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部分
郭山甫站起來,問他道:“這門叫什麼門?”
“是吳王賜名。”
錢萬三說道:“叫紫金門。”
郭山甫叫道:“你準備一百顆上等珍珠,一百粒翡翠,一百粒紅寶石,一百粒瑪瑙,一百粒琥珀,裝在一個一百兩金打造的金盆裏,埋到城門地基正,將此門改個吉利的名字就行了,這門基石穩了,會不會倒坍,還要看他的造化。”
“怎樣纔算有造化呢?”
楊憲在一旁幫着問道。
郭山甫對着錢萬三說道:“你把自家的錢捐給貧民一些,多做些善事,這個聚寶盆可保此門千秋萬代永立,也不用擔心有殺頭之禍了。”
錢萬三說:“謹遵教誨,那,我從此不就是乞丐了嗎?”
郭山甫搖搖頭,微笑的說道:“沒聽說嗎?千金散盡還復來,要相信善有善報。”
錢萬三陷入苦惱,畢竟換做是誰,一下把這麼大的家產散去,這都是很心疼的,可是不散去這億萬家產又怎麼辦?難道等死嗎?
楊憲在一旁勸錢萬三,你按高人說的辦吧,命要緊,沒了命,錢再多也是別人的。有了命,你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錢萬三儘管心裏很難受,但是還是點點頭。
張無忌經常外出不歸,這讓趙敏她們非常懷疑,這一天趙敏緊跟張無忌之後來到行臺御史豪宅前,她從轎出來,不遠處,跟蹤她的轎也停在一株柳樹下,但轎裏並沒走出人來。趙敏也沒注意,更想不到馬秀英也在跟蹤她。
趙敏抓了一個府邸的下人進行化,一打聽,才知道張無忌竟然金屋藏嬌,而且對象還是徐壽輝的女人,趙敏一時氣到頭上,就要闖進去向張無忌問一個明白,沒想到這個時候馬秀英從後面攔了上來。
趙敏一見馬秀英,當即說道:“你來了正好,也不用我費口舌了,你都親耳聽、親眼見了,怎麼辦吧?”
馬秀英微笑,反倒問她道:“你這麼怒氣衝衝的,我倒是想問你想做什麼?”
趙敏氣鼓鼓的說道:“我想做什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打進去,鬧黃了也比叫人家欺騙好過?豈有其理!”
馬秀英微笑的說道:“好。咱們先合計一下,怎麼個鬧法,得佔上風纔行。”
趙敏疑惑的看着馬秀英,道:“秀英,我認識你這麼久,從未見過你這樣的哦。你轉性了?之前你不是一直很維護相公的嗎?”
“這一次,我跟姐妹們站一起!”
馬秀英微笑的說道。“走,我們去找一個地方坐下,好好想一下怎麼鬧法纔是好!”
“走吧!”
趙敏說道。
馬秀英隨着趙敏走進一家挑着“碧螺春”幌的茶肆,跑堂的忙上來招呼。
趙敏大大方方坐下,說:“來一壺碧螺春,兩方棗糕。”
跑堂的拖長聲應了一聲下去了。
馬秀英說:“看樣你常來茶館,這麼老到。”
趙敏附在馬秀英耳畔小聲戲謔道,除了沒去逛青樓,什麼都試過。
馬秀英在她手上打了一下:“你這丫頭,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趙敏咯咯樂起來。
少頃茶點上來,趙敏揮手叫跑堂的下去,自己斟茶,爲的是說話方便。
馬秀英、趙敏慢慢品着茶,旁邊幾個茶位上也有客人,商賈、儒者、闊少,各色人都有,一個賣唱的少女在座間起勁地唱。
馬秀英說這是三教流聚會、魚龍混雜的地方,責怪她這地方也敢來。
“有什麼?我走南闖北,在江湖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現在的金陵城,算得上是太平盛世了!說實話,我們的大色狼相公還是有點本事的,這治理國家可是大學問,可是你看這金陵城,井井有條,一切是那麼的井然有序!”
趙敏讚許的說道。
這個時候賣唱女孩唱到她們面前來了,剛唱了一句,趙敏忙扔給她幾個小錢,擺擺手,女孩謝了,拾起錢自去別的桌唱。
“很難得你會讚美無忌了哦!”
馬秀英微笑的說道。
“其實我一直很欣賞他的啊!要不然我也不會背叛家裏和父親跟隨了他!言歸正傳……”
趙敏說,道:“相公剛剛稱王,就忙着充實後宮了?選他找宮粉黛三千都可以不管,找個別人扔下的寡婦,叫人笑話,也晦氣,剋夫喪國的女人,怎麼也能迷住他?選妃可以,但是選這個女人,絕對不行,趁他還沒封這個妖精,我們應該打上門去。”
馬秀英搖搖頭,道:“我以爲沒那麼簡單。”
趙敏說道:“如果是我單槍匹馬,那自然是力量單薄,但是有你出馬,膽就壯了。更何況我們身後還有一大堆的姐妹支持呢!”
