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可逃離
還真是異常的方便。
連續的案件破獲讓偵探名聲大噪,但同時,也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險之中。
這次警方出手的力度很大,整個黑市似乎都有分崩離析的感覺,許多人倉皇離開了這座城市,當然,也有很多的亡命徒爲了阻止他們的調查設下高額的懸賞取兩人的性命,他們也因此不得不到莊園中躲了起來,幾乎寸步不離開。
清晨,只穿着一條小內褲從牀上醒過來,這次他穿着成熟又穩重的卡其棕,因爲搬來的比較匆忙沒有帶夠衣物,只好直接拿了黑鐮的來穿,而他唯一干淨的那條小黃鴨現在正貼在黑鐮的臀上呢。
原本是亂世之下無奈之舉,只不過,這種躲避追殺的日子反而給了他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讓兩個人可以不受打擾的相處。
儘管,也不算是完全不受打擾啦,偶爾在夜間,還是會聽到莊園外響起的爭鬥和槍擊聲,只不過,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人走得到這棟房子內。
起初聽到槍聲偵探還有些驚懼,如今也不過是抱着黑鐮翻個身,抱怨一句外面的吵鬧然後繼續睡覺。
這便是這個人給他帶來的危險、和安全感。
再過幾日,就是黑鐮的生日了,雖然暫時被困在這裏,偵探還是決定要給他一個小驚喜,他早就已經把需要的東西悄悄寫下來交給管家了。
雖然形影不離的相處讓偵探想找個縫隙幫對方準備驚喜都有一點困難,只能利用細碎的時間偷偷摸摸地準備,好在這個人神經大條倒也沒有注意到他的這些小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管家在餐廳擺好了營養的早餐,自從黑鐮被禁止進入廚房以後,在這裏用餐的安全值才終於恢復正常,偵探沒想到還有人的烹飪水平比他還要差勁,如此也就罷了,還偏偏很喜歡錶現自己,非要果身穿着圍裙給他做什麼該死的愛心早餐,害得他吐了一整天還要被對方嘲諷是懷孕了。
果體圍裙的主意是不錯啦,但是做出來的東西還是直接丟掉比較好。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得罪了嘿道不少的人,連個願意來給他們做飯的廚子都很難找到,每一頓都是且喫且珍惜。
偵探把自己面前的每一份食物都喫的一乾二淨,甚至還從黑鐮手裏搶了一片他咬過一口的奶油吐司。
“你怎麼跟個餓狼一樣。”
“親愛的,喫完早餐我要出去一趟哦,你在家裏等我。”
“嗯?不是說外面很危險嗎,你爲什麼還要出去。”
“生意上的事情啦,去籤個字而已,我們躲在這裏也是要錢的呀。”
“好嘛,簽完就回來哦。”
戀愛很多時候會降低智商,連籤個字就回來的蹩腳理由他都輕易相信。
他當然不是去處理什麼生意的,而是去處理麻煩的人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重新拿起那把象徵死亡的鐮刀,門外是等候多時的手下們。
“走!”
對不起,我的小先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交給你來處理的。我們相互之間都知道對方太多的祕密,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是無法被推上審判臺的,唯一適合他們的,就是墳墓,而他的任務就是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黑鐮直到很晚的時候纔回來,偵探處理了一整天的案子,洗完澡以後躺在牀上等了他很久都沒等到人,保鏢也不允許他出去,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實際上是被驚醒,像是小獸有感知危險的能力一樣,他似乎察覺到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接近,猛然間從睡夢中醒過來。
睜開眼才發現是黑鐮,又鬆了一口氣。
剛剛怎麼會有那樣的感覺呢,或許是最近太累了吧,偵探這樣想着。
“嗯?你回來了?”
