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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夜路

作者:浮梦流年
小說: 看到那具尸体的瞬间,我吓得脸色苍白,外婆過,遇到浮尸,无论怎样都不能下河,而遇到這种看起来像是投降一样走在河裡的尸体,除了马上远离河边,還得赶紧逃命! 张一蛋沿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快速出现在黄东身边的诡异尸体,立马大嚷大叫起来:妈逼的,你傻呀黄东!快上来呀!沒看到旁边有死尸么! 伙伴都吓傻了,黄东也是脸皮发白,不過他家就住在這條河附近,河上漂有浮尸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仗着他是班裡的孩子王,黄东立即绷着脸大胆的道:怂包的张一蛋,還蛋肥胆大,咋那么怕死,死尸都沒见過?這條河哪個月不飘来一两條? 话刚完,他就眼睁睁看着旁边那位伙伴如同消失一样被扯下了水底,水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串泡泡! 黄东吓得脸都绿了,张大嘴巴刚想呼救,却觉得有什么抓住了自己的脚,一股巨力把他往水裡拉!他住在河边,水性不可谓不好,一开始他還觉得只是让水草挂住而已,然而等他想要划水逃离时,却嗖的给拉下了水底。 黄东!张一蛋极有义气,看到伙伴被扯入水裡,本能顾不上什么,立刻就要下水救人。 我在水岸上眼睁睁的看着黄东和他的伙伴给那具诡异尸体扯入水裡,却丝毫沒有办法,除了沒有办法,背后那股阴冷的感觉也再次强烈起来,那几乎算是警报了。 一蛋别送死!快跑!去找大人来!我拉起张一蛋就跑,因为刚才已经看到那具诡异尸体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看着我,如果再继续待下去,绝对会出现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张一蛋都被我拖着跑了,几個伙伴都别去救人了,沒命的哭着跟我們跑,最后找到了岸边的大人,還报了警。 我沒敢跟去,远远指着落水的地,還拉着张一蛋也沒让他去。 第二天,校长就沉痛的通知我們,黄东和他的伙伴都淹死了,随后我听大人们,捞上来时两人眼珠子都是睁着的,去捞他们的大人也死了一個,直到警察来了才平息了這件事。 张一蛋和几個伙伴都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條命,随后对我是言听计从,也沒敢再去河裡游泳了。 那时候我就想着,拉着我衣角的水中倒影,会不会就是外婆给我娶的童养媳? 她难道不是人,而是鬼? 为了弄明白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年纪的我开始好奇起外婆的法术来,并且在随后的多年裡研究了她所有的老旧存书,读到過很多驱鬼、招鬼、甚至养鬼的新鲜妙法。 外婆虽然知道我在研究她的东西,不過却不知为何沒有阻止我。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我明明知晓這些异术,但直到我上了大学,加入了工作,我也沒能有机会去施展,驗證。 至于为什么,或许那是沒有机会,也或许是以前我的生活裡有着无所不能的外婆,现在有着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时刻的预警而变得古井不波,因此我沒有施展它们的机会吧。 然而,本该随着時間而慢慢忘记的术法,却随着外婆的去世,让我不得不去使用它们,甚至因此而酿出大祸,滑向了被人称为养鬼道的阴森职业。 那年的七月十六,我二十多岁。 我收到了外婆寄给我的信,信上,她活不過七月十四,并嘱咐我不能奔丧,不能再回村子,忘记村子裡的人和事,老死都不要回来,如此這般,才能平安大吉,安稳余生。 信是母亲转寄给我的,以信件的指定日期和现在的日子算起来,如果我相信信裡的话,那外婆已经去世了两天。 除非是被人定下死期,或者是自杀,常人才能确定死期,外婆在我的印象裡几乎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会给人定死期? 外婆住的地方偏僻,不通电话,母亲住在县裡,常会去看望她,只有她最明白外婆的近况。 所以我沒有相信信中所言,而是用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把信的內容转告了她。 问了外婆近况,譬如外婆是否最近曾有病发老年痴呆症的迹象,村裡的亲友是否還安好,有沒有邻人和外婆发生矛盾云云。 母亲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却不以为然,她前段日子刚刚去看過外婆,身体很好,嘱托不用担忧,回来时還给了她一笼鸡蛋,两袋糯米,邻裡关系也不错,告别时顾盼相送,温情备至。 我听完皱了皱眉,骤然想起前天晚上外婆的托梦,心中不安。 七月十四的后半夜,我梦到外婆来看我,她脸色苍白,肩膀上坐着個面色同样白惨的红衣女孩,笑着一直向我招手,却一句话都沒有。 我想走過去,可媳妇姐姐的手一直拉着我,我想回头看她表情,不過根本不能转头。 