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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廉
金夫銀婦作者:張廉

  金夫銀婦作者:張廉

  第四十七章龍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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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蘭亭開始讓自己在清涼的水中冷靜,我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同御蘭亭之間的關係。對於已經經歷過一世的我來說,愛情已經曾經有用,所以此生愛情對我來說,遠沒有冒險更加吸引我。而且,經歷過之後,方覺平平淡淡的愛情纔是最爲幸福的,而擁有一個功能全面的老公更是婚姻的保障。

  我無法確定在未來的日子裏是否還會遇到像御蘭亭這種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上得了牀,經得了誘惑的男人。

  可是,如果我選擇御蘭亭做丈夫,那星研怎麼辦?星研不是丈夫的好人選,更別說他還有十二個消失不能上岸。就連他自己也說,他無法給我想要的幸福,只能做我的情人。

  如果能兩全齊美就好了。或許……可以呢?小娘可是女王啊上輩子只有一個男人,多憋屈。

  “嘩啦”水聲從面前傳來,打斷了我的遐想。御蘭亭重新從水中出來,擼幹了臉上的水,他開口就問:“你確定蘭陵暖玉是想將遺產給蘭陵玉?”

  沒想到他會突然發出這樣的問題,不過,這表示他願意留下幫我,也顯示他已經冷靜,於是我說道:“當然,蘭陵暖玉是蘭陵暖玉唯一的血脈,我實在想不出除了他,蘭陵暖玉還會把遺產給誰?”

  “我不這麼認爲。”他起身,帶起了水聲,“嘩啦啦”一聲,無數水流從他光滑白嫩的皮膚上流下,最後匯攏在他的肚臍周圍,一起沒入他小腹周圍的水中。他伸出欣長而健壯的手臂,拉下掛在屏風上乾淨的絲綢浴泡,看他的樣子,像是要離開浴桶。

  果然,他擡起了腿,當他健美的大腿劃過我的面前時,他神祕的黑三角也映入我的視野,撫額,他跟淵卿完全是兩種人。一個是含羞帶怯,一個是狂野奔放。

  在他跨出浴桶後,他背對我,一邊穿上浴袍,一邊說:“蘭陵暖玉一死,蘭陵玉便是蘭陵家族唯一的血脈,而千歲府的家產有多少人在覬覦?”他擡手從衣領內拿出了溼發,隨手打了個結隨意地掛在右側的肩膀上,“一旦蘭陵玉繼承家產,你認爲他會變成什麼?”說話間,他轉過身,雪白絲綢的浴袍因爲他未乾的身體而微微映溼,飄逸柔軟的材質反倒稱出御蘭亭的一絲柔美,而他又將烏黑的長髮那樣隨意地垂掛在右側,更添一分柔之美,宛如一朵白色的百合。清麗,卻又散發出妖嬈的香味。

  “衆矢之的…”我吶吶地說,他這幅裝扮讓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是御蘭亭。因爲他在金銀島洗完澡從來不穿浴袍,直接裸睡。所以今晚這副裝扮,說實話,讓我有種驚豔的感覺。

  “不錯,所以你認爲蘭陵暖玉會將蘭陵家族唯一的血脈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說不定他早已給他在某個祕密的地方存放了萬貫家財,待他一死,就讓這蘭陵家族的唯一血脈從此隱居山林,不問世事。”

  經御蘭亭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有理:“那到底會給誰?”我反問他。

  他俊逸的眉毛在燭光中顫動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似在沉思,他緩步走到窗邊,打開了窗,當清涼的夜風吹入之時,揚起了他絲綢的袍衫,和幾縷半乾的髮絲,與此同時,傳來他如同輕呵一般的話語:“或許……是哪一個能夠承接這些家產,別人又不敢動的人吧……”

  那會是誰?貌似千歲府裏沒有這號人物。

  原本篤定蘭陵暖玉是將遺產給蘭陵玉,沒想到被御蘭亭這一分析,遺產的繼承人又變得撲朔迷離。見御蘭亭就此站在窗前遙望天空,我起身也離開了浴桶。

  用布巾擦乾身體,去拿掛在屏風上的衣服時,微微側身側對御蘭亭。這時,他轉回了身。

  “這是什麼?”忽然間,他發出了驚呼。他的這聲驚呼讓我的動作定了格。看向他,只見他的視線正直直落在我的後背上。我以爲他說的是我的胎記,於是橫白了他一眼:“胎記嘛,你不是從小看到大?大驚小怪什麼?”隨手拿下衣衫,想穿上時,他突然躍到我的身邊扣住我的手:“慢着”他的視線依然牢牢抓住我的後背不放,接下去,他竟是伸手上了我的後背。

  當他的手指觸到我後背赤o的肌膚之時,他突然痛呼一聲:“啊”隨即,他收回手指大驚地看向我:“你居然成了龍的女人?”

