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风水玄机 作者:未知 “都說高人有高人的性情,我以前是不咋相信,想着這话一定是装逼的,现在我有点信了。”胡大海苦笑着对关昊說道:“我說关兄弟,都到门口了,咱们就别站在這裡說话了,去家裡聊?” 关昊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随着胡大海进了他的别墅裡。 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原本是以为像這样的豪富之家,多多少少家裡都会有几個佣人的存在,但是胡大海這個奢华得有些夸张的别墅裡,這时候竟然显得有些冷清。楼上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但是一层却沒有一個外人的存在,就连断水泡茶都睡胡大海這個胖的有些夸张的家伙亲力亲为。 关昊在进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着室内的构造,刚进门的一旁就是一個木质的架台,架台上放着一個看上去十分精致古朴的花瓶,就算是很沒有眼力见的人,都能够看出来這個沒有插花的花瓶的价值不菲。一尊观音像在正门的斜对面供奉着,距离会客区的真皮沙发并不算是太远,坐在沙发上,是能够嗅到那一股清冷的香火味。 所有东西的摆放,在关昊看来都并沒有什么問題,只是让他略微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距离门不远的地方放置的那個四四方方的看形状应该是长方体的东西,会被用一层又一层的很碍眼的黑布给蒙了起来?整個屋子,似乎只有這個东西的存在看上去有那么几分不和谐了。 “胡哥,别继续忙了,我来也不是喝茶的。现在您总能够告诉我,喊我過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情了吧?”关昊拦住了胡大海那一双正在摆放茶具的手,摆正了神色对他說道。 “不忙不忙,先喝口茶再說……尝尝胡哥泡茶的手艺。”胡大海避开了关昊拦着他的手,给她面前的茶杯裡到了一杯茶。這茶水出了茶炉,瞬间就茶香四溢飘飞满堂,有一种让人只是闻一闻就能明显的感觉到精神一振。 看着胡大海這样,关昊也只能先由他去了,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杯中的茶汤,猜测着這究竟是什么茶叶,却又听胡大海說道:“极品大红袍!虽然不是那颗母树上产出的,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好茶了,关兄弟,品品?” “倒是沒想到,胡哥竟然是喜好茶道的雅人,這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关昊被這大红袍勾引的来了精神,端起這第二泡的茶汤嗅了嗅,再轻轻抿了一口,味道果真不是白给的!這绝对能跟姜璎落放在留阁中的茶叶子相媲美,的确是茶中极品。 “過奖!過奖!”胡大海随口应着,便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缓缓喝了起来,一時間,两人谁都沒有說话。 又稍過了片刻,关昊把已经空了的茶杯放下,对胡大海說道:“胡哥,现在咱们是屋也进了,茶也喝了,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喊我過来帮忙的?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不推辞。” 其实這话就是哄鬼了,所谓力所能及,到底什么才能算得上是力所能及?這還不是任凭两片嘴唇一张嘴随口說么?不過虽然大家心裡都清楚,但是這样的场面话却是不能少。 “听說……关兄弟你在风水玄学上很有些造诣,我這裡還真是碰到了些棘手的事情,還請关兄弟能给指点一二,感激不尽啊!”功夫做到了,胡大海便不再继续墨迹下去,直接开口說事。毕竟不管時間怎么耗下去,着急的都不会是关昊而是他自己。 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再收住了,尤其是一個人在开始倒霉的时候就更是這样,他们根本就无法阻挡向别人诉說心中苦闷跟不得劲的那种诱惑。 胡大海也不管关昊究竟有沒有回答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喋喋不休的跟关昊讲述了他這段日子以来碰到的种种倒霉的事情,从生活上到事业上,一口气竟然說了将近一個小时,关昊好几次想插嘴說话,都有些郁闷的觉得根本抓不到空隙說出来,都是才刚刚张嘴,话就直接给胡大海憋了回去。 “胡哥,是谁让你来找我的?”看到胡大海终于停了,关昊连忙补上了自己的問題,他很是好好奇,自己這才来了睢园几天,而且在這期间似乎并沒有表现出過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這胡大海那么多保安不找,偏偏就這么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身上?要說這其中沒有問題,那才叫怪事了。 “嘎!关兄弟你說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谁让我找你的?是我自己找你的,沒有别人掺和在裡面的。”胡大海倒好像是比关昊還要惊奇了,他似乎被关昊问的這個問題给噎了下。 “沒人让你找我?”