馬秀英分析的說道:“如果在普通人家,出了這種事,大家撕破臉皮鬧一場,男人認錯的,女人被休的,都有。如今無忌稱王、稱帝之後,就不一樣了,後宮佳麗三千的事,在南朝北國並不是新鮮事,我們再鬧,也不會改變這個納妾男人的一統天下,最終倒黴的是我們。你鬧翻了,無忌他下不了臺,怎麼辦?只能把你休了或者打入冷宮……”
“我今天才看出來,”
趙敏說,“你的敦厚其實就是軟弱。”
“不軟弱又能怎樣呢?”
馬秀英說。“你認爲對抗會有結果嗎?”
趙敏說:“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用不着和你聯盟,行了吧?我自己去鬧,鬧得好,好處有你的,我鬧壞了,與你無關,你當你的王妃,我捲鋪蓋走人,我也不稀罕這個王妃什麼的。”
馬秀英想得更爲長遠,說道:“其實憑良心說,我心裏也氣,自己怎麼樣倒無所謂。她覺得爲這事鬧起來,會兩敗俱傷,讓別人看我們家的笑話。會壞了無忌的名聲,他連自己的家、自己的妻都管不好,怎麼會叫人信服,怎麼能讓天下百姓相信他能治理好天下?你剛纔不是還說無忌治理金陵城井然有序嗎?如果你這麼一鬧,只怕他一切努力都會付之東流!更何況,鬧的結果,天下臣民都會說你我是潑婦、悍婦,是最大的提醋罐的女人。”
這一說,趙敏也有幾分猶豫了,她說:“可是這口氣就這麼嚥下去了?”
“我把醜話說到頭裏。”
馬秀英斷言,“往後,這種事還會接二連三地發生,咱們一天天老了,人老珠黃,盡失顏色,無忌的花心不老。就算無忌老實,念及舊情,那些大臣們也會勸他選妃、立妃,充實後宮,如果你每次都大鬧,那不是成了華夏五千年後宮裏的一大丑聞了嗎?”
趙敏恨恨地說:“早知道,讓他退隱江湖還好,一起白頭偕老多好!”
馬秀英說:“其實若講忠誠,你對無忌是最忠誠的,你連他的命都救過,兩次爲他負傷捨命,還在乎他找不找女人?其實無忌心裏最在乎你,如果你去鬧,只怕最心碎的人就是你和無忌了!”
趙敏心裏別提有多委屈了,一陣陣心酸,不禁滴下淚來:“他的良心叫狗吃了。”
“那也不是,他就是色了一點!”
馬秀英說道:“我們不如先回去,等他幾天,看他自己說不說。他如果真想立若蘭爲偏妃,他就不能永遠這樣偷偷摸摸的。如果他一直這麼遮遮掩掩的,也就不用擔心了,他必無接到宮之意。我先探探他的口氣再說。”
“也只有這樣了!”
趙敏妥協了,嘆了一口氣。但是心裏終究是不服氣的,想起當年跟張無忌鬥,在江湖上闖蕩的歲月,那些彷彿還在昨天,此刻卻已經不復存在了。儘管她能體諒張無忌,但是很多時候,女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愛這方面。
第302章若蘭嬌嫩
若蘭的客廳裏溫馨而和諧,張無忌正把水果喂到若蘭口,那個被趙敏打的下人闖了進來。張無忌很不高興:“你發昏了?進門怎麼不出聲?啞巴了?”
下人急忙退出去,在門外喊:“殿下,有要事稟告。”
張無忌說:“進來吧。”
若蘭說:“他倒挺乖。”
那下人不進來,在門外說:“請殿下出來纔好講。”
張無忌悄聲對若蘭說:“你別在意,這人腦有毛病。”
這個時候張無忌走過去,那下人報告了馬秀英、趙敏跟蹤攔劫和盤問自己的事。下人說道:“殿下可別以爲是我告的密呀。”
張無忌說:“你是鋸了嘴的葫蘆,在我周圍,對我最忠實、最無貳心的除了胡惟庸就是你了,你不必開脫自己,我有數,誰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下人這才放了心,他擔心她們一起來大鬧,若蘭娘娘的面上就過不去了。
張無忌說:“你忙你的去。我不怕她們來鬧,鬧也就鬧出頭來了,我這又不是偷來的鑼不敢敲,我明媒正娶地封若蘭爲偏妃,誰能怎麼着?今後我說不定還要再娶幾個呢?”