  “啊?”難道我和星研的事被他發現了?可是星研好像是魚…不是龍吧…不過也有鯉魚躍龍門的故事,那星研以後會不會變龍?正心虛間,他忽然大力地將我拉到一面立地明鏡之前:“你自己看”他掰過我的身體,我頭往後轉,立刻,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後背上,居然有一對龍的利爪紋身利爪爲金色,分別位於我右肩胛和左側肩胛之下,當中有一段龍身相連,同樣也是金色,我陷入怔愣,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紋身?

  御蘭亭站在我的身側,面色近乎有些沉重。

  “你是不是吃了龍珠?”他深沉地看向鏡內的我,我對着自己後背的紋身點頭:“就是在砸你之後,裏面的霧氣衝到了我的嘴裏,是誤事……”

  “然後呢?”他繼續沉沉追問。

  “遇到了……金龍亙陽……到底怎麼回事?”我轉頭揚臉問他,看他的神情,似乎知道什麼。

  他俯下臉,長吁短嘆,想開口說話,卻又陷入躊躇,宛如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他轉過身,一邊單手握拳敲打自己的額頭,一邊在我面前徘徊:“怎麼可能?這只是傳說,傳說啊,怎麼會是真的?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次看到他如此忐忑的樣子,讓我心裏也不免有些不安:“蘭亭,到底怎麼了?”

  他停下腳步,線條清晰的脣抿了抿,又咬了咬:“有這樣一個傳說,千年前有龍神亙陽,好y……”

  ==這個我知道,遇到他就看出來了…

  “他喜歡在自己女人的身上留下印記,這樣,別的男人將無法再和這個女人房,除非,經得他的同意……”

  “神馬”我大呼起來,小娘雖然沒打算亂搞,但也不想做尼姑啊,“你是說如果我想跟你上牀還要經過他的同意?”

  御蘭亭凝重地點點頭:“是,所以方纔我一碰你後背,你身後的金銀就灼傷了我的手。”他說完輕攆手指,雙眉緊皺。

  “……”死亙陽,他等於給我上了貞c鎖,我去他爹的

  第四十八章又一個腐女

  “後來傳說亙陽被伏戮封印後,其魂化作七顆龍珠逃竄,如果有人服下龍珠,則可見到龍神亙陽,他將會答應你任何請求……”

  “胡說”我大聲打斷了御蘭亭的話,雙手環在他的面前也徘徊起來,“那y龍要我幫你他找剩下的龍珠,不然天天騷擾我。”

  “他要你找剩下的龍珠?不然天天騷擾你?”御蘭亭喫驚地連續追問。而我此刻沒有回答他的心情,因爲我非常鬱悶,我想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鬱悶。即便御蘭亭把我當作他的女人,也沒在我身上上個鎖。

  我繼續在房裏來回走。亙陽他憑什麼?更別說我都不是他的女人,頂多,頂多是一個幫他找龍珠的人。撫額,難道這讓他認爲我是他偉大龍神大人的奴僕,也算是他的女人?

  “龍兒?素素?”御蘭亭拉住我走個不停的身體,在他拉住我的那一刻,我憤怒地對他吼:“他憑什麼?我又不是牲口我要找到下一顆龍珠去見他,然後讓他把我後背那該死的戳拿掉”

  御蘭亭因我的怒吼而皺緊雙眉,他輕輕地,將我擁入懷中,他清清涼涼的身上,是花瓣的芳香,讓我漸漸平靜:“冷靜,我的龍兒。會解決的,會有辦法解決的。他……有沒有對你……”

  “沒有”我怒氣未消。

  “也對,他沒有見到你的真人,你們是不是通過意識?”聰明的御蘭亭一猜就對。我點點頭,皺眉:“但是,即便是意識,感覺依然很真實,他一樣可以捉住我,欺負我,這樣,下次我把你帶去,如果他想動我,你替我上了。”因爲生氣,而有些失去理智,這些話也就不經大腦地說出,說完後,我回過了神,有些後悔暴露了自己腐女的本,偷偷看他,眼前是一張別提多麼變扭的臉。

  “咳。”他握拳抽眉腳,“你是想讓我上他,還是……讓我替你被上?”

