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4.12 暗恋不成主动求欢的女孩(好友)( 作者:未知 韩娇被操的小声尖叫,不停的掐他,求他,“天意……天意哥……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去……求你了……陶天意你是不是人呜呜呜呜……” 他脸上是邪气的笑,他温柔深情的吻她,肏她的动作却越来越狠。 “娇娇乖,哥领你去洗手间。” 他低声诱哄。 把她抱进浴室淋浴间,陶天意笑着让她背靠着磨砂的浴室墙,扶着防滑的扶手,肏干不停。 “娇娇不是想尿尿嗎?现在可以尿了。” “……”,韩娇,无言了。她喘着气昂头,憋得难受,還要最后挣扎,“陶天意你是不是人啊,口味太重了吧你!……你這样我真的……尿不出来呜呜呜呜……” “沒关系,”陶天意不以为意,“你什么时候尿得出来什么时候尿,哥不着急。” 草。 韩娇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這個姿势和陶天意干她的力度,都在雪上加霜。大家都知道,憋尿的时候最怕动,尿液在膀胱裡一下一下晃动這尿感会超级明显。 她现在就這感觉。 她拼命憋尿,骨盆底肌肉拼命收缩,看得出来把陶天意爽到起飞,操的更狠。 佛了。 韩娇绝望的用空着的手死死的按着陶天意的肩,憋不住的尿了出来。 太耻了!!! 想死。 尼玛!!!! 最开始的尿液哗的冲击到陶天意身上,韩娇听着水声就羞耻的心脏都像被握紧了一样,太羞耻以至于接下来尿的断断续续。 结果這样反而尿的時間更长。 她抽噎着骂他,一边骂一边高潮一边哭一边淅淅沥沥的尿,陶天意這個变态還拼命亲她,一边亲一边笑。 韩娇感受着湿热的尿划過皮肤的感觉,心裡羞耻到一片空白。 他伸手拧开花洒,水劈头盖脸的落下来,开始的时候凉的韩娇一哆嗦。 大量的水冲走了尿液的湿热感和骚味儿,她還在重重地喘,高潮一直不停。刚刚那段像是很久又像是很短暂,韩娇对此很有经验,刺激太大导致的時間感错乱,她一般太紧张之后都会這样。 水流冲過他们两個人,陶天意的眉眼在水下湿透,他的嘴唇很红,整個人在水中看起来非常肉欲。 她扑上去吻他,眼角還有刚刚的泪,她想,蠢透了的想,他是我的波塞冬。 他把她重重地按在墙上,开始最后的冲刺,在她耳边不停的夸她好棒。 射完了之后两個人都在喘,不算小的空间裡一时只有水声。 他们两個在水雾中对视,两個人都湿淋淋的狼狈不堪,陶天意专注的看她,看她杏眼桃腮,满脸都是情欲。 好像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個人。 “我爱你。”他冲口而出。 “我也爱你,宝宝。”她搂住他,伏在他脖颈,眼泪止不住的决堤。她以爱朋友和爱亲人的心爱他,看他对她這样情深,心裡更多的也只是怜爱。 真正动心是什么感觉,体验過就知道。 而她体验過。 她沒办法形容爱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爱他。 就像身上带了识别码,出厂设定就认准了陆展。 “沒人告诉你你爱了,可是你就是知道。从裡到外,从睾丸到骨髓。”* 她就是知道。 为什么不是天意呢,她流着泪想,如果天意這样对待的是另一個人,她会觉得不答应的人无比矫情。他英俊,富有,還深情如此,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陶天意听她叫他宝宝,感受着她的泪,整個人沉默下来,无力地笑。 他把她放下来,不发一言的给她搓沐浴乳,洗头发,冲洗身体。 他的手指還是留恋着她的肌肤。 他知道韩娇的那句我爱你和他的我爱你不一样。他宁可韩娇沒有說那句话,他几乎就要沉溺于今晚的假象,他的姑娘在他的庄园裡,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沉默仿佛有种力量,让韩娇也不肯开口。 沉默的洗澡,沉默的一起换床单,沉默的一起躺在床上。 韩娇轻轻依偎到他身边,低声說:“对不起。” 对不起我泼你冷水,对不起我不能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沒关系,”他回头吻她,微笑,笑容裡沒有今晚一直有的活力。“我早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我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你煮熟。” “我就是,需要一点時間缓缓,”他苦笑,“凉水来的太突然啊妹妹,你可真是破坏气氛小能手。” 她抱歉的回吻他。 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吐槽温水煮青蛙是個谣言的杠精本能。 七個小时时差之外的中国,某野战训练基地。 陆展之前是去北京开会顺便休假,假期只有两天。韩娇那天早上走了之后就可以跟陶天意在飞机上补眠,出来浪,他却只能在酒店裡赶会议报告,在飞机上继续赶会议报告。 晚上风尘仆仆的到了基地,开始走销假流程。 陆展早早起了床。现在的部队已经不严格要求豆腐块,铺平床就可以。可惜陆展入伍早,习惯早就养成了,一回到部队的环境,看见被子不叠好就浑身难受。 他去冲了澡,手机丢到抽屉裡,就出门晨练。 晨起跑步六公裡,最后一圈减速快走。五月的天亮的早,他后背已经出汗,浸湿了棉背心,发根也微微湿了。 他一边微喘着一边调节呼吸,听见旁边的脚步声。 来人跟他的速度保持一致,打招呼,“队长,大队让你吃完早饭去他办公室。” 陆展笑着点头答应,问他,“我已经跑完了,一起去食堂?” 