張無忌未嘗不是色厲內荏,他即使不擔心馬秀英,也不能不防着脾氣暴烈的趙敏。一時不知該怎樣應對。
“想什麼心事呢?來,這晚餐也弄好了,一起過來喫吧!”
若蘭招呼張無忌的說道。兩個人坐到了豐盛的餐桌前,張無忌親自給她倒了一盞酒,若蘭故意聞了聞。
張無忌說:“這是陳釀好酒,我叫人釀的。我們家鄉豐年便家家自己釀酒。聞出香味了吧?”
“我是怕聞出迷藥的味道來。”
若蘭笑道。
張無忌說:“又來了?選那都是胡惟庸乾的荒唐事。”
“胡惟庸荒唐,只下了藥,”
若蘭說,“殿下可是趁人家昏迷來行事的呀?”
張無忌厚着臉皮說,“那也是出於至愛,再也不會這麼唐突了。再說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今天怎麼能這樣的相敬如賓?”
“什麼到你嘴裏都能說出大道理來,現在你當然不會再下蒙汗藥了。”
若蘭說,“現在人已經是你的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隨你捏圓搓扁?”
張無忌說:“你放心,我對你什麼樣,你心裏沒數嗎?這幾天我天天都在你這兒過夜。”
“誰知道殿下是不是三天新鮮?”
說到這裏,若蘭忽然滴下淚來。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張無忌過來爲她拭淚,把她抱到了膝上。若蘭說:“現在說得甜言蜜語,你天天來我這兒,還不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你從來沒把我當成明媒正娶的人,不然,爲什麼不讓其它妃與我相見?你怕她們,對不對?你惟獨不怕我。”
她正好趁此機會達到目的。
張無忌說:“這不是太匆忙嗎?我在後宮廣儲佳麗,她們誰也管不着,我並不是懼內之人,只是……”
“那你怕什麼?”
若蘭步步緊說,“你拿我當風塵女取樂,是不是?”
張無忌並沒有深想,他也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心計,只以爲她是怕被自己遺忘,弄個始亂終棄的結局。
張無忌親吻着她,說:“看你想哪兒去了?我這是金屋藏嬌啊?你得給我點時間,你畢竟曾是徐壽輝的皇后,現在我正發兵攻武昌,一直攻不下來,過幾天我可能去親征,拿下武昌,我會善待徐壽輝的兒徐宇,那時候,就水到渠成了。”
“你納我爲妃,和大漢滅亡有關?”
若蘭問道。
張無忌說道,“當然真的有關啊?我得防着百姓之口,要是天下傳言我張無忌與徐壽輝爭雄,只是想霸佔人妻,這多難聽?”
若蘭說:“話只是難聽而已,難堪的事你不早就幹了嗎?”
“又揭我短?”
張無忌說,“還有一層,過早封你,對你也不好,總得叫這事過一過,冷一冷,好飯不怕晚嘛?”
若蘭賭氣的說道:“反正我現在是在你手心裏了,我只能聽你擺佈了。”
張無忌給她強飲了一口酒,若蘭也不多說,有些低落地拿起酒杯,強顏歡笑地說:“來乾一杯吧!看你和她們那麼恩愛,若蘭替你們高興。”
“若蘭……”
張無忌猶豫着拿起酒杯,還沒等碰到嘴,若蘭就已經一乾而盡。
張無忌見狀趕緊一飲而盡,見若蘭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馬上出聲勸阻:“若蘭,你慢點喝,這樣很傷身!”
“沒事,高興!”
若蘭胡亂地迴應了一句,又是一口酒下肚。雖然給了張無忌一個欣喜的微笑,但眼裏卻有淚花在打轉,水濛濛地閃動着,讓人感覺到心酸又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或許是剛纔的氣氛開心得過頭,不知不覺酒罈已經空了。
若蘭喝完一杯後,搖了搖空空如也的酒罈,頭一轉猛地拿起張無忌的酒喝下去,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搖晃着站起來。
但此時若蘭滿臉紅暈,眼神迷離,明顯有點醉了,雖然模樣十分誘人,可一站起來腳步卻虛浮地踉蹌一下,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下去。
張無忌想不明白若蘭爲什麼會變得這樣,但看她快要摔倒了,還是趕忙伸出手將她扶住,有些心疼地說:“若蘭,你沒事吧?”