“是。”
“怎麼這麼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黑鐮拿出他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對方一定要我參加一場晚宴,抱歉,讓你久等了。”
“怪不得你身上的香水味這麼重。”偵探懶懶的躺了回去,掀開被子拍了拍身側的牀褥,“休息吧。”
“嗯,你睡吧,今天我去客房睡。”
“嗯?”聽到這話偵探一下子清醒了,倒不是他多想跟這傢伙睡,只不過主動去客房這種話可不像這種人說得出來的,一定是有什麼問題,“怎麼了?你今天有點反常哦。”
而且這個香水也很奇怪,他平時根本不用這麼重的香水啊,而且香水的味道相對單一,不像是在宴會上沾染到的。
偵探拽着黑鐮的領子將他強行拉向自己,仔細嗅了嗅,似乎其中還混雜着一種有些刺鼻的味道,讓人不適的味道。
“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偵探厲聲問道。
到底是個偵探,真是該死的敏銳。
或許他原本該一整晚不要露面纔對,但是經歷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他還是放心不下偵探,也放心不下這個或許存在內鬼的保鏢團隊,執意要來看一看,沒想到只是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被對方看出了端倪。
“沒什麼,我先走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準走!”偵探一把拉住企圖倉皇而逃的黑鐮,“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
“你睡糊塗了吧。”
“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回答我。”
藉着月光,偵探還能看到對方臉上還有新鮮的擦傷,那樣整齊冷峻的劃痕,不用想也知道是來自刀鋒。
“說吧,今天解決了幾個,黑鐮先生。”偵探的語氣中極盡嘲諷之意。
“你在生我的氣嗎?”黑鐮想要摟住偵探,手剛伸到一半都被對方嫌惡的打開。
“你這雙手已經夠髒了,不要用它碰我。”
偵探冷漠的表情讓黑鐮感覺很受傷,他以爲自己可以得到救贖和諒解,到頭來他還是厭惡這樣陰暗的自己。
“我就是這種人啊,小偵探,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吧。那幫人要的是你我的命,你覺得我會躲在這裏什麼也不做嗎?”
是,他也知道,像黑鐮這種刀尖舔血從死亡之地走出來的魔鬼,幾條人命對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聽不慣敵人的吠叫就讓他永遠閉嘴,這就是這個人一貫的風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作爲研究對象時,偵探對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忍不住想要滲入到他的靈魂中,挖掘他的每一寸祕密,可說來奇怪,但當這個人是自己的愛人時,他竟覺得這一切都讓他難以接受。
他剛剛送過不知幾人下地獄,如今卻想用同樣的手引他入天堂,這讓他如何安心享受?
“以前怎樣我管不着,以後我希望你這雙手可以不要再見血,可以嗎?”
“這個啊,在徹底清理掉障礙物之前,我沒法跟你保證。”
或許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偵探皺了皺眉頭,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了對方要洗手不幹這種說辭。
或許他只是在利用自己幫他清理掉競爭隊友罷了,黑鐮啊黑鐮,暗處那個世界,是不是已經快完全落在你手中了?而自己,就是他臺前那個可恥的幫兇。
“真是讓人噁心。”
偵探的一句話讓黑鐮愣在了原地,還有他眼神中流露的極度嫌惡的神情,彷彿下一秒就會吐出來一樣。這一次,是真的被討厭了吧。
他想解釋幾句,他多想對方能理解他的苦衷,在這個你死我亡的世界,想要保住自身,保住自己心愛的人,如何才能不沾滿一身的罪孽。
他一整晚受的傷都沒有剛剛偵探的幾句話讓他覺得疼,保下了他的命換來的卻是厭惡,到底如何做纔是對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黑鐮的眼神漸漸暗淡了下來,心中滿是失落,他想不出一個能令偵探滿意的答案,果然怎麼樣都不對,自己這樣的人,他看不起也是應該的吧。
“對不起······我先走了。”
被討厭了也沒關係,只要他還活着就好,只要想傷害他的人都下了地獄,他就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再這個樣子,我們就分手,明白嗎!”
“什麼?”這算是精準碰到了會讓他失控的點,“分手?你說什麼?!我們是有契約在的,是你想分手就分手的嗎!”
“契約是契約,分手是分手,案子查完以後,我們就各自天涯。”
“你想的美!”
偵探擡腳踹了側坐在牀邊的黑鐮一下,力道並不重,只是輕輕將他從牀邊推了出去,“gun吧,滾去你的客房,畢竟咱們除了契約也沒什麼別的關係。”
“你不喜歡那種單純的契約關係的。”黑鐮小聲低喃道,語氣很決絕,聽起來像是一種威脅。
“突然間想起來了,今天白天可是給你提供了不少的線索啊,可是我的大偵探好像還沒有履行他的承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想怎樣?”
如果是平常,偵探會大大方方的撩開被子讓他隨意擺弄,實際上,他每天都有好好的清理好等着他,只不過現在剛剛吵完架,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沾過血,黑鐮此刻的狀態,看上去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樣,就像在月下變身的狼人,嶄露着獠牙一步一步逼近他,想要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當然是睡你!既然契約裏說好了可就不能欠債啊。”黑鐮抽下自己的腰帶,抓着偵探慌亂的手腕,越過頭頂將其綁在牀頭。
“我能讓你多舒服,就能讓你有多疼,你明白嗎?”