关昊玩味的看向胡大海,他說道:“真佛面前不烧假香,胡哥,如果真的不是别人让你找我,怎么保安亭裡那几個保安你不找,偏偏要来找我帮你解决這件事情?” “嗨……关兄弟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說完?”胡大海松了口气,他還真是有些担心把面前這主给惹恼了,人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他就是想哭都沒地儿哭了。 “前些天姜家那個大小姐召开了一次小区会议……” 听着胡大海的讲述,关昊是真的想要直接挖個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自己這种行为认真說起来,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真是太让人沒面子。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于是关昊发现了一個挺有意的事情。怪不得自己只是一個托关系走后门近来的小保安,才刚开始第二天就能在无数人眼红有到羡慕地直接升了睢园裡保安队长,原来這其中是因为有姜璎落的功劳。 关昊早就观察過,睢园裡饼沒有請過什么专业的保安公司,似乎除了队长老刘之外,這些保安都是从社会上随便聘請的,也就說關於睢园的一些事情其实完全就是由住户代表团来决定,自主性特别高。 “屋裡的风水的确是出了一些問題。” 既然事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关昊便很乐意帮胡大海解决一些問題。這一层的风水格局早就被他看在了眼裡。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那個东西红黑布遮起来,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错,這個被你遮起来的东西,应该是一個鱼缸吧?”指着那個被黑布裹着的物件,关昊淡淡一句话,就让胡大海骤然瞪大了眼睛。 “风水的气机是具有很强的延续性,从之前說過的那些事情来看,应该就是在你开始走霉运的前后,有人动過這裡的风水,否则,這几條风水鱼应该還会在鱼缸活的好好的,而不是像现在這样,变成几條尸体。”走到被黑布裹着的鱼缸前,关昊伸手一把扯掉了盖在上面的黑布,瞬间就有一种腥臭味扩散开来。 胡大海此刻已经变得一脸震撼。他实在是沒有想到关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能一语道破這黑布下面遮盖的东西,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找来了关昊,却是沒想到……胡大海再看向关昊的眼神,已经变得开始有些敬畏。 “哦?還真是被我给蒙对了啊!能不能帮我找一把大铁锤?”关昊看着鱼缸中的三條肚子已经翻上来已经不知道多久的死鱼,挑着眼角故作惊诧的說了句。而胡大海這时候還沒有从那种震撼裡回過神来,他并沒有听清楚关昊在說什么,否则头上可能会出现几條黑线。 “胡哥?”沒有听到胡大海說话,关昊扭头喊了他两声,他才啊地一下从愣神的状态裡清醒。 “在這在這!关兄弟,您說什么?刚刚沒听清楚。”胡大海的语气裡更是多了很多尊敬。 关昊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這算不算是装逼失败?也只得再把话重复一遍。 “我說有沒有大铁锤,帮我找一把過来。” 胡大海這次听清楚了,他也不问关昊要铁锤做什么,只是用他那胖的有些滑稽的脸连连点头。 “肯定是有的,关兄弟你稍等一下,我這就给你去拿。” 看着胡大海那肥胖的身影十分灵活的跑上了楼,关昊的眉头便慢慢皱了起来。這個行当裡混饭吃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可以对普通人动手了?這栋屋子的风水很明显是被人给截了,相当于强行把這裡变成了一块风水不能流通的死地,风水鱼就是因为這個原因死掉的,而胡大海這個胖子,走霉运的原因同样也是因为這個。時間不過才過去了两年而已,怎么感觉很多东西都好像变得陌生了很多。 “关兄弟!你看這成不成?要是不行我再去换。”胡大海很快就从楼上小跑了下来,他把手裡拎着的大铁锤向关昊扬了扬,看到关昊点头,才从玄关处過来。 远离了鱼缸几步,那种腥臭的味道总算是能变轻一些,关昊指着裡面水都已经变了颜色的鱼缸对胡大海說道:“胡哥,把這個鱼缸砸了吧。” “啊……砸了?在這裡?”胡大海被关昊一句话弄得有点犹豫,倒不是說心疼這個价值不菲的鱼缸,而是鱼缸是真的挺大的,站在鱼缸边這一锤子下去,估计浑身都要被這满是腥臭的水给浇透了。 “嗯。”关昊点了点头,觉得不放心,又往沙发那边退了两步說道:“只能在這裡砸!风水鱼死在這裡,你沒有乱动鱼缸很正确,但是這裡已经变成了风水的死眼……得得得,我說這么多你也不见得能听得懂,胡哥你到底是砸還是不砸啊” “行……砸!”胡大海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点头,就好像是在做慷慨赴死前的准备一样。 哐当……!啪啦……!大铁锤从侧面用力敲击在了鱼缸上,鱼缸应声而碎,带着浓重臭味的水瞬间从裡面扑了出来,把胡大海从头到脚浇了一遍。 “胡哥,屋子后面肯定還有一口井吧?”关昊小心翼翼的让开了快要流到脚底下的水便朝着门口走,虽然是在问胡大海,但却用了陈述句的语气,因为他无比确信。 “啊?你怎么知道?”胡大海也顾不得去换衣服洗澡了,他被关昊這一句话更是弄得有些心惊,屋子后头的确是有一口浅水井,但是這件事情除了他跟指点他挖這口井的人之外,应该不会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