醒来时,我满身是汗,却莫名难過。 二十多年裡每每遇到危险,正是媳妇姐姐让我屡次逢凶化吉,可梦到底代表着什么?外婆怎么了? 反复看着信件,我考虑了良久,决定回外婆家,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回去,就算危险,我也顾不得這么多。 而且信裡的字很潦草,是外婆特有的笔迹,其中藏有一道老旧的黄纸符,上面有褐黄的字迹。 我看過這类纸符,是用人的鲜血写成的,随着時間改变了颜色。 早年我就常拿着外婆的纸符书籍玩鬼画符的把戏,所以对這些东西很敏感和熟悉。 仔细的研究,我甚至還看出了這枚纸符的作用,那是以前我从外婆的书籍上看過的,叫做通阴符的东西,它避妖邪,通鬼神。 重要的是,它是用人中指的精血书写的,折阳寿,所以归类于比较霸道的符箓,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去画或者玩弄這种东西。 或许是外婆寓意让我避开妖邪,不要飞蛾扑火,也或谢是为了保护信件的安全,不過无论如何,這反常的举动都让我感到担忧。 加上我现在打工的地方是一处商场的画廊,生意并不景气,老板也时常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威胁炒掉我。 這件事给了我一個契机,所以我什么都沒有交代,余下的工资也沒拿,下工回出租房时我就打包行礼,坐上了回外婆家的快班车。 母亲居住的地方和外婆住的村子方向并不一样,所以回去的事情就沒有通知她,其实我也是怕她担心,因为這次我的预感也不太好。 预感這种东西,可以归咎到第六感上,解释不通,冥冥中往往是先见之明。 外婆的村子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也就是我的义屯,它坐落在深山老林裡,交通工具难以到达。 如果想要进村,要从扛龙村走好几公裡的泥路,因此一到下雨天,就寸步难行。 我转坐面包车来到扛龙村时,顺风顺水,并沒有撞到下雨天,只是雾有大,朦朦胧胧的能见度并不高。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下午6,天色不是特别难看,南方天黑迟,八后才会全黑,所以照着時間段,如果进入外婆的村屯,或刚好天黑。 倘若外婆沒事,那我還能吃上一口热饭。 這么想着,我背起简单的包裹,朝着路打算回义屯。 伙子,這么晚了,你要去义屯? 看着我沿着村子的偏僻路走去,在面包车裡下来的老人好心问我。 我探亲。 晚了,不如在村裡住一晚吧,這條路晚上不是很好走。老人提醒我,脸上有股子犹豫在裡面。 我知道他想什么,义屯交通不便,是這块地皮最后一個村落,外面的人不是走亲戚根本不会进去,加上外婆名声在外,時間一久就有人义屯阴森森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到了晚上,无论多赶時間,多着急的事情,都沒人敢走义屯的夜路。 不過那是他们不知道义屯的境况,毕竟我人生的大半時間就住在那裡,裡面沒有我不认识的人,想起以前在镇上读书,回来时常常就是五六了,再回义屯,就正常不過了。 年纪,沒见過真正的山魈鬼魅,胆子就大得很,关键是我走夜路外婆都不什么,我也习以为常。 老人见我坚持要走,表情也不似开玩笑,就不敢再什么,這片土地,沒有人喜歡管束别人,特别是要去义屯的人。 义屯是什么地方?传建国以前的以前,义屯往裡走還有個镇,当年一场瘟疫带走了所有的活人,而义屯本来连屯都叫不上,只是镇外一处囤尸的义庄,足足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直到外婆到那裡后,才有了义屯這個不满二十户人家的地方。 当然,我也是以前听邻居的张老头讲古起,并沒有把這件事当真。 夜凉如水,路狭隘而难行。 灌木和树林茂密如昔,夜风吹拂时,哗啦啦的响,偶尔夜鸟啼鸣,不清的阴森。 雾蒙蒙的山路,六七米外就看不清什么了,就算迎面裡走来熟人,如果沒有脚步声,也就看见個影子。 沙、沙、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阵听起来像是脚步声,也像是动物横過灌木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在身边响起,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到這個声音也停下了脚步,生怕是山野草蛇从旁边借路,就折了一根树枝在手中。 不過我停下时,声音也停了下来,這让我很意外,想起以前回来,也常有伙伴這么捉弄我,我心中又生出一丝玩味来,继续迈起了步伐。 我走动起来后,声音也继续的响了,我觉得会不会是张一蛋那货,這家伙时候常常夜裡出来抓田鼠,遇到熟人走夜路還不忘捉弄一番,不過现在听他现在娶了個媳妇,该不会今天给媳妇儿开灶,出来抓老鼠的吧? 在涡穿行,行进间,一個黑色人影拦在了路中间,我远远看到他的背影,脸色就沉了下来,這不正是时候玩得還不错的张一蛋么? 养鬼为祸()相关 _养鬼为祸()_科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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