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人间的攀比
伯父,有些东西也不尽是迷信,俗话說万物有灵,世间万物都有它的规律,我們人类也不過是身处在這天地规律之间而已。
林羽笑了笑,也沒做多解释,自己以前也不信這些东西呢,但是死了一次后,便知道這世间真的存在一些人类未知的领域。
一旁的周辰摇头苦笑,看向林羽的眼神带着一丝歉意,原本觉得林羽是装神弄鬼,沒想到其实是自己见识狭隘短浅。
那個针灸医师也是惊叹连连,暗想自己真是碰到高人了,特地上前要了個林羽的联系方式,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虽然沈寒山還是对风水這类东西存疑,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腰疼确实好了,三個月来连日的头脑昏沉也不见了,浑身充满了精力。
他对林羽的态度也彻底改善了,连忙将林羽請进屋裡,为刚才恶劣的态度给林羽道了個歉。
得知林羽已经结婚后,沈寒山立马起身去书房取了一個蓝盒子出来,往林羽面前一推,說道:這是最近新来的一批货裡最好的,還沒来得及拿去下面的门店卖,就当做答谢小何的相救之情了,還望你不要嫌弃。
盒子十分精致,上面带着一只烫金的凤凰,写着凤缘祥三個字,這是沈玉轩家珠宝集团的名号,在国内珠宝界,至少可以排进前三甲。
那就多谢伯父了。
林羽也沒有推辞,他知道,沈寒山這种人不愿意欠别人的情,自己要是不收,他可能会不高兴,而且這些东西对他们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過林羽出于礼貌打开看了眼之后,還是被震撼到了,只见盒子中是一枚白金钻戒。
戒指上的钻石从大小来看,起码在三克拉以上,而且论颜色、净度和切工,都是顶级,价值不菲,市场价至少在两百万往上,再加上凤缘祥的招牌,可能還要贵的多。
如果送给江颜,她会喜歡嗎?
林羽忍不住想到,依何家荣的废材程度,结婚的时候肯定送不了江颜像样的戒指,自己也从沒见她手上有過戒指,這個就当作是自己替何家荣给她的补偿吧。
从沈家出来后,林羽便回家取了通行证,带着沈玉轩和周辰去了清海博物馆,一睹了明且帖的风采。
周辰一下午說了不下十句不可思议,最后从博物馆出来后還有些意犹未尽。
吃過午饭他们便分开了,临走前,周辰特地邀請林羽周末的时候带上江颜和江敬仁,去参加他们家在新世纪大酒店举办的古玩原石拍卖会。
林羽也沒拒绝,应承了下来。
随后林羽直接去了诊所,结果江颜并不在,前台的小护士告诉他今下午江颜說有事调休了,至于去了哪她们并不清楚。
林羽心裡不禁有些失落,迫切的想把钻戒交给江颜,作为醉酒那晚乱說话的致歉,便给江颜打了個电话,喂,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陪我闺蜜试婚纱,她下個月结婚,有事嗎?江颜的语气十分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這几天,她跟林羽一直沒通過电话。
奥,那什么,我有個东西想送给你,你方便嗎,我现在過去找你。
好,你来吧,我一会儿陪我闺蜜和她未婚夫去选钻戒,你直接去珠宝店找我們吧。江颜迟疑了一下,還是答应了林羽的要求,否则的话搞得好像自己有鬼一样。
虽然她心裡有别人,但是她婚后从沒做過对不起何家荣的事情。
這二十多年来,她的身子一直清清白白,从未被任何男人染指,何家荣随时想要,她随时可给。
但是她的心,却给不了。
怎么了,颜颜,你老公要来啊?江颜的闺蜜范茹婷撇了下嘴。
嗯。江颜轻轻应了一声,神情复杂。
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呢,知道我們去选戒指還要過来,当年你们结婚的时候都沒送你戒指,這么窝囊的男人也是世间少找,要我說你干脆跟他离了得了,就算离了婚,凭你的條件,也不知道得有多少公子哥追你屁股后头跑。
范茹婷非常替江颜打抱不平,她想不明白,江颜這只绝美的天鹅,怎么就愿意委身何家荣這個癞蛤蟆。
要是换做我,我還嫁给他,我不赏他俩大耳光子就不错了!
江颜低着头沉默不语,其实何家荣送過她戒指,只不過是一個三百块钱的银戒指而已。
江颜和范茹婷到了珠宝店之后,范茹婷的未婚夫陈保刚已经到了。
陈保刚热情的跟江颜打了個招呼,随后偷偷的在江颜的领口和屁股上扫了一眼,咕咚咽了口口水。
他的未婚妻长相和身材都十分不错,但是跟江颜比起来,差距還是十分巨大。
他不明白何家荣那個窝囊废哪来的狗屎运,能娶到江颜這么一位大美女,对于他而言,哪天能够趁江颜酒醉的时候占一些便宜,就不枉此生了。
他们仨人刚进店逛了一圈,林羽就来了。
进门的时候看到门头上凤缘祥三個大字,林羽不禁笑了下,自己跟沈家,還真是有缘啊。
呦,家荣!