  “……”沒想到他這麼“堅強”,居然還能把我的話接下去,既然話題說到這裏,也已經無法剎車,“這個…如果你有能力的話…可以上他…”

  他的臉也開始抽搐起來:“好……”

  估計他以爲我開玩笑,但沒想到的事他也會跟我開這種玩笑,如果換作是淵卿或是小魚,只怕早就無語了。可見他內心的強大。現在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只有拍拍他的脯,說:“你…對我真好…我想,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會爲了我,被一條龍上…”

  他的臉開始發黑,黑中還透出了一點紫紅,像是中毒快死不死的樣子。他無語地我的頭,眸中漸漸透出了他平日對我的寵溺和愛惜:“所以,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你還是跟我回金銀島吧,愛情不過是書中寫給你們這些愛幻想的少女看看的東西,現實中不會存在。你不會再找到一個冬天給你暖被,夏天爲你扇風的男人了。”

  我揚起臉看他,他說的,是他自己。他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也將我視作掌上明珠。正如我之前與他共浴時產生的猶豫,是啊,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找男人上,男人是一個傷身,傷心,傷神的東西。

  “那你陪我找龍珠。”冷靜下來後,我提出要求,我相信,這也會是御蘭亭感興趣的事情。不然他搶我龍珠做什麼?而且,他一直沒怪我砸了龍珠,說明我比龍珠重要。既然如此,我還他一顆唄。

  果然,聽完我的話後,他已經平靜的容顏劃過一抹喫驚,然後,是困惑和迷茫:“但是,龍珠上哪兒去找?”

  “放心,亙陽已經告訴我下一顆的地點。”我揚脣而笑,離開他的懷抱,雙手背到身後,昂首挺地看他,“想要龍珠,你以後就得都聽我的。”

  然而御蘭亭卻顯露擔憂之色:“龍兒,龍珠未必可以給我們帶來好運,而且,從現在整個失態看,僅僅是凡人的我們,只怕無法控制找到龍珠後會發生的事情。”

  聽他說出了憂慮,我挑起眉,拍了一下他的脯:“我認識的御蘭亭幾時做事變得那麼畏首畏尾?怕什麼,既然我們凡人無法解決之後的事,那就讓神去解決唄。雖然亙陽威脅我,但他還是答應滿足我三個要求。我給你一個,夠義氣吧。”

  當聽到亙陽願意滿足我三個願望時,御蘭亭眸中的擔憂立時被驚訝替代。再聽我願意與他分享願望時,他更是透出了震驚。

  “真的會滿足我們的願望?”他扣住了我的手腕,異常認真地問。我含笑點頭:“不錯,他與我簽下契約,無法後悔。”

  他的目光撇落一邊,整個人有些興奮地笑了起來:“沒想到傳說居然是真的。”他兀自自語,誰遇上這樣的事只怕都會興奮欣喜。

  “就這麼說定了。”我像海盜打招呼般拍了拍他開心的身體,然後一邊之前拿在手裏的衣衫,一邊走到窗前,“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蘭陵暖玉沒有那麼壞。”轉身看了他一眼,他開心的表情出現了片刻的凝滯,然後,對我揚起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我喜歡看他微笑,御蘭亭微笑起來會讓他過硬的線條變得少許柔和。但只有微笑能有這樣的效果,他一旦大笑起來,又是不折不扣的狂野男,就像荒野飆客。

  往回走時,無意間經過了高山流雲的院子,他已經回來了,花飛殤也在他的院子裏,兩個人站在月光下,都是身穿麻衣,然而院中的氣氛卻不是悲傷,而是有些緊張。花飛殤指着高山流雲的鼻子:“高山流雲,看好你的拼頭,她今天在勾引我的玉兒。”

  高山流雲一個白眼,但因爲他漂亮的桃花眼,讓他的白眼更像是對花飛殤放了一個媚眼:“殤兒,你這網撒地是不是有點大了?小心傷身~~~”冷冷的話語,帶着一絲嘲諷。

  花飛殤臉色下沉:“老孃的事,你管不着別以爲老孃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既然你也知道老孃要什麼,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說完,她拂袖而去。

  高山流雲打開摺扇,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笑,然後朝花飛殤的背影高喊:“卿本佳人,奈何多情——我們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哎呀”花飛殤在院外被狠狠絆了一跤,往前衝了幾步,回頭瞪高山流雲的院子,我以爲她會衝回去海扁高山流雲,哪知她卻做起了鬼臉,還豎了中指我擦,這女人有個,小娘喜歡。慢着,她怎麼豎中指她豎的不是大拇指,食指,無名指,小拇指,而是中指這意味着什麼?

  我的血開始因爲這個中指而沸騰,這是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激動,她會不會是?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試探。或許是某個穿越者教了她豎中指,也有可能。

  既然我的朋友曾經來到過這個世界,爲什麼別人不能來?

  於是,我跟上了花飛殤,她有些生氣地走在花園小道之中,明亮的月光將她的身影長長拉在身後。我輕輕落在,她沒有發現。

  我走在了她的影子上,看着她後背歡喜地笑,她依然沒有發覺,而是信手摺下小路邊的花枝,在手中摘取花瓣:“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到底行不行?”我開了口,話音把她嚇了一跳,她驚跳轉身:“誰?”看清是我時,她撫了撫口,嬌媚的臉上露出怒容:“你半夜跟蹤我想做什麼?”