“我們繼續喝……”
若蘭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但這時被張無忌往懷裏一抱,卻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她看了張無忌一眼,眼裏飽含着複雜的幽怨,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
張無忌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許多,本來喝完酒,身體就熱,腦也容易衝動。
這會兒抱着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清晰地感覺到她灼熱的身體和動人的柔軟,如果不是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堅持,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此時若蘭滿頭都是汗珠,散開的頭髮貼在紅潤的肌膚上感覺極爲性感,矇矓的眼眸半睜半閉,更是妖嬈得讓人窒息。
張無忌頓時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誘惑,他趕緊剋制住越來越衝動的慾念,將她扶住後,溫聲勸道:“若蘭,別再喝了。這樣喝下去很傷身體。”
“你討厭女人喝酒?”
此時若蘭腦都有些混亂,轉過頭,心不在焉地看着張無忌一,有些大舌頭地說:“還是不想陪我喝?”
“沒有!”
張無忌一看若蘭都醉成這樣,覺得不能和酒鬼講道理,趕緊搖了搖頭,輕聲細語地說:“只是覺得你這樣對身體不好,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嗚……”
若蘭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扶、扶我回房……”
“嗯!”
張無忌看若蘭同意了,趕緊扶着她慢慢地朝房間走去。手碰到了她的肌膚,甚至偶爾還能碰到茹房的邊緣!那種柔軟的感覺,實在太誘人了,張無忌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曲線,慾火一下焚燒得更加猛烈了。
扶着這麼一個尤物,胯下的巨w早就充血變硬了,將褲撐出一頂巨大的帳篷。張無忌爲了要避免尷尬,走路的時候也不敢跨大步,這時喉嚨一陣發乾,心想:儘管今天已經多次發泄了,但是還是滿腔的慾火,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股慾火好好發泄一下才行。
張無忌輕輕地推開房門,一股迷人的芬芳迎面而來。
只見佈置優雅的房內,只有一盞淺黃色的牀頭燈閃爍着亮光,大牀收拾得很乾淨,房間也很整潔,可以看出主人是一個勤快的人,把房間打掃得很乾淨不說,也在簡單的裝飾透露着一種優雅的品味。
窗戶都敞開,窗外的大雨不時潑進來,窗簾隨着風的吹拂而擺動,顯得有些浪漫。一切都充滿曖昧的氣氛,醉眼迷離的若蘭,睜開眼看了一下就感覺到一陣浪漫的氣息撲面而來,悄悄地看了看扶着自己的大男孩,眼裏多了一層水霧在打轉。
“若蘭,你先躺一下。”
張無忌一看雨不停地潑進來,趕緊扶着若蘭先坐到牀上,快步跑過去關上窗戶,看見窗戶外那些花花綠綠的小內衣,款式各有風情,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處理好一切後,張無忌見若蘭衣裳不整地躺在牀上喘息着,看樣有點難受也有點迷糊,寬鬆的上衣稍稍撩開,小腹上白晰的肌膚帶着一種誘惑,讓人心念一動,側臥的姿勢雖然沒有春光外泄,但卻展示着這具身體最迷人的曲線,美得讓男人一看都會獸性大發。
張無忌的呼吸一下快了許多,看着眼前的醉美人,腦立刻閃出那句讓無數男人都心動的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是一點沒錯,如此迷人的尤物,哪怕是春風一度都是一大樂事,現在人間極樂就擺在面前,試問誰能不動心?
男人的血y是有限的,不是給了j巴就是給了大腦。
第303章若蘭娘
“若蘭,你醉了,我去給你弄一些醒酒湯……”
張無忌說道。
“別!”
就在張無忌轉身的剎那,躺着的若蘭突然坐起來,一把拉住張無忌的手用力地一拉。
張無忌這時心事重重,根本沒有注意到若蘭的動作,踉蹌了兩步後,摔到在牀上,剛纔的心不在焉一下嚇沒了,頓時冒出一身的冷汗。
“若、若蘭!”
還好沒壓到若蘭,張無忌吁了一口氣,緊張而忐忑地說:“你、你喝多了!還有事嗎?”
若蘭睜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本脆弱的防線一下就崩潰得無影無蹤,她已經想明白這段時間的焦躁不安和各種異樣,儘管不肯承認,但卻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她一個守寡的女人、一個生活在畸形的女人、一個人前風光無限的可憐女人。徐壽輝死了,現在張無忌給到自己的,已經是莫大的幸福,自己還強求什麼呢?
“殿下……”
若蘭想明白後,覺得自己更可憐了!
“若蕊、若蘭?”
張無忌看若蘭臉色有些發白,甚至有些怨憤、無奈地看着自己,立刻被她嚇了一跳,慌忙扶着她的肩膀,顫聲問:“你沒事吧?”