偵探聽到這話渾身害怕的一顫,他知道這個人此刻並不是在開玩笑。
“你竟然,會有要離開我的想法。”
偵探看着跪坐在自己腰身上正在解領帶的黑鐮,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這下糟了,分手不是情侶吵架哦常用的說辭嗎,他怎麼當真了,這下要怎麼辦,現在道歉的話,還,還來得及嗎。
“可別喊疼啊。”
“疼疼疼。”
“我還沒動手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也疼,我道歉,我怕疼,放開我。”
“你永遠都只是表面認慫,其實內心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黑鐮將枕頭搶過來墊在偵探身下,腰臀被擡高,半個身子都處於懸空的狀態,沒有支撐點讓偵探根本使不上力氣,在黑鐮分開他雙腿的時候只能無力的亂踢,黑鐮也懶得去管他,他現在消耗的體力越多,一會就越難支撐。
黑鐮一手按着胡亂掙扎的偵探,一手打開抽屜熟練的摸索到助興的藥膏,擠了遠超常規量的藥物在小花周圍,伸出兩根手指將藥物盡數送了進去,均勻的塗抹在內壁。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藥物起效了。
“在這不要亂動,如果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你不聽話,懲罰加倍。”
“黑鐮!你tm不要臉!”
“難得聽親愛的用這樣不雅的詞彙呢,抱歉,今天就先忍耐一下吧。”
他聽着黑鐮離開的腳步聲,房門上鎖的聲音,內心不禁有些許的絕望。
這藥膏他也不是沒用過,平時只取黃豆大小的一點就足夠讓他失去神智,今天他這樣不管不顧的擠了小半管進去,真不知要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藥效起的很快,偵探連眼前的視線都蒙上了一層水霧,身體越來越燥熱,皮肉下似乎有無數的螞蟻在來回的攀爬,用帶鋸齒的口器嘶咬着他敏感的神經,厚雪不停滲出溫潤的液體,將身下的枕頭都打溼了一片。
黑鐮並沒有將他綁得很死,其實除了手腕的束縛身體的其他部分都還算自由,可是偵探也不敢亂動。如果他回來看到自己姿勢變了一定會加倍的懲罰他,也或許,或許他一晚上都不會過來,就這樣故意晾着他,讓他一整晚都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輾轉。
黑鐮,你,真是無恥啊!
藥物讓他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身子軟的像一灘水,全身唯一還算堅挺的地方恐怕只有小小探了,慾望得不到任何緩解,偵探縮在原處委屈的想哭,再也顧不上黑鐮的警告,掙扎着將身下壘起的枕頭撞翻,翻身夾過一隻枕頭在兩腿之間,律動着身子將小小探在上面來回摩擦着。
“這樣就能讓你滿足嗎?”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偵探一驚,他不知道黑鐮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身後,又這樣不動聲色的看了多久。
“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下賤。”
偵探鼻頭一酸,內心的驕傲和自尊似乎被對方踩碎了。
“才這麼一小會,就溼成這樣嗎,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尿牀了呢。”
將偵探翻過來重新按回到牀上,給他展示着手中的擴張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認識嗎?”
偵探搖了搖頭,在他看來,似乎和普通的鋼塞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手柄處似乎多了些。
塞入那處,那裏本來就溼滑得不行,那東西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一下子頂到深處,偵探身體的某個按鈕像是被觸動了
就小小探將要
掐上了他的鈴口,敬業迴流的疼痛讓他縮成一團,嗚咽着顫抖不止,他想罵黑鐮一句,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就哭了?明明纔剛剛開始。”
黑鐮取過剛剛偵探用來自衛的枕頭矇住他的面部,空氣一點一點被剝奪,偵探費力的汲取着所剩無幾的氧氣,偏偏此時黑鐮扭動着擴張器,那東西在偵探體內張的更開了,將那小小的雪口殘忍的撐開。
身後難以承受的疼痛和缺氧的窒息感,真是瀕死般的體驗。
枕頭被拿開的時候已經被偵探哭溼了大半,因爲情慾而泛紅的臉頰和哭紅的眼眶,讓此刻的偵探看上去格外的可憐。黑鐮解開了偵探手上的束縛。已經沒有綁着他的必要了,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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