  我揚起脣角,豎起了中指:“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眸立時半眯,烏黑的眸子裏劃過一絲得瑟,挑着眉看我:“你猜啊。”

  “我猜?”我搖搖頭,“我不猜,不如我給你猜一個。”我在中指邊上又豎起了食指,“你猜,這是什麼意思?”

  登時,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成了圓溜溜的葡萄:“我x”兩個字從她嘴裏脫口而出,但是,這依然不能表示她也是穿越的,因爲“我x,我擦,我x”之類的語也是這裏的方言。

  於是,我說:“請說英語。”這裏的英語還不叫英語,成爲蠻夷話。

  她的眼睛一亮,也是有些按捺不住激動,說:“看,灰機。”

  “灰機在飛。”我接了下去,這是我還是三十歲左右的網絡用語,這樣看來,她來自於我的那個年代。

  “信春哥?”她又說了一半,示意我接下去,我立刻說道:“不掛科。”

  “馬勒戈壁上的……”

  “草泥馬……”

  “段譽每次遇到一個女人,他爹都會說……”

  “你妹啊”

  於是,我們兩個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在清粼粼的月光下,隱忍心中的激動對暗號。

  “同志”我們兩個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出,然後跑向對方,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如同在一個陌生的異地,遇到家鄉的親人。

  最後,我還想確定一件事,就是——她是否和我一樣,是個腐女

  第四十九章原來是np女

  在我年輕的那個年代,正是盛產腐女的時代,或許別人無法理解花飛殤是不是腐女對我有什麼重要,但是,腐女們都會明白,這很重要。腐女將會拉近我們的距離,減少我們在年齡上的代購,增強我們的信任度,加深我們的感情。這就像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兄弟之情,是非腐女王國的女人無法理解的。

  如果重生在深,若遇到另一個妃子是腐女,那麼我們之間甚至不會發生鬥,而成爲同盟。

  綜上所述,花飛殤是不是腐女,對我灰常重要。

  “攻德無量?”忽然,她先開了口,而且,是和我一樣的目的。此刻已經無法形容內心的激動,我放開她,和她正式地面對面,幾乎快要內牛滿面地說出下面四個字:“萬受無疆……”

  她張大了嘴,發出了無聲的歡呼:啊————。

  她抱住我狂跳起來,我還比較淡定,畢竟是老年人了,我着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讓她慢慢平復。她和我都不敢在這藏龍臥虎的千歲府裏狂叫,只有努力隱忍,壓制這內心的激動,她用跳躍來舒緩,而我則用擁抱。

  跳了許久,她放開我,咧開嘴笑,讓她本爲嬌媚的容顏多了分可愛:“既然是王道中人,那我也不客氣了。”她揚起臉,下巴微擡,脣角是止不住地上揚。

  而作爲老年人的我,對她的話還有些反映不過來:“什麼不客氣?”

  她了下巴:“蘭陵玉是我的,祁麟輝也是我的,你不能碰。”

  哈?沒想到遇到故知後,時間不是敘舊,比如問你是哪來的啊,怎麼穿越的啊,七七八八的。而是先分配男人。難道這就是我們腐女相遇的不同之處?於是,我點頭。

  “這纔對嘛。”她拍拍我的肩膀,笑呵呵,“什麼事都有個先來後到,皇帝是每個穿越女必泡的,既然我先到,你只有排隊了。”

  “呃……放心,我對那孩子沒興趣。”祁麟輝在我眼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嬌生慣養的,長不大的大男孩。若真的按照先來後到,呵呵,那是該她排隊羅。

  “那孩子?”月色中,她的臉劃過一絲疑惑,可是很快又被興奮取代,她的雙眼狼光閃閃,“還有那個御蘭亭……”

  “對不起。”我打斷她,“他是我未婚夫,你就別想了…”雖然我對自己和御蘭亭之間的感情比較糾結,但是把這麼完美的男人讓給別人這種傻事,小娘是不做滴。

  她一驚:“他怎麼是你未婚夫?你……”

  我指指臉:“你應該知道我是易容的。”

  “天哪”她揚手指上我的臉,杏目圓睜,“你居然是御蘭亭逃跑的未婚妻殷素素”

  “噓”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心裏有些後悔那麼快與她相認,如果她是幫高山流雲的呢,“你不會告訴高山流雲吧。”

  她拿下我的手,露出一絲生氣:“你當我花飛殤是什麼人?在這個世界裏,只有我們纔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不會出賣你。”她的眼睛裏,是炯炯的目光。這真摯的情感,無法說謊。

  我握住了她的手,喜愛地輕捏,深深凝視她,能遇到一個像我女兒那麼大的女孩,真好。在這個茫茫的世界,今日遇到一個親人,很激動,有種想哭的感覺。

  只是,她的面色怎麼越來越變扭,最後她抽着嘴角奇怪地看我:“你……該不會是個拉拉吧。”

  立刻,我目瞪口呆難道是因爲我這過於深情的目光引起了她的誤會?