“沒事。”
若蘭呼吸有些急促,眼前的張無忌只是一個關心的眼神,幹嘛氣就消了,爲什麼這麼沒用!此時眼角悄悄地一瞥,看着他那陽剛的身體心跳不知不覺間加快,呼吸變得有幾分火熱,身體開始有一種壓抑不住的焦躁蔓延開。
“若蘭,你先休息吧!”
張無忌嚇到了,若蘭的眼神那麼複雜,複雜得讓人根本看不懂,而且她現在這麼激動。張無忌還真以爲她生病了!
“你討厭我?”
若蘭一把拉住張無忌的手,眼裏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弱,也有一種讓人心疼到不行的幽怨。
“不、不!”
張無忌慌忙地擺着手,趕緊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這才輕聲說道:“若蘭您人很好又聰明!不僅待人和藹而且學識也淵博,我很喜歡和您聊天,總能學到不少的東西。”
“我不是問這些!”
若蘭有些煩躁地搖了搖頭,定定地凝視着張無忌,喘息着問:“那些都是奉承的話,我不喜歡聽!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討厭我?我不想聽那些阿諛奉承的話!”
“我怎麼會討厭你?如果討厭你我就沒必要金屋藏嬌,沒必要天天過來看你……”
張無忌安慰的說道:“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一直都深愛着你,若蘭!”
“那……那你怕我?”
若蘭有點歇斯底里了,哈哈的大笑讓人看得更是不安,笑着、笑着眼淚無意滑過臉龐,好一會兒後,才用幽怨的眼神含淚地看着張無忌,哽咽着問道:“你爲什麼怕我,難道在你眼裏,我連一個女人都不算嗎?”
“若蘭……”
張無忌有些受不了了,除了情慾上的誘惑,看到若蘭脆弱的一面更是難受,加上酒精作祟,這時也有點衝動了,忍不住衝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悶吼道:“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告訴我!”
“張無忌……”
若蘭一下就覺得自己要融化了,渾身都在瑟瑟顫抖。被張無忌這樣抱着,一股讓人窒息的男人味緊緊地包圍着自己,感覺是那麼地舒服、那麼地有安全感。心裏壓抑着的幽怨似乎瞬間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感覺。
“若蘭,到底怎麼了?”
張無忌緊張得有些抽搐,抱着這麼一個尤物,腦一下就炸開了。
“我愛你!我想做你的夫人,就算不是什麼王妃,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也願意,你……你千萬不要拋棄我……”
若蘭含着淚,卻帶着笑閉上眼睛,小手顫抖着反抱着張無忌,有幾分激動地哽咽道:“我知道你的夫人們對我有看法,我真擔心你爲了她們而拋棄我……我已經沒有親人,沒有了依靠,如果你也拋棄我……我就變成無家可歸的人……我就是世上最可憐的女人!”
“若蘭……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拋棄你……你喝多了!”
張無忌頓時如遭雷擊般的傻了,他瞠目結舌地看着懷裏既幽怨又有幾分難爲情的若蘭,腦頓時有點發昏,顫抖着說:“若蘭,我會一生一世的愛你,疼你,你是我張無忌的女人!”
“真的?你再說一遍!”
若蘭說道。
“給我聽仔細了,若蘭,我愛你!一生一世的愛你!”
張無忌說道。
“無忌,我也愛你!”
若蘭擡起頭,用倔強的眼神看着張無忌的驚訝和緊張,一字一頓地說出來時很激動,但卻有一種讓人無法釋懷的可憐。
“若蘭!”
張無忌抱着若蘭,若蘭也溫順地蜷縮在張無忌的懷裏,似乎是要尋找安慰,可這時頭低低的,卻看到張無忌的衣服半開,儘管還遮掩着重要部位,但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卻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窗外依舊風雨交加,但是屋內卻是一片溫情。
“殿下!”
若蘭低低地哭泣幾聲後,擡起頭,用動人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凝視着張無忌,顫着聲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這是在發酒瘋?”
“沒有。”
張無忌深吸了一口氣,深邃的眼神迎着若蘭的凝視,給了若蘭一個她最迷戀的微笑,這才柔聲細語地說:“若蘭,你很美麗、你很迷人!如果說我沒有動心,除非我是母的纔有可能。你說的話讓我感到很意外,甚至是受寵若驚,我能得到你的垂青,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可是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我想你應該休息一下,好嗎?”
“你陪我!”
若蘭臉上微微一紅,聽着這軟聲細語,心裏一陣甜蜜,終於藉着酒意鼓起勇氣,一邊拉着張無忌的手,一邊羞澀地說:“今天我想在你的懷裏睡,要是太清醒的話,我怕我又沒有勇氣了。”
“我……”
張無忌忐忑地想再勸說,可一迎上若蘭淚帶着喜悅的眼神,心一下就軟了,這種眼神實在太熟悉了,是一個女人芳心大動時最美的瞬間。
歇斯底里地發泄過後,窗外的風雨交加使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曖昧,淡淡的燈光把一切都籠罩在浪漫。
若蘭此時已經動情不已,嫵媚地看着張無忌,一邊將他拉到被裏,一邊柔聲地說:“不許你拒絕,今天就要你陪我……”
“嗯!”