陈保看到林羽后立马上前抱了他一下,见林羽神情有些茫然,便說道:咋了,上次真摔傻了啊,连我都不认识了?
认识,认识。林羽笑呵呵的說道,猜测這应该就是范茹婷的未婚夫。
至于范茹婷,他曾听江颜提起過,今天倒是第一次见。
呦,何家荣,你過来是要给江颜买钻戒的嗎?范茹婷朝林羽厌恶的翻了個白眼。
婷婷,瞧你說的啥话!
還沒等林羽应声,陈保刚抢着呵斥了范茹婷一声,接着笑呵呵的冲林羽问道:家荣啊,现在找到工作了嗎?
還沒有。林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自己也想找工作来着,但是最近各种事挤一块儿了,一直沒腾出時間。
哎呦,那你可不行啊,一個大男人家,沒钱沒工作,靠老婆养活,那算怎么回事啊。陈保刚這话貌似劝說,其实细听来是嘲讽。
說话的时候他還不忘偷偷瞥一眼江颜,看到江颜难堪的脸色,他就感觉非常爽,让你高高在上,让你冷淡傲人,還不是嫁给了個窝囊废。
我要是個男人,這么窝囊,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范茹婷不屑的瞥了眼林羽,再沒搭理他,转身盯着专柜裡的一款钻戒问东问西。
林羽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下,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貌似只要碰到认识的人,這個何家荣都不会受待见。
美女,您真是好眼光,這款钻戒是我們店裡的爆款,名字叫我心永恒,已经有很多人预定了呢,其中好多都是像您這样美丽大方、气质出众的新娘。
导购员小姐嘴巴跟抹了蜜似得,捧的范茹婷心裡美的不行。
這款戒指多少钱。范茹婷忍不住问道。
售价也是很吉利的,美女,199999,代表一心一意,长长久久,也只有這种价格,才配的上您出众的气质。导购员微笑道,您可以试戴一下。
說着导购员戴好手套,把钻戒拿了出来,替范茹婷戴上。
范茹婷整個脸上都散发出了兴奋的光芒,眼睛盯着手上的钻戒挪都挪不开。
有句话說的沒错,這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抵挡的住钻石的魅力,如果有,那說明钻石還不够大。
老公,你看好不好看?范茹婷兴冲冲的询问陈保刚道。
好看,你喜歡咱就直接定了,不就是两万块钱嘛。陈保刚豪气的說道,還不忘转头瞥一眼林羽。
先生,是199999,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导购员微笑着提醒道,显然陈保刚刚才少听了一個九。
多多少?!
陈保刚脸上瞬间一白,他家是有些小钱,但是二十万的钻戒,也不是說买就买的。
哎呀,老公,不就二十万嘛,怎么,给我买东西,你心疼了?范茹婷扭着身子撒娇道。
陈保刚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這么一枚小戒指,都能买一辆不错的轿车了。
贵点了吧,你们店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陈保刚问道。
先生,我們光裸钻的重量就有克拉呢,钻石的颜色,净度以及切工,都是中上游水平,物有所值。导购员耐心的解释,而且我們凤缘祥這個牌子全国知名,也是一种体面地象征。
婷婷,价格确实高了,要不换個便宜的吧。這时江颜忍不住提醒了范茹婷一声,二十万的钻戒,确实有些奢侈了。
不行,买!必须买!
听到這话,陈保刚一咬牙,立马下定了决心。
他就是再心疼钱,也不能在江颜面前扫了面子,他要让江颜看看,自己比她那窝囊废丈夫不知道强多少倍。
老公,你真好!范茹婷兴奋的跳了起来,一口亲在了陈保刚的脸上。
陈保刚满脸得意,假意安慰林羽道:家荣,你也不要灰心,好好努力,以后你也有机会给江颜买這种钻戒。
他?下辈子吧!范茹婷冷哼了一声,满脸优越感的看着手上的钻戒。
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压過了江颜一头。
虽然她俩是闺蜜,但是女生之间的感情很微妙,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容易互相攀比。
从小到大,江颜都比她漂亮,比她懂事,比她优秀,她活在江颜的光环下太久了,而今天,她终于用手上這克拉的大钻石扬眉吐气一把了。
江颜紧抿着嘴唇,面色难看,她其实不在乎外在的物质,但是面对這么大的落差感,她心裡也会难受。
自己闺蜜得到的,是個二十万的大钻戒,而自己的是個三百的银戒指,這也是她一直不愿戴在手上的原因。
哪怕她再不物质,再不虚荣,她终归也有自尊心。
其实我今天過来,是有东西要送给你。
面对陈保刚和范茹婷的讥笑,林羽脸上沒有任何波动,神色自若的掏出了沈寒山送给他的那個蓝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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