  她抽回手對着我尷尬地擺手:“對不起哦,我……不百合的,我是想np的…”

  寂靜的園中,吹來一股涼風,“咻”經過我和她之間,揚起了她額前的劉海,露出她微皺的眉頭。

  我在風中撫額:“我……只是太激動了。那個,我不會搶你的蘭陵玉的,只是老爺子留下遺言,要讓我……”我頓住了口,遺產究竟是不是給他呢?若按御蘭亭所說,我也覺得保住蘭陵玉這蘭陵家族的唯一血脈,比鉅額財產更加重要。

  “讓你怎樣?”花飛殤在對面追問。我改了口:“讓我保護他,幫他安家立業。”我想,這或許纔是蘭陵暖玉對蘭陵玉真正的願望。

  聽完我的話,花飛殤露出了感慨的面容,擡臉看了看月色,然後露出認真的神情,她握住了我的手:“妹妹,現在不是詳談的時候,等明日送葬回來,我再告訴你關於千歲府的一切。”她穩重的神情讓人可以信賴,只是她這聲妹妹……如果她知道其實我可以做她,不知她的臉又會抽筋成什麼樣子。

  我點點頭,這也是我的想法。同住一屋檐下,有的是時間勾搭。

  “姐妹,回見。”她再此將我緊緊一抱,然後揮手與我分別。她瀟灑的背影,讓我想起了徐志摩的詩: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只是沒想到這個花飛殤比我做腐女是更加進步,她還是個np女。祁麟輝,蘭陵玉,御蘭亭,她只提到了三個,當然,御蘭亭她已經排除在np計劃之外了。那高山流雲呢?她怎麼不提?像高山流雲那樣的妖孽,應該也會是np女所喜愛的。難道……跟我一樣?太熟了,不好下手?

  不管如何,今晚很激動。

  懷着激動而興奮的心情回到自己的院子,阿午和小朱突然出現彙報淵卿一直在房內睡覺,沒有動向。頭腦因爲興奮而發熱,決定偷取淵卿的頭髮,下次見面還不知幾時。

  於是我拿了把剪刀,小朱和阿午看見時,面色變得詭異,像是在想我該不會去剪了淵卿。我是要去剪他,但只是他的頭髮。這兩個人的表情讓我有種想抽他們的感覺,於是,我把他們揮退了,以免影響小娘。

  整個人像打了血一樣興奮,總想做些什麼,否則睡不着。於是,淵卿就倒了黴。

  偷偷潛入他的房間,近他的牀,房裏因爲淵卿過於輕微的呼吸聲,而顯得寂靜無人。窗外銀白的月光灑落牀面,如同給只着內單的淵卿鋪上了一層銀霜。白色的衣衫,微露他瘦削的鎖骨,他是那麼的纖細,宛如用力一握,便會折斷。

  第五十章送葬

  “咳咳……”睡夢中,淵卿發出了兩聲輕咳,他纖細的淡眉微蹙,比西施更讓人心疼,比黛玉更讓人憐惜。如此嬌弱的他,不忍讓他再捲入任何紛爭之中。

  銀霜染上了他的白髮,使那絲絲白髮散發出星光般的銀輝。拿出剪刀,剪刀在月光中閃現出了寒光。

  “對不起了,淵卿。”輕輕挑起他兩三白髮,更加輕輕地,幾乎是無聲地,將白髮剪落。白髮飄入我的掌心,靜靜地垂掛在蒼白的月光中,銀輝閃爍,宛如我剪下的不是髮絲,而是月光的光線。

  小心地將白髮捲起,夾入小本本中,放好。

  “咳咳……”又傳來兩聲輕咳。憐惜地撫上他蒼白的沒有血色的面頰,替他這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身子骨心疼:“卿本醫者,卻不能自醫,這病究竟是因身,還是因心呢?”

  清涼的夜風從窗外而入,對我們健康人來說,無疑很是舒爽,但對牀上身體單薄的淵卿來說,卻還是有些寒涼。

  “咳咳……”又一陣夜風而來,帶起了他的輕咳。我走到窗邊,關上了窗戶,回身再看他時,月光已經被我關窗時隔斷,再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和容貌。

  “哎,身子孱弱,偏又是一個癡情男子,我看這病多半因心。淵卿啊淵卿,望你再遇情投意合的女子,治你心傷,除你病憂。”這是我對他的美好祝願,明日一別,不知幾時相見,亙陽命我替他尋找龍珠,顯然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任務,說不定,此生都沒有再見淵卿的機會了。

