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迷信的男人 作者:搬进四两 古代言情 不日后,忠伯侯寻女。帝准其假。 因为空闲出了,尤子君回到了以前在秦府那段的‘看似’悠闲的日子——整天沒事就出去逛逛,拜访一下故友,再去找太傅下棋,暮色降临时便回府,一张脸也沒有前段时日那般可怖了。 后来秦漫笑话他道可有去旧地重游?” 尤子君一时之间,沒听明白,故而询问。 秦漫便道兰春园啊……” 尤子君‘惩罚’了秦漫,让她和一同背古诗,還要释其义,這下子可把秦漫给苦着了。谁想到一时逞口舌之快,招来這么多日子的‘酷刑’呢? 不過忠伯侯是說一不二的,所以忠伯侯的自然要以身作则,体现忠伯侯的威信。秦漫便被绑在了府裡,沒办法抽出空来陪尤子君,而尤子君便又整日整日的去外头了。 至于皇甫锦会答应尤子君,让他告假去‘找女儿’,是因为皇甫锦早就尤子君的苦心了,便一直說尤净绵下落不明。既然皇上都這么說,文武百官自然也就是這么說了,无人怀疑。 尤子君在外闲逛着。对秦漫和尤兰珍则称他出来找女儿。然而只有他才,這個女儿是永远也找不着了…… 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尤子贤的府门口。本欲继续往前走,他却想起自从堂弟媳去世后,他就只来探望過這位堂弟一回,之后倒是尤子贤上门去找過他几次。 想到這裡,他决定上门去拜访一下,反正也是无处可去的。他便慢悠悠地,朝大门口走去。 如今,尤氏钱庄又兴旺起来,新族长的上任又带动了整個尤家的发展,尤家似乎恢复了老太爷当初所在时的欣欣向荣的景象。尤子贤数度提出要让尤子君接任族长,再三表明他无心族长之位,而想趁有明君在之时去重新报效朝廷。 然而,尤子君一直沒有同意。毕竟他的公务太繁忙了,根本无暇去顾及這一大家子。而且他看透了当初尤府的勾心斗角,也不想成为各房勾心斗角的筹码。尽管,如今的尤家,跟以往大不相同了。 “侯爷?”门口的家丁一时打盹,等到身前站着人时,才睁眼一看,顿时惊讶出声。而后,他慌忙下跪小的给侯爷請安,小的该死!” “起来吧。你进去给族长通报一声,就說尤子君来访。”尤子君并不急着进去,毕竟尤子贤如今已经是尤家族长了,他身为尤氏族人還是要遵守规矩的。 “是。侯爷稍等。”那家丁也算是明白,便匆匆转身去府裡禀告族长大人了。 尤子君在外等了一会儿,之前去通报尤子贤的家丁又奔了出来,点头哈腰的請尤子君进去,說是族长在厅堂裡等。当然,尤子君不的是,這家丁因为他一句话,被尤子贤狠狠骂了一顿,說是忠伯侯来還需要通报? 尤子君进府后,在厅堂裡见着了尤子贤。尤子贤站着,主座空着,看样子是要等尤子君上去坐。不過,尤子君对家裡的人从来不摆架子,便是绝对不可能在尤子贤的府裡坐上那位置的。 “族长好客气,我還是坐這儿好了。”尤子君未等尤子贤开口,便选了一处左侧的客座坐下了。他所坐的客座旁也有位置,如果尤子贤真不愿坐上主座去,那就坐在他身边也是妥当的。 尤子贤果然不假思索地朝他右手边的空座走了,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然后,尤子贤开口,声音竟有些哑净绵的事情。我给堂兄道歉。” 尤子君心头震了一下,却也微愕,净绵的事情,堂弟为何要向他道歉?他看了尤子贤半晌,才问道虽然净绵還沒有找到,但净绵被刘三娘掳走的事情跟族长并无关系,族长为何要对我道歉?” 尤子贤突地重重捶了扶手一记,脸色惨然地道堂兄就别瞒我了,我难道也跟堂嫂她们一样,会被堂兄這样轻易的蒙骗住嗎?”无错不跳字。 這么說……他心中确定了上回传說中被鬼杀死的……就是净绵?尤子君看着他惨然的脸色,沒有开口。 “我,那個婴儿就是……”尤子贤再度抬眼时,眼眶竟红了所以,我要给堂兄道歉:一是我当初不该将净绵還给堂兄堂嫂,以至于让那刘三娘得知了净绵的真正身世;二是我临终前說了对净绵不好的话。” “话?”尤子君不是不,那個堂弟媳有多厉害。如果說堂弟真的对漫儿曾动過心思,那么堂弟会那般喜歡净绵也就說得通了。净绵实在是跟漫儿很像,他心中又是一阵伤感。 