張無忌身體一軟,立刻順着若蘭軟軟地躺到牀上。
“殿下,你笑一下,我喜歡你笑!”
若蘭見張無忌一臉忐忑,彷彿她纔是個色狼,立刻“噗哧”地一笑。
此時若蘭整個身體都在薄薄的被下,只有秀美的容顏略帶羞澀地看着張無忌,而被下的身體不停地蠕動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
“殿下,我漂亮嗎?”
若蘭擦去淚珠,看了看枕邊男人,突然有幾分玩心,既是開玩笑又有點挑逗地問:“爲什麼我感覺你在看我的時候,都很平靜,難道我沒有半點女人味?”
“不、不!”
張無忌趕忙擺了擺頭,見若蘭的眼神是那麼地幸福,遲疑了一下,還是紅着臉坦白說:“若蘭,你漂亮得讓人都能發瘋!每次和你說話,我真的都不敢去看,怕看多了自己會亂想!在我的眼裏你就是個仙女,美麗不可方物,讓我覺得連幻想都會是一種褻瀆。但是今天……我想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你的嘴真甜!”
若蘭“噗哧”地笑了笑,面帶着甜蜜地看着張無忌,臉上的微笑讓人那麼心動。
若蘭扭捏了一下,突然扭動着身體靠過去,語氣有點緊張也有點情動地說:“我不是仙女,我叫若蘭,一個喜歡你的女人,一個喜歡你笑的女人。”
嬌嫩的身軀接觸在一起時,張無忌感覺腦袋都要炸了,一下張開口說不出話,好柔嫩的感覺呀!這是再高級的布料都無法模擬的柔軟,暖暖的溫度,這是女人充滿彈性的肌膚。難道剛纔在被底下,若蘭已經將衣服脫了?
手臂上的觸感證實了張無忌的驚訝,雖然若蘭還有點緊張,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時這個美豔的尤物絕對一絲不掛,細嫩的長腿纏着自己的腳!手臂上更是能感覺到兩團柔軟擠上來,這種彈性、這種形狀和一點點的硬度,是女人最讓男人迷戀的茹房。
“怎麼了?”
若蘭臉上帶着紅暈,既有羞怯又有幸福的意味,媚眼如絲地看着張無忌,嬌聲問道:“是不是感覺我這樣很放蕩?”
“沒有……”
張無忌說話的時候,呼吸全亂了,甚至緊張得手緊緊地抓着牀單,有些含糊不清地說:“只是,我希望你能休息一下……今天我們來了很多次了!”
“我願意,我甚至希望我們一直都這樣下去。”
若蘭頓時“噗哧”一笑,扭着動人的身體糾纏上去,輕輕地拉了一下張無忌腰間鬆垮的浴巾,吐着熱氣說:“殿下,你應該不是處男了吧?幹嘛那麼緊張,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說話的時候,若蘭的手指僵硬而又緊張地解着衣褲的束縛,纖細的手指偶爾滑過肌膚更是帶來劇烈的刺激。
張無忌壓抑了一夜的慾望再也無法剋制,在浴巾脫落的那一刻,猛地翻過身將美麗的若蘭壓在身下,喘着粗氣朝她紅潤的小嘴吻過去。
若蘭那柔軟的嘴脣是那麼地香甜,帶着一絲成熟女人的芬芳更是誘人。張無忌粗魯地親了幾下,見若蘭似乎被嚇到似地睜大眼睛,立刻如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發燙的臉頰,喘着氣說:“若蘭,我想要你丨?”
“嗯!”
若蘭回過神來,羞澀地看了張無忌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小手下意識地摸了摸略帶溼潤的嘴脣,似乎還殘留着男人的味道。初吻被李欣然拿走了,但這一吻在心靈上纔是真正的第一次。
“你很美!”