  出遊以來,個認識的人便是他,他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堅忍不拔的意志和義無反顧的神。僅管他身體柔弱,他依然堅持一路將我背入千歲府。僅管他沒有成功的信心,但他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這是他帶給我的感動。從這些方面看,他還真是跟蘭陵暖玉有些相似。

  從他房裏出來後,心,反而靜了。想到明日的送葬,蘭陵暖玉的一切將會隨着他安睡海底而結束吧。

  當清晨來臨時,淵卿孑然一身地站在灰白的晨光之下,今天,是個天。他依然穿着送我來的那身喜服,喜氣的紅色,卻是黑白的背景,讓他宛如站在時空之外,已經分不清是他沒有生氣,還是周遭的景物沒有生氣。

  沒想到醒來會看到這樣的畫面,像是在看一幅寧靜而詭異的畫。這樣的畫面,常常出現在鬼片中。自從認識淵卿以來,無論是他還是他的未婚妻那盆蘭花,都給人靜和詭異的感覺。

  “準備走了?”我站在房門前問。

  他在翳的天空下點點頭,似是想對我說什麼,卻最終作罷,只是靜靜地看了我一會,然後與我道別:“淵卿告辭,素素保重。”他鬢角的白髮揚了揚,轉身而去。

  他……叫我素素,而不再是殷姑娘。

  回神之時,他紅色的背影已在漸起的晨霧中,化作了淡影。我拿出訓龍哨,片刻之後,大牛和小兔出現在我身旁的院牆上。

  “盯住淵卿,直到確定他上船離港。”淵卿,他們會護你上船。

  “是”二人消失在空氣之中。若說替我相送淵卿,他們必然不肯。

  淵卿,你也保重。

  貴族的葬禮果然不同,等我趕到靈堂時,無論靈堂內外都站滿了人,靈堂裏是老夫人和三位妾氏,然後是蘭陵玉,高山流雲,花飛殤,老徐,還有幾位應該是千歲府比較重要的成員。

  堂外,讓我很驚訝,居然是文武百官,這架勢,看似是國葬的禮儀了。之後,官員散開,來了一個戴白龍面具的人,他一身白衣,手執神仗。白龍的面具威嚴而可怕,神仗則是漂亮的月牙型。他的身後,跟了六個道師。

  這個人我有點印象,好像是東都大法師。那日蘭陵暖玉入棺時也來過,只是當時我心不在焉,所以沒有注意他的容貌。好像那天他也戴了個面具。

  戴神靈面具是千島國各地法師的傳統,不同場合戴不同神靈的面具。千島國不以佛教爲主,他們有自己的神明,以龍神爲尊。比如今日送葬,法師戴白龍神面具,除了辟邪,還有威懾海妖水鬼之意,使送葬之行一路太平。鬼神的事不可不信。

  據說當年有人沒有請白龍神送葬,結果整隻船都沉了,說是被水鬼拉下水作替死鬼了。關於水鬼一直有替死鬼的傳說,也就是它們無法離開水域投胎,除非拖一個下來做新的水鬼,它們才能投胎轉世。

  鬼的事,說不清,道不明。

  那法師走到棺木前,舉起神仗的手上,戴滿了奇形怪狀的戒指,從他蔥白的手指看,他應該是個年輕人。

  他面對蘭陵暖玉的棺木嗯嗯啊啊也不知唱了些什麼,應該是某種安魂咒。然後,他用神仗一點蘭陵暖玉的眉心,再點蘭陵暖玉雙肩,最後點他腳心後,哼哼地說:“蓋棺——”這聲音就像神婆神叨的那種,也就是鼻子不通氣所發出的聲音。

  當他說蓋棺之時,他身後的六個道師上前,拿起棺材邊的蓋子,平穩而小心地蓋上棺木,這裏也有講究,棺蓋送地不穩,靈魂無法平息,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一天也說不完。

  棺蓋蓋上之後,他們同時拿出一個鉚釘,和一個小錘子,又是齊齊地將鉚釘釘入預留的留個孔中。“叮”六個人,只發出一個聲音。

  大法師轉身,再次舉起神仗:“起——”

  於是,那六個道師擡起了棺木,跟在法師之後。兩排從千歲府裏挑選出來的童男童女在前方灑白色的花瓣,我們則是跟在棺木之後。

  蘭陵玉手執白帆走在最前面,高山流雲和花飛殤分別手提一個裝滿紙錢的籃子,一邊走一邊灑過路錢。我扶老夫人走在其後,然後是其他妾氏和家中的重要成員。最後,是那些百官。

  聽說蘭陵暖玉喜歡清淨,所以沒有安排鑼鼓手。只爲安靜上路。

  棺木一出府,看見我們的百姓都自覺退避兩側,安靜地驚訝地看我們前行。即便幾天前就已經傳出九千歲的死訊,今日他們看見時,臉上依然帶出了驚訝。

  百官只送到港口,其餘人上了掛滿白燈白綢的帆船。之後,將是一段較長的航行,前往投棺的地點。

  第五十一章隨地噓噓的法師

  上了船我特意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淵卿的船已經不在,心裏算是安心。不久之後,船進入了茫茫大海,遠離了人煙,再次回到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或許是因爲從小生長在海邊,又或許是因爲星研。

