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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5章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作者:南神帝尊
田不忌哈哈笑道:“何止血河老祖,我的四大天王级别的神将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恐怖将军凌若凡、屠城将军沙满仓、嗜血将军岳小刀、鬼面将军姚千树可是媲美杀神白起的存在!

  “本皇子让他们都過来,注定秦信带来的那一千人马一個都不会剩,全都会被斩杀!他们杀起人来,就算本皇子也拦不住!而且他们最爱玩的游戏就是用敌军的人头筑京观,人头越多越兴奋,就像小孩儿過新年一样!

  “哎,与其說他们四人是嗜血将军,還不如說他们是屠夫,是死神!他们三天不杀人就浑身难受得要死,有时候实在沒人可杀,他们连自己娶回家的妻妾都宰,简直豪无人性!

  “本皇子初闻這帮家伙居然杀妻灭妾,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和好奇,于是曾经问過他们为何這样做?你们猜他们怎么說?這几個混蛋居然都說以我为榜样,這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乱开杀戒,为的就是想向我靠近,希望我喜歡!

  “哈哈,他们居然找了這样的理由来搪塞本皇子,這不是大不敬嗎?我怎么就成为了他们的榜样?我嗜杀嗎?我杀妻灭妾嗎?沒有啊!我从来沒有啊!我只是把女人当成猎物,当成两脚羊而已!

  “她们又不是本皇子明媒正娶的女人,杀了就杀了,啥时候让他们觉得我会杀妻灭妾?简直荒唐至极!不過,這四個家伙虽然野蛮、血腥,但是对我口味,我喜歡!”

  礼部侍郎花万裡一听田不忌又发表了一通歪理邪說,嘴巴一咧,差点沒哭了!

  东齐太子田不寻和田不忌比,虽然也喜歡暴力,但并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轻易折磨女人,所以田不忌就算军功再大,也沒有田不寻声望高。

  莫北雄好像突然醒悟過来一样,开口道:“還真是!我要是把這些高手都宰了,不但四大天王将军不会饶我,厄难毒女楚幽幽、血狼王南宫傲、朝天阙杀神董霸天、王不见王辛白起也不会与我善罢甘休!

  “对了,還有妙手观音铁三娘、铁索横江汤尚珺、千人斩万马啸、万人屠钱财空以及陆地行舟邬文化也不会放過我!這些人可都是和我打過招呼的,沒一個是省油的灯,我還真不想惹他们!”

  燕婴笑道:“的确,三皇子虽然網络了非常多的奇人异士,可那些人和這些比起来,還是不可同日而语啊!他们每一個都是万人敌的存在,平常招来一個都难,可這次为了夺关灭楚,陛下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請动他们!”

  田不忌傲然道:“不错!虽然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我請的,但现在全都归本皇子管,所以抓秦信,夺关寨,灭南楚,真的是易如反掌!”

  燕婴点头赞道:“恭喜三皇子!如果這次真的能灭了南楚,您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更加牢不可破,到那时……哈哈……”

  燕婴含而不說,可意思再明显不過,到时田不忌成为储君也不是不能。

  就在他们嘻嘻哈哈谈笑间,老王爷终于带着人马到了。

  老王爷当然知道东齐沒安好心,可是却沒猜到他们不要脸到這样的程度,简直毫无信誉可言。

  虽說兵者诡道也,可是很多事必须有底线,否则整個世界的秩序都会崩塌,人也就沦为野兽,毫无道理可言。

  楚皇和老王爷早就知道东齐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谁還沒有個后手呢?

  老王爷带着十名金甲战将,两名银甲战将,陪着三皇子秦信缓缓来到对峙双方的空地当中,也就是葫芦口入口处,勒住了战马。

  一千人马紧随其后,在众人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下来,显然怕有突然的变故发生,以策万全。

  田不忌可沒带那么多人,仍是以前使团五人组,缓缓策马来到场中,彼此相距几丈时停住了脚步。

  就這样,田不忌不但看清了老王爷一行十四人,也看清了后面的南楚士兵,大吃了一惊!

  与其說這是南楚精锐,還不如說是一群行尸走肉,因为這些人充满着厌战和恐惧的表情!

  有的呆若木鸡,神情麻木,就像待宰羔羊;有的念念有词,神神叨叨,像是在祈祷;有的眼神闪烁,左顾右盼,好像随时要开溜;有的灰头土脸,一脸衰相,毫无斗志;有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时不时瞪上三皇子等人一眼,显然极不情愿来到這裡……

  再细看之下,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样,一群盔甲破旧的士兵脸上充满了鄙夷,时不时地朝周围的士兵翻白眼!

  田不忌看到這裡心裡画魂,暗暗想道:“這是什么情况?从远处看,黑骑军军容严整,气势如虹,可近看却大相径庭,好像将士不和,怨声载道,如此一来,岂不军心涣散?”

  還沒等他仔细去想,三皇子秦信策马上前一步,抱拳为礼道:“三殿下一向可好,秦信這厢有礼了!”

  田不忌收回目光,开始打量起秦信来,发现他书生气重,而且還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懦弱。

  秦信人长得非常标致,如果坐在大殿裡,倒還真配得上皇子的身份。可是如今到了战场,他還穿着蟒袍,就和现场格格不入了。

  打仗拼杀,刀枪无眼,暗箭伤人,不穿上盔甲,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田不忌冷着脸也抱了抱拳道:“久违了,三皇子!”

  “久违?我們何曾见到過?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咱们俩這是第一次见面,何来久违一說?”

  “哈哈哈,本皇子自然知道!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在梦中梦到過你很多回,而且也看過无数次你的画像,所以我說久违并非信口开河!”

  “什么?你连我的画像也有?這……這是为何?”