来人摇摇头,喘着气,“我還有一圈队长,你先去吧。” 他点头道别往食堂走,早饭丰富又简单,他去拿了两個馒头两個鸡蛋一碟小菜,保证碳水和蛋白质。 快速干完,擦擦嘴往办公楼走。 像他们這种单身狗一般才吃食堂,大队长有家室,家属随军,就住在驻地不远,所以不会在食堂碰见,刚那位应该是来的路上遇见了大队长,顺便给他捎個口信。 至于說会不会是在逗他?呵呵,恕他直言,一般這帮人不敢。 大队长已经在办公室做好,听见他敲门,让他进来。 “坐。”大队长今年四十多点,刚从一线退下来沒多久,作风雷厉风行。 陆展坐下。 大队长推過来一叠文件,扬扬下巴,“你沒在這两天下来的文件,看看。” 陆展扫了一眼,微微皱眉,“要演习了?” 大队长笑,笑得得意裡有一点阴,“沒错,跟集团军作战,我們老规矩還是蓝方,回头队裡還要开会,你又是一中队长又副大队长,想想到时候怎么办。” 他笑,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牙齿闪着光,干脆地应下。 他一边低头看着文件,大队长一边跟他闲聊,问他,“你這次回去,家裡沒给你安排相亲?” 他這個得意属下,什么都好,偏偏這個年纪還打光棍,愁人。 “沒有。”陆展随口答,想起韩娇,眉头皱紧。 “你家裡不着急?” “我爸妈管不动我。”他随口說,在大队长這裡,他才這样像是从前一样随意又桀骜。 “你模样也周正,自己不想嗎?” 陆展大概扫完了文件,双手放到膝盖上,问:“大队?” “嗯,你說?”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队长心裡转過十八個弯。 “你之前沒退二线的时候,每次出完任务,回家怕不怕?” 大队长眼角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展。陆展昂着头,回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大队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快滚。 陆展拿着文件,敬礼,出去,心裡叹气,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不是故意怼人。 他们是特别行动队,中队编制等同正营,平时除了演习,還会真的“出任务”。 每個人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政治過硬,体能充沛。培养他们的价格很高,他们是共和国的枪。 在真正的任务裡,他们不害怕,害怕的人可以申請转回原来部队,每個人心理评估過了才能去下一次任务。 可是,大队长,你每次出完任务回家,看见嫂子,你害不害怕? 她会不会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她能不能接受? 你摸過枪,沾了血,甚至杀過人的手去拥抱她,你害不害怕? 女人像是又轻又软的棉花糖,甜蜜柔软芬芳,你比刀還锋利的比石头還坚硬的心看见她们,你怕不怕? 晚上在床上,你的梦裡是硝烟和战火,醒来是她安静的脸,你怕不怕? 她们是牛奶和糖,像是韩娇那样的姑娘更是娇养出来的。她对香水和口红如数家珍,空闲时的消遣是电影和音乐会,她们是文明世界裡的百合。 她不会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你的骄傲和恐惧她们都不会懂。 陆展沒后悔過自己的選擇,他热爱硝烟的味道,子弹之下人人平等。他的家世不会让他在枪林弹雨中多活一秒钟。 在這裡,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大量的训练,演习,任务。每天是汗味儿,机油味儿,是刀,是枪,是血和火。 纯粹,他喜歡這种把力量攥在手心的快乐,简直像在度假。反而每次回到城裡,觥筹交错,勾心斗角,他只想上去把桌子掀翻,虽然他在這种环境裡长大,也很会适应它。 可他不喜歡。 虽然有人喜歡他。 他往宿舍走,阳光暖融融的,他想起韩娇的笑脸。 有些小心机但是单纯,勇敢到莽撞的,笑脸。 她是他的棉花糖,是最初不喜歡不在意,现在害怕的棉花糖。 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看了眼手机,转身又出去训练。 晚上回来,陆展攥着手机靠在墙上想了很久,出去抽了根烟。 烟和酒都会麻痹神经,影响他的反应和判断,所以他很少沾。暮色四合,他在宿舍楼下揣着兜,烟头在空气中一闪一闪。 来往的战友都不敢上去打招呼,心裡在想這是什么新任务要下来嗎?把陆队难为成這样。 陆叔,你接受我的追求了嗎? “你知道跟我处对象意味着什么嗎?” 陆展想了很久,才回了這么一條。 娇娇,你知道嗎? ========TBC================= 本故事在這裡就要告一段落了,迫不及待想开新故事,搓手,這個写了好长我的天,感谢小天使在文下的鼓励,笔芯。 感觉陆展的角色基本上写出了我心裡的70%,陶天意沒写出来,会继续加油哒。 *:No one can tell you your in love, you just know it. Through and through. Balls to bones.沒人告诉你你爱了,可是你就是知道。从裡到外,从睾丸到骨髓。 黑客帝国的台词,我很喜歡,翻译的不好大家见谅。 继续狂推 叛城 和 百日巴黎 ,我真的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