  船上只有高山流雲知道下葬的地點,他在船頭掌舵,其餘人進船艙休息,棺木放在甲板下的船艙裏,那裏比較涼,由蘭陵玉守棺。

  跟法師來的六個人分別站在帆船前中後的兩側,如同鎮守。那位大法師也站在船頭,手執神仗跳出奇怪的步子,雙臂大幅度地揮舞,雙腳也像相撲手一樣跳躍,很有趣的舞步。之後,他也進入艙室,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戴着面具的他像是一具雕像,兩縷長長的棕紅色的頭髮從面具兩側垂掛下來,墜在他的大腿上。

  艙內無人說話,沉悶不已。

  花飛殤先起身,輕聲說了句方便,出去了。見她出去,我也跟了出去,從上船到現在,我們彼此都保持陌路人的狀態。這就是腐女之間的默契。

  才起身,那一直坐着不動的法師也站了起來,他經過我的身邊,走出了艙室,步伐淡定而沉穩,不知他又要去做什麼。

  我想去找飛殤,於是往位於船艙後的茅房尋去,因爲我也想方便一下。到了茅房外想叫飛殤時,卻有一抹白影因爲海風而劃過我的眼角。我機警地看去,船艙的木牆遮擋了我的視野,又一陣海風而來,一抹白色的衣角飛出木牆的邊緣進入我的眼簾。

  我當時想到的是,有偷窺狂因爲那裏正好是茅廁的後窗。

  於是,我大步上前,怒喝:“你在這裏做……大法師?”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景,驚得我聲音都變了調。

  只見大法師淡定地站在船尾的護欄前,護欄跟茅廁的後窗只有一米之遙,他依然頭戴威武的白神龍面具,神仗隨意地放在茅廁的後窗邊,他右手撩開下襬,左手伸入下襬之內,這樣的姿勢還能是什麼?

  在我怒喝之時,他慢慢轉過頭,用那張神龍面具對着我。雕細刻的神龍面具,分外威武,神情也是十分恐怖。

  我僵硬在原地,而他,卻很淡定地轉回頭,面朝大海,然後,就聽見:“淅瀝瀝瀝……”瞬間,我徹底石化。

  “淅瀝瀝瀝……瀝。”出現了一個斷點,他又很淡定地轉過頭看我,神龍面具上的龍眼暴突,無法看到他的眼睛:“小夫人,你印堂發黑,今日將有橫禍,小心……”他的語速很慢,很平,幾乎沒有任何語氣和語調,像是一個垂暮老人說話,又像是一個快沒電的機器人。

  已經石化的我,不知如何應答。而他,又很淡定地轉回頭,在我以爲他要拉好褲子時,又傳來先前的:“淅瀝瀝瀝……”瞬間,我從石化,變爲風化,他那個是遙控自來水籠頭嗎?

  “哎呀……起風了…”一陣比較大的海風隨着他的話語而來,然後,我就看到一竄晶瑩的水滴和他棕紅色的髮絲,一起隨風飄飛。登時,我被風化的碎片又被天雷劈成了焦黑的粉末,還冒起了青煙。

  “恩——啊……”忽然,他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嘆,然後,他打了一個哆嗦,在我面前不疾不徐地整理衣褲,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用那張面具對着我,走近時才發覺他很高,而且遠遠高出御蘭亭,估計有一米九。

  我仰視,他用神龍面具俯視,多麼威武的神龍面具,卻戴在一個隨地大小便的人的臉上。orz…

  他伸出手,拿起我罩在外衣外的麻衣,開始擦他的手,我只感覺一陣寒潮襲來,又將我的碎片封凍入千年寒冰之中。而他,卻完全無視我僵硬的表情,宛如我是死物般淡定而仔細地擦他的手,他擦地分外仔細,每一手指,手心,手背,細到指甲。

  擦拭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他纔拿起雙手對着沒有陽光的天空細看,神龍面具點了點,纔拿起被放置在茅廁後窗邊的神仗。點我的頭。

  這一點,又是好久,他一動不動站在那裏,神仗上的月牙點落在我的天靈上,威武的神龍面具永遠是那一個表情,面具自然不會變表情。

  一陣海風而過,揚起了他面具下的髮絲,但依然讓人感覺不出他是個大活人,只是一個被套上棕紅假髮的雕像。

  慢慢地,他收回神仗,神龍面具歪向一邊:“你……怎麼會有龍氣?你……被哪條龍給採了?”