張無忌深情地凝視着若蘭,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會愛上自己,他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小手慢慢地拉開,在她緊張的注視下,慢慢地低下身,朝她紅潤的小嘴吻下去。
若蘭緊張地閉上眼睛,小嘴吐着熱氣。
一下、兩下如蜻蜓點水般的溫柔過後,張無忌迫不及待地品嚐着若蘭美味的吻,感覺她的小手激動地抱上自己的腰,這才輕輕地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頭鑽進去,尋找着動人的芬芳。
若蘭伸出丁香小舌迎合過去,有些青澀地迴應着張無忌的挑逗,溫柔而又緩慢地糾纏着、互相吸吮着,如夢幻般的感覺讓她陶醉不已,這種帶着愛意的親吻,帶來的美妙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強烈得令她有些承受不了。
在長長的一個y吻,兩人的身體都赤l地接觸着。張無忌甚至能感覺到她那對飽滿的茹房貼在胸口,雖然很想快點品嚐這個人間極品的尤物,但爲了讓她知道自己除了情慾外還有愛意,還是忍住一時的衝動,用火熱的吻來挑逗她的慾望。
“啊……”
若蘭舒服得都快喘不過氣,好一會兒,這才無力地推開張無忌,閉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紅潤的小臉、嫵媚的模樣、散亂的青絲,簡直性感得讓人發瘋!張無忌頓時嚥了一口口水,繼續溫柔地親着若蘭的小嘴,柔聲地說:“若蘭,感覺好嗎?”
“嗯!”
若蘭紅着臉點了點頭,似乎還在回味這個深長的吻,滿臉都是陶醉的紅暈。
張無忌溫柔地笑了笑,輕輕地拉開蓋在兩人身上薄薄的被,身下這具完美的身體暴露在空氣時,彷彿有一股體香帶着溫度撲面而來,他低頭一看,張無忌不由得屏住呼吸了,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美妙詞彙,來形容這具完美的嬌軀。
性感的鎖骨,吹彈可破的白晰肌膚此時白裏透紅,分外地嫵媚!如白藕般的細嫩手臂,胸前一對飽滿渾圓的茹房看起來十分挺翹,兩顆豔紅色的茹頭更是迷人至極,平坦的小腹隨着緊張的呼吸起伏着,再往下看,張無忌的鼻血差點都噴出來了。
修長的美腿緊緊地合攏在一起,羞澀地顫抖着讓人看不見裏面美妙的春光。
儘管這種朦朧的誘惑劇烈得要人老命了,可更引人注意的卻是她的恥部,可見體毛又短又柔軟,幾乎就像絨毛一樣可愛,甚至看起來完全像是個在發育的少女,粉嫩的程度完全不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豔少婦。
若蘭緊張地抓着牀單,不讓自己本能地去遮掩,看着張無忌火熱的目光掃視在赤l的身體上,這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一絲不掛,即使名義上的丈夫關毅都沒有這樣的眼福,所以她也緊張得呼吸都不太順暢。
“好、好看嗎?”
若蘭見張無忌看得目瞪口呆,羞澀了一下,還是有幾分挑逗地哼一聲。
“太美了!”
張無忌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激動地說:“若蘭,你的身材太完美了!”
“嘴甜!”
若蘭羞怯又高興地笑了笑,此時張無忌坐在她的身邊,頭一低立刻可以看到張無忌胯下那巨大的命根,又粗又長還激動得一跳一跳,g頭更是又圓又大很嚇人,一種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飄來,頓時讓若蘭有些迷醉。
“殿下,你躺下!”
蘭臉色有點發紅,嫵媚地拉着已經看呆的張無忌躺下去,嬌嫩的身軀扭動着趴到張無忌的身上,小手輕輕地抓住硬得幾乎爆炸的命根,有些激動地說:“你不準動,知道嗎?”
“嗯!”
雖然若蘭那細嫩的小手只是捏住沒有套弄,但張無忌還是舒服得直點頭,眼看美人媚眼如絲地看着自己,一對飽滿的茹房輕輕地顫抖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其一隻茹房揉了起來。
“嗯……”
若蘭頓時情動地呻吟了一聲,張無忌那粗糙的手帶來的感覺更加地劇烈,就像是電流通過似的,一下讓人感覺到渾身有點麻,令她忍不住吻上張無忌的脖,有些青?地舔了幾下。
好有彈性呀!入手軟帶硬,特別地結實,起碼有34d的尺寸,甚至一手都難以掌控。張無忌被若蘭撩撥的一吻,弄得也呻吟了一聲,手繼續不停地玩弄着這對迷人的茹房,恣意地將它們又揉又捏,也讓若蘭的呼吸加快了許多。
“舒服嗎?”
若蘭大着膽,腦裏回憶着春宮圖的畫面,臉紅紅的朝下扭去,一路親到張無忌的腹部,這時張無忌在茹房上的手臂已經阻礙到她的動作,這才輕輕地閃了一下,嫵媚地說:“殿下,一會兒再摸吧!若蘭想先自己來,好嗎?”
“嗯!”