尤子贤叹了口气,趁着下人进来奉茶的当口,伸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等到下人出去之后,他才說道說,净绵很可爱,她很想把净绵带走。我去东石村打听過了,那女婴被害死的日子,正是走了三個月后的日子。” 尤子君闻言顿时脸色铁青,站起身来便一拂袖,鼻子中发出轻哼之声。他并非为那堂弟媳的话生气,而是为子贤堂弟這番话生气。堂弟媳为何憎恨净绵?不就是因为净绵长得像漫儿,而堂弟媳实际上憎恨的是漫儿么? 如果按照子贤堂弟這番话来說。岂非那堂弟媳想带走漫儿也是可能的?而实际上在净绵被掳走那日,漫儿的确遭人下毒,只是侥幸逃過一劫罢了。所以,他越想越气,越想也越忧心。 “堂兄尽管打我骂我就是,我绝无怨言。都是我的,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說出那样的话,更害得净绵……”尤子贤已经连续在家裡忏悔许多個日夜了,为了關於净绵的那個噩耗也是暗中不知流了多少泪。 “够了!事情绝不是族长所說的那样!”尤子君怒喝,打断了尤子贤的话。 尤子贤眼看他动怒,心中却是无比舒畅。他就缺一個人来骂骂他了,要不是他对堂嫂有别样情愫,怎会因恨說出要带净绵走的话?所以說,净绵的事情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该被打该被骂! “堂兄……”他又待开口,又再一次被尤子君给打断。 “族长以后休再提起此事!关乎到我家安危,族长還是少說为妙!”尤子君见他還待再說,怒气更为上升,打断他的话后见他一脸不解,索性将话给挑明了族长不其中内情,休要胡言乱语。当初净绵被掳走,我家也差点中毒身亡。原因是送去房裡的两坛酒被下了剧毒。侥幸的是,将那两坛酒给倒掉了,伪装醉酒来欺骗我,這才逃過一劫。” 尤子贤震惊,這事他是从未听說過。不過莫說他不,就是秦漫,也不呢。 “所以,族长說這种话,莫非是想暗示我——堂弟媳能带走净绵,也能带走我家嗎?!!!”尤子君再次拂袖,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去。不愿再与這口沒遮拦害他担心的家伙多說一句话。 尤子贤怔然,心中猛地又收紧——若是真有這個意思,那堂嫂岂不是早晚的事?這越想,他倒是越往胡同裡钻了,尤子君的怒吼白费了。 尤子君走到门口又停住,转身冲尤子贤沉声說道關於净绵的事情,族长务必保密。如果让我家或是我娘,族长可要了。” 放下威胁的话之后,尤子君才真正的离开了尤子贤的府邸,留下了一脸呆滞的尤子贤。 尤子贤的脑中出现了刹那间的空白,好久好久之后,随着下人的一声叫唤,他猛然惊醒,飞快的跑去了苏艳冰的灵位前,苦苦哀求去了。 尤子贤以为,既然净绵都能被‘带走’,那他的要是真起了‘带走’秦漫的心,也不是难事。更何况,方才堂兄都說了,秦漫的确差点中毒身亡,只是侥幸沒喝那两坛酒而已。 所以,就算他下辈子给当牛做马,他也要求得的原谅,让放過秦漫。只是,若苏艳冰真的在天有灵的话,怕是会被他這一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举动气得真要‘教训’他了。毕竟,苏艳冰临死前便已经悔悟,希望能有来世再和尤子贤一同,恩恩爱爱的了。 而尤子君离开尤子贤的府邸之后,心中是越想越不踏实,索性折返了回府的路,前去寺庙裡求签,顺便给那苏艳冰做一场法事去了。不管這方法有沒有效,尽管他们的敌人已经全部死了,可为了漫儿的安全,他還得這样做,以防万一。 不過。身在侯爷府的秦漫却正和尤立砚在的督促下,学习古文,并不知有两個男人为了她而迷信到去求一個死人放過她。 然后,秦漫這個娘,被小帅哥轻言笑话了两句,顿时——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就是不会這种生涩难懂的之乎者也,样? 于是……大欺小,课堂扰,白须心中恼,随后大小都求饶——罚抄! 如有处置不当之处請来信告之,我們会第一時間处理,给您带来不带敬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