被他按住了腰窩。
“這樣,舒服嗎?”我紅着臉,小心翼翼地夾着他,上下擡動腰臀,他的呼吸立時一重,亂了節拍,按着我腰窩的五指亦是收緊了。我知曉他定是舒服了,受了莫大鼓勵,愈發賣力起來。
“舒服嗎?要不要再快點?”
“再……緊些。”
我依言又往下坐了些,登時感到他前頭溼了,也脹大了些,顯然用屁股給他夾,他更舒服。
一整日,我便這般膩在他身上各種胡來,可我也只略知一二,及至天都黑了,我還尚未摸清門道和那林同時快活,倒是把自己弄疼了,那林亦被我折騰得大汗淋漓,盤坐的雙腿間一片溼膩,身上原本清幽的氣息亦被我污染得曖昧難言。
“那林,你快活嗎?”
“彌伽,你怎麼見紅了?”
我低頭看一眼,果然見股間滲出了一絲血跡,許是爲他夾腿時,夾得太賣力,被他那話兒擦傷了穀道口。
那處定然不是用來快活的,我自知自己鬧過了頭,有點慌,不知見紅了會有什麼後果,嚇得要哭,他不敢再繼續,立刻起身去了河邊,撕下袖子浸了水,回來爲我細細擦拭。
“對不起,怪我不知輕重,方纔應該停的。”
“不怪你。”我摟住他的脖頸,“是我要快活的……”
他伏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眼角:“你真是隻狐狸。”
“那你就是大白鵝,狐狸最喜歡喫的大白鵝。”我嘻嘻笑着,猶不知足,像條標記了領地的小犬一樣在他衣間嗅來咬去,想要在他身上多留些痕跡,鬧得累了,便在他懷裏睡去。
次日破曉時,那林緊緊擁着我,在我醒來時問:
“彌伽,來做我的侍童,到我身邊來,好麼?”
他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我想起老畫師的話,心裏一個念頭躍至心尖:“離開這兒,和我一起走吧?那林,我帶你一起去踏遍山川大地,去遠方看海,好不好?”
他一怔,望着我:“若我,走不了呢?你會一個人離開這兒嗎?”
“我……”我自然是想隨師父出去採風的,可如今和他初定情意,又哪裏捨得離開他?還來得及開口,他卻像是生怕我給出他不願聽到的答案似的,捂住了我的脣,道:“好。”
“真的?”我睜大眼,“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嗯。”他點點頭,“昨夜,你見紅了。你雖不是女子,可我們那樣,便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了,夫妻之實了。”
我激動不已:“你知道何處有火焰石嗎?我未來師父說,有地熱溫泉之處,就能尋到火焰石。完成他的考驗,我們就能一起走了。”
“溫泉……王宮的山巔便有。”他若有所思,靜了一瞬,道,“三日後,傍晚時,我們在這樹下見面。火焰石,我替你找來。”
回家的一路上,我哼着歌謠,忍不住蹦蹦跳跳,褲襠裏他給我墊的帕子都從褲管裏掉了出來。
拾起來,一眼瞧見上面的幾星血跡,我耳根滾燙,捨不得丟,塞進了袖子裏,想起他那句“夫妻之實”,心裏甜滋滋的。
——我和那林,昨夜算是圓了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