  “为何?难道你不知道?”田不忌有些玩味地问道。

  秦信一脸的诧异,问道:“为何?难不成你想给我送礼?让我帮你?”

  田不忌看着秦信涉世不深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道:“不!我只想抓到你!抓到你,我不愁楚皇不就范,不怕秦岚飞上天!有你在手,我要钱有钱,要城有城,要秦岚有秦岚!就這么简单!”

  “呸!你简直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让你抓到的,因为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打仗,而是为了和你谈判!”

  “谈判?谈什么判?我們两国之间的赌约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嗎?還谈什么?”

  秦信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你率领使团人马进京那日,我正送李敖李将军出城!你可能要问,李敖是谁,我为什么要送他出城,”

  田不忌一抬手打断了秦信道:“我问那些干什么?李敖是谁我当然知道,你送他出场就出城呗,我管那么多干嘛?請說重点!”

  突然被打断,秦信有点慌乱,点点头道:“我的意思是,那天我沒上殿,所以你们签订赌约时并不在场!”

  田不忌冷笑道:“三皇子,你在场又如何,不在场又如何?”

  秦信急道:“我在场当然就不同了!如果我在场,我是坚决反对父皇用這种方式解决問題的!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任何纷争最后還得靠谈判来解决,不是单纯靠武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哦?是嗎?我可不這样认为!我觉得真理就在战刀之上,马蹄之下!”

  “不!不!不!三皇子难道未曾听過這首古诗嗎?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還有,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田不忌见秦信突然给他念起诗来,甚觉好笑,调侃般地道:“当然听過!不過,那又怎样?”

  秦信脸色一正道:“您既然知道這些诗句,那自然就会知道战争与和平的区别不是?天下百姓实在需要休养生息,不要再妄动干戈了!”

  田不忌摇了摇头,打趣地道:“你我同为三皇子,可你我观念相差太大!我觉得强者永远不会报怨环境,只有弱者才会拼命找理由!如果通過战争就可以扩展领土,快速致富,为什么要停戈止战呢?”

  秦信紧着摇头,分辩道:“不!君不闻,国虽大,好战必亡?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我們应该以和为贵,化干戈为玉帛,這样才能国泰民安,否则百姓就会揭竿而起!三皇子,您知道什么是铸剑为犁嗎?”

  田不忌有些玩味地看着秦信,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之后缓缓地道:“我管他什么是铸剑为犁,我只知道今天是来和你一决高下的!三皇子,咱们是不是可以大军开进去了?如果幸运的话,今晚我就能出葫芦谷开庆功宴了!哈哈哈……”

  一听田不忌赤裸裸的恐吓,秦信不自觉地把战马带得向后踏出好几步,脸都白了。

  “且慢!三皇子好像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可不是想和你进入谷内厮杀!”

  “什么?你不进入谷内厮杀?那怎么能行?我們之间的赌约可是盖了两国的玉玺的,怎么能說取消就取消呢?如果你现在就认输的话,那么从今往后葫芦谷可就尽归东齐了!”

  田不忌听秦信不想进入葫芦谷,有些着急,立刻把双方赌约拿出来說事。

  “三皇子莫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听我把话說完!”秦信急忙分辩道。

  “那你什么意思,說!”

  秦信有些神情不自然地道:“其实我出发前和父皇争吵過,辩论過,觉得武力争夺葫芦岛实非上策!最后我讨得父皇口谕,可以和你们就事论事,现场谈判!”

  “什么?你讨得口谕,想重新和我們进行谈判?”

  “对!就是這個意思!”

  田不忌一听哈哈大笑道:“可笑!你当两国赌约是儿戏嗎?你们想改就改,想谈就谈?這置我們东齐于何地?你们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秦信急得连连摆手道:“三皇子莫急,你且听我慢慢道来!首先,我觉得双方应该搁置争议,共同开发,這样就可以达到共同富裕,沒有必要非得闹個你死我活!

  “其次,我們到现在都沒探明葫芦谷裡到底有多少矿藏,就這样稀裡糊涂地打個沒完,实在有些荒唐!

  “最后,我南楚可以开出优厚條件,如果共同开发,所得黄金按三七开,你七我三如何?

  “实在不行,就以谷底山路作为分界线,路东归你们开发,路西归我們开发,這样也很合理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通過商量来解决纷争,永远都好過大动干戈!”

  秦信振振有词,侃侃而谈,說得有理有据,而且对东齐的确更加有利,如果双方就此握手言和,倒也的确皆大欢喜。

  可是,田不忌登门求亲虽然为真,可這随后展开的赌约却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怎么可能同意秦信的建议呢?

  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夺关灭楚,可不是区区一個葫芦谷!

  田不忌等人当初最担心的是,提出這样的赌约南楚根本不会答应,可是他们却沒想到,楚皇当局者迷,根本就沒看出這是一個巨大的圈套,居然答应下来,简直不要太惊喜,所以他们怎么能和秦信重新谈判呢?

  秦信现在可是到了嘴边的肥肉,和那煮熟的鸭子差不多,绝对不能让他飞了。

  想到這裡,田不忌摇了摇头道:“三殿下,赌约就是赌约,就算本皇子同意,可是东齐群臣未必答应,父皇未必答应!如果我违抗了圣旨,那可是掉头之罪,我可担待不起!”

  秦信立刻替他分辩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你把事情办得圆满,不打仗不是更好嗎?”

  田不忌心裡暗骂道:“迂腐!蠢猪!本皇子要的是你,要的是青龙关,要的是南楚,可不是小小的葫芦谷!”

  心裡虽然暗骂,可是脸上仍带着笑意道:“不!我临行前可是立下军令状,不拿下葫芦谷,誓不班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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