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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發自內心的衝動掃入心中後,她撲哧一笑,道:「哥哥想把小巫女綁在身上嗎?那可不行。最近芸姐狀態不是很好,不能離開呢。」
強烈的愧意涌上心頭。這件事終究還是產生了影響。不只是芸姐,我更對不起的,是把一切都交給我的小巫女。
「我對不起,我」
沒等我懺悔的話語說出口,小巫女忽然打斷道:「哥哥,想喫嗎?」
「啊?」
雖然沒有在第一時間理解小巫女話中的含義,但那一對因爲重力而豎直向下的姣乳終究太過吸睛。
因爲姿勢的緣故被稍稍拉長的嫩乳,依然可以看出完美的水滴型輪廓。淺粉色的乳暈顯得嬌小而鮮嫩;往下,顏色更爲紅潤的精緻小葡萄,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讓整隻乳房顯得調皮而可口──正如它們的主人小巫女。
「想。」內心深處的食慾使我乖乖地點了點頭。
「來,張口,啊。」
小巫女捧着一隻小白兔,送進了我的大口中。
我貪婪的吸吮、舔舐着口中的香肉,發出不文雅的口水聲。小巫女跪坐在我的身體兩側,雙手摟住我還沒有拆除繃帶的後腦勺,用悅耳的呻吟迴應着我的品嚐。
我伸手撥開小巫女守護着下身的內褲,手指撥弄着她敏感的豆蔻。
剛纔,在我得到釋放後,小巫女便開始爲我清理。所以,她沒有到達高潮。
在我的吸吮下,她的尖端變得充血發硬,舌尖能隱約感覺到乳暈上出現小粒疙瘩。入侵她下身的手上沾染了流出的液體。我想要用中指侵入她的身體,用抽插的動作發出淫霏的水聲,但被自己的理智阻止了──沒有進行清洗消毒的手指,絕對不能進入小巫女的身體。
好在,外部的豆蔻也是小巫女的敏感帶。雙管齊下,她很快動情,雪肌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淡淡緋紅。
感受到她即將到達巔峯,我在心中獸慾的驅使下,漸漸合上嘴,用牙齒夾住了口中的嫩肉,緩緩用力,同時,下方作惡的手指也改撥爲捏。
情迷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力度是否過火。
「哥哥啊」
伴隨着一聲壓抑不能的高亢呻吟,懷中小巫女的嬌軀劇顫。隨着身體的幾次抽搐,我的手被她體內涌出的液體沾溼,還波及到了身下的褲子。
清醒過來的我,趕緊送開口,雙手扶住她無力的身軀,查看她被我「蹂躪」的患處。
左側的乳暈上下出現了淡淡的齒痕,乳暈的顏色比右側呈現有些病態的緋紅,乳頭也微微腫起。
「哥哥,剛剛好舒服」小雨喘息道。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沖淡我的負罪感。但此時說出道歉的話顯然也不合時宜。她雙手撐起身體,躺倒在我的旁邊,發出輕輕地喘息聲。
「誒,哥哥,」緩過來的小雨,在耳邊呢喃道,「會不會覺得小巫女的身體很h。居然會因爲疼痛而產生快感」
「不,絕不會!」我打斷道,「其實我也是個,hentai啊,潛意識裏總是會想要做出虐待傷害的動作」
小巫女單手托腮,亮晶晶的雙眼與我對視,道:「這麼說,小巫女不會被嫌棄啦?」
我注視她寶石般的眸子,道:「對。相反,我如獲至寶。」
星眸化作兩汪清泉,潺潺涌出的溫柔水光讓我的全身麻酥酥,軟綿綿的。
漸漸接近,小巫女再次獻上了香吻。
由於之前的侍奉,小巫女的身上帶着些許來源於我的微妙味道。
雖然不太美妙,但我怎麼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味道。就像,她是我的小巫女。
殘留的荷爾蒙,和她身上清新的果香交纏着,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味道。
身心雙重意義上的滿足使我進入了鹹魚的狀態。小雨也是,她就這樣裸着上身躺在我的旁邊,嘴角帶着一絲自然的微笑。
「哥哥,你剛剛說,『如獲至寶』嗎?」
「嗯,是啊。」
「可是至寶只要210塊錢一個呢。」
被沙雕的對話打得措手不及。在短暫的交涉後,我爽快的答應給小巫女購置一套被稱爲「至寶」的遊戲物品。
不過,算起來也比一套神仙水還便宜得多。
第二天清晨,送上早安吻後,小雨告辭去工作了。
農旭和陽陽過來了。小兩口確定關係後,馬上進入了秤不離砣、蜜裏調油的熱戀狀態。如果不是同樣擁有小巫女這般甜膩的的女友,只怕要被他們秀一臉恩愛。
「晨哥早。」
陽陽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燦爛甜美,原來帶着幾分英氣的眼角,平添了幾分嫵媚。
能親身參與陽陽的成長蛻變,農旭這家夥上輩子一定幹了許多好事。
不過,按照這個邏輯,我上輩子可能是拯救了世界?
「嗯嗯,陽陽弟妹早。」我和陽陽打着招呼,餘光看着農旭的反應。
果然這小子臉色微變,辯道:「放屁,那是你嫂子!沒規矩」
陽陽輕輕錘了一下農旭的胸口,打斷了我們日常的辯論。
不知道那些被陽陽警官親手抓獲和教育過的歹徒們,看到小鳥依人的她,會不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日常結束,該說正事了。
案情又有了新的進展。在昨天的審問中,知道無法脫罪的始作俑者,交代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信息。
「意思是,除了找大煙麻煩的那些人和他們僱的小混混,還有第三方參與?」我有些不安道。
農旭皺眉道:「是的。這個第三方是後來才加入的。據所裏那幾位的交代,他們原本已經放棄了報復計劃,但是這些人的攛掇和利誘,才讓他們再次升起了念頭。」
陽陽插言道:「不排除有誇大成分,推卸責任的可能。」
農旭回道:「不,我認爲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爲什麼?」我和陽陽同時問。
農旭對我拋了個媚眼,道:「男人的直覺。」
我和陽陽一齊對他的行爲表示堅決的鄙視。破案無數的警官,竟然靠的是瞎猜嗎?
脣槍舌劍了一番後,農旭忽然正色道:「死胖子,陽陽,我有個問題,你們想一想。這次的變故,確實是那位幕後黑手一手策劃,還是看守所那幾位故意推卸責任的說辭,你們覺得哪那種可能性更加棘手?」
「廢話,當然是第一種。」我不假思索道。
「所以,我只是習慣性的做最壞的打算罷了。」他咧嘴一笑,眼中多了幾分與年齡不符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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