張無忌看着若蘭那美麗的容貌飽含羞澀地往胯下移去,一下就激動得腦有點當機,如小j啄米似地點着頭,索性雙手往腦後一放,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若蘭滿臉幸福地親吻着自己的身體。
“好熱呀!”
若蘭一邊回憶着春宮圖的動作,一邊用小手套弄着握在手心的硬物。這時她已吻到張無忌的胯下,擡起頭,看了看舒服得直喘息的張無忌,遲疑了一下,立刻羞紅着臉埋到張無忌的胯下,紅潤的小舌頭有些顫抖地舔着張無忌的腿根。
“啊……”
張無忌舒服得渾身都僵硬了,這種刺激並不是沒有嘗試過,甚至和芷若她們做時,有時候還比這荒唐百倍,但此時內心那麼激動,就將原本平平無奇的快感放大許多倍。
有時候男人更需要的是視覺上的衝擊來滿足心裏上的虛榮,當若蘭看着張無忌舒服的模樣,開始慢慢地親吻着命根時,張無忌的腦袋都要炸了,直到她嫵媚地看了張無忌一眼,輕啓朱口將g頭含住時,那種溫暖、溼潤、溫柔的包圍上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讓人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這樣舒服嗎?”
若蘭輕輕地吸吮嘴裏的硬物,擡起頭,含情脈脈地看着張無忌。
“舒服,若蘭!”
張無忌呼吸的時候都無法順暢,見她跪趴在胯下,圓潤的白臀翹得很迷人,馬上急喘着說:“你轉過來,我要看!”
“不行!”
若蘭臉紅地搖了搖頭,嘴含命根的關係,使話說得不是很清楚。
若蘭繼續嘗試着爲人口交的滋味,這時張無忌忍不住了,尤其是若蘭搖頭時,臀部也晃了幾下,那實在太漂亮了。
當若蘭紅着臉,好奇地用舌頭去鑽馬眼的時候,張無忌突然感覺腰上劇烈一麻,一種熟悉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如電流般的刺激讓身體頓時劇烈地抽搐起來。
不會吧,這麼丟臉!張無忌瞬間舒服得腦都要發顫了,沒想到他竟然會興奮到這地步。在若蘭有些青澀帶有點咬感的口交下,不足五分鐘就要繳械了,儘管極不情願,但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無法抵禦,前列腺也興奮得跳動起來。
若蘭即使嘴裏的大傢伙脹大,又在劇烈地抖動,依舊含情脈脈地吸吮着命根,而接踵而來的刺激,讓張無忌想剋制的念頭崩潰了,當她柔軟的小舌頭在g頭上來回舔弄時,理智已經徹底地破碎。
“若蘭,我要s了……”
張無忌粗喘道,他僵硬地弓起腰,有點受不了若蘭那溫柔而又緩慢的動作,雙手覆蓋上她握住命根的小手,有些粗魯而又快速地套弄起來。
若蘭被張無忌突然的激動嚇了一跳,但一看張無忌興奮得通紅的臉,立刻明白原因所在,紅了紅臉後,並沒有吐出充滿男人味的命根,而是更加賣力地吸吮着,小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甚至另一隻手很挑逗地捂着y囊來回地撫摸着。
崩潰了!山崩地裂了!張無忌的腦瞬間炸開了!原本是想提醒若蘭快避開,但沒想到她竟然允許自己口爆!在一陣陣快感的侵襲下,火熱的jy力道十足地開始噴s,一股股極有力地爆發開。
若蘭閉上眼睛,羞澀地含着興奮跳動的巨w,感覺到一股股的黏稠在嘴裏爆發,畢竟是第一次,還是難以接受這有點腥的味道,本想含住一會兒再吐掉,可沒想到張無忌s得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她都有點含不住。
“啊……”
澎湃的慾望發泄完後,張無忌僵硬的身體在抽搐放鬆下來,閉上眼睛,吁了一口大氣,爽得骨頭都快散了。
若蘭默默地承受着在嘴裏跳動的命根,直到張無忌嘆息一聲,停止痙攣後,這才感覺到命根軟化,雖然嚥下了一些jy,但含在嘴裏的實在太多,有些開始從嘴角往下流。
張無忌稍稍地緩了一口氣,擡頭一看眼前的景象,頓時心神一顫。若蘭嫵媚地看着他,櫻桃小口含着命根緊緊不放,幾道r白的jy從她的嘴角往下流。
雖然她的眼眸盡是濃郁的情意,但這副景象也y穢得讓人興奮不已!
“若蘭!”
張無忌有點感動,柔情滿滿地輕喚了一聲,就掙扎着坐起來,手輕輕地撫摸着若蘭的頭髮,激動地說:“謝謝你,真的很舒服!”
“嗯……”
若蘭這時反倒有點不好意/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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