  我一怔,原來他真有點道行?我以爲法師什麼的,只是神棍。沒想到他真的察覺到了我身上的龍氣。混蛋亙陽,害我被人誤會是他的女人。

  他歪着腦袋看了我好久,擺正臉,威武的龍神面具下傳來他緩慢的話語:“可是……這與我何干……恩——好像又想大解了,早上到底吃了什麼?”他揚起威武的龍神面具,面對天,左手的食指放在龍神面具的嘴邊,開始陷入長時間的回憶。

  於是,他又化作雕像,一動不動。

  我徹底凍結地看他,從頭到尾,面對他,我說不出半個字,確切的說,連氣都呼吸地不順暢。怎麼會有這種法師?

  即便不是神棍,是真正有道行的法師,也該像淵卿那樣不染塵世,出塵脫俗,渾身充滿飄逸之感。遇到少女比淵卿站得更遠,遇到調戲比淵卿更加羞囧。更不會做出隨地大小便的事來…

  orz…還戴着一個分外威武的龍神面具大小便,不知道亙陽看到會有什麼想法,說不準把他滅了都有可能。

  “小媽?你怎麼在這兒?”花飛殤的聲音從身後而來,讓我從怔愣中驚醒,轉身時,她正看着大法師,“大法師你也在這兒?”

  “恩。”他淡定地說,“借過。”他將我輕輕推開,然後淡定地從我身旁而過,泰然自若地走入了茅房。他先前是憋不住了嗎?他在遇到這種事情後,怎能如此淡定?

  “你怎麼那麼久?便祕嗎?”我問花飛殤,如果她快點,我也不會碰到這麼尷尬的事情上輩子也頂多是走錯廁所,可很多人都有走錯廁所的經歷,有木有?有木有?即便走錯,那些男人們也會驚呼着趕緊把大前門拉上,哪像他這麼淡定地繼續他的小解,無視我的存在。

  花飛殤面露窘色:“我就是……便祕了……”

  orz…今天我趴在地上n回了。

  “你也想上廁所?”她問我。我無力地搖頭:“現在不想了…”

  她看看左右,見再無外人,她拉起我:“走,跟你說說話。”

  抹汗,趕緊走,這地方讓我瀑布汗直流。

  花飛殤將我拉到船艙下的儲物間,儲物間裏都是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有一部分蘭陵暖玉的陪葬品。她回頭再看看,見無人,她長舒一口氣:“呼……這裏說話安全了,我快悶死了。”

  我依然沉浸在古怪心情中,那個法師讓我有種魚刺卡喉的吞不下吐不出的感覺,又像是某些無良作者卡h,讓人心情不上不下地鬱悶感。

  “你昨晚說你要幫助我的玉兒是真的?”她一開口,問的卻是蘭陵玉的事。還以爲她會問你從哪兒,以前做什麼之類的,看來對於現在的她來講,男人比另一個穿越女的過去,更重要。

  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隨地坐下,點點頭。她也挨着我坐下,我們被一排大櫃子遮擋:“那就好。不過要幫玉兒,先要解決高山流雲,那傢伙的野心人盡皆知……”她說了起來,我繼續調整心態。

  “高山流雲比我更早入千歲府,也更得老爺子歡心,不過,老爺子也防着他。讓我奇怪的是,老爺子雖然看似權傾朝野,卻從沒動過謀朝篡位的念頭,我猜他應該跟祁照煦有一腿,你說是不是?”

  “啊?恩……大概吧……”果然是腐女的思維模式,“可是蘭陵暖玉毀容了。”

  “毀容有什麼?說不定是蘭陵暖玉單戀祁照煦呢?”她挑挑眉,似乎對自己的猜測很得意。不由得,我的思路也被她帶了過去,開始陷入蘭陵暖玉與祁照煦的yy中。

  “我不是亂猜。”她似乎擔心我不信,開始做進一步解釋,“其實高山流雲曾經提過要讓老爺子代替祁麟輝統領天下,可是當即被老爺子給否了,老爺子還狠狠鞭打了他一個晚上,整個背都爛了,我當時看着可心疼了。你說,如果他不是暗戀祁照煦,爲何放着唾手可得的皇位不坐,而保護那個張狂自大,沒有半點能力的祁麟輝?”

  嘿,花飛殤雖然說要泡祁麟輝,但她的語氣卻透露出她對祁麟輝的鄙視。即便是np女,也有各自的偏好,並非各類美男都會收入囊中。

  比如有的偏好妖孽類,有點偏好弱受,有的偏好肌男,還有的口味比較重,喜歡鬼畜攻。

  至於她,無論是祁麟輝還是蘭陵玉都是看上去像嫩草的男人,原來她喜歡老牛啃嫩草。而泡祁麟輝,說不定也是出於一種教訓自大男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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